我報以微笑,看向秦東籬時,一陣心虛,他應該不會想到,我會拿他給我買的衣服退錢吧?

    林豔麗無理取鬧,叫囂:“你們店也不管管,這個偷人衣服拿來退貨的人了。”

    餘經理有些尷尬對淩總道:“讓淩總笑話了,淩總挑好的衣服,我會派人送到府上去!”

    淩總微笑道,“不用了,我開車來的,正好可以帶迴去!”

    “好的!淩總!”餘經理招來兩個導購員,去樓拿衣服了。

    秦東籬把淩總送到門邊,不知說了什麽,淩總點頭。

    我以為秦東籬會跟著離開,沒想到淩總離開,這人又迴來。

    在我瞠目中,秦東籬邁著步子走來,解了西服的扣子,往沙發一坐,長腿交叉,問道:“誰說誰偷衣服了?”

    高敏拐了拐林豔麗:“豔麗,這男人好帥啊!”

    林豔麗妝花了,黑眼圈出來而不知,一把扯過我:“當然是這位裴叁叁了!”

    我個跟嗆,差點摔倒,舉了舉手:“林豔麗,沒打夠你是吧?”

    林豔麗一嚇,鬆手,我揉著手腕,後退,往沙發一坐!

    餘經理過來,彎腰略帶緊張道:“秦先生,有什麽可以幫到您的嗎?”

    秦東籬瞟了一眼我腳邊紙袋子道,“哦,我想知道,你們這邊退款,是現金退款,還是退到銀行卡裏?”

    餘經理愕然道:“依客人要求,不過大多退迴原銀行卡裏麵。”

    我錯愕地道,“現金吧,退卡多費事!”

    “還說不是偷來的衣服,自己光明正大買的,退到自己銀行卡裏又怎樣?”林豔麗得意洋洋的說道:“裴叁叁,我看你是窮瘋了吧!幹起偷雞摸狗的事情!”

    餘經理偷偷的瞄了一眼秦東籬。對我道:“大多數是退到卡裏,我們店裏的現金交易很少,而且您這衣服是初夏珍藏版,一組六套,十三萬,我們店也沒這麽多現金!”

    我去,不是一件17800嗎?

    怎麽平均一件20000多還拐彎?

    唉!

    歎了一氣,生無可戀。

    從導購員手拿過,拿出去那件裙子,裝進紙袋裏,拎著紙袋,“我不退了!林小姐自便!”

    秦東籬一笑,“真不退了?”

    我點頭,“退了,也拿不到現金!不退了。留著自己穿!

    ”

    林豔麗見我要走,責怪餘經理道:“你在放任一個小偷,誰知道她會不會下次偷別人家的?”

    餘經理禮貌性地對林豔麗道:“小姐,您需要買什麽衣服,請跟我們導購員說,秦先生是我們的貴客,這位小姐也是!”

    措手不及,成了貴客,我譏誚秦東籬道:“多虧了,秦先生送衣服,送的這麽貴重,讓別人一眼便能看出是秦先生送的,不然,我現在就是一個賊!”

    餘經理白了臉:“小姐,不好意思,是我們搞錯了,這樣吧,小姐看上我們店中的衣服,我送給小姐。”

    看人看臉。

    看人看錢。

    秦東籬財大氣粗,我也跟著沾光,手一揮:“不用了,秦先生又不像付不起錢的人,餘經理您這是羞辱我!還是侮辱秦先生連件衣服都買不起送我?”

    秦東籬站起來,雙眼迸裂射人的光芒,伸手搭在我拎來的箱子上,“走吧!下迴換家看人帶眼的!”

    餘經理連忙道歉,“不好意思,秦先生,我不知道這是您女朋友!”

    女朋友什麽鬼?

    我等秦東籬反駁,他卻笑了,剛剛的氣場消失地一幹二淨,仿佛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

    我跟在他身後,想著什麽事,讓他轉怒為喜。

    林豔麗跟著一道出了店門,兇狠狠地說道:“裴叁叁,你以為找個年輕的,就可以掩蓋你墮落被人包養的事實嗎?”

