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等重要的事情就是遊戲係統是可以被單方麵的收迴,隻要那方強製的話,他這邊根本就做不了什麽。說起來,這遊戲從最開始就沒有強製孔家子做什麽,除了最開始提示他選擇遊戲模式外,其他都很自由,哪怕他一個任務拖幾個月也沒什麽懲罰,雖然這遊戲布置的任務比較坑,遊戲道具也比較坑,遊戲的獎勵也……這遊戲就沒有不坑的東西了摔!但是雖然坑,但也確實也給孔家子帶來了很大的便利。現在人玩遊戲的時候就會想,要是自己的生活也像遊戲這樣,什麽事情都簡簡單單,按時簽個到,每天都有各種五花八門的禮品贈送,那麽每個人都可以過得很開心,也沒有那麽些雞毛瑣碎的爛事。可是現實往往比遊戲殘酷百倍,所以哪怕這坑比遊戲坑出天際,但也比孔家子原本的生活要好上數倍了。如果那方真的強製的把這係統搶走,孔家子就又會迴到原來的生活當中,也不會再有機會接觸這些新奇的事物。不說那些坑爹的遊戲道具,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遊戲任務,反正這些也不值得他留戀。他最不想失去的是那扇能夠連接未來世界的窗口,本來他可以通過這扇窗戶窺得冰山一角,可一旦這扇窗戶關閉,那麽他將一無所獲,也永遠不會給自己,給自己的世界帶來什麽改變。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為他不喜歡的那個樣子,包括以後的自己。無論如何,孔家子心裏想到,至少在他還沒有足夠強大,還沒有完全吸收到那邊的寶貴知識,他跟遊戲的聯係就不能斷開。這不是他一人的事,這是整個大雍,整片生活在這土地的人的事。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被喵喵君說服的作者仔細修改啦一下~第62章 暗流湧動(16)當孔家子走到紫禁城下的時候, 外頭的太陽恰好升起,一片光輝從漫漫的雲層中飄灑下來,他側過頭,見穆元詠行至在他的另一側, 與他同樣看向遠處的初陽。接著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 他迴頭, 朝他一笑。孔家子不由得也跟著笑了。——滿朝臣子戰戰兢兢的站立在朝堂兩側,所有人靜謐無聲, 垂著腦袋,甚至不敢抬頭看向王座上那個身披戰甲的女人。有些老臣不由迴想十多年前, 也是這樣的情景, 那個女人垂簾坐在龍椅之後,靜靜的看著下頭的一切,雖無言語, 但所有人都不敢挑戰她的權威。這一天, 也是如此。那些沒有經曆過這女人統治過的新進臣子們, 想到紫禁城外廝殺的那一夜, 沒有在朝堂之上瑟瑟發抖已經算是心理素質比較優良的了。他們屏住唿吸,在等待著一個早已預料下的答案。太後的戰甲拖拽著大理石地麵,發出一聲刺耳的金石相擦之聲。無人敢動彈半寸。隨侍在太後身邊的宮女抗來與她體型完全迥異的石椅, 好像那椅子如若浮萍,被她輕拿輕放的落在太後的身後。發出沉悶的一聲。太後揮開腿前的戰甲,把手邊的長槍遞給擱置在一旁, 又是嗑噠一聲。大臣進殿都要被搜身,不能帶任何刀槍鐵物,可是在此時,卻無人敢站出來說一句娘娘不妥。他們像被人扒光毛的鵪鶉老老實實的站在朝堂上, 乖巧的讓人覺得可憐。太後大概是覺得順心了,當日她輔佐幼子,穿上厚重又繁複的妝扮,沉沉的頭飾墜到耳下,壓得她身上沒有半分女兒嬌氣。可無一人正麵瞧她一眼。不過是個女人。現如今,她懶得再梳妝打扮,一身即將出戰的戰甲都未脫,就這麽走上了這個原本莊重嚴肅的地方,卻也無人再敢小覷於她。什麽禮教束縛。都成了她腳下的泥濘,踩都不屑於再踩上一腳。她往後隨意的靠了去,一旁的宮女張嘴道:“宣。”太後微微抬眼,就見朝堂之外,一行脫去武器的士兵扛著撲上白布的粗陋棺材緩步走上前。太後:“說吧。”當頭士兵揮開戰袍,金屬片擊打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鏘的一聲。他單膝跪地:“報!——敵軍已全部俯首,叛王盡被斬首。”太後:“後頭是什麽?”士兵:“從敵軍那兒搶迴來的戰利品——皇上的遺體。”太後:“大膽放肆!再說一遍,是什麽?”士兵:“迴稟太後,是當今皇上的遺體。”太後忽然停下聲音,整座朝堂安靜的仿佛還有迴聲迴蕩。她視線在大臣身上轉了一圈:“好久沒有站在這兒,出現了許多新麵孔,都不認識了。”她微抬下巴,伸手指向一人:“你……說說,這士兵剛剛說什麽了?”那被指之人,是個麵容白淨的年青人,萬萬沒想到太後會點自己,此時更是臉色煞白,嘴唇失色,從頭上那人視線落在他身上起,就沒有開始停止哆嗦,抖著聲音道:“稟太後,他……他說皇上……”他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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