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納從那府迴到他的府宅後,興高采烈地對下人說:“快去把三姨太給我叫來。”

    “哎呦喂,我的老爺,你迴來了,你累了吧,讓小妾我給你按摩按摩啊!”三姨太菊芬一進屋就嗲聲嗲氣地說著,一邊走到素納身後,雙手在素納的兩肩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拿捏起來。她知道素納叫她來是有什麽事要對她說,但她不直接問是什麽事,那樣顯得失禮了。

    素納美滋滋地對三姨太說:“三菊啊,我今天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你能猜得出是什麽喜事嗎?”

    “老爺啊!小妾愚鈍得很,哪能猜出老爺的喜事呢?還是老爺你說出來,也讓小妾我跟你沾點喜氣,和老爺你一起高興高興啊!”三姨太故意嬌滴滴地說著。

    素納笑嘻嘻地說:“三菊啊,我一聽你說話的聲音就舒坦,這兒癢癢的,哈哈。”素納邊說著邊用手指著下麵,還故意的弄得那玩意兒一動一動的。

    三姨太明白素納說的是什麽意思,嘴邊對著素納的耳朵小聲地說:“老爺,你是想要兒子吧?”

    素納驚詫的迴過頭瞅著三姨太問道:“你咋知道的,什麽事都瞞不過你,你真是老爺我肚子裏的蛔蟲啊!快點老爺我等不急了……”

    三姨太知道老爺要幹什麽,輕輕地推開素納伸向她下體的手說:“那也不能在這兒啊!”

    此時,素納早已進入狀態,哪裏還管那麽許多,急不可耐地把三姨太抱起放在書案之上,三下五除二地把三姨太剝個精光,動將起來……

    這時,書房的門開了,走進一個人來。

    素納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注意到有人進屋,三姨太也雙目禁閉享受“雲雨”之歡,哼哼唧唧的更是沒覺得有人進屋。

    此時,素納正沉浸歡娛之中,突然覺得房門口有異樣的響動,無意識的朝門口望去,這一看不打緊,委實是把他嚇得不輕,他厲聲朝門口的身影大喝一聲:“誰?”。

    還沒等素納看清楚門口的是人還是鬼,就無影無蹤的沒了。素納用手揉了揉眼睛定睛細瞧,門口確實無人,可是他明明聽到一種異樣的聲音,看到一個人的身影,可怎麽又“悄摸悄聲”的無影無蹤了呢?

    原來二姨太雅蘭估摸著老爺這個時辰該迴來了,她推開房門朝老爺的書房看了看,見書房有燈光,心想是老爺迴來了,趕快去找老爺嘮扯嘮扯,興許老爺能……

    老爺已有一兩個月沒到她的房裏來了,她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一兩個月著不著老爺的“邊”的她早已“心神蕩漾”,踅摸的想找機會和老爺“溫存”一番。便信步來到書房,輕輕地推開房門徑直走了進來。可她哪裏知道啊,映入她眼簾的是她從沒見過,也沒想見過的景象,一下子驚呆了,隻覺得兩腿發軟,下體一陣陣地發熱、刺癢,象有千萬隻螞蟻爬過一樣,一股暖流從心頭一直往下流淌。眼見那兩人的“動作”,耳聽三姨太的“呻吟”聲,更使她“幽魂飄逸”不知始然,無意識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由撫摩到摳扯,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悠然而生,也不自覺的“呻吟”起來。哪成想,她的“所作所為”驚擾了老爺和三姨太的“魚水之歡”,無意中惹下禍端。

    二姨太被素納這一聲“斷喝”驚醒,立刻停止“呻吟”和“動作”恢複了常態,這才察覺到自己咋這樣沒了“羞恥”。她怕老爺發現是她,忙用手掩住麵孔轉身跑了出去。

    素納怔忪不知所以然。

    三姨太猛地聽到老爺大喊一聲,起初還以為是老爺“來了”呢,可是,老爺的喊聲不對勁,連忙問道:“老爺,怎麽了?你喊什麽哪?”

