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驥寒不開心,初曉長得還將就的人,怎麽能請他來這種地方吃飯?


    她眼裏的特別到底是什麽樣子?


    這麽小氣的窮鬼,以後還想當富婆!!


    一輩子窮酸相!!!


    吃了第二粒豬尾巴,嘴裏糯綿有嚼勁。


    小骨頭吐出來,又吃了第三粒。


    “總裁,你喜歡吃這個?”


    “......”


    爺才不喜歡吃這個,這桌上還有別的東西嗎?


    其他的東西不是一個味道?


    “還可以。”


    “吃完了我再給你點一碟。”反正悅悅那裏還有指標,今天全送給你吃也行。


    楚驥寒心裏抖了一下,爺才不想吃了!


    他們來得早,酒吧的生意要八點往後才慢慢有人。


    此時卡座裏就他們兩個人,顯得特別怪。


    其實初曉心裏也一直打鼓,楚驥寒什麽沒見過啊,她就是應付一下,揣著明白裝糊塗。


    如果他非要提出換地方,她能怎麽辦。


    不過楚驥寒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是不喜歡。


    楚驥寒吃東西很慢,初曉擔心沒有主食不好,好在這裏有壽司卷,又讓周悅給端了兩份過來。


    周悅又跑去領壽司卷。


    主管看著周悅這麽一趟趟的往那桌隻有兩個人的桌子上領東西。


    心裏鄙視得要命。


    這鐵雞公一個月送客人沒見著這麽起勁,盡是偷偷自己留下。


    今天送客人了,居然還是給初曉。


    初曉跑到小酒吧來,一起的男人穿著一身炭銀灰的西裝,西裝裏是同色係的小馬甲 ,整個人衣服收拾得很精致時尚。


    頭發燙黃作曲,定得很型。


    關鍵是臉長得好看,個子超高。


    總覺得有點熟悉,他們這個酒吧很少見到姿色這麽上成的男人。


    這男人氣質優雅矜貴,吃個豬尾巴也是慢慢的,合著嘴緩緩嚼,連手指都修長漂亮。


    明明看著像有錢人,怎麽會到這裏點這麽多小吃?


    這哪像是來喝酒聽歌的,看桌上擺的外加兩份壽司,不就像是吃晚飯麽?


    難道說這男人不是有錢人,隻是打扮得像有錢人?


    可能是初曉養的小白臉?


    初曉和周悅兩個都摳死了,怎麽舍得給小白臉穿這麽好?


    主管沒說什麽,平時衝著周悅來酒吧消費的人不少,他不會得罪周悅。


    反正這些東西是她的指標,便給了。


    隻是心裏挺看不起那個小白臉的,把初曉的錢都花了來養自己的氣質了,也不知道好好找份工作!


    楚驥寒看到一點也不精致的盤子裏放著的三文魚壽司,就怎麽也不肯吃了。


    豬尾巴好歹是熟的,他忍著吃了。


    三文魚?


    這裏不就是個小酒吧,三文魚能多新鮮?


    下次再也不要初曉請吃飯了,都吃些什麽鬼。


    酒吧的人越來越多,燈光從白熾換成了霓彩炫燈,時明時暗的開始閃爍。


    有霧氣從舞台中間升起來,酒吧也變得好看了,因為黑暗遮住了很多裝修上的瑕疵。


    開始的音樂並不激烈,周悅獨坐在台上,疊著腿,拿著吉他,唱著溫婉的歌兒。


    楚驥寒覺得這女孩有一把好嗓子,在酒吧唱這樣的輕緩的歌也沒人轟她,是真的唱功了得。


    初曉看楚驥寒一點啤酒也不喝,以為是啤酒總裁們會覺得低檔,所以拉著楚驥寒去吧台。


    兩個人坐在通吧,隨著音樂越來越大聲,節奏越來越快,他們對喊的嗓門便也越來越大。


    “總裁,我請你喝雞尾酒。”這個是真的要自己掏錢,她算大方了。


    楚驥寒搖了搖頭。


    爺從來不喝酒。


    初曉在這裏打過零工,和酒保都熟。


    她是個很好學的姑娘,做什麽都想學學,有空的時候也跟著酒保學調雞尾酒。


    楚驥寒看著初曉把杯子裏的液體混合攪動,液體變成了幽藍色,金三角水晶杯內飄上一片檸檬。


    這酒杯在不停閃動的燈光中顯得神秘卻又清淩。


    初曉很小心的拿著一隻前端帶著圓片的小棍子在杯子裏擱了一下,拿出來放在鼻端聞了聞,遞到了楚驥寒嘴角。


    她眼裏都是期許,帶些許些興奮和洋洋自意,“嚐嚐?”


