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麵具……歪了。”準確來說,是大得快掛不住了,這如果掉下來,他是不是也算見過天下第一美人了?係統:宿主,投機取巧要不得。三頭身的曲閣主就算再怎麽生氣,都有股莫名兇萌兇萌的感覺,特別是故作老成的模樣,譚某人半點兒畏懼之心都沒有了。好不容易將麵具固定住,曲憑意開始趕人:“你來做什麽!”譚昭提了提手裏的食盒:“本來想邀你喝酒的,現在看來隻能請你吃餃子了。”……請一個重傷患者吃酒?譚昭立刻讀懂對方的眼神,擺手道:“別這麽認真嘛,這個借口你不滿意的話,我這裏還有百八十個不重樣的,你想聽哪一個?”“……”大概是變小了,曲憑意終於惱了,“餘溫書,你究竟想做什麽!”他吼完,隻聽得人輕聲道:“想跟你交個朋友。”片刻後,三頭身美人略有些別扭地接過食盒,扭著聲音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譚昭:……為什麽有種強迫良家婦女的感覺?!錯覺錯覺。“你今日下山,準備找我談什麽生意?”說起這個,曲憑意一滯,凝著聲音道:“你既是風水師,可會破局?”這開門做生意呢,最重要是誠信經營,譚昭如是道:“不太擅長,實不相瞞,我隻是半吊子風水師。”曲憑意隻當人是過分謙虛:“本座想請你破命局。”譚昭一訝:“落荒山的局?”可這是人為造的風水局,應該稱不上命局吧?“不是,落荒山的事,本座自會解決,無須他人插手。”譚昭猜就是,所以根本沒在人麵前提如何破局,當然了,他也不會破,如果曲憑意開口,他大概率會劈山破陣。但很顯然,曲憑意有點瘋,對方顯然非常沉迷鋼尖上跳舞,他雖然不知這事的來龍去脈,但就目前的狀況而言,這陰穴的歸屬,還未可知。“哦,我不會算命,命局應該是不會破。”死物還能劈了,人身上的局,他還能劈人不成?“應該?”譚昭攤手:“就是沒破過的意思。”這聽著,就非常不靠譜,但出乎意料的是,曲憑意卻仍然要下這個單。“實話實說吧,你是不是還蠻看重我這個朋友的?”三頭身曲閣主舉起了手裏的蕭,一副我打不死你也要跟你同歸於盡的架勢。嚇得譚某人立刻討饒:“好吧好吧,我陪你走這一趟便是了。不過,落荒山……真的沒關係嗎?”“哼!本座自有分寸。”到最後,那碗湯餃終究是趕在子夜之前被人吃掉了,譚某人還奢侈地給人用內力加熱了一下,沒辦法,三頭身的小崽子總不能吃涼食。**第二日,光風霽月的曲大閣主重新出世,連譚昭都沒看明白怎麽一個人會在特定的日子裏變小。係統:你花錢啊,花錢我就告訴你。[不用了,我才剛來這個世界,不急著作死。]係統: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經常作死啊。落荒山,落凰山,人造吉穴,冬至日,曲憑意變小,所謂天煞孤星,蠻有意思的,譚昭迴味著這幾個詞,順手將寄在客棧後院的小毛驢遷出來。曲憑意今日一身青衣,又換了款麵具,整個人斂了幾分,倒顯出幾分謫仙氣質來,當然了,譚昭將此歸結為錯覺,因為人非常嫌棄地開口:“你就騎這?”譚昭甩了甩韁繩:“有問題嗎?”“本座現在終於相信,你是很缺錢了。”喂,說話就說話,人身攻擊就沒什麽意思了:“曲閣主家大業大,餘某自然比不得。”半柱香後,餘某迅速拋棄了小毛驢,抱上了曲閣主的大腿,坐進了豪華大馬車,享受五星級餐飲服務。“咱們,這是去哪兒?”“京城。”說實話呢,曲閣主實在算不上一位旅途好夥伴,加之人受了內傷,外頭天寒地凍的,譚昭隻能貓在馬車裏練習畫技,練手對象當然是易乾小白鼠。係統:宿主,你這是素描,不算。譚昭懶得理會係統,隨手塗鴉著,反正正主不給他畫,他也隨意畫著唄。“如何?”曲閣主非常自然地閉上了眼睛,一副本座看不得的模樣。“你為什麽那麽討厭畫師啊?”“討厭就是討厭,還需要理由嗎?”譚昭思索片刻,道:“等你傷好,我們打一架吧。”嗨呀,好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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