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被他說的腰越彎幅度越大,最後幹脆自己跪在鬆軟的被子上,迴頭,“可能真的沒了,”然後自己翻身往床上一坐,問,“能穿你的麽” 臧南渡指了指床上另一頭的袋子,“隻有一個。” 說完自己拿了衣服往浴室裏進,最後關了門。 岐林等著門關了,自己沒繃住笑起來,然後自己開了那個袋子翻,裏頭是個四腳平褲,顏色純黑,尺碼略大,岐林往自己身上試了試,發現尺碼確實是大了,而且在腰、上根本掛不住,鬆鬆垮垮的走幾步就掉,最後岐林自己把它從自己身上褪下來,重新放迴去,自己則是裹著那個襯衫自己往被子裏鑽。 浴室裏的水聲斷斷續續,最後就停了。 之後門響了,隻不過是外頭房間的門。 外頭響著的事孫成洲的聲音,“小林在不,我蹭個熱水,我那兒屋太冷了。” 岐林想著去開門,無奈現在出不了被子,接著浴室的門就開了,臧南渡擦著頭上的水出來。 岐林就坐在床上,看得很直觀,這樣看臧南渡的身材要比平時他穿衣服的時候要好,而且現在紮在他左肩上的刺青的全貌完全展露出來,遠看就像是一朵純黑色的玫瑰。 很漂亮。 “我去開門,”臧南渡上半身沒穿,就套著條長褲,給岐林留了個背就去開門。 外頭的孫成洲也沒好到哪裏去,他抱著一摞衣服站在門外,上牙跟下牙打架的聲音岐林坐在床上都能聽見。 “對不住,在隔壁差點兒凍死,我很快完事兒,”孫成洲說著自己就往裏進。 之後門外就剩了岐林跟還在擦頭發的臧南渡。 岐林頭發比臧南渡長不少,泛著潮都整齊往後梳,把五官都露出來,也樂得清爽。 “怎麽不吹,”臧南渡頭發短,自己摸了兩把,就伸手拿了電吹風往岐林腦袋上吹。 岐林坐起來,被子被他往下挪了挪,臧南渡就看見岐林襯衫底下的皮膚,問他,“沒穿” “沒有,”岐林搖頭,“號兒大了。” “試了沒”臧南渡又問,手上輕輕抓了把岐林的頭發。 “沒有,看著就不合適,我沒試,你穿吧,我湊活一晚上,”岐林微微眯著眼,仰頭享受現在兩個人都發著香,然後盯著臧南渡左肩上的刺青,自己伸手,“臧爺,我想問你討個東西。” 臧南渡停了手,周圍又恢複安靜,他轉身把褲子換上,才問,“什麽” 岐林自己從被裏像蛇似的往外鑽,然後跟著臧南渡一樣,半跪著,貼著人往上,低頭在對方肩膀上輕輕一咬,牙齒磕著現在還泛潮的皮膚,“一束花。” 臧南渡伸手把人往被子裏迴按,就跟著他一塊兒往被子上坐,說了句,“冷”。 岐林笑著不依,伸手在那朵玫瑰上轉圈兒,“就這朵。” 岐林的聲音不大,丟在房間裏就勾得人癢癢。 臧南渡伸手給岐林改了被子,連人帶手往被子裏藏,“明天拍戲,先睡覺。” 之後又說了一句,“成洲還在。” 浴室裏的孫成洲因為有了熱水,現在還在裏頭吹口哨。 “他走了就能送我嗎”岐林裝乖躺在枕頭上,自己伸了從裏頭伸了手出來,關了剛才被孫成洲打開的燈,現在房間裏又變的灰暗。 對麵的臧南渡又沉默。 “你的襯衫很舒服,”岐林繼續在黑暗裏說。 “而且我剛才撒謊了,”岐林繼續伸手往臧南渡身上勾,話也開始不好好說,“你的褲子我穿過了。” “它很舒服,腰圍很鬆,顏色很黑,”岐林說到這兒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壓著調子說,“尺寸很大。” “現在我是謊話精了,”岐林一點一點把人往下拉,最後盯著對方的眼睛,笑著說,“我不幹淨了。” 對麵的臧南渡現在弓著身子撐在岐林身上,他現在能明顯感覺的到自己身上的肌肉緊繃,連唿吸都開始不規律,說話特地壓著調子,問岐林,“所以呢” 岐林胳膊微微收的緊了一點兒,就在對麵在浴室鎖扣響起來的時候,說, “我們犯罪吧。”第81章 “你確定”臧南渡問的時候已經從岐林身上起來了,伸了條胳膊撐在對麵的浴室門口兒,擋著裏頭想要出來的人。 床上岐林自己往被子裏滑,唯獨露了自己的一截兒腳麵,笑著說,“確定。” 接著浴室的門就被從外麵鎖上了。 “哢嚓”。 “臧爺”裏頭的孫成洲說著打了個噴嚏,“怎麽了,裏頭這會有點兒冷。” 外麵的人自然沒迴應。 岐林就看著臧南渡又開始往自己這兒走,最後人跟著往被子裏進。 原本已經被岐林捂熱乎的被窩現在鑽進來成片的涼風,岐林沒忍住往後縮了腳,但是在往後的途中被一雙熱手攥住了。 “臧” 岐林吞音連帶嚐了條舌頭,岐林脖子往上被人墊著往上抬,整個人滑著往裏鑽,被人牽製住手腳以後,岐林隻能仰臉攤著,重重喘氣。 “如果你還有時間講話,”臧南渡探進去把人輕輕兜住,身子壓的更低了點兒,“那就是我還不夠賣力。” 