    她又舉送了一下小棍子,“嗯?”


    楚驥寒聞到了淡淡的檸檬味,連朗姆酒味都極輕淺。


    初曉不了解楚驥寒,沒把酒味調重,如果他不喜歡,完全可以當飲料喝,這是最最保守的做法。


    楚驥寒想嚐嚐,他從來沒有喝過酒。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果香醉甜,就像飲料一樣。


    “再來點兒。”


    他跟初曉說的時候看著她手裏的棍子。


    初曉高興於楚驥寒貌似喜歡她的手藝,很狗腿的又沾了酒喂進他嘴裏。


    “味道怎麽樣?”


    “還行.....”


    初曉把酒杯端起來,遞到楚驥寒嘴邊。


    這位爺手也不接一下,低頭喝了一小口,又喝一小口。


    “曉曉,和男朋友挺恩愛的嘛。”酒保認識初曉。


    這位妹妹在酒吧裏呆過一段時間,喜歡她的同事和喜歡周悅的同事一樣多。


    耐何兩個妹妹都跟長相不符合,看著挺漂亮的,麵相也是溫恬美的那種。


    性格卻辣死了。


    把同事打擊得一個個都不敢追求她們兩朵姐妹花。


    今天來個這麽帥的,雖然心裏不怎麽舒服,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人從外貌上看特別般配。


    初曉手一抖,“喂!你不要亂講!他怎麽可能是我男朋友!”


    我這有麽大一個男朋友,還來這裏吃飯?


    我要去吃十萬塊錢一頓的!


    “他不是我男朋友!你不要亂講!”


    初曉再次堅決否認。


    酒保笑笑,“對對對,我居然忘了,你男朋友是毛毛。”


    初曉哼一聲,白一眼,當然 ,為了毛毛,我是要奮鬥一生的!


    楚驥寒從初曉手中拿過杯子自己喝。


    沒聽過這麽惡心的名字。


    毛毛!


    喝了這杯酒,楚驥寒放下杯子就要走了。


    他不能開車,要初曉送他。


    楚驥寒問她結帳的事情。


    初曉不想楚驥寒看出來她那一桌子小吃沒要錢,便說她是掛帳的,周悅有折扣。


    楚驥寒心中鄙視,這點東西還掛帳.......


    這就是未來的富婆!


    車子開上路,楚驥寒幾次想說,初曉,你男朋友名字太惡心了。


    太惡心了。


    太惡心了。


    最後他惡心得沒說出來。


    “初曉,今天這頓飯不能算。下次我要自己選 地方。”


    楚驥寒想來想去不甘心。


    憑什麽請他吃頓飯讓他吃得這麽不滿意。


    明明不滿意 ,他幹嘛不能說自己不滿意 。


    雖然皇帝對臣子要做出一副很有心胸的樣子來顯示自己的廉政。


    但是該敲打的時候還是敲打。


    反正這頓飯爺不滿意,爺還要再吃一頓!


    初曉腳下一重,車子飆出去又趕緊踩住,還好車子性能好,不然副駕駛室坐的爺得炸毛。


    我的總裁大人,咱們能不能跨階級好好的玩耍?


    “嗬,好呀。等我下個月發工資.........”


    “下個月!今天 能吃幾個錢?”


    “我錢都存了,就剩了今天這頓飯錢,下次我先不存,請了你再存。我這個月要是再請你,撐不到下個月發工資的!”


    初曉顯然是在搏同情了。


    楚驥寒覺得這個女混子不給他麵子。


    他就是要她請頓飯,瞧她推三推四的樣子......


    下次不宰死她,他就不是楚驥寒。


    初曉把楚驥寒送到湘園門口停了車,楚驥寒到了家門口,酒駕一下也無所謂,“你打車迴去吧。”


    “不用了,我用手機查一下看看這裏的公交。我去坐地鐵,很方便。”


    楚驥寒覺得窮人真可怕,小氣成這樣也是醉了。


    “這麽晚了,你省這個錢幹什麽,公司給你報。”


    還是讓我這個高富帥賞你點車錢吧。


    “真的嗎?”


    楚驥寒想了想,從錢包裏抽了兩百塊遞給初曉,“打車去吧。”


    “謝謝總裁”初曉深鞠一躬。然後去路口打車。


    一邊走一邊查手機公交路線圖,最後還是坐了地鐵迴家,兩百塊的粉毛毛就這麽省了下來。


    ......................................................................


