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也許隻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曾經有一位畫家說他曾在昏迷的時候去過地獄,醒來以後便畫了一幅畫像,聲稱上麵的景象就是他去地獄時所看到的景象,這個事情曾經轟動一時,如果人死後真的可以看到地獄,那麽人活著到底能不能與另一個世界的人有所溝通呢?


    或許碟仙,也是溝通的一種方式。


    “所長,你聽到過奇怪的聲音嗎?”


    迴到宿舍裏,我坐在他的床邊問著他。


    “聲音?沒有。”韋林搖了搖頭奇怪的看著我:“你怎麽也和他們一樣神神叨叨的了?”


    我將我剛剛去找張華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韋林聽完了以後一臉的驚訝。


    “沒想到六年前學校死人事件,竟然有一個是張華宇的哥哥!”


    我點了點頭,難怪他當初執意說要去四零四玩碟仙,雖然當時我們否決了,他還是一臉的不甘心。


    “你是說他自從玩碟仙迴來之後就聽到一個古怪的聲音一直在說‘還有四個’,在王凱死後變成了‘還有三個’?”韋林吞了吞口水看著我說道。


    “我的媽呀,這麽邪門嗎?”韋林在床上的身子縮了縮。


    我也迴答不上來,但是張華宇沒有理由騙我們而且謝軍也問過類似的問題。


    看了看時間,快要到熄燈的時間了。他們已經洗完澡開始在陽台洗衣服了,我拿上換洗的衣服進了廁所,急匆匆的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熄燈的鈴聲剛好響起,將衣服往洗衣籃裏一丟,也隻能明天找時間洗了。


    將燈熄了,宿舍裏陷入了黑暗當中,剛剛答應過要給他們講一講玩碟仙的事情,於是在他們的要求中我開始講述玩碟仙的過程。


    他們聽到我說我看到的幹枯頭顱時就不要我往下講了,說怕等下做噩夢。


    別人聽都覺得嚇人何況我親眼所見。


    為了緩解氣氛,韋林故作惆悵的說道:“唉,任笙還算好的了,玩個碟仙還能玩出個女朋友,我呢,跟著他去玩,什麽好處也沒得到還惹一身的麻煩。”


    “女朋友?誰啊?”


    大家頓時感興趣的說道。


    “咳咳,別聽他亂說。”


    我咳嗽了一聲,暗示韋林別亂說話,韋林卻無視了我的暗示。


    “一班班花,黃思雨啊。”


    “啊?”大家都驚訝出了聲。


    “不是吧,這麽給力?”


    “一班班花都能泡到還不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了吧。”


    “這要請客啊。”


    。。。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道,我知道我要是否認也不會有人相信,或者說他們選擇不相信,因為他們的目的就是想宰我一頓。


    想到了我的錢包又要大縮水,我直接把氣發在了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身上,我直接跑到了他的床上使出了我的“龍爪手”。


    在他的大聲求饒中,我才放過了他。


    其實是宿管來查房了,看見燈光我連忙迴到了自己床上。


    “今天早點睡吧,明天就放假了留點精神玩耍。”


    直到宿管查完房走掉之後班長打了個哈欠說要我們早點休息,每次睡得最早的應該就是他和陸奕、鄧智、黃文這幾個人了,都是愛讀書的好青年,作息時間也很規律。


    林浪每晚睡覺都要聽音樂,嘉偉晚上總要拿著手機玩遊戲,韋林每天晚上總要拿著手機發短信聊天,有時候晚上還會躲在廁所裏和他女朋友煲電話粥。


    我呢每天晚上喜歡拿手機看小說上上網什麽的,剛拿出手機就收到了短信。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黃思雨,因為沒有她手機號碼的時候我的手機一年都沒有超過二十條短信找我的,二十條裏麵有十二條是提醒我月初交話費。


    打開短信箱,果然又是她發來的短信。


    “睡了嗎?”


    我迴複道:“準備睡了,你呢。”


    她迴道:“睡不著,不敢睡啊,我怕做噩夢o(>﹏<)o。”配上了一個“不要”的表情。


    我迴複道:“不睡那怎麽辦,明天早上再睡?”


    她迴複我:“要不你陪我聊會天吧,可以嗎?”


    我思考了一下,迴了句“好吧”。


    然後就躲在被子裏跟她東拉西扯的聊了起來。


    不知道聊了多久,一直到我感覺有些困了我才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聊了快一個小時了。


    於是我就和黃思雨說我要睡了,最後安慰她多想些開心的事情可能就不會做噩夢了,結束了這次的聊天。


    關了手機摸著黑下了床去上了個廁所。


    上完之後在洗手台洗手的時候看了一下麵前的鏡子,我們宿舍的鏡子也算蠻大的了,鏡子對著的方向是陽台外麵,在鏡子的折射下我看到了遠處的地上似乎有一個紅色的影子,像是一個人影站在那裏,我猛然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那塊空地上什麽也沒有,再看鏡子裏也是什麽都沒有。


    錯覺嗎?


