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陽聽了花絳月的疑問,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這個白烏城雖然隻是一個小城,但是現在幾乎已經脫離國主的管製了。因為過於偏院,並且這裏也不算是個特別富饒的地方,所以國主也不會在意到這裏。”


    駱越似乎不滿白子陽給花絳月解釋,於是趕緊接過話茬,繼續為花絳月解釋:“你也看到了,這裏的人們都十分迷信。想要控製一個城邦,最好的辦法自然也是控製人心就好,而控製人心最好的辦法,就是恐懼。”


    雖然不明白花絳月和白子陽為什麽要這麽說,但是花絳月看看周圍的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帶著幾分懷疑和敵意。而花絳月的聽力超群,自然早就把周圍人的竊竊私語聽到了耳朵裏。


    “聽說這幾個外來人今天得罪了聖主啊。”


    “對啊對啊,聖主是什麽人,可是咱們白烏城的命脈啊,這幾個人留不得。”


    “不過聖主下令不能找這幾個人的麻煩,咱們忍忍吧。”


    ……


    雖然知道為什麽,但是現在花絳月大概知道了自己和駱越白子陽所處環境。在這白烏城之中,很久不會進來一個外麵的人,一切的消息都是由白霧帶進來的。而現在自己一行人走進了這個地方,首先就得罪了聖主,必定也是不受老百姓待見的。


    不過更加讓花絳月奇怪的是,那麽男人若是想要教訓一下自己,隻需要下令讓所有的老百姓都驅趕自己就行了。可是為什麽現在卻讓所有人都要善待自己呢?


    盡管心裏有些奇怪,但是花絳月還是搖了搖頭。若是以為男人喜歡自己,那麽便大錯特錯了,因為花絳月能夠感覺到,白霧對著自己的笑容,跟白子陽和駱越都不一樣,在那個笑容裏麵,有一種獵物終於上鉤了的喜悅……


    花絳月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也不說話,隻是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對著身邊的二人說道:“既然現在我們在白烏城之中,而那個所謂的聖主說了我們還會見麵,那麽我就相信我們一定還會見麵。不必心急,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人,我們早晚都會知道。”


    聽了花絳月的話,駱越和白子陽都淡然了許多。要想到下一個地方,白烏城隻是必經之路而已,隻要在這裏呆上一個晚上,明天一早趕路的話,很早就能夠就能夠出城了。


    因為白烏城畢竟是個小城鎮,雖然脫離管製了,但是卻沒有能夠占領其他地域的本領。隻是白烏城與世隔絕多年,這裏的人似乎都把聖主當作唯一的領導人了。


    在夜幕降臨之前,花絳月拉著白子陽和駱越朝著街上走去。都聽說白烏城不僅僅是個烏鴉之城,也是一個不夜城。花絳月倒是十分期待,雖然隻是暫時路過,不過不夜城之中也必然有不少寶物。


    夜晚降臨的時候界麵上依舊是燈火通明,花絳月一身素白的衣服,雖然脂粉未施,但是卻依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花絳月身後跟著兩個一看就知道不一般的男子,自然一路上都的目光都凝聚到了花絳月的身上來了。


    看著花絳月開心的模樣,駱越的眼底閃過一絲寵溺。兩個人自從外出之後,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過花絳月露出這樣的表情,臉上泛出微微的紅光。


    前麵是一座十分高大的宅子,在大門之外的燈火通明,高高的掛著各種的燈籠。花絳月看著眼前的酒樓,眼裏閃過一絲的欣喜。“在這樣的小鎮竟然也能夠看到這樣的酒樓,我們過去看看?”


    駱越一言不發,倒是白子陽跟花絳月一樣興奮了起來,趕緊點點頭:“真是難得!自從離開家門之後我也好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酒樓了,今晚咱們就在這裏休息好不好?”


    花絳月當然是連連點頭,身後的駱越不說話,花絳月也就當他答應了,一把拉住駱越的手,扯著一邊白子陽的袖子,就朝著前方的酒樓趕去。


    走近之後,才看到酒樓之上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子,上麵寫著隨雲軒三個大字。看字體龍飛鳳舞,上麵似乎也是用鍍金做的裝飾。花絳月看著酒樓的排場,眼前似乎就已經擺上了一桌上等的宴席。吃了這麽久的幹糧,花絳月終於也有能夠打打牙祭的機會了。


    看著蘇淺淺的模樣,一邊的駱越雖然麵無表情,但是眼神之中卻閃過了不少寵溺的神色。


    然而三個人剛走到門口,走在最前麵的花絳月卻被一隻手攔住了。“不好以為這位小姐,您不能進去。”


    花絳月一抬頭,看著眼前的人,雖然話是對著自己說的,但是眼睛卻沒有看著自己。狗眼看人低花絳月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但是今天花絳月心情大好,不想被一個小二破壞。於是也算是有禮貌地對著對方笑了笑,問道:“為什麽?”