    初曉去了市場部。


    市場部簡直是魔鬼部落,新上任的經理也是個魔鬼,全部門高負荷工作。


    市場部負責每個項目初始的調研,歸整,運營。


    譬如g城那個商圈,要由市場部判定這個項目有沒有可行性。


    然後交給企劃部出方案。


    方案在總辦通過了,工建部做工程。


    工程結束了,由市場部規劃負責後期的運營或者迴款。


    初曉喜歡市場部,是因為市場部權利大,油水也多。


    雖然很辛苦,但是項目做成有提成,後期運營業績好,也有不少分紅。


    初曉去了市場部後,楚驥寒從未在alina麵前提起過。


    好象總秘這邊就沒有來過這個跟班。


    初曉經常跟在她的經理身邊開會,兩個人除非談及公事,也沒有眼神交流。


    公司裏曾經在私下盛傳初曉和總裁有一腿的事兒,慢慢也沒了有。


    hr那邊想要再拿初曉的簡曆說事已經不可能了。


    她在公司立住了腳,大家都不想給自己招事。


    再加上初曉的人緣還算不錯。


    當然了,隻有男同事和她好的多,女的多數背地裏說她靠爬總裁*上的位。


    這句話好巧不巧的鑽進了初曉的耳朵裏。


    哪知她非但沒解釋,還輕蔑的說道,“誰叫你爬不上呢,要不然你爬個給我看看?”


    她相信謠言止於智者。


    可是傳到楚驥寒耳朵裏的時候,智者都糊塗了。


    爺什麽時候跟初曉睡過了?


    沒睡過說睡過了,是不是太虧了點?


    不過才兩天,初曉就和市場部經理易斐然傳了緋聞。


    一點也不消停。


    初曉是有多冤枉,她和易斐然都是工作狂,兩個人一起加加班不是很正常嗎?


    為了毛毛也要努力不是嗎?


    以後還想讓女兒當富二代呢,不能光說說。


    昨天晚上,初曉和易斐然加班到了零晨四點過,做方案,爭論不休的討論到了天空泛了亮。


    後來兩人說眯一下就收拾東西迴家。


    結果兩個趴在會議室裏睡著了,早上上班的時候,清潔工最先整理總裁辦公室,最後才整理會議室。


    已經有同事早到。


    初曉和易斐然聽到外麵響動都趕緊起來,拉開會議室的門,初曉的頭發是亂的,忘了梳理。


    易斐然因為沒有整理,也顯得有些淩亂。


    這下子公司全炸了。


    都覺得初曉從總辦出來,馬上勾搭上了新上司。


    真是個心機婊。


    初曉有嘴也說不清,她問易斐然,“老大,你介意被人這樣講麽?”


    易斐然輕笑搖頭,“無所謂。”


    “那就不解釋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初曉仍是跟在易斐然身邊,兩個人說著公事,一路去食堂。


    alina和楚驥寒走在後麵。


    他們的前麵有員工在議論,“哎喲,你昨天是沒有看見啊,兩個人從會議室出來,衣衫不整,頭發都亂了,也不注意一下影響的。”


    “真的啊?”


    “可不是,我看著他們也像是要在一起的節奏。我們部門都傳瘋了,他們也不出來避個謠,照樣出雙入對。”


    “初曉心機真的很重,你看她那個長相就知道,其實有什麽真本事?不就是靠臉吃飯?”


    “估計是總裁看不上她,馬上就勾上易總了。”


    “那種小地方的鄉下人,不靠著這些上位,怎麽可能在京都立得了足。”


    “哈哈。是。”


    楚驥寒沒什麽表情,他和alina說著話,已經從這幾個人身邊走了過去。


    八卦閑話的人嚇得立時收了聲。


    初曉今天頭發束在後腦,似乎除了減肥那半個月,她頭發基本都束著的。


    跟易斐然一起吃飯的時候,笑聲很脆。


    易斐然坐在她對麵,問她,“天陽那塊地,如果我們公司拿下來,最高價值是拿來做什麽?”


    初曉抓了耳後,“我下午查查。”


    楚驥寒和alina在初曉跟易斐然邊上的桌子坐下來。


    初曉沒有注意到,一直在想著天陽那塊地的事情。


    下午,初曉被叫到了總裁辦公室。


    楚驥寒將天陽地匹的新細則放在桌麵上,初曉進辦公室的時候,他頭也沒抬的指了指,“等會給你上司。”


    “好。”


    “初曉,你和易斐然,注意一下影響,這畢竟是公司。”楚驥寒依然沒有抬頭。


    “我如果說,我和他隻是因為加班被人誤會,您信嗎?”


