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能夠被姑娘知道,也算是在下的榮幸啊。”一個好聽的男聲從花絳月的身後響起,隨即傳到花絳月身邊的是一股梅花的香味,雖然隻是淡淡的清香,但是卻沁人心脾,讓人難忘。


    “絕情梅。”花絳月在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眉頭微微一挑,原來這種上古的才有香料,現在竟然也有人還在使用。


    花絳月迴過頭,卻有些驚訝。原來正是白天在街市上麵看到的男人,這個被成為白烏城城主的男人。


    男人的身後隻跟著幾個的侍從,還有兩個正當年少的少女,一點朱唇十分動人,看起來似乎是白霧的妃子,但是卻帶著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跟在白霧身後,眼神沒有光澤,也沒有感情。


    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最激動的倒是白子陽,趕緊走到花絳月的身邊,帶著敵意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哼,你就是今天在街市上麵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月兒的人?”


    一邊的駱越看著白子陽護住花絳月,也走過來一把把白子陽拉到一邊,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我看你才是對月兒心懷不軌的那個人。”說著,不管白子陽,扭頭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淡淡的開口:“白烏城的城主竟然也這麽平易近人,到這種平民酒樓來吃飯?”


    對方看了一眼駱越,眼神似乎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最終哈哈大笑起來,對著駱越說道:“就連皇子都不介意,我一個小小的城主還介意什麽?”


    聽了對方的話,花絳月的眼睛微微一動,對眼前的男人露出了十分危險的表情。而一邊的白子陽趕緊走到花絳月麵前,擋住了花絳月的視線。“我說月兒啊,你要吃人的表情實在太可怕了,別把人給嚇著。”


    花絳月白眼一翻,一把把白子陽的腦袋扒拉開,上前對著白霧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聽了花絳月的話,白霧的笑聲更加爽朗了起來,下了馬之後,白霧看起來卻更加的高大,倒是這一章儒雅的臉跟魁梧的身材形成了有些突兀的對比。


    看了看花絳月,白霧帶著一種十分感興趣的眼神走花絳月的麵前問道:“難道你以為四皇子離開了,皇上就沒有什麽反應麽?各個國家現在的國主手上都有四皇子的畫像。”


    而花絳月卻不想跟對方羅嗦,一副掃興的模樣看了看身邊的駱越,然後又扭頭看了看白霧,擺擺手說道:“真是掃興,算了算了,我們走吧,不想在這裏打起來。”說著,花絳月扭頭就要離開,卻被身後的人叫住了。


    “姑娘你先別急著走啊。”白霧的聲音還帶著笑意,剛說完話,身邊的幾個侍從已經走到了花絳月的麵前,雖然沒有出手,但是卻也攔住了花絳月的去路。


    而幾個人的身影十分迅速,也不言不語,隻是在一瞬間的時間已經在白子陽駱越和花絳月的身後個占了一個人了。花絳月挑挑眉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難怪隻是隨便帶了幾個人就出來玩耍,也不擔心危險。看來眼前的幾個侍從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每個人的靈力幾乎都在天級之上。


    花絳月冷冷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問道:“難道你覺得這些人就能夠攔得住我?”


    白霧擺擺手,走到花絳月的麵前,禮貌地說道:“我可不是店門口的店小二,我自然有我的眼光。在下當然知道就這幾個嘍囉不能夠攔住姑娘的去路。但是在下可不是想要攔住姑娘,而是在對姑娘進行邀請啊,若是姑娘能夠跟我一起共進晚餐,想必在下也能夠說些讓姑娘感興趣的事情……”


    花絳月看看眼前的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身邊的駱越攔下。駱越把花絳月護到身後,眼神冰冷地看著白霧,說道:“我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若是不想這裏有什麽死傷,咱們還是出去再說。”


    說著,駱越拉過花絳月的手,眉目流轉:“我們走吧月兒,我倒是想看看誰敢出手。”隻是唿的一聲,整個大堂之中便穿過一股冷風,貫穿了整個廳堂的風讓所有的杯盞全部碎裂。就連站在駱越身邊的花絳月也能夠感覺到一股冰涼的靈力開始在自己右邊凝聚。


    白霧看著眼前的駱越,也不著急,隻是眼睛微微一緊,接著對著駱越說道:“皇子不要誤會,在下隻是有些事情想跟您商量而已,並不是想要為難這位姑娘。”說著,白霧做出一副邀請的手勢,指著身邊的隔間,對著駱越說道:“還請皇子朝隔間移步,若是皇子對在下所說的事情不感興趣,那麽在下立刻打道迴府,讓皇子和二位好好玩耍,絕對不會糾纏。”


    聽了白霧的話,雖然花絳月的眼裏還有一絲疑慮,但是身邊的駱越眼睛微微眯起,卻忽然點了點頭。


    花絳月抬頭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心裏有些奇怪。駱越一向是對任何的事情都十分淡漠,而對於這種一眼看去就沒啥好心的人,按道理來說駱越應該甩手就走。但是超過花絳月的意料,駱越竟然在對方說完話三秒鍾之後,竟然就點頭答應了!


