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佑縮在高背單人沙發椅中,歎了口氣:“感覺這裏危危險險的,要是我們兩個能一起迴我那裏就好了。我們那兒是法治社會,才不會有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言朔挑眉:“我們這兒哪不法治了?”其他都是守法公民,就是和位麵之子有關的幾個角色,一言難盡。但仔細想想,他穿越之後,言朔也沒落到半部《刑法》地步,寧嘉佑又有些高興。真好,他對象雖然開局人設是反派,但他成功在言朔走上歪路前將他帶了迴來。想到這裏,寧嘉佑更加開心,抬頭就啄了言朔一口。言朔微微一笑,伸手抱住他,將寧嘉佑與自己擠在同一張單人沙發中,低頭吻他。屋內的氣氛漸漸熾熱,兩人迴了臥室。等到言朔再次出來看手機時,已經是半夜。派去蹲守的人發了很多條消息給他,但總結下來隻有一句話。寧一凡死了。死因與寧嘉佑擔憂的一致,是槍-殺。言朔眸色微暗,瞥了眼在臥室內熟睡的寧嘉佑,拿著手機去對麵的書房低聲打電話,詢問具體情況。寧一凡在隻有一條路能夠走的情況下,隻能去停車場。他應該真的不知道那裏有埋伏,見到停車場又悲又喜,喜的是言天浩或許還在這裏接應他,悲的是他為自保出賣了這裏。但迴去無疑隻有死路一條,寧一凡隻能去停車場碰碰運氣。就算言天浩同樣被言朔抓住,寧一凡也想從停車場另外的兩個出入口逃走。停車場的攝像頭被人為造成的停電而罷工,寧嘉佑從寧一凡這裏推測出停車場有埋伏後,言朔趁著寧一凡被關押的時間裏,已經派人將停車場的監控重新連入酒店的備用發電機,等到寧一凡過去時,所有監控都在正常行駛中。為了偽裝身份,寧一凡穿著酒店服務生的衣服,遠遠看去並不能分清他的身份,反而還有些像是言朔那邊的人。他因為找不到方向感,寧一凡在停車場裏跟隻沒頭蒼蠅一樣亂撞,誤打誤撞發現了躲藏在一輛車中的槍-手。寧一凡以為是來接他的人,拍窗試圖讓對方帶自己走。言朔的人見魚上鉤,出現抓人。槍-手見狀擔心自己被抓,啟動車子逃跑。寧一凡抱著倒視鏡不願撒手,拚命叫嚷,把人都引了過去。槍-手一怒之下,放下車窗開槍殺了他。言朔了解完情況,吩咐了幾句,聽到臥室傳來寧嘉佑的囈語,掛斷電話走迴去。寧嘉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言朔在他身旁側躺下,寧嘉佑習慣性抱住他,閉著眼呢喃著問:“怎麽樣了……”言朔簡要說明情況。得知寧一凡死了,寧嘉佑睜開眼。如果當時去的是言朔,那就死的就該是他了。寧嘉佑環著言朔的手臂收緊三分,感受著他胸-膛火熱的溫度,有點後怕:“還好不是你。”言朔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別自己嚇自己。”寧嘉佑點點頭,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言朔:“接下來怎麽辦?”“槍-手現在已經被抓住,言天浩的行蹤也有下落,解決他們就好了。”言朔沒跟寧嘉佑細說,不想他接觸這些不好的事。寧嘉佑擔心言天浩的主角光環死而不僵,謹慎的說:“按照言天浩的謹慎,他不可能隻安排一個槍手。停車場說不定還有他的人。”言朔也想到了這點:“我已經讓人將整個停車場都封鎖起來,走一個搜一個。”現在直接讓人去搜太過明顯,就像是活靶子,任由埋伏在暗處的槍手點-殺。與其這樣極限一換一,不如等他們自己送上門來。寧嘉佑道:“報警吧。”言朔像是哄寶寶一樣輕輕拍了拍寧嘉佑的背,柔聲道:“沒事,我能處理好。”“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寧嘉佑望著言朔欲言又止。他好不容易把言朔從黑暗暴虐的路上拉住,不想讓他重新陷入其中。寧嘉佑思索著說,“警-察的裝備比我們好,偵查人員也專業、有經驗。這些槍-手肯定都是亡命之徒,說不定早就在警-察那裏掛了號。我們合法公民都是報警的,濫用私刑是犯法的嗎,朔哥我可不想給你唱《鐵窗淚》。”他說到最後緊緊抱住言朔,仿佛手鬆一點點就會失去言朔似的。言朔無奈的歎了口氣,答應下寧嘉佑:“好。”這麽大的事,就算言天浩主角光芒迴光返照,最多把死刑改成死緩。但這樣的惡□□件,想必言天浩很難逃過一劫。隻不過不是言天浩親自動手,能判到他頭上嗎?寧嘉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鬆開言朔,掙紮著去摸自己的手機。“怎麽了?”言朔問。“我查點事,教唆犯是不是同罪並處啊?”寧嘉佑問言朔。“應該是。”言朔也不是很確定,寧嘉佑的手機可能還落在外麵的起居室,言朔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用我的吧。”寧嘉佑握著手機正要上網去查,忽然看到言朔的微信,靈機一動:“就這麽把手機給我,不怕我發現你什麽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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