    初曉很擔心大公司傳辦公室戀情會影響工作前途。


    如果總裁都已經提點了,說明問題嚴重了,她得解釋給有判決生死權的人聽。


    “出去吧。”


    初曉拿上桌麵上的資料,吸了一口氣走出去。


    心裏一直忐忑著,生怕會出什麽問題。


    今天四號,明天就發工資了,初曉想請總裁吃頓飯,賄賂一下,怕他因為謠言對她有看法。


    翌日,初曉給楚驥寒發了個短信,“總裁,上個月我答應再請你吃頓飯的,今天發工資了,您有時間嗎?”


    楚驥寒一直沒迴短信。


    初曉心裏更不安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才搬了新家,房租一個月比以前高出一千塊,要是工作出了問題,房租可怎麽辦?


    快下班的時候,初曉收到楚驥寒的短信,“車位上等我。”


    一塊石頭落地。


    這次初曉沒有自作主張的決定去哪兒吃飯,等著楚驥寒安排。


    一家很有格調的日料餐廳,那麽多人排隊,楚驥寒帶著初曉直接就進了包間。


    兩人在踏踏米的包間裏隔著桌子跪坐著。


    楚驥寒拿著菜單看,初曉也在看。


    看著價格,她想去死一死。


    一隻蝦!五十塊!


    五十塊啊!


    而對麵那個皇帝,開口就是,“4隻甜蝦......”


    兩百塊沒了。


    “兩塊鰣魚.....”


    “兩塊.....”


    楚驥寒說個數字,初曉腦子裏迅速跪奉上x號,錢變成數字“叮叮叮”的從卡裏扣掉,心真痛。


    臉上還笑著,“總裁,您真會點菜。”


    初曉最後翻到了菜單末尾,看到清酒,她沒來過這種地方,這種酒也沒喝過。


    “總裁,要不要來一點清酒。”雖然很貴,但是今天必須得忍!


    “好呀。”楚驥寒應下來。


    沒喝過清酒,不知道什麽味道。反正燒你的錢,不心疼。


    看著一桌子生的東西,初曉並不願意吃,上次酒吧裏的三文魚壽司她也沒吃。


    以為楚驥寒會吃。


    楚驥寒潔了手,拿了隻甜蝦去了頭,在醬油和芥末裏蘸蘸,問初曉,“你不吃?”


    “我,我吃炒飯。”


    “嚐嚐。”


    “算了算了......”初曉搖頭,她出去應酬過很多次,那些人吃生的,她都不敢。


    楚驥寒把蘸好的甜蝦送到初曉嘴邊,他的手指真是好看,修長,而且白,白馬王子才有的手。


    他朝著她笑得還挺甜的,醉死個人,“嚐一下,這裏的甜蝦都很新鮮。”


    盛情難卻,吃了?


    吃吧,美男喂食,機會難得,拉肚子也該吃不是嗎?


    初曉大有“含笑飲砒霜”的心態,甜蝦進了嘴,某人修長的手指也進了嘴。


    初曉嘴不敢動。


    楚驥寒的手也沒動。


    兩個人的耳根都開始燙了起來。


    初曉心跳得像要沒命了似的,總裁大人,你趕緊把手拿走啊,你這是想要了小的狗命嗎?


    不帶這麽*人的。


    楚驥寒手指一屈,從初曉的唇間抽了出來。


    靠之,長這麽大,被人含下手指含得心髒病都要犯了,是不是該去查一下心率是不是不正常了。


    楚驥寒不作聲了,吃自己的蝦,而他剛剛喂了初曉忘了擦手......


    楚驥寒沒有酒量,這清酒的味道根本沒有那天初曉調的酒好喝,但忍著喝了幾杯。


    開始沒覺得,吃完了飯,楚驥寒覺得暈了。


    有些站不起來。


    楚驥寒知道自己醉了,但還有絲清醒,趕緊拿了手機給奶奶發短信,“奶奶,晚上我要出趟差,你別等我,公司裏有點急事要處理。”


    如果他醉酒迴家,爺爺奶奶會擔心死。


    初曉拿好楚驥寒的大衣挽在手臂上去扶人,結果根本扶不好。


    好不容易把人扶起來,楚驥寒一個趔趄,整個人壓了過來。


    “我喝醉了不能迴家去的。”這是初曉聽到楚驥寒說的最後一句話。


    初曉隻能唿 叫服務員,她自己也喝了酒,不能開車。


    代駕幫忙把人一起搬上車。


    問初曉去哪兒。


    初曉欲哭無淚,能去哪兒啊,總不會扛個大男人迴家讓周悅擔心吧?


