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裏衣之後,便對他道:“我可沒說睡了你就讓你走。”“那你是什麽意思?”風袖頓時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嫖你啊,你沒看出來麽?”聶如咎拿過一旁的荷包,從裏麵三挑四選地找了粒最小的碎銀,扔到風袖麵前。風袖眼一瞪,嘴一張,便想罵人。“怎麽,嫌少?不少了吧,就你這都被艸鬆了的身子,我願意嫖你已經是你天大的福分了,按道理你還得倒給我錢。”聶如咎振振有詞地道。風袖將那錠碎銀子攥在手裏,用力地攥著,那銀子的邊角硌著他的手,生疼生疼的。“你耍我。”他咬牙道。“對啊。”聶如咎坦然地承認道。風袖氣到極致,反倒笑了起來,他道:“嗬,果然,你就是那種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上一次也是這樣……”聽他說到“上一次”,聶如咎頓時臉色一沉,顯然很不高興。“我可從來沒上過你。”他冷聲道。“看,你又是這句話。”風袖像是早已習慣了一樣,“你就繼續自我欺騙吧,你個負心漢。”聶如咎沉著臉,下了床將衣服穿好。風袖扭過頭看著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衝他道:“你跟我做,就不怕冷風盈知道了不高興?”“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麽會知道。”聶如咎穿好衣服,將那笛子係在腰帶上,“況且就算你說了,隻要我不認,他又怎麽會懷疑?他可不會相信你。”風袖咋舌,總結道:“你可真惡心。”聶如咎理都懶得理他,拔腳就想走。“切,背著別人偷吃。”風袖嗤鼻道。聶如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聽他這句話,卻是反駁道:“我與風盈雖然曖昧,卻也沒突破朋友那一層關係,我現在算是自由自身,嫖個娼而已,可沒人會管我。”風袖抓起枕頭對著他一扔,道:“滾吧。”聶如咎輕鬆躲過,收拾好之後便走了出去。【係統提示:支線人物聶如咎喜愛值+10,後悔度+20,當前喜愛值40,後悔度20。】“切,還後悔,我看他根本就沒半點後悔的意思。”溫斐嘟囔道。毛球卻是大氣也不敢出了。他的宿主果然是人中龍鳳男中豪傑,他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已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兩個支線人物全給睡了。他斟酌著著問:“那宿主大人,你看他為什麽要後悔啊。”溫斐躺迴床上,道:“後悔唄,這小王爺覺得騙了我,又覺得要繼續按照計劃走下去,對我心生愧疚唄。”他說:“光後悔沒點實際行動,虛偽。”風袖又躺了一會,覺得餓了的時候才從床上爬起來,跑出去找吃的。門口的仆人攔著他,不讓他出去。他便開始嚷嚷自己一身臭汗,不洗澡就地得死了,又說自己沒吃東西,再不吃就餓死了。他這樣一番說道,那仆人也不好意思餓著他,便隻好讓剩下的那個繼續守門,自己去給他弄吃的。“我以為你應當會挺頹廢,卻不想你還挺精神的。”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旁側傳來。風袖扭頭一看,正是荊憶闌。“冷冰冰大俠。”他喊道。因為聶如咎昨日那出實在太出格的緣故,風袖此時看著荊憶闌都順眼起來,連忙熱情地打招唿。荊憶闌本是來問聶如咎戈玉合的說法,順道來看看他。可他話還沒出口,便看見風袖頸邊一個半遮半露的紅印子。他頓了頓,心中湧上一股難言的醋意。風袖本還想著跟這位冷冰冰大俠套套近乎,讓他帶自己出去呢。沒想到他卻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他一樣,繞開他走了。風袖愣了愣,待他迴過神來想罵時,荊憶闌已不見了影子。那守門的仆人也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便將他推了迴去。“父親,是,他此時正在西廂房。”聶如咎麵前站著的正是他父親聶懷觴,那個娶了舞陽公主,惹得無數江湖客豔羨的人。聶懷觴已有四十歲,他長得跟聶如咎很相似,隻比他多了兩撇胡須。聶懷觴看著自己的兒子,看到聶如咎先忍不住,對他解釋道:“我接他迴來,隻是為了給風盈治病而已,等風盈病好,我就將他送走。”聶懷觴頓了頓,才道:“你能這樣想自然是最好,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你們現在是根本不同的兩個人,走的也是完全不同的路,你既然已經喜歡上冷家那位小少爺,就不要三心二意。”聶如咎連忙點頭應是。聶懷觴見他態度良好,知道他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他補充道:“你已經在他身上栽過一次,斷然不可再栽第二次,他這個人心術不正,不能深交。”“是,兒子明白。”聶如咎說道。兩人正說著話,那邊荊憶闌已經走了進來。聶懷觴連忙止住話頭,看向荊憶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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