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緩緩走到吳江身前,左邊一人奸笑道:“吳師兄,吳天才,你恐怕已經忘記了當年的事情!你放心,我們兄弟沒有忘記,當年我心底就暗自發誓,遲早要你好看,上蒼有眼,今天竟然有了我雪仇的機會,記住,我叫趙青鬆,這是我弟弟趙雪鬆,我們兄弟倆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吳江終於忍不住辯解道:“趙……師弟,當年我們都還小,還不懂事,再說當時我並沒有想過要搶你們的糖葫蘆,也沒有想到要害你們……”


    趙青鬆打斷吳江的話道:“吳江,你不用在辯解了!若不是你,我們兄弟倆也不會被罰;若不是你,我們兄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就落下病根,你或許不知道!我們兄弟倆本來都是天生火靈根,可是當初被罰跪的時候,竟然下來兩天的大雨可憐我們當時年幼,身體脆弱無比,三天罰跪,我們不但生病發燒暈了過去,由於雨水的澆淋,寒風的刺骨,害得我們兄弟的經脈收到了極大的損害如今我兄弟二人辛辛苦苦突破到了飛行者境界,可是因為當年落下病根,除非有天材地寶修複我們倆的經脈,不然的話,我們將一輩子停留在飛行者階段所以,你今天必死……”說道最後,趙青鬆一臉猙獰,恨不得把吳江生吞活咽下去一般


    一旁的趙雪鬆道:“哥哥,還廢什麽話,動手!”隻見他一指向吳江點去,一股勁風襲向了吳江,一旦吳江被擊中,吳江的經脈將會被封住,不能動彈這種手法隻有修為高的人對付修為低的人才有用


    吳江見狀,知道自己今天恐怕兇多吉少了,關鍵時候吳江側身一倒,在地上滾七八翻,雖然避開了趙雪鬆的攻擊,可他也弄得狼狽不堪吳江避開了趙雪鬆的攻擊,可吳江身後的馬卻遭殃了,趙雪鬆的勁風擊中馬匹以後,那匹馬一身嘶鳴後便癱倒在了地上


    趙雪鬆見吳江竟然避開了,不由得大怒:“吳江,你竟然敢躲避,今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然後隻見他腰間的寶劍一出,幾道炙熱的劍氣封住了吳江的退路,然後又發出三個蘋果大小的火團飛向了吳江,這正是行者修行後學會的法術


    吳江見狀,知道自己雖然是步行者後階,可與飛行者相比起來,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要知道飛行者後不但可以修習禦風術飛行,還可以學習一些攻擊或防禦的法術


    而步行者,不過是能與天地之間的靈氣溝通罷了自己隻會一些簡單的招式,風係法術雖然會,但是體內靈力根本就不夠發出一個法術……


    吳江避無可避,被三個火團打中身體,雖然他將自己的靈力全部運轉在胸口,希望能有阻擋的效果,但是還是被火團打得一聲慘叫,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火團把吳江的衣服燃燒了起來,那被火焰灼傷的疼痛讓吳江忍不住在地上一陣翻滾,希望能將身上的火撲滅


    趙青鬆站在一旁冷笑道:“既然你想滾,現在就讓你滾個夠!”


    陳立軒在旁邊說了一句:“你們兄弟好好玩!不把他弄死就可以,他雖然是一個廢物,可那裏吳天陽那裏可不好交代就算是廢物,可是人家不但是森城城主家的廢物,也是吳天陽那個老家夥的後人”


    趙青鬆道:“陳師兄您就放心我,我們兄弟省得”說完,趙雪鬆封住了吳江體內的經脈,一邊在吳江臉上扇了十多個耳光,口中一邊髒話連篇的咒罵吳江忍不住一陣慘叫,從小長大,他何曾受過這樣的痛苦


    趙雪鬆道:“哥,這裏可能會遇到人,萬一被別人撞到對師門影響實在不好,我知道有個好地方,剛才上峰頂是我見這仗劍峰半山腰有個平台,那裏人跡罕至,不如我們去那裏好好伺候這小子!”


