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王子，這麽早就睡覺可是浪費生命的表現。”
鹿丸懶散地坐了起來：“真麻煩，您怎麽又想起來找我了，女人就是麻煩。”
“我哪裏麻煩了，我那麽懶，怎麽可能還去找麻煩呢。”
“切，我說不過您，每次都打口水仗，果然麻煩。對了，那個窗台很久沒打掃了，您最好別坐那。”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下一下地推著鹿丸房間的窗子：“還每次都打口水仗，你要是不說我麻煩我還不和你較真呢，每次都是你先說麻煩的，不是嗎，不是我先跟你較真的。還有，謝謝你的關心，不過你以後說話之前啊，必須用眼睛仔細看一下，你小媽我怎麽會讓衣服沾灰這種不華麗的事出現在自己身上呢，我根本就沒坐在你家窗台上，本大人一直懸空著呢。”
“什麽？”鹿丸有點不相信地過來看了一眼，“小媽，這樣很危險也很嚇人啊，您想幹什麽？”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鹿丸：“所以啊，鹿丸君，我也想問你，為什麽還不讓小媽我進去呢，私闖民宅是不好的。”
鹿丸一副我無語了的表情：“我說，小媽，您平時什麽都不管不顧的，現在怎麽反倒在意起來了？真是受不了您，想進就進吧，有什麽大不了的。女人就是麻煩，小媽和老媽一樣麻煩。”
我從窗戶跳進了屋，衝門口招手：“我今天不和你計較，鹿大哥，鹿大嫂，最近不錯吧。”
“我們能有什麽不好的，就是這可惡的兒子開始不聽老子的話了。”鹿大哥一臉的悲憤。
“對，對，就是這樣，小千，不對，五代大人，還請您一定要幫忙多管教管教這小子，連阿斯瑪都拿他沒辦法了，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了。”鹿大嫂的表情，怎麽說呢，有一種看好戲的感覺。
“喂，老爸老媽，說這些幹什麽，阿斯瑪明明對誰都沒辦法。”
我也托著下巴：“確實，阿斯瑪對誰都沒辦法，而且現在他也沒什麽想法了吧，天天和紅膩在一塊兒，還能見到就不錯了。不過，鹿丸你很囂張也是沒錯的，就喜歡和我頂嘴，說是嫌麻煩，其實挺煩人的。”
“小媽，我說。”
我直接打斷：“還有，還是叫小千吧，什麽五代，怪煩的。那鹿丸就跟我走吧。”
“麻煩，您叫我出來有什麽事。”
“是啊，有什麽事呢？恭喜你當上中忍了，今天本應是由我來宣布的，但是你也知道，因為某些事，我不得不離開，把你交給三代，讓你白等了那麽久，感到有點抱歉，就這樣。”鹿丸，我一直都很喜歡的孩子，“怎麽迴事呢，特別想對你說對不起。”
“您怎麽又想起來這個了，您的對不起我可承受不了，快收迴去吧。”
我拍了拍他的腦袋：“這怎麽行呢，鹿丸君，現在要是不和你搞好關係，以後你要是不給我幹活怎麽辦？”
“您就隻能說出這種原因嗎？”鹿丸看著要暈倒的樣子，“您說話還真是不討人喜歡，還有，別拍我的頭了，小媽，您不覺得難堪我還覺得丟人呢，咳咳。”鹿丸和我拉開了距離。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人把你當孩子還不好，還能得到保護。我從來到這裏開始就不受任何庇護，因為力量強大，都沒人把我當成孩子來保護。我累了也不能休息，更不會撒嬌，偷懶什麽的也就是說說，根本就做不到。有話也沒處說，現在才剛有人能陪我，但老師她的情況也不比我好多少，我還能指望什麽？你再這麽說，我可就要心痛而死了，鹿丸君。”
鹿丸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差異，又恢複了原狀：“切，就知道找理由，說了那麽多，正題到底是什麽。”
“這也算不上什麽正題，”我擺了擺手，“就是想告訴你，別再以麻煩為由撒嬌了，事情要認真做，不是嗎？”
“切，說教嗎，麻煩。”鹿丸撇了撇嘴。
“還有，”我停頓了一下，“真的抱歉，鹿丸，小媽真的覺得對不起你。”
鹿丸再次撇嘴：“都說了別說這種話了。”
“不，我一定要說。怎麽說呢，我一直都認為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孩子，也是最出色的一個孩子。雖然性格有些差強人意，但其它方麵都很出色，而且你也是我認的第一個兒子，我自然很喜歡。可是呢，我也就光是喜歡了，什麽都沒為你做。忍術什麽的，基本上沒教；你的成長我也基本上沒怎麽關注；還有你從學校畢業，成為下忍的時候，我都沒有祝賀，這次升中忍也是，我又不在場，等你以後升上忍的時候，十有八九我已經不在了吧，就別說再往後的事了，別人的我還有看到的可能，唯獨你的是沒有可能的了，真是愧對你叫我這麽多年小媽了。”我的語氣還是平常的語氣，就是有一種越說越奇怪的感覺。
鹿丸把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那我早點升上忍不就好了。切，想讓我多做任務還這麽拐彎抹角的，小媽，快點走，我餓了，請我吃夜宵。”
“切，不可愛的孩子，你說‘小媽不會那麽早死的’我更愛聽，不知道嗎！”不可愛的，兒子。
