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司令,您好,有空晚輩一定來的。”葉凡笑著,不卑不躬。隻是話語中略帶點敬重味兒。


    轉頭又笑道:“趙司令,鎮司令,要不一起坐坐。”


    “不了,我已經吃完了準備迴去。改天吧,改天弄隻上好的山貨,你來搞一鍋湯,那味更純正,到時叫四丫頭來叫你,嗬嗬,你們年青人慢慢喝,我走了。”趙括轉身走了。


    不過跟趙括一起來的幾個省軍區的軍官們卻是當了一迴悶葫蘆,沒鬧清葉凡的身份,不過幾人也開始關注起葉凡來了。對於鐵團長幾個人還是聽說過,隻是不清楚罷了。


    吃完飯後,趙四小姐和梅亦秋分頭揚鏢,宋貞瑤有話跟葉凡說,兩人在街上散步。


    “謝謝你了貞瑤,我想你老爸應該沒跟你說過要我去你家吧?”葉凡笑道,心裏猜測估計是善解人意的宋貞瑤在給自己做麵子。在官場上人脈非常的重要,讓別人誤會到自己跟宋初傑關係較好有利於自己的發展。


    “你明白就好。”宋貞瑤白了葉凡一眼,小聲嗯道。


    “那……我該怎麽感謝你?”葉凡幹聲笑道。


    “你說呢?”宋貞瑤斜了他一眼。


    “一個吻!”葉凡眼珠一動,開玩笑道,有點厚臉皮了。


    “想得美!”宋貞瑤啐了他一口,臉上頓時就爬上了紅暈。


    “算啦,再為你服務一次怎麽樣?”葉凡賊賊的笑道。


    “什麽?說得這麽難聽,塗藥就塗藥,變服務了,真難聽!”宋貞瑤不依了,操起手打了過來。


    “哈哈哈……找個地盤,行動!”葉凡幹聲笑著一閃躲過了,突然想到以前到水州時齊天第一次招待自己的地方,好像叫做‘飛雲閣’,也是在那裏認識的鐵團。當時那個姓葉的老板還送了一張貴賓會員卡給自己的。


    “這是什麽地方?”宋貞瑤有些擔心,望了望那高檔場所‘飛雲閣’問道。心道,這裏麵難道就是男女經常幽情的地方,凡哥帶我來這裏什麽意思,難不成他是想跟我……


    “一個高檔會所,裏麵什麽娛樂項目都有,沒有會員卡進不來的。”葉凡嗬嗬笑著,拉著宋貞瑤進了大廳。


    大堂經理是個長得相當有韻味的女子,非常有禮貌,問道:“先生您好,我是大堂經理薑春月,請問需要什麽樣的服務?”


    “喝幾杯茶休息一下就行。”宋貞瑤忍不住搶先出口了,她還真有些擔心等下葉凡給弄個包廂什麽的提出點什麽非份想法就麻煩了。


    “好的,我們立即安排。”薑春月盈盈一笑說道。


    “安靜點的地方,最好是可以躺著休息一會兒的地方,嗬嗬。”葉凡笑著補了一句。


    葉凡同誌的話可是令得宋貞瑤大驚失色,那臉立即板了起來。不過宋貞瑤很善解人意,並沒直接就否決了,當然是給葉凡同誌留點麵子,所以,旋即湊近葉凡耳旁,有些不滿,說道:“你這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貞瑤,我是想找個躺的地方給你塗藥,不躺不好塗,而且效果不好,不利於施術。”葉凡小聲解釋道。


    “嗯!”宋貞瑤那臉立即是紅得滾燙,頭垂了下來,不好意思了,剛才自己誤會了,還以為葉凡同誌想行什麽男女苟且之事。


    不過進包廂門時宋貞瑤還是猶豫了一下。


    塗藥開始,並不旖旎,葉凡也是中規中矩,宋貞瑤還是有點戒心的,看來孤男寡女相處還是有些放不開,這個也正常。


    其實隨著葉凡內勁之息的加深,他已經可以隔空三四厘米按摩合藥了,昨天給齊振濤的夫人用的就是隔空之術。


    不過麵對宋盧瑤這樣的淑女,葉凡同誌當然不會去當那君子的。雖說手上沒有其它什麽動作,但宋貞瑤那臉蛋著實被他摸捏透了,而且嘴裏還美其名日為了讓藥性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不過,在葉凡那灼熱的手掌催動下,再加上葉凡身上發出的男子漢那強悍的氣息,開始還有點戒心的宋貞瑤也漸漸的放鬆了身體,後麵隨著葉凡按摩的加重,宋貞瑤完全放鬆了身心,享受著葉凡這位國術七段大師的特殊旖旎按摩了。


    “**!真他娘的晦氣,好不容易逮到了個機會能整整那姓葉的小子,誰知會被梅亦秋那娘們給破壞了。


    繆剛,你說說,姓葉的那小子跟趙四到底有沒關係?姓梅的好像挺維護姓葉的小子,不會是跟他好上了吧?”皇城酒莊裏,一口氣灌進去了二瓶啤酒的許通發著牢騷,大歎倒黴,桌子被他拍得叭叭直響,身下膝蓋處跪著的一個半裸著胸脯的陪酒女小心的給他捶著腿。