    秦東籬詫異地望著我:“你什麽時候被人包了我不知道?”

    我平靜地迴道:“哦,這不金主給我買衣服,我想去換點現金,就被人拆穿,狼狽逃跑。”

    秦東籬默默望了一眼林豔麗,又望了望我,總結道:“其實你下迴直接可以向金主要錢,我相信你的金主,至少給你他的副卡,任你刷!”

    瞅著林豔麗不高興,我就心生愉悅,“不好吧!別人專職被包的人,一個月也買不了一件高訂,我這種兼職,老實點挺好,省得被人說是賊!”

    林豔麗忿恨地離開,還警告我道,“裴叁叁,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誰理她,一個被慣壞隻知道花錢的人。

    林豔麗一走,我的臉一垮,想和秦東籬來個道別。

    秦東籬涼涼開口道:“裴小姐,很缺錢?”

    被他這一問,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雙手一攤:“顯而易見,有目

    共睹,我就差在臉上寫著,我很窮3個大字了。”

    “不如來我公司,做營銷策劃怎麽樣?”秦東籬建議道:“工資按年薪算怎麽樣?”

    我吃驚道,“秦先生,你腦袋壞了,你看過我簡曆沒?請我,虧不死你!”

    秦東籬不在乎道:“秦氏財力雄厚,按照你昨天壓縮成本的本事來看,想秦氏倒還是需要點時間的。”

    “再見!”我說道,起步就走,想想太沒有禮貌了,又退迴來,抓住秦東籬的手,握了一下,鬆手:“謝謝秦先生的好意思,狗尾巴草種在牡丹田裏,依然是狗尾巴草,成不了牡丹,何必浪費別人的營養和精力!”

    秦東籬跟在我身後,拉著箱子,“有些人天生經商,就像有些人天生演員一樣,裴小姐,不考慮一下?”

    我掏鑰匙打開車門,秦東籬把箱子隨手扔進車裏,我剛上車,他跟著上來,我太陽穴一跳:“秦先生,你什麽意思?”

    “沒意思,說服你去秦氏賣命!”秦東籬一副理所當然。

    我忍不住的問道:“有病吧你?欠你錢,至於這樣嗎?”

    秦東籬無奈,“沒辦法,身為跨國公司的老板,總得愛才惜才,不然坐等公司倒閉?”

    “下車!”我冷聲道:“我有事忙,沒空跟你瞎扯!”

    秦東籬幹脆道:“正好,我迴公司,搭你車!”

    “咱們不順路!”

    秦東籬從錢夾,掏出幾百塊錢,“一公裏50塊?多退少補,順路麽?”

    我手一攤,秦東籬把錢放在我手心,我擠了個笑臉:“順路。當然順路,秦先生,您坐好,摔死別找我!”

    “當然不可能不找你!”

    “…”

    一路和秦東籬無語,主要,我不想搭理他。

    車子停在秦氏大樓邊上時,秦東籬道:“裴小姐,你近視眼?”

    我扶了扶眼鏡,“有點,但不影響看人,尤其不影響看債主!”

    秦東籬坐著,好像並不急於下車,“昨晚楊淩軒說,裴小姐曾經在酒吧找了個夜場先生?”

    啥?

    我錯愕望著秦東籬,秦東籬又一問。“按裴小姐的模樣,正經找個金主很容易,不應該找夜場上的人才是!”

    我特麽想暴粗行不行?

    笑著迴道,“人身自由,這年頭花錢自然找頂帥的

    ,鴨子先生不但模樣好,技術也不錯!”

    “鴨子先生?”秦東籬深望我一眼,幽幽道:“原來都有如此親密的叫法了,不知你欠鴨子先生的10000塊,什麽時候還!”

    被秦東籬的話,一噎,“這個不關你事吧,秦先生!”

    “如果關我事呢?”秦東籬笑望我。

    我離抓狂還有一步,秦東籬又道,“忘了告訴你,我這個人有一個小癖好,沒事像裴小姐一樣,會為賺錢,做個兼職什麽的。”

    啊哈?

