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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三爺真名鳳舉德,聽說以前是走江湖、專門給人算命的先生。去年居然好運地算準了許通的二件不算小的事,所以一舉取得了許通這個圈內人的信任,從此後就成了許通這個圈子內的隱性的師爺,現在俗稱智囊。


    其實那是因為鳳舉德善於察言觀色,再加上事先踩了盤子,狠下了一番苦功,摸清了許通這個圈子內幾個人士的一些鳥事,結果當然也就能預測一些什麽了,在許通、繆剛等人眼中倒成了偉大的‘先知’。


    不過鳳舉德的確稱得上是信息靈通,跟《封神榜》中的萬事通申公豹有得一拚。


    鳳舉德常常自吹,說是這水州城內的事他知曉三成。對於這一點許通等人也是含笑不語,知道此獠在吹牛皮。水州城何其大,人口達幾百萬,每天有多少屁事兒發生。想囊括這千千萬萬的事,除非是神仙。


    “早就查過,你們知道不知道水州城古老的四大家族?”鳳舉德一付高人模樣,再戴個墨鏡的話,加上他的瓜皮帽子,活脫脫的一個古代算命、測字先生扮相了。


    “四大家族,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聽我家老頭子閑聊時說到過。


    說是咱們水州城有古老的四大家族,分別是鳳、盧、孫、葉。好像這四大世家曆史都比較久遠。


    如果從發家開始追溯到現在估計都有著近一千多年的曆史了吧。以前這四大世家都跟武林有點關係,家族中弟子都練得有武功,手能開碑裂石,隔空劈死人的超級高手都有。


    不過現在嘛,估計也沒幾個人練武了,現在練點拳腳無非就是活動一下筋骨,舒緩一下身子,強身健體,無非一些花把式罷了。”許通淡然敘說,並沒把四大家族放在眼中,認為那些都是些老黃曆了,不值得一提。


    “嗬嗬嗬,許少,這個隻是有關四大世家的一點皮毛。即便是現在,四大世家的財富集中起來也是一筆巨額款子,接近二三十億,勢力嘛更是不可小覷。”鳳三爺一臉神秘,向往之色,說道。


    “不可小覷?有啥!四個世家加起來不過二三十億,對咱們這些人來說當然算得上是巨富了。


    不過,現在的水州首富估計一家就有幾十億家產了,香港那邊的富翁更多了。


    就拿沈開家來說吧,拿出去的話也能抵上一家了。所以,這四大古老世家也算不上什麽?


    而且即便是再有錢,家裏無人坐上高官位置又有什麽可懼的?要知道,有權才有錢賺,權是賺錢的工具。


    沒錢人家高官大佬們手腕一勒緊,滅了都有可能。你們沒看見,在全國,往往一個高官一句話就能滅了某個世家巨富。嗬嗬嗬……”曹鴻有些不屑,幹笑了起來。


    “嗬嗬,曹少,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聽我先講完再說。就拿那隻是處於第二位的盧家來說吧,現在的省委秘書長盧明珠就是盧家官麵上的撐門人。盧家在京城部委還有幾個高官,再加上盧家的財富支持,你說說,這樣的世家可怕嗎?”鳳三爺又拋出了一枚定時炸彈,差點沒炸蒙曹鴻等人。


    全不信地盯著鳳三爺,問道:“真的假的?”


    “估計是真的,我也聽老頭子講過,好像說是盧明珠跟水州盧家有瓜葛。不過,到底是不是水州盧家人這個,我老頭子沒直明說,所以也不清楚。”許通倒是給撐了一下,令得其他幾人一下子相信了七八分。


    “那……那樣子說來,處於第四位的葉家來頭也不小了?”曹鴻有些遲疑著問道。


    “嗬嗬……絕對的,不過我目前還沒查出葉家的真正靠山是誰?省委常委裏麵好像也沒姓葉的,真是神秘。跟你們說句實話,像這種查不出底細的世家最可怕了,你無意中得罪了他們,認為沒事,背後被人陰死了還不知道下手之人的誰。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不知者失敗的概率是相當大的。”鳳三爺晃了晃頭,一塊錢一杯的遼東燒刀子下了他那皺巴巴的老肚皮。


    此人也是怪異,這皇城酒莊裏麵幾百塊一杯的紅酒他並不愛,就喜歡整天從上衣兜裏掏出他的燒刀子,而且打製了個扁形銅壺,專門用來裝他的燒刀子。一口悶一口的品著,倒真有點隱世高人的怪風雅秉性。


    “難道一點跡象都沒有?不然咱們今晚還真得去‘飛雲閣’鬧鬧,順便把姓葉的捉奸在床那就有得弄了。**!在水州這塊地盤上還有咱們許少不敢去的地方嗎?真是憋屈得很。”繆剛脖子挺了起來,好像不服氣。


