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a一時無語,不過馬上又說:“如果這樣,我可以每天按時來上班啊。”

    關於把事情全交給cora這件事,付文強壓根就沒想過。雖然cora跟他也有幾個年頭了,但是對她的防備卻從來沒有鬆懈過。他不是天生就對女人不信任,而是因為被第一個老婆欺騙過。

    付文強雖然出生在台灣,但他真正發家卻是在香港。當時隻有二十多歲,一個人從台灣跑到香港,在香港什麽工作都做過,也算吃盡了苦頭,等他稍微有了點積蓄的時候,拿著全部積蓄飛到澳門去賭。說命運的垂青也好,說命中注定也好,說時來運轉也好,總之,他用很少一部分錢嬴了很大一部分錢,而這些錢足夠他開家公司。

    他拿著嬴來的錢在香港開了自己第一家公司,之後也順利地娶了老婆組建了家庭。隻是好景不長,在他女兒出生不久,老婆突然提出離婚,並分走了他一多半的家產。使他的公司一下陷於動蕩之中,後來經人介紹,認識了當時一個名叫張哥的人,在他的幫助下,公司才渡過難關,不過,張哥的幫助並不是無條件的,付文強必須在公司走向平穩之後每年向張哥表示“孝敬”之心,而張哥也會在他的“孝敬”之下對他予以“保護”,擺平一切事情。

    付文強和第一個台灣老婆離婚之後,又娶了一個香港老婆,他本想要個兒子,偏偏這個香港老婆又給他生了個女兒。一年後,他們和平分手。這個老婆雖然沒有台灣那個老婆那麽貪心,但畢竟也有所損失。

    後來付文強到內地發展,又娶了一個上海老婆,戲劇性地又生了個女兒。這一次,他吸取之前的經驗教訓,結婚之前做了婚前財產公證,所以第三任老婆在離婚之後並未分得理想財產,甚至應該付的,他都不會一次付清,而是按分期來付,慢慢地折磨別人。

    三個老婆都是奔著他的錢來的,這一點,他後來看得清清楚楚,也徹底地改變了他對女人的看法,所以,現在,他身邊的女人,他一個都不信任。

    別說女人,男人也一樣不能嬴得他百分之百的信任,但又不能誰都不用,也不能全部都用。在他挖空心思認真地思考一番後,他想出了個萬全之策:他的兄弟和他的女人倆個都得用,這樣,他們就能互相牽扯又能互相製約。另一方麵,cora對他忠心耿耿,他心裏也有數,所以把她安插在他們中間,一是起到監督他們的作用,二是起到製約他們的作用。這樣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要是在公司你一手遮天的話,他們誰還願意為我賣命呢,對吧?總得讓他們嚐到點甜頭才行啊,否者的話,他們在私底下給我搞什麽小動作,我又不是三頭六臂,又沒有火眼金睛,他們私底下搞死我,我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所以,我才讓你從那個房間搬出來啊,你以為我想幹嘛?就是為了讓你監督他們啊,你懂我的意思吧。”付文強想用心裏戰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監督是能監督,但我製約不了他們啊,我沒有這個權力。”

    “你不用直接監管,你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就是約束,他們至少會有所顧慮。”

    cora點了點頭,覺得付文強說得不無道理,他不經常在,自己做為他的眼線,偶爾也是要受點委屈的。一想到委屈,她就控製不住地傷心起來,於是問他:“那今天的事兒,你打算怎麽處理?”

    “這件事就睜隻眼閉隻眼吧,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可以麽?”

    聽他這麽一說,cora覺得他剛才說的話都是騙人的,自己受了那麽大委屈,他竟然說當它從來沒有發生過?他到底是跟他的兄弟比跟她近,這讓她更加傷心。她覺得自己付出太多,而他們,工作怎樣暫且不提,現在都已經欺負到她頭上了,他竟然是這樣的反映?“從來沒有發生過?”cora不服氣地問。

    “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cora了,你要知道,一個人身處什麽地位,她就應該有和這個地位與之相當的氣度,你明白嗎。這樣,別人才會對你另眼相看啊。”

    “我不管別人怎麽看我,我在乎的是我的尊嚴受到了怎樣的傷害。”

    “一點小事上升到尊嚴,太嚴重了吧。”

    “小事?他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大聲訓責我,這還叫小事?要是我被人強奸了,你是不是還說就當它從來沒有發生過?”

    “有點胡攪蠻纏了啊。”付文強露出一臉不悅。

    “我胡攪蠻纏?”

    “那你要他怎樣?把他炒了?你以為其他人是跟隨我麽?他們是跟隨他來的,如果我把他趕走,你以為其他人還會繼續呆下去嗎?不會!其他人走了,你一個人能搞定嗎?如果你今天敢把話撂這說:我能。我馬上把他趕走,你敢嗎?”

    “那也不能就這麽算了。”cora仍是不依不饒,掙到死也要掙出個所以然來。

    “那要怎樣?你說吧,你說。”付文強的忍耐已經快超過了警戒線。

    “他必須向我道歉!”

    “我在這替他向你道歉,對不起,行了吧。”

    “你又不是他,你道有什麽用,必須要他向我道歉,而且當著大家的麵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別給你臉不要臉。”付文強終於爆發了,指著cora大聲罵她。

    這下cora蒙了,她從來沒見他發過這麽大脾氣,看來是把他惹毛了。但是,要是這樣灰溜溜地走了,自己在他麵前豈不是很沒麵子,不能就這樣走了,要走也要給自己找個台階,至少他得說兩句好聽的哄哄自己才行。這麽想著,cora也不說話了,隻是裝出一副更委屈的樣子拚命哭泣。

    付文強見她哭得那麽厲害,不得不軟下來,耐心地對她說:“好了,乖,迴去工作吧,迴頭我批評他。”

    本來cora隻是找個台階下,現在見他比之前溫柔了許多,想想他一會對自己好得像個親人,一會對自己冷漠得像個陌生人,有點猜不透他心裏到底怎麽樣的,但一想起早上的事,一想起黃浦那張頭上缺毛臉上橫肉縱生的樣子,她就越發覺得可氣。“隻是讓他道個歉,我又沒要求什麽。”cora小聲嘟囔。

    付文強已經忍耐了好久,不昔在公司降低身份去哄她,沒想到她這麽不知好歹,不知道見好就收。現在不是讓黃浦道歉的問題,這關係到徐家匯等幾個人的穩定問題。道歉本身並沒有問題,可道歉的人就是一定肯定以及特別不能是黃浦,因為他是他們幾個人的首領,他是他們的大哥,如果為了一個女人,為了這麽屁大點的事拿他開刀,他們就會想將來有一天說不定自己也會是這樣的下場。cora怎麽就不能理解呢?也太不懂事,不知道事情的輕重,這也是他從來不敢也從沒想過把公司重要的事務交給cora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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