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劇情崩了關鹹魚男配什麽事 作者:貳兩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頭,杜行舟正在探望臥床養傷的禦淩恆,禦淩恆的傷倒不重,裝病是為了避開那些麻煩事。三言兩語的寒暄過後。禦淩恆正準備與杜行舟說說他那個讓人不省心的三師弟。就在此時,忽見一隻手鬧鬼般地搭上他的窗台邊,接著那張和聶清玄一樣讓他一見就惱火的臉探了出來。黎青崖爬上窗台,坐窗邊向,厚著臉皮向禦淩恆笑吟吟打揖:“禦峰主安好。”行完禮他抬頭看向屋內的另一個人,毫無防備地撞上一張熟悉的麵容與一雙情緒洶湧的眼。黎青崖渾身一僵,愣在當場……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有人擔心小師叔不會追人?擔心什麽,他們天生劍心都打直球的。小師叔的時間表:修煉、修煉……修煉、修煉、想青崖(認真的天生劍心當然想人也是極度認真的)…………………………第51章 靜心香從博山爐中繚起,漸漸稀薄,在安靜的雅室中彌散開一股雅致的味道。琴棋書墨,陳列在書案上;金石字畫,於博物架中排開……讀書人,講究人;儒門的修士即使出門在外也要比其它門派多幾分文雅精致。咕嘟嘟。是在紅泥小爐上的水沸了。“君山茶可喝的慣?”泡茶之前沈流雲這樣問了一句。裴雨延微微頷首:“可以。”沈流雲一拂手,茶具在術法操控下自動燙壺衝茶,間隙,他與裴雨延說起話:“裴城主與沈某這是第一次相見吧。”“嗯。”“沈某早就聽說過城主‘一劍鎮北域’的事跡,讚歎欽佩已久,如今終於有幸見到了。”曾經北域混亂非常,南部賊寇作亂,北方冰獸肆虐,民生艱難。而鎮守北境的天澤城說是門派,其實更像一個沒落的家族。蕊心夫人身體不好,少城主又年幼,孤兒寡母,心有餘而力不足,根本無法解決這些禍患,北境主不過徒有虛名。自然環境本就惡劣,又加上社會治安極差,北境的平民不堪忍受,漸漸遷走。人一年比一年少,最後隻剩一部分故土難離老人的還在堅守。那年裴雨延十三歲,剛入金丹期,天澤城收到了一份訴冤,有戶生活在烽火郡的人家被滅了門。一家三口,一位老人,兩個孩子。孩子一個十歲,一個七歲。作案的是頭夜到這戶人家借宿的“過客”,殺人之後便揚長而去。兇手可能是從其它地方逃竄至此的惡徒,在北境沒有任何交際,身份無從調查。而現場唯一留下的線索隻是幾道難以辨識的帶著元嬰氣息劍痕。這案子難查,而且危險。但另一方麵,因為長期的不作為,“北境主”的威信在不斷下降,子民們遇到事也不再寄希望於他們的庇護者,這是天澤城那兩年來收到的唯一一份訴狀。不過比起衰微的家族、與平民的性命,老管家更在乎少城主的安危。他的少城主隻是個十三歲的少年,還如同早春剛抽出來的柳條,一折就斷的嬌矜脆弱,哪能去與窮兇惡極的匪徒廝殺。所以他對剛接觸天澤城事務的裴雨延提出建議是:盡人事,聽天命,少城主千金之軀,絕不可以身犯險。裴雨延沒有迴答他,獨自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趁著夜色未散負劍離開,一去三月。這三個月他深入雪原一千多裏,找到了那個兇手,並越階將他斬於劍下。當眾人都覺得少城主遭遇不測,在為其哀悼之時,裴雨延迴來了,並將賊寇的頭顱懸於城樓,立下誓言:自此以後凡在北境為禍者,殺無赦。此後兩百多年,他恪守誓言,未讓北境留下一樁未解冤仇。北境從過去各地兇徒藏身的樂土,變成了他們避之不及的“刑場”,而天澤城也在北境擁有了過往曆代所不及的絕對權威。一聲“北境主”實至名歸,萬民敬服。沈流雲與聶清玄是一輩的,足有七百餘歲,是修界正道泰山北鬥般的人物。裴雨延的所作所為雖不凡,但並不值得他恭維,如今特地說出來是明顯的交好之意。沈流雲歎息:“隻可惜沈某目不能視,不能得見裴城主尊容。不知裴城主可願讓沈某摸摸身骨?”他的眼睛完全失明,平日能行動自如、生活如常全靠合體期非凡的感知與靈敏的神識。若遇到晚輩,他用神識把人裏外“摸”一邊也無妨,實力與地位在此,他們不敢有意見。但這種行為放在同等修為、同等地位的人身上便不行,神識太過侵犯隱私,也太冒犯了。這時候隻能用感官。不過沈流雲也不是遇到一個就要伸手摸,他沒有摸人的癖好,願意摸,是真心想與這人交朋友。裴雨延接收到了沈流雲的示好,但還是無法接受陌生人的觸碰。猶豫片刻,他將裁雪劍遞了過去。對劍修來說,劍就是本人,沈流雲若能讀懂他的劍,那也差不多明白他的人了。手裏落進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沈流雲怔愣片刻,意識到那是什麽。他微微一笑,也不介意,雙手捧過裁雪,細細“觀摩起來”。入手他便給出了第一印象:“這是一把很內斂的劍。”身為劍修頂峰的本命靈劍卻氣息平和、溫順,沾了那麽多血卻不見半分戾氣,絕佳劍性,絕佳心性。他試探著去拔劍。到了這個修為的劍修,他們的本命靈劍隻有主人能使喚。但裴雨延之前同意過,所以沈流雲很輕易便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