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親吻過後,自家的小暗衛似乎病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對自己的態度也和往日裏沒有什麽不同,就好像那件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說來聞人宏倒是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期待,畢竟兩個人朝夕相處了很久,他對於木錦的性格還是有所了的解。影十一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十分的值得信賴,但是麵對其他事情卻可以稱得上是木訥寡言。隻是即便如此,這個人卻是比其他人更加吸引自己的存在。無聊的翻了兩頁書,聞人宏便丟下書又讓人擺上了筆墨紙硯,像往常一樣讓木錦站在桌子前麵練字。隻是這一次當木錦站在了桌子前,已經許久沒有手把手教過自己的男人竟然主動湊了過來,從身後攬住了自己的腰身。和上一次那種不經意的動作完全不同,這一次聞人宏的姿態明顯強勢了很多。手臂收的很緊,對方的手覆蓋在自己的手上,兩個人的姿態格外的曖昧。麵前的人正被自己結結實實的摟在懷裏,那雙又大又圓的貓瞳碟翼煽動,雙眸裏依舊滿是認真,並沒有其他自己稍微期盼的情緒。聞人宏雖然略有失望但是也並不在意,這兩天他已經想了許多。尤其是在找來了生死營的管事後他更加直觀的知道了暗衛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生死營是一個吃人的地方,能夠從生死營出來的人按理來說已經磨滅了心智。所以喝酒的時候能聽到對方竟然還有過想要歸園田居的期望,這實際上應該是一種驚喜。因為這說明雖然影十一十分的優秀,卻還沒有完全的磨滅七情六欲。現在的聞人宏或許還沒有想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但是無疑的,他已經承認了木錦在自己心裏有著不一樣的地位,並且他也不想放開麵前的這個人。對於對自家的暗衛會有感覺這件事,聞人宏的心裏幾乎沒有任何的排斥和糾結就坦然的接受了。在宮中活了這麽多年,男人之所以努力的鑽營,也不過是希望可以隨心所欲,不再任人宰割。若說這樣是希望那些嘲諷過還有羞辱過他的人仰望他,聞人宏倒是還沒真沒有如此想過。因為他知道,當他高高在上的那一天,這些事情自然就會發生。傷害過他的一個都別想要逃過,而某些螻蟻一般的人,他也不屑於多看一眼。更重要的是,他要完全掌控自己的命運,同時也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所以現在,既然自己心裏已經明確的有了一個想要得到的人,聞人宏又怎麽可能就這般隨意的隱忍。麵前的人是自己的暗衛,自己是他的主子,影十一本來就屬於自己,這一點讓聞人宏覺得有些欣喜。他隻是不希望木錦僅僅是一個聽從指令的木偶,他喜歡在他身上看到更多的情緒,想要得到他更多的迴應。哪怕不能完全弄明白自己心裏到底在期待什麽,這卻並不影響男人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行事。一邊握著木錦的手教他下筆寫字,男人一邊把下巴擱在了木錦的頭上,。心裏那種充實又舒適的感覺讓聞人宏發出了滿足的喟歎。之後幹脆不再用著教練字的方式做遮掩,男人直接摟住了懷裏人的腰身,就把下巴就擱在了木錦的肩膀上看著他練字,還時不時的親吻一下對方的側臉。耳鬢廝磨,男人愛極了這樣的感受,隻覺得這樣的親密美好的讓人上癮。看著木錦練好了一頁紙之後,便湊到他的耳邊對著他的輕聲說道:“十一,以後我叫你小錦如何?就用你本來的名字。”木錦聞言點了點頭,乖順地迴答道:“但憑主子吩咐。”聽到木錦的迴答,聞人宏的眼中閃過了笑意。雖然隻是公式化的迴答那又怎樣,這個人是屬於自己的。低下頭在懷裏人的唇瓣上碰了碰,看到木錦沒有波瀾的麵孔,輕聲詢問道:“小錦,那你知道我在對你做什麽嗎?”心裏暗罵這輩子的男人簡直就是個流氓,木錦的心裏卻起了些許其他的心思。