    素納被三姨太這麽一問,才緩過神來,似問非所答的說道:“哎,真他媽的奇怪了,我明明看見一個人影在門口的,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呢?是誰這麽不長腦子攪了我的興。”

    “老爺,你是不是看花了眼,誰有這麽大的膽子不敲門就進書房的,別想那些沒影的事了,快來啊!老爺,來啊!你看這都水淋淋的了……”

    素納也想“繼續”,可他那兒軟塌塌的“不起來”了,他懊惱地對三姨太說:“你先迴你屋去等我,我去查看一下,剛才是誰他媽的在老夫我這‘鬧鬼’了。”

    素納一邊穿衣服,一邊尋思:這能是誰呢?下人們是不敢不敲門就直接進書房的,大太太這個時辰早就睡下了,不可能是她啊,老三在這呢,那是老二……,對,是她,這三個娘們當中就她有這個‘毛病’,我都說過多少迴了,就是不長個記性。

    素納氣哼哼地來到二姨太的房門前,用手推門覺得門裏像有什麽東西擋住一般,用力一推,隻聽裏麵“撲通”的一聲,隨即發出一聲“哎呦”的驚叫聲。

    素納推開門,見二姨太趴在地上,上去一把就把二姨太提摟起來,厲聲地問道:“剛才是不是你去我書房了?”

    二姨太帶著羞澀和驚恐,小聲迴答說:“嗯呐,是我,我見你的書房燈亮著,想去找你……找你……”

    “我都說過你多少迴了,進我書房要敲門的,你是豬腦子啊,不長個記性。”

    “老爺,小妾不敢了,一定長記性,老爺,你消消氣,小妾是想你了,心裏一著急就忘了敲門這規矩了,小妾再也不敢了,一定會記住的,老爺,讓小妾‘伺候,伺候’你……”

    素納剛和三姨太還沒“盡興”,哪還有心思和二姨太“那個”,氣唿唿的一摔袖子走了。臨走時丟下一句話:“你給我聽著,這次我饒過你這一迴,如果再不長記性看我怎麽收拾你。”

    素納迴到三姨太的屋裏,三姨太早已躺在被窩裏,見素納迴來了,便伸出雪白細嫩、藕荷般的玉臂,朝素納招了招手細聲細氣地說:“老爺,來啊,快來嗎,老爺,小妾這兒……這都……”

    素納脫下衣服,刺溜的鑽進被窩裏和三姨太“鼓搗”半天,可是素納的那個“物件”就是不聽使喚,任憑三姨太“左唿右喚”還是“不醒”睡得“軟乎乎”的。

    三姨太問素納:“老爺,你這是咋的了?咋這德行了?”

    “八成是剛才那事給嚇著了,算了,今個不行了,明個再來吧,睡覺吧。”

    “哼,真掃興。”

    這事過去二三十餘天,盡管素納和三姨太怎麽“溫存”也是辦不了“那事”了,這下素納可就著急了,心想:“莫非老夫從此就‘廢’了,不能夠啊,老夫從來都是‘驍勇善戰’的,怎麽說不中用就不中用了。”這塊心病就重重地壓在素納的心頭,整日愁眉不展,鬱鬱寡歡。

    一日,下了早朝後,四額駙把素納拽到一邊兒問道:“素納公,你這些日子怎麽了?話也不多說了,也聽不見你那爽朗的笑聲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兒,能把你壓得這樣兒?跟我說說,興許我能幫上什麽忙。”

    素那歎了口氣說:“咳,難言之隱啊,說不出口啊!這事兒跟你說了也沒用,你幫不上忙的。”

    四額駙聽素納這麽一說還真有些不服氣,便正兒八經地說道:“素納公,照你這麽說,你的事難道比掉腦袋的事還大啊!”

