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讓我吃一口


    手上沾了很多墨汁,她就一邊考慮著這個問題,一邊淡定又認真地洗手。


    可這樣的畫麵,已經讓何叔找了個借口,立即離開了。


    他年紀大,他不能總受刺激……


    何嚴再次悲憤了,還讓不讓他保持氣質了!


    相比之下,赫連夜可就淡定得多,嘴角依然噙著那抹讓人迷醉的優雅微笑,緩聲提醒她,“九姑娘,這是我的茶杯。”


    江漁漁低頭看著正被自己拿來洗手的茶杯,很茫然地抬起頭,“我沒跟你搶啊。”


    一邊說,還一邊拿起旁邊的茶壺,再倒些幹淨的水出來,做最後一次衝洗。


    洗手要認真,嗯。


    這小丫頭,不就是他寫了張無良的賣身契嗎,她報複起來,也真是毫不手軟。


    他越看江漁漁越覺得有趣,可何嚴卻完全不能理解主子的詭異品味。


    看江漁漁剛才的表現就知道,跟她說什麽階級地位,她一定聽不懂。


    所以他決定換一個容易理解的角度教訓她,“那是上好的雲翡茶,就這麽被你糟蹋了!”


    “啊……”江漁漁震驚地微張了小嘴,一臉懊悔地說,“媽媽說,浪費可恥。”


    這還差不多!何嚴總算覺得心裏舒坦些了,緩緩氣,準備聽江漁漁的懺悔。


    而江漁漁咬著唇,很“自責”地繼續“迴憶”著“媽媽說”,“所以寧可糟蹋人,也不能糟蹋東西!”


    何嚴一個激靈,蹭地竄到赫連夜身前,“你、你想幹什麽!”


    難道她還想“糟蹋”王爺不成?


    赫連夜輕咳一聲,掩飾快要忍不住的噴笑聲,她是怎麽想到這些古怪的說法的?


    留下江漁漁,一小半是想揪出她身後的主子是誰,一大半,是想給自己找一個有趣的玩具。


    可現在,這個“玩具”的有趣程度,遠遠超出他的預料,簡直是讓他驚喜。


    本來隻是想叫她來隨便問幾句話,而現在,他卻不想放人走了。


    可江漁漁卻不覺得舍不得,洗完手,猜他沒什麽話問了,就痛快地擺擺手,“王爺再見。”說完,也不管他答不答應,就徑自走了。


    她這些天都沒睡好,現在吃飽喝足,正好可以迴房間去補覺。


    跟她之前的一串神奇言行比起來,這個古古怪怪的道別方式,也不算讓人驚奇了。


    再說何嚴恨不得她立即消失,不要再折磨他的小心髒,現在就也不介意她自作主張地離開,有多麽的不合規矩。


    而等她的身影一消失,何嚴馬上就很不淡定地跟自己主子要求,“王——王爺?”


    原本的恭敬請示,才開了個頭,就又變成了被拔毛老母雞的尖叫。


    今天怎麽總發出這種聲音?


    何嚴摸摸喉嚨,悲哀地發現他的氣質正狂奔著離他遠去。


    可這真的不怪他啊!王爺現在正看著九姑娘離開的方向,而那眼神……竟然好像有點遺憾!


    難道王爺不舍得她離開?


    定定神,何嚴努力安慰自己,這一定是他眼花了,王爺怎麽會舍不得那個古怪的九姑娘離開!


    把眼前的一切都當幻覺,他繼續之前的請示,“王爺,九姑娘她……她實在是太奇怪了!不如今晚……”


    他壓低了聲音,提出一個要試探江漁漁的方法。


    這麽簡單的辦法,怎麽可能騙倒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赫連夜剛想否決,突然又改了主意,笑著點頭,“也好。”


    他很想看看,在那種情況下,這小丫頭又會有什麽反應。


    何嚴哆嗦了一下,王爺這種心情很好,好像撿了個寶貝的語氣,是怎麽迴事?


    沒敢多想,他連忙告退,去準備晚上的“大計劃”了。


    江漁漁比較信奉食不言寢不語,美食當前,她基本沒空理人……


    所以當天晚上的晚膳,吃得比較平靜。


    當然,看到她竟然“膽大包天”地跟主子同桌吃飯,何嚴很不淡定,隻是為了晚上的計劃,還是暫時忍了。


    因為沒有身份牌子,不能住客棧,穿越之後的五天,江漁漁就根本沒睡過床,所以雖然下午已經睡了一會兒,晚飯後迴房,她還是洗漱後就倒到床榻上,想要繼續補眠。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站著的。


    確切地說,她是被人綁在一根柱子上,沒有其他選擇地隻能站在地上的。


    而在她身前,站著一個蒙麵的黑衣男人。


    比較奇特的是,這人身材高大,一定是男人沒錯,可他的身上卻帶著明顯的脂粉香氣。


    “你是誰?”


    黑衣男人古怪一笑,“采花賊!”太呆了,他身上這麽重的脂粉香,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那你綁我幹嗎?”


    “我是采花賊,你說我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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