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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兩個用不著這麽大的包箱,那隻有在大廳,這裏人多,不安靜,因潘啟貴見麵機會不是很多,有時一個月也見不了一次,吃飯就成了他們交流一個平台。


    他們倆吃過晚飯又換了一個地方,這個也是老地方,叫做避暑山莊,不過換了一個老板,這個老板娘特別的漂亮,年齡不小,但看上去很嫩,長著一張娃娃臉,這鎮上的人沒有人敢頂撞她,她的來頭不小,膽量大的撩撩她也是有的,這個山莊有十幾個打手,都是暗保,明的是沒有的,據說還有一個公安長期住在這裏,直通省廳。


    這裏治安非常的好,你可討價還價,但你不能出爾反尓,也不能賴帳。大、中、小,價格不同,檔次不同價格當然也不一樣,外人是不太清楚這裏麵帳的,隻是有錢人和一些當官的以及好這一口的,也有膽的人就來玩,不過這裏嚴禁賭博,玩玩就走人,過夜間十二點就算一夜,夜間十二點後不接待客人。要是有人打架鬥毆一準抓起來重罰,重罰一兩次也就沒人再敢到這裏鬧事了。


    王麗蘋與潘啟貴她們倆來這裏,顯然不是**,也不是來賣*的,他們倆是想找一個舒服安全又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這一聊聊出了一個大問題。


    他們聊著聊著,說起了王麗蘋兒子的事,王麗蘋其實早就在心裏打鼓,怎麽潘啟貴就是這種血型呢?


    她也問過醫生,同血型人很少的,但也不能說血型相同就能證明是你的親人,不過向你說的血型少,你有懷疑,也可做一個dna就可以確定。


    在潘啟貴心裏沒有這種想法,他沒有一次動過她,他們沒有過*生活,可王麗蘋的感覺就不同了,她感覺有過那麽一兩次,兩人抱得很緊,迴去後洗澡時發現下身有液體,洗內庫子時能見到白色的液體。


    那時候,王麗蘋是個蒙蒙懂懂的女孩子,但,心還是比較細的,身體上沒有什麽反應,將這事也就撂在腦後。


    後來隻要是目擊到潘啟貴的身影,身上就有分泌,特別的亢奮,她真的喜歡上了潘啟貴,潘啟貴也喜歡上王麗蘋,因高紅英膽子太大,嘴又甜,將潘啟貴父母哄的團團轉。


    三個保證,保證說服父母與那頭退親,保證說服那頭男的不來鬧事,保證她自己決不反悔。三個保證定婚姻。


    高紅英為了防止王麗蘋的反撲,還給潘啟海出餿主意,在葡萄酒裏加白酒讓王麗蘋喝暈,生米做成熟飯,她就是你的人。這一招也夠毒的了。


    王麗蘋很慎重的說:“啟貴,我今天一定要講一件重要的事。”


    “你說吧,怎麽搞得如此慎重和神秘。”王麗蘋聽潘啟貴這麽一說,還到窗前看看,又開門看看左右兩邊,是否有人在偷聽,確定沒有人後方才說出了她下麵的心裏話。


    “我懷疑王誌豪這孩子是你的!”王麗蘋音聲壓得很低,可語氣很肯定,這句話一脫口,似晴天霹靂,一下子將潘啟貴炸懵了。


    潘啟貴連連搖手說:“不可能,不可能!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個絕對不存在,你在寫幻想樂文小說。”


    這件事,真的是一件大事,不倆人好,隻要睡到床想想對方,同時對方也想你,就能受孕,這不是天方夜談嗎?不,比天方夜談還夜談。


    潘啟貴。你害怕了。怕?這麽優秀的兒子到哪裏去找,高興都來不急。


    但是,人們相信這是真的,不然她們那麽好的關係,嫌話就多了起來。


    說出來要是傳到網絡上去那我們風流鎮黨委書記,那是全國第一個,那就是奇聞、奇事、奇風流。


    “潘大書記,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也賴不到你頭上。”王麗蘋戲說了一句。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太會開玩笑了。”潘啟貴認為王麗蘋在開他的玩笑。


    “我像開玩笑的人嗎?”王麗蘋接了一句


    ”這事真的不可能,就憑獻血型這說明不了什麽,你這種奇思妙想,感覺有些莫名奇妙,幻想小說家可能也想不出來。”哈哈,潘啟貴笑得好開心。


    “假如,我是說假如,是你的,你怎麽辦?”王麗蘋是憑著女人的直覺。


    “沒有假如,潘啟海也是我們家族的成員,剛過五福。這個你知道吧。”潘啟貴這麽一說,王麗蘋堅持這個想法有些動搖。


    王麗蘋在腦海裏迅速搜索她懷孕時的過往。


    “這樣好不好,我們打一個賭。”王麗蘋換了一種方式。


    “怎麽賭,你說。”潘啟安靜了下,聽麗蘋接下來出的賭注。


    “我想做一個親子鑒定。”