    我沒有多想,就關上門迴床上睡覺了。


    晚上,照常又開始做夢了。


    這次夢見的場景很奇怪,像是一個老舊的屋子裏麵,枯黃的油燈襯印下,一個懷孕的女子死命拉住一個男子,男子一邊用腿踢著想甩開她的手一邊說著什麽話,然後女子說了什麽,男子開始仰麵大笑,然後說了什麽之後一腳踹向了女子,然後女子下體開始流出了鮮血,男子不管不顧的離去了。


    畫麵到這裏到這裏我就猛然的驚醒了,對就是猛然驚醒,毫無預兆的沒有受到任何驚嚇,我就突然醒了過來。


    就好像放錄影一樣,看到這裏就被按暫停了,就好像有人隻想給你看這麽多。


    這種感覺讓我有些難受,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十八分了。


    外麵天還沒亮,不知何時起外麵傳來了淅瀝瀝的雨聲。


    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一會兒,韋林的床上突然傳來了動靜。


    “又是這個時間,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韋林好似鬱悶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怎麽了,你又做噩夢了?”


    我突然開口說話韋林又被我嚇了一跳。


    “我擦,你不要老是突然開口好不好,我遲早被你嚇出心髒病來。”韋林沒好氣的說道。


    我笑了起來:“貌似我什麽時候開口你都會被嚇一跳,你又做噩夢了嗎?”


    韋林否認道:“沒有,你不會是又做噩夢了吧?”


    “也不算噩夢吧,突然就醒來了。”想了想剛才那個夢,跟前兩天比起來差遠了。


    “下雨了嗎?”韋林也聽見了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鬱悶的說道:“靠,今天有體育課啊,這個時間下雨不會又要改成文化課吧?”


    上學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老師將體育課改成文化課,好不容易有一節課放鬆的時間,你還要將它霸占掉,對於我們這些學生來說簡直就是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們班尤為不希望星期五下雨,因為星期五我們有體育課,而且是下午最後一節。


    體育老師隻會在上課之前點名,之後就不會管我們了讓我們自由活動,到下課也不用再集合,學校會比放學時間提早半個小時打開校門,就等於說我們可以比別的班提早半個小時離開學校。


    所以這也是韋林這麽在意下雨的原因。


    “應該就下一會兒吧,晚上天氣還蠻好的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月亮。”


    “但願吧,否則又是一天的文化課程了。”


    韋林說現在還有一點時間他想再睡一會兒,於是我們就沒有再說話又閉上眼睛。


    感覺連淺度睡眠都算不上,就在半睡半醒間起床的鈴聲就響起來了。


    我和韋林是最先起床的。


    “你睡著了嗎?”


    看著韋林坐起了身子但是眼睛還沒有睜開。


    “睡著個屁啊,剛準備睡著了起床鈴聲就響起來了。”


    他眼睛依然閉著就這麽坐著摸索著開始穿衣服,我問他為什麽不睜開眼睛,他說先閉上休息一下好一點,不然等下眼睛難受。


    第三個起床的是班長,他起來的時候還驚訝我們比他起來得還早。


    寢室裏的人陸續的開始有人起床,終於他們發現外麵下雨了,一個個開始抱怨了起來。


    “臥槽,我昨天還特意刷了一下我的球鞋,這下雨是鬧哪樣。”


    “不會改成文化課吧?”


    “蒼天啊,一個星期唯一一節體育課也要剝削嗎?”


    。。。。。。


    所有人的反映跟韋林的如出一轍。


    抱怨了一陣子,最後還是認命似的洗漱去了。


    因為下雨的關係,周圍顯得有些暗,春雨無聲所以隻是下雨並沒有打雷。


    起床洗漱完後跟他們一起下樓吃了早餐,其實我並不想和他們一起是被強行架著下去的,就因為昨天晚上韋林說我泡到了一班的班花,盡管我不死心的解釋他們就是選擇不聽,還威脅我說如果不請就把這件事情在班裏大肆宣傳一下。


    可憐的我隻能投降了,然後他們開始毫無人性的點餐,專挑最貴的點,還不管好不好吃。


    不過我們之間有過一個默契,就是每次訛人隻訛早餐,因為學校的早餐再貴也貴不到哪裏去。


    想想我以前似乎也這麽訛過他們,心裏總算是平衡了一點。


    吃完早餐,他們滿意的往教室走去。


    又是新的一天,沒有萬裏無雲的天空,也沒有溫暖愜意的陽光,有的隻是蒙蒙細雨打在臉上的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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