    而對方聽到花絳月的話,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斜著眼睛看了看花絳月,冷哼了一聲說道:“嗬嗬,我們隨雲軒不是什麽人都能夠進來的,看看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別讓我找人來攆你們。”


    聽了對方的話,花絳月的眉頭微微一皺,正準備說什麽,卻感覺到身後一股威壓。這股熟悉的氣息不必多想也知道是來自駱越,眼前人隻是在一眨眼之間就已經倒在了地上,一隻手有些扭曲,看來是被駱越的威壓擰斷了。


    駱越走到花絳月的身邊,扭過頭看了看她的臉蛋,眼裏似乎閃過一絲放心的神色。既然難得看到花絳月這麽開心,駱越當然不願意任何人掃了花絳月的興。花絳月抬頭看了看身邊的人,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幸福:“喂,你下手也太重了,不過是嘍囉,何必要你出手呢?”


    周圍這個時候也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看著這邊的狀況,掌櫃的急忙趕了過來,看看地上的小二,雖然沒有傷及性命,但是也算是比較嚴重。而剛剛三個人沒有一個人動手,僅僅是威壓就把小二的手也擰斷了,看來眼前的三個人都不容小覷。


    “三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的小二不懂規矩,得罪了三位,還請三位客官原諒。”掌櫃的說話帶著幾分歉意,而花絳月卻不想搭理,隻是看了看周圍走進隨雲軒的人,個個身上都是的綾羅綢緞,確實跟自己三人一身素衣有些差別。


    不過還沒等花絳月說話,就看到白子陽走到掌櫃的身邊,低頭看了一眼在地上不斷呻吟的小二,眼中露出一絲不屑,隨手從懷裏掏出一錠金子,扔到了小二的身邊:“算是你賺到了,這金子就算是你醫藥費。”


    說著,白子陽扭頭看了看還站在自己麵前的掌櫃,問道:“我們現在還是不能進去?”


    眾人看著白子陽扔到小二身邊的金子,別說是陪了小二的手臂,就算是讓小二賣身為奴都能夠買下是個他了。而白子陽隨意的神情,讓眾人瞬間對這三個人的認識都改變了許多。


    “當然能!之前是我家的下人狗眼看人低,現在我向三位道歉,待會我本人送給三位一壺好酒,就算是給三位賠罪了。”說著,掌櫃的趕緊把三個人請進了隨雲軒。


    一進門,一眼就能夠看到華麗的大廳,四處都是小酌的人,雖然人多,但是卻十分安靜。裏麵的人個個都衣著華麗,看起來都是有權有勢之人,但是不管有沒有權勢,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一定有錢。


    掌櫃的領著三個人準備往大廳角落的一處座位走去,而花絳月的眼睛餘光一掃,朝著另一邊走過去,轉過身來對著白子陽和駱越說道:“我要坐這裏。”


    三個人朝著花絳月所指之處看去,是一間包間,用銀色和金色的珠子穿成了簾子,隔著一層簾子,可以看到裏麵精致的桌椅,讓花絳月十分喜歡。


    “沒問題,月兒你想坐哪裏咱們就做在哪裏!”說著,白子陽就要朝著那邊走去,卻被掌櫃的為難地攔住了。


    駱越看了看掌櫃,眉毛微微一挑:“怎麽,害怕我們付不起錢?”駱越的聲音如同寒冰,帶著一種帝王的氣質,讓掌櫃的趕緊擺擺手。


    “客官不要誤會,並不是我擔心幾位付不起錢,隻是這隔間已經被人定下了,小的也不敢讓給三位啊……”


    掌櫃的的眼神十分為難,但是攔著白子陽的手卻始終沒有放下。花絳月看了看掌櫃的神情,倒是好奇起來:“若是我付比他更多的價格呢?”


    聽到花絳月的話,掌櫃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趕緊對著花絳月賠禮到:“小姐啊,不是我不給你們,你們是路人。但是定下這房間的人是我得罪不起的啊!”


    聽了掌櫃的話,花絳月心裏倒是更加好奇起來,被金錢更不加不能夠撼動的便是權利了。花絳月挑挑眉頭,問道:“我倒是想知道下包下這隔間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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