    “你越說越玄,還做什麽親子鑒定,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潘啟貴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好一個無中生有,謠言四起你沒聽到吧,外麵在傳這事了。傳黨委書記的血型同漂亮的王麗蘋兒的血型一樣。”


    “他們是沒事幹,他們要說隨他說去,這事不能管,越管他們越有勁,不是真的,你一管還說不定變成了真事了。”這是憑他當書記的經驗。


    “你說巧不巧,這是誰傳出來的呢?你不再出手避謠,這事我看不是你說的,說說算的事。”王麗蘋將這事提到一個高度。


    一個有敏感的人聽不出王麗蘋的話,他的政治覺悟這高不到那裏去,在這個位置一定不會長久。


    潘啟貴也是聰明人,還聽不出來王麗蘋的話。


    潘啟貴聽了王麗蘋這麽一說,迅速作出了反應,拿起手機打了司機的電話馬上到某某大排擋來一趟,接著又打通了秘書小陳的電話,也是到同一個地點。


    隨後潘啟貴自己開車送王麗蘋迴家。


    在路上王麗蘋說:“這事對一個幹部很重要。”


    “謝謝你,不是你的提醒,還真沒將這事當一迴事,看來這是有人拿這事作文章。我向你承諾,我將這些事處理處理,處理後我會同你去做親子鑒定好吧,讓你的幻想變為現實,那時我真的高興,有這樣的好兒子,可以從夢中笑著醒來。”


    王麗蘋本來想讓他也感到欣慰,沒想到當官的當瘋了,搞不清黑與白,是與非,對與錯,好與壞,乾坤顛倒。


    這也是第一次看到潘啟貴處理事的急躁,她知道潘啟貴非常在乎他的官位。其實,她說的目的沒有別的,也就是讓潘啟貴知道王誌豪就是他的親兒子,首先,她要讓潘啟貴接受,然後說通兒子讓兒子接受。


    她沒有想同潘啟貴結婚,也沒有想讓潘啟貴離婚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這是不謠不說,從誰嘴裏將這話說出來的,現範圍還很小,人也好鎖定。


    若高紅英知道了王麗蘋的兒子是潘啟貴的,那必然要編出好多好多故事來,可想而知,潘啟貴的壓力有多大。


    他們聽到潘啟貴的電話,也不知發生了什麽,這是夜間十點多了,趕到了潘啟貴指定的大排擋。


    這個大排擋是潘啟貴幹兒子小虎開的,潘啟貴可到幹兒子住的房間裏談事,所以選擇了這麽一個地方。


    他們倆到後,“這事是如何傳開的,血型能說明是誰的兒子,我們全鎮那麽多相同血型的人,那都是一個人的兒子,這不是開玩笑嗎?你們不是在看我的笑話嗎?非弄點花邊新聞,帖在我臉上好玩是嗎?”潘啟貴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劈頭蓋臉將這事說了出來。


    司機立馬承認說:”這話是我喝多了無意識說出來的,這事我去處理,我處理不好,我不再迴來給你開車了。”司機很清楚隻有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此事,縱然他不是有意的,這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他現也是十分的後悔,一高興貪了幾杯酒,這幾個人不是個東西,表麵上說是朋友朋友,請我喝酒,是為了套我的話。他想著那天夜上的場景


    他想說說就說說吧,沒什麽大事,不就是嘴上快活,誰知這事潘書記都聽到了風聲。


    “你處理你有這個能力處理嗎?”司機低著頭,像罪犯一般。


    “王總(王麗蘋兒子與我的兒是同年出生,這簡是無中生有的事,你怎麽不長腦子想一想,都在這麽一個小地方長大,誰不知道我的為人,你也是個老司機了,怎麽糊塗到這個份上?”


    “是,是是。”司機這下像狗一樣的,耷拉著腦袋。


    “這是有些人,就是利用你,借你的嘴想將我整誇!”


    “對不起,我真沒有一點這個意思,這次是我錯。”淚都流了出來,憑心說一直他都是維護潘書記的,這次是個意外,真的是個意外。


    “不說許多了,現不是追究誰的責任。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來,喝酒時有那些人在場,一一給我說清楚。”


    文書就是鎮辦公室主任,算是一肩挑。他來主要是記錄下來,作人證詞,也就是司機的證言證詞,你詆賴不了這個事實。


    這事傳播速度是相當的快的,要堵眾的口,不是件容易的事,潘啟貴下步會怎麽做,才能達到效果,會不會越描越黑?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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