    什麽意思?

    不要拿我開刷行不行?

    我一做二不休,直接下車給秦東籬開了車門,“請吧,秦先生!”

    秦東籬長腿一邁,下了車,我把車門一關,飛快跑迴車裏,啟動車子,秦東籬趴在車窗探頭道:“裴小姐,逃避是改變不了,你睡了我的事實!”

    “我睡你?”我把車盤握得死緊,脾氣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扯著嘴角,“秦先生,你猜我信不信你所說的話?”

    秦東籬歎息,“看你樣子,自是不信,不過”

    不過他的頭,我一踩油門而去。

    日了狗,要不要這麽驚悚,我睡了秦東籬?扯淡!

    去了鮮花市場,訂了李菲兒派對要用的花,驅車迴去。

    停穩車,拎著箱子,下車,關車門,花店門早已站著一個不速之客。劉玉月!

    直接無視劉玉月,打開花店卷簾門,把箱子拉了進去,往櫃台下一放。

    開門做生意,劉玉月進來挑剔道:“我以為你找了一個黃金地段,沒想到就這麽一個破花店!”

    我側目冷瞥:“所以你來幹什麽?看我過得悲慘?然後迴家幸福高興地睡不著?”

    “那倒不是!”劉玉月似乎在找什麽地方下腳,“我是告訴你,不要以為不拿出你媽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林氏豪泰就活不下去!”

    我冷淡地迴道,“即然能活得下去,你找我幹嘛?我又不姓林,哪裏會有林氏豪泰的股份?”

    劉玉月忽然一笑,“叁叁,其實你也老大不小了,攥著豪泰的股份不放幹嘛?不如把股份拿出來,折成現金,變成有錢的女孩子,多好!”

    嗬,這才是目的嗎?

    別說我沒有,就算我有,也不會給他們。

    我忍不住的嘲諷道:“剛剛不是說,有沒有

    那百分之五十股份都一樣活著嗎?怎麽?這麽快露出原形了?毫不掩飾了嗎?”

    “還是說,林卓鋒讓你來,找我,如果是,告訴他,不要來找我,你不是有二個女兒嘛,讓你兩個女兒,學你一樣,傍個大款,什麽都有了!”

    “裴叁叁!”劉玉月幾乎抓狂,想上前摳我的臉。

    “怎麽?我有說錯嗎?”我冷了眼眸:“不要我不去招你們,你們來招我,我跟你說過,不要惹毛了我,我不是五年前的裴叁叁,任你們拿捏拍扁!”

    “裴叁叁,你好樣子!”劉玉月擱下狠話道:“信不信,如果我願意,我會讓你爸爸拿你去聯姻!到時候,你不拿出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等著嫁人吧!”

    我直視劉玉月的雙眼,“是吧,有本事,你願意去,去啊,不過你可要想清楚,魚死網破後,嫁人不一定是我,有可能是你兩個女兒其中的一人!”

    劉玉月一怔,輕蔑地笑道:“裴叁叁,你怕了對嗎?讓我猜猜你是舍不得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還是舍不得你那個同性戀男朋友?”

    瞳孔微聚,一字一句問向劉玉月,“你找人查我?”

    劉玉月得意揚著笑容,“我隻不過想讓你爸爸,知道你在外麵多墮落而已!”

    時間仿佛靜止,我一言不發,四處張望。尋找東西。

    劉玉月在我身後,更加得意,“裴叁叁,乖乖拿出林氏豪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保證你爸爸,不會找你和那個同性戀的麻煩。”

    “碰!”腳碰到一個盆,我拎過養花桶,從裏麵把水倒進盆裏,總覺太少,沒忍住又倒了另一桶。

    端起滿滿一盆水,沉凝道,“嘴巴這麽臭,我不介意,幫你洗洗嘴!”

    話落,一盆水,潑去!

    劉玉月花容失色,尖叫擋臉。

    到底有錢人,養了幾天的花水,都讓她的妝不花。

    “裴叁叁,你”劉玉月怒火衝天道:“你竟然拿這麽臭得水潑我?”