    花絳月眼睛瞪得老大,竟然鬆開了花絳月,跟著白霧走進了隔間。白子陽見狀趕緊走到花絳月身邊,拉過花絳月的手一臉嚴肅地對著花絳月說道:“月兒,你還是跟我走吧,駱越已經選擇了一個男人了,你跟著他以後命運多舛啊!”


    而花絳月給了駱越一個大白眼,微笑著親切地對著白子陽說了一句:“神經病。”然後跟了進去。


    白子陽在淩亂之中發現自己沒能明白花絳月的話,最終也跟著走了進去。花絳月和駱越坐在白霧的麵前,白子陽隻好坐在旁邊。掌櫃的恭恭敬敬地在一邊伺候著,看著白霧豪氣地點下了所有昂貴的食物,還是十分客氣地扭頭對著花絳月問道:“姑娘還有什麽想吃的小菜麽?”


    對於對方的客氣,花絳月隻是冷冷一眼,擺了擺手,“不必了。”


    然而,三十分鍾之後,花絳月看著滿桌子的菜肴,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心說為什麽剛剛沒有多宰他兩刀。駱越卻一直一言不發地坐在花絳月身邊,端起一杯酒,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


    白子陽和花絳月陷入了一片幸福的氛圍之中,手中的筷子已經失去了高冷的靈魂,花絳月還算是矜持,隻是覺得入口的菜色都十分可口。而一邊的白子陽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一顆在外漂泊多年的心了,大概是因為長期在大漠和西域遊蕩,所以白子陽雖然身懷巨款,但是卻沒有吃到過這樣的美食。


    想到這裏,花絳月忍不住對著白子陽投過了一陣同情的目光,但是手中的筷子卻沒有停下來。


    駱越看了看身邊的花絳月,眼神之中閃過寵溺的神色,接著抬頭對著白霧問道:“你到底有什麽事,直說吧。”


    白霧一邊為駱越布菜,聽到駱越的話手微微一頓,但是隨即卻又笑了起來。對著花絳月說道:“皇子為什麽這麽著急呢,咱們先吃飯,然後再談把。”


    說著,白霧為駱越盛了一碗湯汁,放到了駱越的麵前。駱越看了看碗中的湯汁,剛準備端起來,卻被一邊的花絳月攔了下來。


    駱越扭頭看了看身邊的花絳月,眼神有些奇怪,問道:“怎麽了?”


    白霧看著花絳月的動作,也有些奇怪地問道:“姑娘,你這是……”


    花絳月一手把菜送進嘴裏,抬眼看了看白霧,眼仁之中全都是凝結的冰霜。花絳月隨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白瓶子,放到了駱越的麵前,淡淡地說道:“破心散,沒什麽害處,就是用來迷惑你的心智,無色無味,就在你的湯裏。”


    花絳月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霧,嘴角嘲諷的笑容十分明顯:“看來咱們的這位城主似乎沒有什麽誠意啊。”說著,花絳月從瓶子裏麵倒出來一顆藥丸,伸手塞進了駱越的嘴裏,然後順手把手裏的瓶子朝著白子陽麵前一扔,淡淡的說道:“吃了,免得一會被人控製。”


    聽到花絳月的話,白霧的眼底閃過一絲訝異,但是瞬間又趕緊笑笑掩蓋了自己的緊張。端起手中的酒杯,放到花絳月的眼前,對著花絳月說道:“這位姑娘果然不是一般女子,我很欣賞。”


    花絳月淡淡的搖搖頭,也不看白霧,隻是對著身邊的駱越說道:“趕緊吃吧,咱們吃完了還要繼續趕路。”然後又看了看白霧,嘴角微微上揚:“對了,這位城主,你有什麽話就趕緊說吧,我們沒時間跟你羅嗦。”


    白霧聽了花絳月的話之後,也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扭頭看了一眼一臉淡漠的駱越,嘴唇微微輕啟:“今天我說的事情,四皇子您一定感興趣。”


    駱越隻是淡淡一笑,看了看花絳月手邊的白色瓶子,抬起頭來的時候眼裏全是冰碴:“就算是我感興趣,但是的誠意讓我有些驚訝啊,原來……你們說的一定會答應,是這個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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