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你千萬不要衝動!”我慎重的囑咐陳丹青。

    她嘿笑一聲:“那你呢?”

    我和她對視一眼,同時笑了。

    大概在初三的時候,有三個小混子經常劫學生要錢,有一天劫了陳丹青的好朋友。她聽說之後,拎著板磚就去了。

    我肯定不能讓她自己去啊,劈了條凳子腿就就追了上去。追上她我告訴她不能衝動,結果到了那裏。聽到小混子對她嘴裏不幹不淨的,我自己先衝動了。

    那一迴,我在醫院躺了三天,差點沒被學校退學。幸虧陳丹青的姥爺是學校以前的校長。把事情給我擺平了。那三個小混子也沒好受了,以後再沒敢在學校附近出現過。

    青蔥歲月的迴憶讓我們兩個心中泛起一陣溫馨,但是陳丹青笑了笑,臉很快沉了下去。

    “陳博,以前真沒看出來,你挺有種{馬潛質的,記得那時候你跟女生說話都臉紅啊!”

    “是,千萬別跟人說,我曾經純淨過。”我幹笑兩聲。

    陳丹青悶哼一聲:“你和別人怎麽胡天黑地的我不管,寧兒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你並不是真心愛她,你別碰她!要不我饒不了你!”

    我一手舉在眉心,認真的說道:“愛!真的愛!”

    “那蘇姍呢?安琪呢?琳娜呢?”她怒視著我。

    我苦笑:“都愛……”

    “你別說話!”我看她揚起手有暴走的先兆,急忙一把拉住她的手,誠懇的說道:“你可能不理解,一個男人怎麽會同時愛幾個女人?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了!我敢對天發誓,我對她們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我愛寧兒的嬌俏,我愛蘇姍的聰慧,我愛安琪的單純,也愛琳娜的熱情。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獨特吸引我的一麵,所以……”

    “所以你就把無恥進行到底了!”陳丹青瞪著我,目光漸漸變得複雜起來,歎息道:“我也管不了你了!在這裏,沒有束縛欲+望的道德和法律,我隻希望,你心裏還有一點點的善良未曾泯滅!記住,我們老陳家已經出了一個陳世美了,你別當第二個……”

    我肅然說道:“若我不死,我不會負了每一個愛我的女人!”

    然後我飛快的加了一句:“也不負你!”

    “你說什麽?”我說的太快,陳丹青並沒有聽清楚,疑惑的看著我。

    我幹笑,忽然伸手,把她頭上的一個發卡拿下來。

    那發卡是從海盜船上順來的,我送給她,她一直戴在頭上。

    “以後送你個更好的!”我對她說了一句,把發卡改造了一下,做成了一個簡易版的指虎,套在了手指上。

    “我用個什麽好呢?”陳丹青四處踅摸,拿了幾塊石頭,放進鹿膀胱裏麵,晃了晃,滿意的點點頭。

    “先禮後兵,先禮後兵!”

    我和她說著話,眨眼間已經快要走出叢林了,這時候我忽然停住了腳步,陳丹青好奇的問我怎麽了。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因為我的聽力現在遠遠超過她,我似乎聽到,風中傳來了喊聲。

    那聲音亂而嘈雜,似乎很多人一起發出來的,我急忙攀上了一棵大樹,登高望遠,我看到了兩群人在打架。

    是那些幸存的吸}毒者,他們分成兩派,以最原始的方式在搏鬥著,揪頭發挖鼻孔猴子摘桃什麽的,甚至連女人都動了手,亂的實在讓人不敢直視。

    那些德國|軍人,就站在戰局的旁邊,衝著人群大聲叫嚷著,但是完全沒有人鳥他們。

    但是仔細一看,我更加的詫異了,那兩艘船沒有了……

    郵輪和海盜船,全都消失了……

    這什麽情況這是?

    “他們打起來了!”我從樹上下來,對著陳丹青說道。

    陳丹青疑惑的看著我:“誰?”

    “就是那些吸}毒的家夥!不知道為什麽打的很兇!”

    “打死才好!”陳丹青對於這些吸}毒者深惡痛絕,因為她聽我說過船上的事情。

    “希望不要出人命!”我低聲說道。

    那些吸|毒者是島上三股勢力中,人數最多的,也是對我們威脅最小的,萬一他們死傷一大部分,天知道會再出現什麽人,要都是德國士兵這種就不好了。

    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德國士兵是怎麽=找到我們的準確方位的,而且還悄無聲息的潛入,實在是讓人細思恐極。

    眼前豁然開朗,我和陳丹青走出了密林,眼前是那塊被吸毒者開拓出來的空地,黑乎乎的讓人很不舒服。

    不過在邊緣地帶,已經有一些小樹丫萌生了頭,估計用不了多久,這片土地就會重新蔚然成林吧。

    當我們快要接近戰局的時候,德國士兵發現了我們,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轉身向我們跑來。