    我把盆一甩,上前道:“臭水配臭嘴,跟你絕配,如果你覺得好喝,我不介意在送你一盆!”

    劉玉月跺腳,氣憤地指著我道:“裴叁叁,不管你拿不拿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都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爸爸,像拋棄你媽一樣的拋棄你!”

    我攥緊拳頭。一腳把地上的盆踢向劉玉月,“你再說一遍!”

    劉玉月嚇得往外跑,拿起我在門邊防賊的木棍,追了出去。

    特流氓,太妹的那種。

    剛到門,一聲洪亮的男聲,製止我道:“裴叁叁,怎麽對你媽的?”

    嗬!

    我停下腳步,撩了一下流海,望天無語,一對賤人!

    劉玉月攥著林桌鋒的手臂就道:“卓鋒,你看叁叁,我來請她迴家,她潑我一身的水!”委屈不已,眼淚直落。

    林卓鋒把自己的外套一脫。披在劉玉月身上,安撫道:“好了,好了,她不知好歹,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你不是看中一款珠寶嘛,我給你買好了,放在車裏了。”

    我手撐著木棍,看著這對惡心的男女,真想用棍子砸爛他們的嘴臉。

    劉玉月立馬止了淚,“卓鋒,你得好好說說叁叁,趕緊迴家,不要任性了!”

    林卓鋒冷漠地望向我,親情全無。一臉陌生,“裴叁叁,向你媽道歉。”

    劉玉月看我眼神陰鬱,製止林卓鋒,溫柔嫻淑道:“卓鋒,沒事,叁叁小,不懂事,潑我水,也是無意的,她心中有氣,發出來就好了,我當長輩的,還能和她計較不成?”

    路邊行人望來,我是一個不孝的人,也有人指著我的穿戴說事。

    林卓鋒寒目,肅臉,冷聲,“裴叁叁,瞧瞧你,哪有點半天女孩子的樣子,關掉這所謂的店,跟你媽道歉,跟我迴家!”

    木棍撐著手,我好笑的瞧著他們,真是一對虛偽,令人惡心的人:“劉玉月,林卓鋒,我就不明白了,世上怎麽有你們這樣臉皮厚的人呢!人這麽多,怎麽你家豪泰快倒閉了,你們連臉麵也不顧了嗎?”

    林卓鋒一驚,瞟了一下四周,緊了緊西服,“裴叁叁,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劉玉月也附合著:“叁叁,迴家,比你在這個破地方強百倍。”

    “我說過不需要你給我任何機會!”我拎起木棍,掂了掂:“不走是嗎?”

    我一步一步上前,劉玉月護在林卓鋒前麵,緊張道:“裴叁叁,你想幹什麽,他是你爸爸!”

    “爸爸!”天大的笑話,逼著她們後退馬路邊,緊靠他們的車前,揮棍,一棍砸在車窗上,“我不是我媽,被一個小三逼死,還委曲求全,劉玉月,林卓鋒,你們不打算要臉了,我也不打算要了!”

    一整塊前窗玻璃,碎了。

    劉玉月抱頭尖叫,林卓

    鋒護著劉玉月,生怕花了她的臉。

    “裴叁叁!”林卓鋒一聲暴喝:“你瘋了!”

    我掄起第二棍,迴道:“還沒瘋,不過快了!”

    林卓鋒一把擒住我的棍子,舉手就要扇我。

    “砰!”一聲。

    車窗被砸碎。玻璃渣亂飛,林卓鋒鬆手,護臉,手背還是被玻璃劃了一個血口子。

    我手腕被拉住,身體扭轉,頭被人按懷中。

    飛舞四濺的玻璃,在我周圍跳躍,落地。

    耳邊傳來嘻笑聲,“叁啊,砸豪車這種粗重的活,交給哥就行。”

    語落,把我推到一旁,“看著,哥怎麽教訓賤人。”

    “砰砰砰”三連響,楊淩軒揮舞著棒球棍!砸著口中高聲,“讓你們有錢欺負窮人!”

    “讓你們有錢,一心隻想要兒子!”