    趙青鬆聞言道:“嗯,不錯,那裏的確是個好去處”說完,二人帶著吳江又禦風飛行,向那仗劍峰山腰飛去


    陳立軒也牽著花溪蓉的手道:“溪蓉師妹,不如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花溪蓉自是點頭應允


    仗劍峰的半山腰,有一個鬼斧神工的小平台,不過有一丈方圓,若是一般人爬到這裏,上不去,下不去,真的是無可奈何不過,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發生在擁有修為的行者身上,趙氏兄弟和花溪蓉都有飛行者初階的修為,而陳立軒的修為都已經是飛行者後階


    趙青鬆一把將吳江扔在地上,摔得吳江渾身酸疼,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斷了一般加上皮膚剛剛被灼傷,此時一落地,那鑽心刺骨的疼痛讓吳江忍不住慘叫連連


    趙雪鬆氣憤道:“哥,就是因為這小子,父親他才……就算他吳家有人是長老,但也不能輕易放過他,不如把他四肢給廢了!”


    趙青鬆聞言惡狠狠地道:“好,我看這隻腳留著也沒什麽用了,還是砍下來喂狗去!”說著,隻見趙青鬆手中白光一閃,手中已經多了寶劍


    此時的吳江,眼中盡是恐懼和怨毒,身為城主之子曾經又是風靈天才的他,在十歲之前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根本就沒有吃過什麽苦頭十歲之後被迫離開寒山派以後,大多數的日子都在森城城主府裏麵,雖然他不能修行,但是也沒有人敢隨意欺負他最多就是在背後笑話他而已


    如今的他,當麵對趙氏兄弟的毒手時,哪怕他七年時間練就了非常穩重、堅定的情緒,又得到了那神秘意識經驗的洗禮


    可是,當真正麵臨被迫害時,吳江心中感到非常的恐懼沒有了四肢,成為一個人棍,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呢?


    吳江看見趙青鬆亮出寶劍以後,心底已經涼透了,他沒有想過呀求饒,十年的時間讓他明白,如此情況下求人是沒有用的吳江隻能狠狠地看著趙氏兄弟,心底已經恨不能將趙氏兄弟碎屍萬段


    看著吳江那狠毒無比的眼睛,趙氏兄弟心中一陣凜然,不過隨即想到他們小時候受過的苦,如今修行無法更進一步的怨恨以後,他們兄弟倆心中再無畏懼


    旁邊的花溪蓉從未經曆過這些事,有些不忍,對陳立軒道:“陳師兄,真的要將他的四肢砍了嗎?”


    陳立軒溫文爾雅地一笑,道:“溪蓉師妹天性善良,自是不願看見如此血腥的事情,但是溪蓉你不知道當年我們的吳師兄又怎會明白他,他的一時口欲,差點要了兩位師弟的性命,害得他們倆如今筋脈損傷,修為再難進步還有一件事情使他們兄弟與這廢物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花溪蓉不解道:“都這樣了,還有什麽不公戴天之仇呢?”


    陳立軒解釋道:“當時青鬆和雪鬆兩兄弟被奪走的糖葫蘆是他父親親手做的,他父親隻是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眼看兩個兒子都可以修行,心中十分歡喜,便做了兩串最大、最甜的糖葫蘆給他們兄弟在山上吃後來糖葫蘆被搶以後,趙氏兄弟不服氣,僅僅隻是哭鬧,就被被罰跪,一連貴了三天三夜,偏偏又趕上下雨,期間暈過去了好多次後來還是他們兄弟倆有一個同村的夥伴實在看不下去,便想辦法通知了他們兄弟倆的父親趙氏兄弟的父親知道這件事情後,急匆匆的往山上趕,可惜在路過一處懸崖的時候,不小心墜崖而亡了……”


    花溪蓉聽後,嬌泣道:“他們的父親真是太偉大了,陳師兄,我也有些想父母了”


    陳立軒安慰道:“溪蓉師妹你放心!這次曆練,我們就順道去你家一趟,順便我也見一下伯父伯母”


    花溪蓉聽後,馬上破涕為笑,道:“陳師兄,你對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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