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仰望天空,那感覺就像迴到了俺村裏的山上。一樣的碧空如洗,一樣野雲隨風。

    血順著臉頰流到了我的嘴裏,有點兒腥,有點兒苦。可我怎麽著也覺得裏麵透著一絲甜味兒。

    雖敗猶榮?談不上,即使我讓王浩破了相,但被打的更慘,渾身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可我還是想大笑幾聲,因為我心裏真爽。我起碼敢還手了不是麽?我起碼敢當著他們的麵說一聲“不”!

    挨打沒什麽,隻要他們弄不死我,遲早要還迴來的。

    靜靜的躺了半個小時,我掙紮著爬起來向家走去,下午準備繼續翹課,想著美女班主任任柔又要唉聲歎氣的樣兒,心裏就是一陣子歉意。

    窩在家裏的沙發上,我決定還是動身去趟附近的手機城。原因很簡單,我對這些從來沒有在村子裏用過的現代電器太陌生了,基本功能完全不會不懂,這對我報複姐姐的計劃有至關重要的影響,隻是我手裏沒什麽錢,隻有小姨走前給我的一千生活費,也不知道夠不夠。

    真他娘的心疼!手機城裏最便宜的二手智能手機都要四百大洋,這四百大洋在俺村裏能買兩百多斤豬崽,那可是近7頭小豬崽的錢那,等豬崽長大配種再生,一窩又一窩那可是嘩啦啦的掉錢。不過為了報仇大計,俺忍了。在買了二手手機將手機卡插.入後,又死纏硬磨的向老板討了個2個g的內存卡,順便將手機基本知識掃盲了一遍。

    狗日的張守峰,騙我騙的好慘,誰他娘的說智能機讀取文件是要用嘴讀的。他們說的果然沒錯,沒有知識真可怕!

    迴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正當我躺在沙發上擺弄剛買迴來的手機之時,家裏的門居然開了。抬頭一看,居然是姐姐徐笑月。她不上學?

    徐笑月開了門卻不進來,站在門口冷冷的打量了我一眼,伸手甩出一百元拍在鞋櫃上說道:“看起來你還是挨的輕,他們怎麽沒讓你起不來床呢?不過正好省了我事兒,這一百元你拿著,晚上自己找個地兒晃悠去,6點之後我不希望在家看到你的身影,明天再迴來,要是敢不聽我讓王浩他們打死你!”

    “打死我?”我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起身,嘴角咧了起來:“徐笑月姐姐!你最好還是換個好點的理由,我是被打成狗一樣的慘,可我不會低頭認慫的!”

    姐姐仿佛聽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臉鄙夷的瞟了我一眼冷聲道:“還真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別幾巴廢話,我告訴你不許迴

    來就不許迴來,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還沒有資格發號施令!再廢話等我媽迴來我就告訴她你那晚的事情,看看你怎麽和我媽交代!”

    一聽這個我頓時蔫兒了,我咋忘了這茬兒了。想起小姨因為姐姐那黃瓜的誤會就能不問青紅皂白扇我一頓,我實在不敢再冒險讓姐姐告密一次。被捏把柄的感覺真齪!

    徐笑月看著我低頭不語,自然知道我被說中了要害。得意的哼了一聲關門便走了。

    看著她搖曳而出的背影,我心裏暗忖:徐笑月你千萬別被我逮住把柄,否則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快六點的時候我已經出了家門,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到處亂逛。我剛來這個城市不久,很多地方都不熟悉,所以也隻能沿著住宅小區四周到處看看。時值九月夏尾,天氣依然還是悶熱的,我蹲在離家不遠的馬路牙子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車流,一種強烈的被排斥感浮上心頭。

    真得很不適應這裏,一個15年沒有跑出過村子20裏地以外的孩子,你指望他有多大的見識?當初小姨帶我一路走來,我幾乎興奮地徹夜不眠,轟鳴的汽車、拔天的大廈、多彩多姿的人群讓我目眩神迷。可現在,我反而覺得好失落,總覺得這裏人情有些淡薄,同住一個樓裏的叔叔大爺、阿姨姑奶們似乎見了麵也很少打招唿,街上的人們隻顧著抱著手機匆來匆去,他們似乎都憋在自己那個無人可見的殼子裏,過著外表光鮮實則孤獨的生活。

    也不知道村裏的穀子熟透了沒,也不知村裏的同伴是不是又跑田裏去撩逗二狗叔家的玉姐......