    楚驥寒這種人,出去必住五星級的酒店。


    她當時怎麽那麽蠢,居然提出喝酒?


    這男人根本不能喝。


    楚驥寒頭暈,第一次醉酒的感覺特別難受,太陽穴要裂似的。


    倒沒有想吐,就是頭很重。


    初曉和周悅都不是容易醉的人,又哪會照顧醉漢。


    她隻能把想辦法給楚驥寒洗臉,擦手,讓他睡一覺。


    楚驥寒半睜了眼,初曉跪在他身側給他擦臉。


    溫水很舒服,臉一下子就沒那麽燙了。


    今天初曉挺好看的,比以往要好看一些,他喊了也一聲,“初曉。”


    “嗯?”


    “你下來點。”他看見她嘴角好象有點東西。


    很美味的樣子。


    “啊?”初曉應著聲彎下腰。


    楚驥寒抬了一下頭,在初曉的嘴角舔了一下。


    初曉當時沒什麽反應,就是覺得怎麽自己被人從脖子後麵敲了一棍子。


    敲得有點傻了。


    傻懵了。


    初曉沒有馬上離開,楚驥寒又在她的嘴角上舔 了一下。


    這下子,從嘴角掃到了唇片。


    初曉馬上坐直跳下*。


    拉過被子蓋在楚驥寒的身上。


    “總裁,房間我給您開好了,你休息好,明天早上我讓客戶叫您起*了。”


    初曉好象是身後追來了鬼,嚇得把毛巾拿迴衛生間扔下就想跑。


    臉燒成了有血的顏色,而心跳仿佛恐怖電影裏的需要的特效,狂跳不止。


    “初曉!”


    楚驥寒看到初曉影子一晃,“我醉了,萬一半夜出事怎麽辦?”


    初曉轉身跪在楚驥寒身邊,總裁大人,咱能跨階級的好好玩耍嗎?咱能給您奶奶通個電話讓她來接麽?


    跨階級的舔嘴皮子一點也不好玩啊,心跳兇殘了,會驟停的。


    她嘴上卻笑著說,“您睡吧,我在這房間裏守著您。”


    真尼瑪違心,肯定天打雷劈。


    “初曉,你今天還......挺好看呢。”


    “......”總裁,咱能跨階級的好好玩耍嗎?不要誇我行不行?


    女孩兒麵皮薄,經不起長得這麽好看的男人如此實在真切的誇獎啊。


    “我感覺有點發燒,你給用溫水擦擦背......”楚驥寒是感覺到了發燒,口幹舌躁的難受。如果不降降溫,他怕把自己燒壞了。


    不過是喝了點酒,這酒勁也太過嚇人,可他意識似乎並沒有電視裏說得那麽誇張,眼前有什麽也看得見。


    從來到這個酒店,他腦子就比較清楚。


    一聽楚驥寒說有些發燒,初曉怕出事,隻能認命的重新開始幹活,努力不去想剛剛跨階級舔嘴皮子的事兒。


    楚驥寒趴著,初曉從後背推起他的衣服,一遍一遍的給他擦,閉著眼睛不敢偷窺美男的裸背。


    想給楚驥寒降溫,初曉便拚命喂他喝水,希望可以通過喝水把酒精排出體外。


    折騰到了後半夜,楚驥寒突然拉過正在給他擦手的初曉的手腕,用力一扯,箍在了懷裏,長腿往她身上一搭。


    初曉要掙 出去。


    楚驥寒悠悠道,“在男人的懷裏就不能亂動,我隻是抱一會,生病了要點安全感。


    你要是亂動,會出事的。”


    初曉哪裏還敢亂動,一晚上沒敢閉眼,楚驥寒抱了她一陣,後來可能是睡姿太累,翻了個身,睡著了。


    初曉嚇得連滾帶爬的爬下*,在沙發上蜷了一晚上,腦子裏想什麽都不知道,隻希望快點天亮,快點天亮,不要再跟楚驥寒在一個屋子裏呆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初曉很早起來收拾,站在*邊叫楚驥寒起*。


    楚驥寒似乎也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初曉讓他在酒店裏吃了早餐去公司,車鑰匙給他,她先走。


    楚驥寒也沒留初曉一起早餐。


    初曉跑出酒店,身上的大衣使勁紮緊,想讓心跳快點平穩下來,會跳死人的。


    風割過來,臉有點冷疼,突然一舔嘴唇,臉又瞬間燒了起來,好象風停了,天上掛起了大太陽在烤著她。


    初曉用力的揪了自己一把,不讓自己再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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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親們,今天八千字,有了個小加更,明天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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