“那句話太惡心了，我才不說，麻煩。”
鹿丸懶散地坐了起來：“真麻煩，您怎麽又想起來找我了，女人就是麻煩。”
“我哪裏麻煩了，我那麽懶，怎麽可能還去找麻煩呢。”
“切，我說不過您，每次都打口水仗，果然麻煩。對了，那個窗台很久沒打掃了，您最好別坐那。”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下一下地推著鹿丸房間的窗子：“還每次都打口水仗，你要是不說我麻煩我還不和你較真呢，每次都是你先說麻煩的，不是嗎，不是我先跟你較真的。還有，謝謝你的關心，不過你以後說話之前啊，必須用眼睛仔細看一下，你小媽我怎麽會讓衣服沾灰這種不華麗的事出現在自己身上呢，我根本就沒坐在你家窗台上，本大人一直懸空著呢。”
“什麽？”鹿丸有點不相信地過來看了一眼，“小媽，這樣很危險也很嚇人啊，您想幹什麽？”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鹿丸：“所以啊，鹿丸君，我也想問你，為什麽還不讓小媽我進去呢，私闖民宅是不好的。”
鹿丸一副我無語了的表情：“我說，小媽，您平時什麽都不管不顧的，現在怎麽反倒在意起來了？真是受不了您，想進就進吧，有什麽大不了的。女人就是麻煩，小媽和老媽一樣麻煩。”
我從窗戶跳進了屋，衝門口招手：“我今天不和你計較，鹿大哥，鹿大嫂，最近不錯吧。”
“我們能有什麽不好的，就是這可惡的兒子開始不聽老子的話了。”鹿大哥一臉的悲憤。
“對，對，就是這樣，小千，不對，五代大人，還請您一定要幫忙多管教管教這小子，連阿斯瑪都拿他沒辦法了，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了。”鹿大嫂的表情，怎麽說呢，有一種看好戲的感覺。
“喂，老爸老媽，說這些幹什麽，阿斯瑪明明對誰都沒辦法。”
我也托著下巴：“確實，阿斯瑪對誰都沒辦法，而且現在他也沒什麽想法了吧，天天和紅膩在一塊兒，還能見到就不錯了。不過，鹿丸你很囂張也是沒錯的，就喜歡和我頂嘴，說是嫌麻煩，其實挺煩人的。”
“小媽，我說。”
我直接打斷：“還有，還是叫小千吧，什麽五代，怪煩的。那鹿丸就跟我走吧。”
“麻煩，您叫我出來有什麽事。”
“是啊，有什麽事呢？恭喜你當上中忍了，今天本應是由我來宣布的，但是你也知道，因為某些事，我不得不離開，把你交給三代，讓你白等了那麽久，感到有點抱歉，就這樣。”鹿丸，我一直都很喜歡的孩子，“怎麽迴事呢，特別想對你說對不起。”
“您怎麽又想起來這個了，您的對不起我可承受不了，快收迴去吧。”
我拍了拍他的腦袋：“這怎麽行呢，鹿丸君，現在要是不和你搞好關係，以後你要是不給我幹活怎麽辦？”
“您就隻能說出這種原因嗎？”鹿丸看著要暈倒的樣子，“您說話還真是不討人喜歡，還有，別拍我的頭了，小媽，您不覺得難堪我還覺得丟人呢，咳咳。”鹿丸和我拉開了距離。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人把你當孩子還不好，還能得到保護。我從來到這裏開始就不受任何庇護，因為力量強大，都沒人把我當成孩子來保護。我累了也不能休息，更不會撒嬌，偷懶什麽的也就是說說，根本就做不到。有話也沒處說，現在才剛有人能陪我，但老師她的情況也不比我好多少，我還能指望什麽？你再這麽說，我可就要心痛而死了，鹿丸君。”
鹿丸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差異，又恢複了原狀：“切，就知道找理由，說了那麽多，正題到底是什麽。”
“這也算不上什麽正題，”我擺了擺手，“就是想告訴你，別再以麻煩為由撒嬌了，事情要認真做，不是嗎？”
“切，說教嗎，麻煩。”鹿丸撇了撇嘴。
“還有，”我停頓了一下，“真的抱歉，鹿丸，小媽真的覺得對不起你。”
鹿丸再次撇嘴：“都說了別說這種話了。”
“不，我一定要說。怎麽說呢，我一直都認為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孩子，也是最出色的一個孩子。雖然性格有些差強人意，但其它方麵都很出色，而且你也是我認的第一個兒子，我自然很喜歡。可是呢，我也就光是喜歡了，什麽都沒為你做。忍術什麽的，基本上沒教；你的成長我也基本上沒怎麽關注；還有你從學校畢業，成為下忍的時候，我都沒有祝賀，這次升中忍也是，我又不在場，等你以後升上忍的時候，十有八九我已經不在了吧，就別說再往後的事了，別人的我還有看到的可能，唯獨你的是沒有可能的了，真是愧對你叫我這麽多年小媽了。”我的語氣還是平常的語氣，就是有一種越說越奇怪的感覺。
鹿丸把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那我早點升上忍不就好了。切，想讓我多做任務還這麽拐彎抹角的，小媽，快點走，我餓了，請我吃夜宵。”
“切，不可愛的孩子，你說‘小媽不會那麽早死的’我更愛聽，不知道嗎！”不可愛的，兒子。
“那句話太惡心了，我才不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