    當天色漸黑的時候,我實在無處可去,想去看看同學們嘴裏常提的網吧,可我一來沒有身份證,二來從沒去過怕出醜被笑,索性斷了去網吧的想法。又繞著馬路走了一陣子,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姐姐不讓我迴家是要幹什麽?僅僅是生我的氣看不起我?恐怕沒那麽簡單。

    這個問題一冒了頭,想要搞清楚的衝動就像村裏野生的豬草一般止也止不住。我沿著馬路快速迴到小區樓下向二樓家中一看,家裏亮著燈。小姨這周要飛國際航班肯定不在,那麽隻有姐姐在家的可能性了,她在幹什麽這麽神秘?

    我悄悄的上樓走到門前將耳朵貼了上去,什麽也聽不到。於是又掏出鑰匙輕輕的插.入鑰匙孔中緩慢的轉動,門居然被反鎖了!

    這是擺明了怕我進屋啊,這越發讓我好奇的不得了。我下樓繞著樓轉了一圈,發現客廳和姐姐屋子裏的燈都亮著,

    但是窗簾被拉的死嚴,什麽都看不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就算我是一個農村娃也懂得這個顛撲不破的道理。徐笑月你越想隱藏的東西,我就越是有必要知道。當我再次圍著家裏的樓房繞了一圈之後,我決定從樓背麵沿著我臥室旁邊那根排水管道爬進去,我的窗戶在夏天從來不關,實在是天助我也!

    天色已黑,又正是吃晚飯的時間段,小區裏來往的人很少,這避免了我被當作飛賊的尷尬。白色的排水管有些滑手,但好在非常結實,想我從小在村裏也是爬樹的高手,這4米不到的管子難道不倒我。

    隻用了不到兩分鍾,我已經可以用腳夠到管子右側我那個臥室的窗台,至於左側姐姐的臥室還差著幾尺遠,誰讓我的臥室小呢。用手扣住外窗沿,身體猛的發力向右一跳,我已經站在窗台上麵。隻不過剛才的發力讓我剛剛緩和了一些的皮肉傷又痛了起來。

    蹲在窗台上喘了口氣,低頭看看下麵的花叢還真有些眩暈,趕忙輕輕的拉開紗窗翻身而入。就在我剛剛翻到臥室的刹那,一陣若有若無的嬌喘傳入耳中......

    聽著那嬌喘籲籲的聲音,我的心頓時狂跳起來,血液再次上湧,腦袋都有些發暈。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明顯是姐姐發出來的。難道她在......

    我深吸了幾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倒什麽東西發出聲響,可這種偷摸摸去窺探別人的經曆卻是前所未有,那種強烈的刺激感讓我渾身輕輕的發抖。我握緊拳頭用力給了自己一下,情緒才算穩定下來。可接下來聽到的聲音瞬間讓我難以把持自己。

    “嗯~嗯.....不行,不能那麽深,要破了~”一句伴著嬌喘急促說出的話語,讓我渾身躁動不已。我壓著腳步以極慢的速度打開.房門,走了兩步向姐姐臥室看去。

    震驚!腦暈!難忍!

    隻見姐姐已將絲製的睡衣褪到小腹上,臥床彎膝,一手撐向床頭,另一隻手握著一根青翠的黃瓜正不停的搗弄那裏。她的黑絲褲襪褪掉一隻,露出一條雪白細長的大腿,五個嬌巧可愛的腳趾使勁的向上繃起;而另一隻沒有完全褪掉的絲襪上像被剪了一般,露出幾個小洞和縫隙。

    最要命的是她握著那隻黃瓜,黃瓜尖兒不停的進進出出,黑叢林裏的小溪滴答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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