    “繆少爺,你先消消氣,千萬不可輕舉妄動。雖說葉家官麵上的人物還沒浮出水麵,但葉家在混黑方麵絕對可以稱之為大家。最近你們有沒聽說過勢頭正旺的‘青草幫’‘四川幫’都被人給徹底打散了。”鳳三爺有些急了,鐺地一聲把那個用扁平的特製銅器裝的燒刀子給磕在了桌子上,說道。因為他發現許通的雙眼意動了一下,估計是有些被繆剛說動了。


    “那個我當然清楚了,公安部最近不是正在全國性打黑掃黃。‘青草幫’‘四川幫’咱們省廳早就看不過眼了,就乘這次機會一舉抓了幾個頭頭,小嘍羅就一哄而散了。在咱們國家,什麽幫都挺不起來的。咱們公安可不是吃素菜的,哈哈哈……”繆剛在省公安廳工作,頗為自得。


    “嗬嗬,繆少,你隻知道省廳的那檔子事,你可能還不知道真正的內幕。


    省廳的那檔子事隻能算是明麵上的事,真正促使省廳動手的卻是另有其人。


    聽說其真正原因是因為‘青草幫和四川幫’惹惱了水州葉家,他們可能不知道,咱們水州東城那塊地盤就是葉家的手下在背後控製的。


    雖說現在不時興收取什麽保護費什麽的了,但在東城那塊地盤上,你們有沒發現,有五成的舞廳歌廳有關娛樂方麵的項目都是葉家人控製的。


    各位都知道,省城水州是個藏龍臥虎之地,沒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背後沒有一點靠山的人你開個舞廳、迪吧,估計沒幾天就得被混混給鬧騰得散了不可。


    人家葉家開的這些有色場所全沒事,就是因為青草幫四川幫的人太過份了,居然惹著了葉家,所以最後才被一鍋端了。”鳳三爺說得有理有據的,倒是令得許通等人相信了幾分。


    當然,鳳三爺此人也的確有些能耐,連許通都不知曉的小道消息他也不知從何處打聽來的,這也許就是一些下九流高手的謀生手段。


    “難道就這樣子放過姓葉的土鱉了?”沈開不滿地噴嘴了,其目的當然是想在許通等人麵前好生表現一下。


    要知道通過許通搭上許萬山這條線後,沈家的星輝集團從中撈了不少工程好處的。


    要知道水州城一年有多少大項目要上馬,簡單舉個例子,比如說是市政府準備在什麽地方搞個較大的項目,這秘密沈家老早就知道了。


    搶在前頭在那地兒折騰點什麽出來,以後等市政府的大項目一上馬,沈家建的樓盤立馬身家麵倍。


    所以,曹鴻講的權是賺錢的工具相當有道理。有時一個消息就能讓人些精明的商家搶得先機,賺得盆缽滿溢。


    “嗬嗬……當然不能算,敢跟咱們許少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不過一個鄉下窮旮旯縣來的土鱉,也沒必要太過於重視,略施手段就能讓他滾迴老家去抱著玉米棒子啃大蔥。”鳳三爺又露出了那一幅高人相。


    “抱著玉米棒子,那個太便宜他了。至少得讓他一瘸一拐的爬迴魚陽去才對,不然難解心頭之恨。”沈開大少一臉燦爛的笑容,這廝一般來說準備動狠的時候往往都是一臉燦爛的笑容。所以圈內人士又送了個外號——花裏刺!


    “不過,葉家開的飛雲閣咱們暫時不能進去鬧騰,又如何把姓葉的小子抓奸在床?”繆剛有些頭大了,一時有些沒輒。


    “哈哈哈……繆少,你這是當局者迷啊!不能在飛雲閣動也行,難道姓葉的小子一輩子躺飛雲閣不出來了?隻要會出來就好辦,水州城這麽大,還怕沒整他的地盤。就拿那個女的來說吧,水州城外麵天大地天,天當地來,地當床不是更好。”風三爺半眯著眼猥瑣的笑道,高人之相全沒掉了,恢複了其人那正宗的猥瑣老頭的本來麵目。


    “好好好!到時剝光了那個妞,搞點東東讓他們喝下,兩人赤條條地抱成一團,咱們拍下來的話往小報那地頭一送,估計明天那小子得挖個地洞子把自己給埋了才好。”曹鴻連聲叫好,掃了許通一眼又笑道:“而且是一舉兩得,趙四小姐一掃見這種桃色新聞,以後估計連瞧那姓葉的小子一眼都懶得瞧了。”


    “不過跟他一起的那妞蠻正點的,有點可惜了,說不定還是個處。”繆剛臉上惋惜神情畢露,就差流點口涎了。


    “要不讓繆少先上了再行事……”沈開打趣道。


    “你小子,討打是不是。姓葉的玩的爛貨,你家繆少會看得上眼嗎?”繆剛嘴上說著,不過心裏還是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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