    “許少,從當時情況看,好像是有點……有點……”繆剛吞吞吐吐,不好說出口。


    “有話直說,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難受著。”許通叭地一聲在那陪酒女屁股上重拍了一下,“嗯!”,女郎嗲聲嗲氣的應了一聲,好像給許通拍得極為爽勁似的。


    “有點像是兩個女人爭一個男的。”繆剛終於吐了出來。


    “你他娘的放狗屁!”許通生氣了,一腳踢得那個半**摔在了地毯上,覺得還不解氣,又踢了一腳。


    指著繆剛吼道:“就憑他,一個屁小孩子,乳臭未幹,也能讓趙四和梅大小姐倆為他爭風吃醋,放你母親的狗屁!”


    “許少,消消氣,消消氣,來,幹幾杯。剛才應該是繆剛搞錯了,想錯了。”這時正抱著一個女郎上下其手的另一個英俊青年趕緊推開女子,上前拉住了許通勸道。


    此人叫曹鴻,省軍區副司令員曹正德的小兒子,也是許通這個小圈子裏的,人稱曹少,此人瞄了繆剛一眼,說道:“還不給許少說說,趕緊把事實推出來。”


    “是!是!剛才是我想錯了許少。就憑姓葉的那個從魚陽農村鑽出來的土鱉,堂堂的京城大戶,趙四小姐和梅大千金會為他吃醋,那個肯定不可能。絕不可能看上那個土鱉的,我懷疑是不是梅家和趙家本來就有些糾葛,所以適逢其會,姓葉的隻不過一個導火索罷了。”繆剛趕緊又換了個說詞。


    “嗯!這個好像是有點道理。曹鴻,梅家跟趙家不對付你聽說過嗎?”許通轉頭問曹鴻了。


    “這個,那個,好像是有聽說過,不過也許是……”曹鴻拉拉扯扯的扯著,這種事他當然不敢亂說。


    雖說他父親是省軍區副司令員,但跟梅家、趙家這種軍界大腕相比隻能是一隻可憐的小毛蟲。


    最近曹正德也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掛靠,在南福這塊地盤上曹鴻憑著他父親的威風還能嘣嘎幾下,出了省就不咋的了。


    “許少,我得到一個最新的消息,咱們有得人整了。”這時繆剛放下電話後一臉的喜悅。


    “什麽意思,快說。”許通不耐煩,哼道。


    “就是那個葉凡,聽說他也是咱們這期省裏搞的跨世紀英才班中的一員。”繆剛話一說完。


    現場頓時響起了狼樣的‘哈哈哈’狂笑聲。


    “繆剛,那說起來咱們跟葉凡同誌還是同班同學是不是?同學啊同學!”許通雙眼突然放光,玩味似的舉起一個高腳杯子上下翻覆著。


    害得半蹲在他腳下的那個被踢了一腳的女郎提心吊膽的,就怕什麽時候許大少生氣了,一酒杯砸在自己身上那可就慘了。


    “許少,不如兄弟叫幾個人晚上跟那小子舒動一下筋骨,打殘了事。”這時一旁陪著笑臉的一個白晰年青人陰森森幹笑道。此人名沈開,星輝集團少董。


    “打殘!no!給你打殘了咱們還有得什麽玩,太便宜了那小子。”許通直搖手指頭,


    轉念間笑道:“不過,明天幸許那小子一不小心就躺床上不會起床了,那開學第一天不就曠課了。


    我早就聽老頭子說過,這次培訓相當的重要。特別是對官員,也許是一輩子的榮耀。


    省委組織部對這次英才班的培訓也很是慎重,聽說明天早上宋初傑會親自來持開學典禮。


    宋部長來主持開學,學校肯定搞得很隆重,如果葉凡小子第一天開學就曠課了,你們想想會怎麽樣?”許通轉頭問曹鴻幾人道。


    “那還用說,絕對夠那小子喝一壺的。也許立即被取消培訓資格都有可能。”繆剛一臉的得瑟。


    “那許少,我立即安排兄弟們去活動一下,剛才接到繆少電話後我已經派人跟了上去,聽說現在那小子帶著一個姑娘進了‘飛雲閣’,肯定快活去了。”沈開諂笑著。


    “幹脆直接帶人撞進去來個捉奸在床,按上個嫖ji的罪名,那個可是比讓他曠課更帶勁的。”曹鴻幹聲笑道。


    “不妥,你們知道‘飛雲閣’是什麽地方嗎?”許通搖了搖頭。


    “唉……直接進飛雲閣拿人,好像是有些不妥。許少,飛雲閣到底是誰開的,你打聽清楚了嗎?”曹鴻有些鬱悶。


    “聽說是葉家開的。”許通鬱悶的說道。


    “葉家!”曹鴻和繆剛、沈開幾人那瞳孔突然睜大了不少。


    “沒錯!是葉家開的。”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戴著瓜皮帽子,小眼,看上去皺巴巴的老頭。


    “ 鳳三爺來啦?你知道飛雲閣的底細?”許通輕瞄了風三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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