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道有一句成語叫做:安生立命。假如為了安撫民心給人們一種能持久延續的狀態討個明白的反問:我們能不能立足?怎樣立足?能持續多久?或許偉大的共產黨人就有這種理解他人的共性讓參與者們沒有任何話可說的道理的本事。

    為了建設偉大祖國的大西北,天方大地可以居家搬遷或者共同求存全盤端有啥不可呀!這不,你重工業的起重機械廠從大連某個分廠來到銀川落戶!整個工廠連同機械設備、連同人員祖孫三代一家人集體連鍋端來。

    大連人,過去在我們新城街上堪稱一夥不好惹得人種。小孩子們暗地裏都嘲笑他們說:“大連侉子吃雞不吃雞爪子。”

    其實至今我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會事?

    我的一個同學。他就是起重機的後代大連人。他姓初。比我年長兩歲。他是我自小學到中學的同班同學。記得上中學時。有一次我們幾個同學到銀川新城街郭家莊三一支溝橋歡洞底下兩人深的水裏玩水。當時我還不會遊泳。看到人家都敢到深水處裏遊,我也大著膽量往裏闖。結果到了中間我一時慌了“爪子”不知道再怎麽個刨法?我大喊:“唉呀!

    救命!“此時要不是一直在教我學蛙泳的老初及時出現,後來我的表現真不好說。是活是死很難預料。我就像見著一顆救命的稻草一樣。看到初哥遊到我的眼前,我狠命用一隻手將他頭頂上一按。我倒浮出了水麵。把老初則淹了一通。

    救人一命的老初哥,小弟我終身難報您對我的好呀!

    我的小學啟蒙老師就是起重機械廠的隨廠家屬。年輕時孫老師就顯得溫溫而雅賦有知識。她教會了我不少知識,也相應地教會了我應當如何做人的道理。在處理我的那次檢舉揭發問題上。孫老師就顯得有章法沒有像旁人那樣言語不周,動作不敏捷地隨便傷害一個小學生愛黨愛社會的單純樸素的情感。我還至今都在珍藏著孫老師在我小學畢業時送給我有她的簽名留下的一個草綠色朔料皮包裝的小筆記本。老師對我的寄予又是有多麽大的期望呀!然而我呢?

    來寧夏銀川最有名氣的要數寧夏銀川橡膠廠。她就是從青島搬過來的一個大型企業。幾乎整個廠子裏的人上下都操一種特有的遼東半島人講話的味:管肉說“右”那種青島話。山東人在大西北人眼裏那可真叫“杠”得厲害。山東人其實最好處。反正別惹著他。他們吃軟不吃硬。你來順溜點反而求他們辦事很好辦。我喜歡跟山東人交往。記得一年我乘火車出差,在硬座位客車車廂內,一個操山東腔的婦女領著三歲不到的小孩站著一個大人的座。當時我很有禮貌地請她能不能把孩子抱起來讓座?她起初很理直氣壯地不讓。到後來她看我們倆個當警察的大包背小包的還站著一個的難堪樣子,毫不動搖地讓我座在她的旁邊並騰出身來幫我安放包裹。當聽到我們還沒雇得上吃晚飯時,這位好心的山東大姐從包裏拿她的食物給我們吃。

    我的一位老哥,他姓賈是個典型的山東漢子。當年在銀川火車站我與賈兄合開的那個寧夏農科院紅寶枸杞公司就是他源源給我供貨。說不好聽的,就他一句話我就能從農科院家家戶戶手裏一分錢不掏“借雞下蛋”生錢。賈兄這個人對人爽快太過於對我酣暢淋漓真另弟我終身對之敬佩!不過他太死心眼兒,就是最對不起他的身體。五十開外的人,就那樣一走了之讓眾人對他留下了太沉重的惋惜情感!

    落戶寧夏銀川的大型工廠還有像寧夏長城機床廠、銀川齒輪廠、銀川拖拉機配件廠、銀川化肥廠、青銅峽水泥廠、吳忠材油機械廠等等。一般講話,大型的重工業幾乎都是東三省來的多。東北人在銀川占據的地盤可真不少。像今天的銀川三區兩縣之分得地域裏西夏區就是東北人屬最多的地方。過去東北人相對一點當地人不太情願搭理他們。主要是嫌他們人當中有的太野蠻,缺乏素質沒教養。當然我也是東北人的後代。包括現在不見得我也好到哪裏去的狀態?

    有時驢脾氣上來,瞪足雙眼的樣子,我都想不通怎麽會那種狀態說話辦事呢?我的二舅來銀時就工作在青銅峽水泥廠。我的三舅工作在吳忠材機廠。

    我們新城街上拔地而起的棉紡織廠像過去的銀川棉廠、銀川針織廠都是從南方城市的大上海分家而來銀落戶的。最有名氣的要數寧夏銀川橡膠廠。她就是從青島搬過來的一個大型企業銀川地區小型工礦企業的單位,幾乎南方省份來得多一些。像比如銀川力車廠、銀川五金廠、針織行業的工廠多半都是南方省份來銀搬廠落戶的。在銀川各地到處灑落著南方“阿拉”人的足跡。小的時候當地人就學說南方人的壞話:“啊拉上海人<您>來到寧窩城,鍋鍋碗碗都未帶,帶個尿尿盆。”聽上海人講話是一種享受。我的妻子家裏人就是上海人。過去沒結婚時可當他們家裏老人在一起嘀哩呱啦,我總樹起耳朵看是不是再說我?小的時候,我家鄰院單位就是南方人操辦的國營洗澡堂。一天我跟小朋友在院裏玩,唿聽有人大聲喊叫:“打人<愣>啦!打人<愣>啦!。”當人們聽到喊聲湧到跟前看時,反而把人都給逗樂了!原來一個鍋爐房的師傅<上海人>正用一隻手揪著他們上海老鄉一領導的衣領拉扯。大人們說南方人咋唿勁大,其實他們最不好打架。或許拉扯的動作在他們看來已經超越了雙方動武的人最高界限。不過南方男人最怕老婆也最會幹家務活。

    銀川鐵路分局在銀川街麵上的感覺,在過去人們的眼裏表現得最為斜唿。記得上個世紀的80年代,我當刑警時,接手一起小學生十二、三歲左右的學生輪奸殺人案。三個住校的男孩子犯罪者把一個家住中衛在銀川鐵小上學的女同學輪奸後掐死拋屍仍在廁所後坑裏。我並不是說他們如何殘忍無道。而是想不明白,他們鐵路職工對距離的感覺就好象在家門前一樣平靜如初?三個男生也同樣住在外縣。小小的年紀人獨自自立的能力為什麽就比城裏的孩子強呢?當然這裏有鐵路職工子弟上學的困難理由所在的直接原因。但來迴跑車,見識天南海北的人,一個小孩子怎麽普遍都顯得成熟得過早呢?過去鐵路的“野孩子”,打起架來野得也真夠戧!對於如何打架?怎樣才算打得厲害?這一點銀川城裏的孩子就不低鐵路“野”孩子們聰明會打架又少犯法。

    改革開放的中國,銀川人也越來越趕上曆史的潮流一再變。如今的銀川人隨著物質生活的逐步提高,精神家園的補充要求人們把眼光放到長遠更長遠些。做一個守法的公民還不能完全代表銀川人的形象美。努力把自身的文化素質和道德修養再提高才為稱得起好得銀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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