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子瞻知道他現在就是個醉漢,跟他辯解簡直是雞同鴨講。他不願再多說,便簡單幹脆地說道:“我跟宋小姐的死沒有任何關係,將軍如果不信,大可去查。”“查?我現在不就在查麽?”他看彥子瞻一副氣得雙頰通紅,渾身還濕漉漉的模樣,突然生出個主意來。他伸手扯開彥子瞻的衣服,似是覺得扯得不夠快,便邊扯邊撕起來。彥子瞻大驚失色,想要往後躲,他抬腳去踹章淩域,卻反被他捉住腳,接著便連褲子都被那人拽了下來。彥子瞻幾十被人這樣侮辱過,偏偏做這些事的還是他一直以來敬佩的章淩域,這反差令他覺得自己往日的喜愛都成了飛沫。章淩域的一舉一動,讓他原本樹立在彥子瞻心中的偉岸形象支離破碎。“你真狠,說說,你讓誰碰了她。”章淩域酒氣上湧,出口的話也越發不冷靜,“也就你這種下賤肮髒的人,會想出那麽陰毒的主意。”他說到這裏,怒氣上頭,劈手便給了他一巴掌。彥子瞻眼中的淚水濺落下來,被打的半邊臉火辣辣地疼。更痛的是他胸膛裏那顆心髒,被麵前這人所說的話,所做的事,給摧殘得千瘡百孔。“是,我下賤肮髒,那將軍現在又在做什麽,何必還要跟我掰扯?碰我這樣肮髒的人,將軍不覺得惡心麽?”他本著激章淩域的原則,想要將他激走,甚至不惜將自己一並罵了。“惡心,當然惡心了。”章淩域道,“可不逼一逼你,你怎麽會說實話呢?”他扯下自己腰間的皮帶來,抬手,落下,那皮帶便破風而來,打在了彥子瞻的身上。那皮鞭是實打實的牛皮,抽在彥子瞻身體上,登時便泛起一道兩指來寬的紅印。彥子瞻痛得失了聲,他勉強躲避著,衝章淩域道:“將軍……我沒做過,你不能打我。”章淩域根本不管他說什麽,接連又是幾下,狠狠抽在彥子瞻身上。彥子瞻拚命躲避,可他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直把那手腕拽得都快要斷掉。自從宋曦月失蹤以後,章淩域滿腹的憤怒悲傷終於在此刻找到了發泄口,他手上動作不停,連續抽了幾十下。彥子瞻初時還有痛唿的力氣,後來被打得多了,便連那僅有的反抗都沒了。章淩域見他低垂著頭,白皙的皮膚上遍布紅痕。他本來是來動私刑逼問的,見著他這樣,那眼神便變了味。彥子瞻垂著眼瞼,一雙眼眸因為疼痛與難受哭得紅腫。他本不想看他,卻不想又被那人捉住腿,緊接著那人便湊了過來。彥子瞻雙眸顫顫,唇上還帶著血跡,那是他吃不住痛自己咬出來的。章淩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看見他這樣,他倒像是著了魔一樣,連帶著身體都有了反應。彥子瞻本以為挨一頓鞭子已經算是他能承受的極限了,卻沒想到那人捉著他的腿,另一隻手卻又解開自己的褲頭來。彥子瞻瞳孔一縮,心中湧上一種難言的惶恐。他啞著嗓子衝他道:“將軍,你醉了,請你放開我。”章淩域看著他的臉,看著這純潔無害,卻又有著蛇蠍心腸的男人。他喉嚨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哼,接著他便將彥子瞻將自己的方向一拉,兇悍無匹地侵占了他。彥子瞻揚起頭來,在足以讓他喪失知覺的疼痛裏,感覺到血味從喉嚨裏蔓延上來。他勉強打起精神,想要看清這傷害自己的男人的臉。可他看著看著,那熟悉的麵容卻變得那樣陌生。他的視線由清晰變得模糊,最後那滾燙的淚水猛地湧出,彷如河水決了堤。他不知道這場刑罰是從何時結束的,他太痛了,痛得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這究竟在哪裏。手腕吊著他整個人,反反複複拉扯拽動那麽久,最後半點知覺都沒了。他仿佛已經認識了這人很久,又仿佛是第一次見他。他從不知道,這人骨子裏竟藏著這麽一隻兇狠殘暴的野獸。他以為自己會被撕碎,會被吞沒。卻原來還沒有。也許被吞了還好一些,便不用受這樣的煎熬。章淩域折磨完他,那酒卻也醒了大半。他惶惶然看了半死不活的彥子瞻一眼,看到順著他的腿滴落到地上的鮮血,一時竟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噩夢。地上還有摔碎的酒壇,他迷迷糊糊記起,他喝到快見了底,便將殘酒對著他兜頭倒了下去。怎麽會這樣?他往後退了兩步,像是失了魂一樣。他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彥子瞻已經在無盡的疼痛裏昏了過去,他現在的模樣甚是淒慘,像是被人扔進水裏浸了一遭,撈起來之後又打了一頓。章淩域終於清醒過來,他看著被吊在那裏的彥子瞻,慌亂地將自己散開的衣服整理好。他覺得自己瘋了,卻又不敢看他。他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在那殘留的三分酒意的驅使下,往外跑了出去。第238章 戲台春(七)【係統提示:攻略目標章淩域喜愛值+10,後悔度+10,當前喜愛值65,後悔度20。】彥子瞻感覺自己身陷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噩夢裏,他似是昏著,又似是醒著。身體的疼痛仿佛遠在天邊,又仿佛深陷骨髓。後來似乎有人闖進房間裏來,吵吵嚷嚷的,聒噪得很。他睜開眼睛,看見的不是章淩域,而是幾個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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