    很快,我們

    就碰頭了,他們七個分散開,把我們兩個包圍起來。

    安格斯臉色很難看,衝著我們說了幾句,陳丹青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愕然看著他們,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我一下子憤怒了,用力攥緊了拳頭,我以為他們言辭上侮辱了陳丹青,我的洪荒之力實在控製不住了,大踏步走向安格斯。

    看到我臉色不善的走進,兩個士兵挺身擋在安格斯的麵前,同樣鐵青著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們三個像是叢林中狹路相逢的野獸,根本就不需要什麽語言,你死我活就是唯一的結局。

    “等一下!”陳丹青忽然從後麵死死抱住我的腰,用力拉扯我:“陳博,不要衝動!這其中可能有什麽誤會……”

    “誤會?”我悶聲道:“不管什麽,他們罵你就是不應該!你鬆手,我教訓一下他們就算了!”

    “不是的……”陳丹青焦急的抱住我用力:“他們沒有罵我啊!你怎麽會想到這個?”

    “沒有罵你?”我愕然轉頭,陳丹青俏臉上寫滿了疑惑。

    “他們說,他們的武器……還有裝甲車……全部都沒了……”

    我渾身一震,我剛才看到那兩艘船沒了,就挺納悶的,不過滿腦子想著被偷走武器的事情,也沒往深處想,現在聽說他們的裝甲車都沒有了,我腦子裏似乎模模糊糊的聯想到什麽,但是那個想法太可怕了,我絕對不願意這是真的……

    “你問問他們,所有的武器全丟了?真的假的?”

    陳丹青和安格斯交談起來,兩人說的很快,安格斯很快長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們。

    好一會,他用力搖了搖頭,做了一個把我們先拿下的手勢。

    “我告訴他們,我們的武器也丟了,以為是他們偷得。同樣,他們的武器,也以為是我們偷得。可是他並不相信我,以為我在說謊……”

    陳丹青飛快的衝著我翻譯,同時握緊手裏塞滿石頭的鹿膀胱。

    “那就……拳頭說話吧!”

    我挺身而出,把陳丹青護在了身後,兩個士兵已經衝了上來,這次他們有點不客氣,直接揮拳就衝著我的臉打來。

    我雙腳猛地一蹬地,加快前衝,他們的兩拳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的拳頭也同時擊中了兩人的肚子。

    我的身體被聖泉改造過,他們的打擊雖然疼痛,但是我完全可以忍受,可是我的手指

    上,套著陳丹青的發卡,打在人身上,壓強要比拳頭大得多。

    兩個士兵雙雙倒在地上,捧著肚子不停的呻}吟,我傲然盯著安格斯:“還有誰!”

    如果他們沒有武器的話,網吧蛋才怕他們!誰讓哥有一副超強自愈的好身板呢!

    那些士兵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個個一臉義憤的要衝上來揍我。

    安格斯卻擺了擺手,隨手解開了自己的軍裝。

    他脫掉了軍裝上衣,丟在地上,盯著我說了一句。

    翻譯過來,就是他想領教一下最神秘的華夏功夫。

    一邊說,他捧住脖子,左右扳動了一下,發出了嘎巴的骨爆音。

    “握草,終結者啊……”

    我的話音未落,安格斯已經閃電般的衝了上來。

    我的眼前一花,他揮出的拳頭在我眼前迅速變大,閃避已經來不及了,我急忙偏了偏頭。

    他的拳頭重重砸在我的左臉上,我的腦子翁了一聲,卻忽然發現,這隻是開胃菜而已。

    安格斯的動作快的像閃電,直拳之後就是一記左勾拳,我簡直就成了悲催的沙包,被他一連串的擊打打的連連後退,連他的拳頭都看不清,更不要說招架還手了。

    麻蛋,這小子居然是個拳擊手,看起來還蠻厲害的說。

    我心裏不滿的吐著槽,看到打了雞血一樣進攻的安格斯,我決定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他再次一拳打過來,我的下巴上中了一拳,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安格斯微微一愣,大概也沒想到我會突然被打倒吧,畢竟之前我的抗擊打能力相當的強悍。

    “給我躺下吧!”我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抱住了他的腿,用力一別。

    下盤本來就是所有拳擊選手的軟肋,安格斯立刻被我別倒在了地上。

    不過他的反應非常的迅速,落地就閃電般的揮拳,打向我的腦袋。

    “來吧!”我大吼一聲,伸手就去戳他的眼睛。

    安格斯側頭避過我的攻擊,拳頭也因此偏了一點方向,砸在我的肩膀上。

    我硬生生的承受了他的拳頭,一把摟住了他,大喝道:“互相傷害啊……”

    我的腦袋撞過去,撞在了他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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