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熠帶著韓岩出去之後思考了一下說道:“現在上牆好像有點危險,要不我們去房頂看看吧?”畢竟他這是自己的臨時府邸, 外圍的牆又不是城牆,沒有城樓可以躲藏。韓岩聽後幹脆說道:“行!”韓熠那邊剛想招手讓人去搞個梯子過來,結果剛抬手就感覺衣領一緊, 而後眼前一花身體失重,那一瞬間他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等到他的腳再次落地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到了房頂上了。韓熠的心跳依舊很快,他懵逼地看著韓岩。韓岩本來還想得意的問句好不好玩,結果看到韓熠一臉大受驚嚇的樣子,不由得一慌:“阿熠?阿熠?”人不會被嚇壞了吧?此時韓岩也有些後悔,韓熠沒有習過武,可能不太適應這種方式,他應該先問一下的。韓熠此時也緩了過來,扶著韓岩的肩膀,緩了一會才說道:“看看前麵,別看我!”瑪德,感覺韓岩啊,陳雙聶啊這種人跟他,或者說是跟他身邊的人都不是一個畫風的。這倆人應該是去武俠小說裏當主角或者當配角,哪怕打醬油也比跟這裏格格不入好啊。所以……這個年代的輕功到底是怎麽迴事?他現在也算不上年紀很大吧?能不能學?要是學會了等迴頭見到顏徵,帶著顏徵飛到王宮最高的宮殿的房頂,肯定特別刺激。不過……顏徵……韓熠歎了口氣,忽然覺得索然無味,以後他大概率也就年底述職的時候才會見到顏徵了,學不學有什麽區別呢?韓岩此時正瞪大眼睛看著前方府邸門口的戰況。或者……也不能說是戰況,這是一麵倒的屠殺啊。此時府邸城牆兩邊的角樓有兩架看上去很奇怪的東西,能夠不間斷的發射出弩箭,每一枚箭都能帶走一條人命。除了這兩個大家夥之外,還有一排弩手站在牆上——他就說韓熠為啥非要把府邸的圍牆加寬,原來是這個作用。這些弩手基本上都是整齊劃一聽命行事,他們每一次動作,對麵衝在最前麵的人都會倒一排。對麵那些反賊從頭到尾都沒有靠近府邸的機會,更不要說攻打進來。而此時外麵已經屍體堆積如山。麵對這割草一樣的屠殺,這些人終於是放緩了腳步,停下來取出了弓弩,準備先將這些弩手點殺。結果等他們準備好之後,這些人才發現他們的弓箭射程比對麵差遠了啊。撤到安全地帶之後,他們的弓箭根本到不了那些弩手的麵前,更不要說射殺對方。對方的將領倒是一狠心打算用前排用人命擋——他倒是也想用盾牌擋,但是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用的什麽材料製作的箭,他們的盾牌在那些弩箭麵前就仿佛是紙糊的,這種情況下,隻能用人來掩護弓箭手,等到射程範圍之內再點殺對方的弩手。隻是將領到底還沒喪心病狂到讓自己的士兵去送死,於是他讓人找來了一堆奴隸。這些手無寸鐵的努力一臉恐懼的被推上了前線。韓熠坐在房頂上歎了口氣說道:“真夠喪心病狂的,墨求,試試新玩意。”墨求一臉興奮地點了點頭,然後韓岩就眼睜睜看著院子裏多了一堆零件,那些零件在墨求等人的組裝之下很快就變成了一輛……車?韓岩不太確定那是不是車,因為這輛車的上麵有一個巨大的仿佛勺子一樣的東西。他看到墨求將一個帶著火星的圓球放在了勺子裏麵,然後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操作的,那個勺子猛地彈了起來。那個帶著火星的圓球就直接飛到了敵陣中間,緊接著敵陣之中火光大作,而後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韓岩看著敵軍被炸的四分五裂,一張嘴不自覺的張大,現場演繹了什麽叫目瞪口呆。韓熠在旁邊嘀咕了一句:“沒算好啊,劑量稍微有點大,不過,也還行。”還好這座府邸因為有特殊意義,所以周圍沒什麽人家,基本上就是獨占這一片地方。所以哪怕炸藥的劑量沒設置好也沒關係,就是那片地方要收拾一下。不過,經過這一仗之後,這周圍死了那麽多人,估計也沒什麽人住了,他肯定不會住在這裏了,所以收不收拾也無所謂。敵陣被炸了這麽一下子,敵方的高層將領基本上都被炸死了,甚至許多奴隸和士兵都被波及到。剩下沒波及到的都嚇傻了,一部分屁滾尿流的逃跑,一部分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還有一部分直接跪地祈求上天放過他。韓熠一轉頭發現東方已經現出魚肚白,有些不開心地說道:“打擾我睡覺,欠收拾!”韓岩轉過頭來看著韓熠艱難說道:“秦國……以前……也不是這麽打仗的啊。”韓熠轉頭看著他,思索了一下才說道:“其實現在也沒什麽好瞞的了,之前其實也這麽打的,不過這東西隻有我能用,而我之前吧……沒來這邊,你懂吧?”看著韓熠瘋狂暗示地眼神,韓岩咽了口口水,一臉苦澀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其他四國被打的都很慘,反而是韓國損失不是很大。這其中跟韓岩看著事態不好果斷撤兵有關係,但是可能跟韓熠從中斡旋有更大的關係。硝煙過後,韓岩看著外麵斷肢遍地的景象,饒是他也算經曆過許多事情,也忍不住有點想吐。反觀韓熠倒是麵色如常,還有功夫指揮著人將之前用過的箭撿迴來,順便再把俘虜帶下去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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