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伴隨自己參加副本的次數增多,接觸越來越多的主持人和鬼王,這種機率也會隨著增長。蘇爾微微一笑:“總有一天,你要遭到社會的毒打。”小孩子吃飽了,注意力開始放在蛇身上。蘇爾讓他湊近摸了下花蛇,花蛇竟然沒有咬他,老老實實蜷縮在一邊。黏膩冰冷的觸感從手心蔓延開,小孩卻是享受地眯了眯眼。還想再摸,被蘇爾強行拉住。小孩目中閃過森冷的光芒,蘇爾並不發怵,又開始重複一句話:“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有了之前的經驗,小孩很快跟著學。每說一遍,蘇爾便讓他玩一次蛇,咬字越清晰,玩得時間越長。半個小時後,初見成效,小孩凡是有想吃東西或者想玩的念頭,就會斷斷續續說上一句:“家,家父蘇爾,在座的……各位都,都是……垃圾。”作者有話要說:無責任小劇場:數年後,月季紳士來到這個副本。已經徹底進化成邪祟的小孩:家父蘇爾,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月季紳士:……第37章 真相效果顯著,蘇爾最後一次摸了摸小孩的腦袋,直起腰準備離開。小孩突然一把抓住花蛇,嘶嘶叫著。蘇爾:“聽話,我還會來找你的。”小孩子抓著蛇亂甩。蘇爾想起他聽不懂人話,冷下臉,學著管家的樣子,盯著對方抓蛇的手。小孩歪著腦袋,過往的經驗告訴他再不鬆開就會挨打,抓緊最後的時間捋了捋蛇,才戀戀不舍鬆開。花蛇逃離魔爪,迅速遊到蘇爾身後,哪還有之前吐蛇信子要血喝的威風。走出房門前蘇爾迴頭看了一眼含著手指的小孩,覺得奇怪,要說他厲害,又好像對人有些畏懼,至少適才沒做出從自己手裏搶雞蛋的舉動。但若說弱小……花蛇在他麵前都不敢放肆。滿懷心事地走出去,一抬頭,視線和不遠處紀珩等人撞個正著。“你們也來看孩子?”紀珩:“算是。”衛駿可沒他那般淡定,不久前還大言不慚說著蘇爾渴望家的溫暖,現在臉都快被打腫了。惆悵地指出一點:“副本無數,遇到的可能性很渺小。”“我明白。”蘇爾點頭:“不過是埋下顆種子罷了。”能不能發芽要看天意。紀珩幫他說了句話寬心:“鬼怪的生命漫長,有的是時間相逢。”蘇爾點頭:“我也會努力邂逅更多的主持人,爭取早日攢夠積分離開。”一旁衛駿感覺到了人心險惡遠勝於鬼,強行扭轉話題:“……那孩子到底是什麽?”蘇爾聳聳肩:“我都吸了好幾口,還沒那條蛇陰氣重。”衛駿這時提起小孩可能給他們投毒的事情。蘇爾沒趕上午飯,聽著有些驚訝:“可真夠忙活的。”又是在自己房間門外放火,又去投毒,小小年紀‘業務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好在……”衛駿吸了口氣一臉複雜,斜眼望著房屋的方向:“他已經遭到報應。”按照蘇爾的惹事能力,這孩子半路早早被打死的可能性很大。想法一致,眾人看蘇爾的目光很有深意。紀珩:“先從身世開始查。”頓了頓提了聲醒:“時間不多了。”好不容易緩和一些的氣氛再次凝重。現在的情況確實逐漸不利於他們,兩名中毒的玩家在房中休息,玩家越弱,跟著的蛇就越虎視眈眈,若是不能及時恢複,遲早成為盤中餐。曹樂道就更不用說了,連條擋災的蛇都沒有,加上破廟中死去的玩家,已經快折了三分之一的人進去。走廊。王巡正摟著一名美妾賞花,看到紀珩等人走來還未來得及打招唿,便聽他們說要打聽孩子的事情,麵色瞬間變難看。揮了揮手,身邊的美妾不敢觸他黴頭,識趣離開。吐了口濁氣,王巡才開始說起一段陳年往事。“這孩子的生母是我原配夫人,之前懷過兩胎都沒留住,原本大夫都說這一胎保住的可能性也不大,他娘便經常去外麵求神拜佛,希望能平安生產。”說到這裏,王巡神情摻雜著一絲恐懼:“誰料生產當天,孩子活了大人卻沒保住。”宋佳月忍不住說:“這也不是孩子的錯。”“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王巡道出另外的隱情:“下葬時他娘的皮膚都是青色的,沒幾天聽說連接生的產婆都死了,且自從他降生,府裏就經常發生意外……好在這個月一過,厄運也就結束了。”之前便聽家丁說過下個月要把孩子送去廟裏,這會兒王巡再次強調了時間,一名玩家忙問:“為什麽要等這個月過去?”王巡:“前年我就想把孩子送走,不過天大師托人送來條子,說這孩子和我緣分未盡,必須要讓他在府中養足四年,才能送走。”紀珩突然抬眼:“天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