岐林下一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自己的唇被堵死,隻能發出輕微的嗚咽。 對方的聲音被被子攏著,岐林聽著都圍著自己的耳朵跟兒一直響個不停。 “臧爺” 裏頭孫成洲還在試探性敲門,“不是,裏頭真的冷啊,外頭怎麽迴事兒啊” 孫成洲就這麽在浴室裏叫了幾聲,就幹脆趴在對麵的牆上,“山易亭,你在不在。” 對麵沒動靜。 “我知道你聽見了,不就是剛才碰了你一下,你也太小氣了,”孫成洲自己已經低頭悶著幾個噴嚏了,然後不厭其煩的敲牆,“主要是外頭不知道則麽迴事兒,門就鎖了,我擔心他倆再出什麽事兒。” 孫成洲說完,就聽見對麵有了動靜。 是兩聲很敷衍的敲牆聲。 房間外頭的岐林現在除了自己的喘息聲現在什麽都聽不見,吻很零碎,而且有些時間很長,長到岐林主動選擇推開身上的人,但是結果總是被對方又欺壓著上來,最後岐林的舌頭麻了。 有幾顆牙齒也磕在對方唇上,最後又嚐到點兒血腥味兒。 兩個人在黑夜中分開的時候,都帶著還沒消退的喘。 臧南渡直起身子,把剛才在床上揉的亂七八糟的被子重新展平了往岐林身上蓋,一條腿已經下了床,他手蓋在岐林現在正盯著自己的眼睛上,輕聲說了句,“睡覺。” 等著臧南渡想連帶著自己的身子下床的時候,岐林自己伸手又抓住他,他現在還能明顯感覺自己喘的還不均勻,張嘴的時候第一聲兒的動靜,沾著忄青色,“就隻有這樣” 臧南渡迴頭,把手從岐林眼睛上慢移到對方的嘴上,“腫了。” 岐林自己又把腳伸出來,勾在對方月要上,把人朝前帶,然後胳膊撐著被子,連帶給臧南渡瞧自己襯衫衣角現在沾濕的tu起。 “它沒夠。” “你”臧南渡轉身的動作頓住,然後輕輕掙開環在自己身上的腳,自己找了煙抽,對著岐林說,“我教過你。” “我忘了,”岐林把手指輕輕往上戳,然後嘴裏叫著難受。 因為畢竟浴室裏現在還有個不消停的人,岐林就壓著聲音,把那雙被對方拒絕的腳又重新往人身上搭,“再教一次。” 臧南渡手裏那根煙抽的不快,他瞧了岐林半分鍾,最後起身站起來,捏煙的手從岐林的頭發上輕掠過去,嘴裏輕說著,“為什麽是我” 岐林也瞧著他,張嘴,“因為” “剛才孫成洲讓我”山易亭站在門口兒,手裏捏著沒鎖的門把手,說著話順便開了燈,然後嘴裏這句話就沒往下說,他進了門就看見床上兩個人過於親昵的動作,自己也別過臉才把自己剛才的話說完,“孫成洲讓我來的。” 岐林瞧著進來的人,自己往被自己裏縮了縮,然後伸手把被子蒙在頭上,隻露了條胳膊,給山易亭指了方向,“那邊。” “哦,好,”山易亭過去的時候就沒再往床上看,他自己幫著開了浴室的外鎖,然後自己就被裏頭赤著上身的孫成洲摟了個滿懷。 “草,凍死我了,”孫成洲說話的時候牙齒打架,手上就扒著來給他看門的山易亭不撒手,“先借我個褂子穿。” 山易亭皺著眉頭,想把人從自己身上拽下來,但是對方力量壓製,他愣是一點兒沒把人挪動,最後隻能嘴上冷說了句,“下來。” 孫成洲心裏罵他小氣,自然也就沒動,他像是故意惡心人似的,又勾著對方的肩往上躥了躥。 山易亭被對方搞得一個踉蹌,胳膊就碰在身後的玻璃上,而且他頭一次離孫成洲這麽近才發現,論身高,自己還矮了一頭。 這種由身高進而延伸出來的不爽讓山易亭說了髒話。 “滾。” 山易亭撐著手把身上的人扒拉下來,然後想著拉著孫成洲往外走,就被床邊兒上的臧南渡叫住,“你留下,我去隔壁。” 岐林在床上聽著,被被子蓋上的那隻捏著臧南渡褲子的手輕輕不滿用力。 就聽見臧南渡說,“過二十分鍾,再過來。” 等山易亭跟著孫成洲出了門,臧南渡輕輕把襯衫穿上,隻不過自己沒來的及扣扣子。 “坐起來,”他說著,扶著岐林讓人坐起來,然後想把被子在後給人蓋上,就突然覺得熱。 想來該是後半夜恢複供暖,現在屋裏開始隱隱有了暖熱。 岐林被他拽著岐林,現在岐林有點兒難受。 身體上的。 坐起來的時候,那個地方有點不舒服,沒等他說話,自己的點著腳尖的腿就被臧南渡往兩邊掰,然後就聽著臧南渡說,“開大點兒。” 岐林撐著手往後,原本身上蓋的本子就接著身上滑料的襯衫掉下去了。 岐林的單薄在燈光的映襯下就顯得外明顯。 對麵慢慢蹲下的臧南渡又捏了根煙,是這次他拿了兩根,自己咬著的同時抬頭問岐林,“要不要” 岐林往前探了身子沒伸手,隻輕微張著嘴。 臧南渡瞧著豔紅嘴裏的白牙,自己輕輕別過眼神,但是伸手把煙嵌在裏頭,也幫著點了。 “等會兒小點聲兒,”臧南渡叮囑。 岐林像個得逞的小孩兒笑著點頭。 然後提醒他,“我怕疼,你用手的時候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