不就是撩嗎?你會的我也會,好歹活了這麽多年了還能輸給你不成?是暗衛又怎麽了,聽主子的話服務主子不正是每一個暗衛都應該做的嗎?想到這裏,木錦便抬起頭,直接看向聞人宏的雙眼,麵無表情的對著男人點了點頭,說道:“主子是要屬下服侍您嗎?”聞人宏聽到木錦的迴答,一時間有些呆愣。隨後就見到木錦竟然當著自己的麵開始解身上的衣服。外跑散落下來,就在裏衣馬上就要扯開的時候,木錦卻突然被身旁的男人製住了手。聞人宏咽了咽口水,看著主動要在自己麵前寬衣解帶的小家夥眉頭微微簇起,對著他詢問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木錦聽到男人的話,眼睛裏帶了些許疑惑,迴答道:“屬下知道,那主子是不需要屬下伺候嗎?”聽到木錦真的知道自己的意圖究竟是什麽之後男人覺得有些震驚,可對方順從主動的態度卻讓聞人宏的心裏徒然生出了一股子戾氣。男人一把捏住木錦的肩膀,對著他有些憤怒的低聲道:“你還伺候過別人?”木錦聞言迷茫了一瞬,搖了搖頭,說道:“從未有過,但是暗衛要全權聽主子的號令。雖然這些事屬下沒有經曆過,但是暗衛的手冊和圖冊包含這件事,所以屬下也懂得要如何伺候主子。”聞人宏聽到木錦的話,才反應過來了這些暗衛本身就不是被當作人訓練出來的,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暗衛不過是工具罷了。暗衛是可以用來殺人的利劍,可以保護自己和隨意使用的存在,唯獨不是人。他依稀記得自己也曾經聽說過,有些王公貴族就喜歡折磨這些武功高強的暗衛和侍衛,以此為樂。雖然說培養出來一個暗衛需要耗費巨大的財力物力,然而,也經不住某些財大氣粗的存在。心疼的摸了摸木錦的發頂,所以,難不成自己應該清醒自己是影十一的第一個和唯一的一個主子嗎?隻是這生死營不就是自己隱閣裏的嗎?平日裏教些武藝暗器不就行了,怎的還教這些不正經的東西。遠在萬裏,正在軍隊校場裏比武操練的林突然用力的打了個噴嚏。平時隻訓練隱閣裏暗衛和高手武藝,從來沒有看過他們需要閱讀和學習的其他材料的的林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自家的主子鄙視埋怨了。說來林也是有些冤枉,畢竟所有的暗衛都會留有這麽一個圖冊,而這些資料都是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的。隱閣是不會特意的強調伺候主子這件事,也隻在那些真正的技能上下功夫。往日裏雖然是林一直負責訓練他們,但是他也沒去在意除了教考武藝之外的其他事。暗衛們所學的本來就種類繁雜,想要迅速成長為高手本身就不易,又有誰會真的在乎他們被發下來的手冊裏邊還有著服侍主子的圖冊這件事。林揉了揉鼻子,無辜望天。心裏想著,這天明明不涼啊,怎麽自己就打了個噴嚏了。莫不是,自家媳婦兒念叨自己了?想到這裏,樣貌俊美的男人違和的露出了一個豬哥般的笑容。隻希望主子那邊的事快點搞定,早點把自己調迴都城。自己這麽久不在,都想媳婦兒了。這邊聞人宏雖然對於暗衛的教學材料十分不滿意,甚至說的上有些遷怒。但是換一個角度,又覺得這樣不躲避自己親近,甚至直接詢問自己的木錦直白的可愛。自帶濾鏡的聞人宏,現在看木錦怎麽看怎麽順眼,就連麵無表情都覺得是別有個性。男人最終也沒有讓木錦真的過來伺候自己,讓對方把衣服穿好了之後又多叫來了兩盤點心,兩個人一起下棋。閑聊對弈,雖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聞人宏在說,木錦甚至連點頭迴應都很少,但是男人也不覺得尷尬,還覺得這樣的互動也不錯。麵前的人就是他最好的聽眾,似乎隻要有木錦在,他就不覺得寂寞。兩個人又朝夕相處了一段時日,聞人宏這些日子以來對木錦的舉動越發的親密。而自己的小暗衛也不排斥自己,這讓男人覺得有些欣喜。甚至在在心裏萌生了一種若是能就一直這般和自己的小家夥一起生活在這一方天地,直到天荒地老,似乎也是一樁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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