    “讓你們,沒事仗著有錢,就瞧不起我們窮人!”

    路邊看客愈來愈多,楊淩軒幾下把車砸得麵目全非。

    劉玉月和林卓鋒完全傻眼,楊淩軒從口袋掏出支票薄,刷刷一寫,拍在林卓鋒胸前,“拿去買車,不是隻有你有錢,哥也從來不差錢!”

    林卓鋒拿過支票,順手就要撕,不知看見支票上的金額,還是其他,失聲道:“你是文”

    楊淩軒囂張側頭一笑,“怎麽嫌錢不夠?不夠的話,按在支票上的地址,自己去拿,想拿多少拿多少!”

    劉玉月搖著林卓鋒:“卓鋒你怎麽了,那個同性戀砸了我們的車!”

    “劉玉月,你再說?”我火大的不行。

    楊淩軒一把撈住我,攬住我的肩膀,一笑風流,“聽說,林氏豪泰最近資金有問題,林總裁,是因為隻占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沒說話權力麽?”

    我震驚地望著楊淩軒,他怎麽知道林氏豪泰資金有問題?

    怪不得劉玉月,林卓鋒急於找我媽留下的百分之五十的股權。

    “你胡說什麽?豪泰怎麽可能資金有問題?”劉玉月底氣不足。死撐。

    林卓鋒深望了楊淩軒一眼,拉著劉玉月就走,手中攥著楊淩軒開的支票。

    楊淩軒揚聲道:“下迴不要讓我知道你們再找叁的麻煩,不然我不介意親自拜訪一下林氏豪泰!”

    劉玉月轉身,陰狠地瞪我。

    我在想楊淩軒家

    到底多牛掰?

    讓林卓鋒吃著悶虧,一聲不響的走了?

    難道楊淩軒家隱形地世界首富?他是隱形世界首富之子?

    他們一走,楊淩軒向我邀功道:“叁,看吧,對付這種賤人,就該用完暴力,再用錢來砸,不但羞辱他們人格,還連帶羞辱他們精神。”

    光頭遮不住楊淩軒的俊雋,不正經和正經之間,他終是切換自如。

    “你怎麽在這?”我微蹙眉問道,“你這個時間,不是該在家休養麽?”

    “呃?”楊淩軒攬著我轉身,棒球棍往肩上一搭,“老夫夜觀天象,掐指一算,得知叁有難,便駕著五彩詳雲而來!有沒有很感動?”

    我一手扒拉下楊淩軒的手:“感動個p,別轉移話題,老實交待,坦白從寬!”

    楊淩軒捂著胸口,“哦,哦,心好痛,重傷,重傷,哎喲,我不行了不行了”說著連後退幾步,一臉痛苦。

    我眯著眼,一轉身,“裝,接著裝!裝完繼續坦白從寬!”

    楊淩軒一躍而起,嘻皮笑臉,“你當我傻啊,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迴家過年,關門,陪哥喝下午茶去!”

    “就喝下午茶?”我才不相信楊淩軒來就約我喝下午茶的。

    楊淩軒走到花店,把棒球棍。往門邊一放,看了看,“當然不隻喝下午茶這麽簡單了,順便陪我吃個晚飯!”

    我彎腰把盆撿起來,把桶裏重新裝水,“老板,你還差陪吃飯的人?我認為你現在應該在家清粥白菜,修身養性!”

    楊淩軒支額,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叁啊,你太無情,太殘忍,太不愛我了,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我一輕笑,“失去你?普天同慶,求不得。巴不得!”

    楊淩軒往桌上一趴,傷心欲絕。

    我收拾妥當,拿起包,手機,走過來,敲了敲桌麵,“走吧,老板,一小時300,少一分,揍你十下!”

    楊淩軒眼一亮,爬起來就走,我鎖了店門,望了望花店,倒閉早晚的事。

    “走吧!”對站在一旁楊淩軒道。

    楊淩軒摸著下巴道,“去之前,咱們先地倒飭一下,你現在的形象,丟我的臉。”

    啊勒?

    楊淩軒說什麽?

    倒飭?

    平白無故倒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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