    素納幹咳了一聲,無可奈何地說道:“咳,真是掉腦袋的事,老夫我還真的不害怕,可這事兒就那什麽……,就什麽……”

    四額駙見素納說話吞吞吐吐的,急得他直搓手,心裏想:看來,這老東西是真的遇上難事兒了,可有什麽事能讓他這樣愁眉不展而且難言之隱呢?我就不信了,我今兒非讓他說個明白不可。

    素納越不想說,四額駙就越想知道,於是拍了拍素納的後背說:“素納公,如果你真不想對我隱瞞的話,咱倆找個僻靜的地兒你慢慢兒的一五一十的說個明白,我就不信了,現如今有什麽事能難住咱爺們的,你說是這個理兒吧?”四額駙見素納點頭應允,接著說:“那好,你跟我來。”

    素納隨著四額駙來到一個背街的小茶館,進來後倆人揀了一處角落坐下,店小二立馬來到跟前說道:“兩位官爺,用點什麽茶啊?”

    四額駙說:“來一壺上好的毛尖,再來兩個茶點,好了就這些,你下去吧。”

    四額駙對素納說:“素納公,你該如實地告訴我是怎麽一迴事了吧。”

    素納點了點頭說道:“引成啊,不是我有意想瞞你,我……我就是難以開口,咳,衝著咱爺倆這麽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索性全告訴你得了,但是,有一樣,說出來後,你可別笑話我啊。”

    素納把他和三姨太的事一五一十,前前後後的一點都沒落全告訴了四額駙。

    四額駙聽完了素納的敘述後哈哈大笑說:“哈哈,我當什麽事哪,就這點私房事也能把你這英雄好漢折磨成這般,這事好辦,包在我身上了,你就瞧好吧!”

    素納一臉窘相嘟囔著:“說好了的,你不笑話我,你還笑。”

    四額駙見素納這般模樣笑得更厲害了。

    雖然,四額駙把話說得那麽輕鬆、大包大攬的應承下了,可是,能不能辦成,能不能辦好,他心裏沒底。這天晚飯後,他把管家那四叫來。

    “那四啊,你去看看勳臣迴來沒有,叫他到我書房來,我找他有事商量。”

    “那兄你找我?”

    “是啊,勳臣,你坐下聽我慢慢說,是素納公的事兒,是這麽……這麽一迴事。原本是我見他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本想安慰安慰他,可一順嘴就應承了,事後一想,我哪有那章程啊,可話既然說出去了,不能辦也得辦啦,這不,把你找來幫我想想輒。哎,我說,勳辰啊,你說素納公他這個算不算是病啊?”

    王清任點了點頭說:“這個可以說是個病,也可以說不是個病,原因何在哪?房事因驚恐而中斷,致使陽痿不舉,單靠藥物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還得把他心頭上的‘結’從心裏解開,所以說,心病還得‘心藥’醫啊!可這個‘心藥’不是你我能淘換到的。”

    四額駙打斷王清任的話說:“勳臣,我咋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呢?你能不能用家常話或者是能讓我聽得懂的話說個明白。”

    “噢,我的意思是說從兩方麵入手,一是,用藥物解決他身體的‘病’;二是,事由他二姨太引起,還得由他二姨太解決他心上的‘病’,藥物就用一些滋陰壯陽藥就行,好在素納公出這個事兒的時間不長,你又大包大攬的應承下,他的‘病’我想也應該好了三分了,這迴你聽沒聽明白?”

    四額駙似懂非懂的地說:“有些聽明白了,有些不明白,他二姨太咋解他心‘病’啊?那什麽壯陽藥你哪兒有吧?”

    王清任正色地說道:“壯陽藥就是老百姓常說的‘春藥’,我是從來不配製這種藥的,我不能給那些尋花問柳之齷鹺小人提供方便的,這種藥是能賺許多銀子,可我不能為了銀子壞了良心。不過,為了素納公的事,我可以配製這種藥,藥的事我來辦,人的事你來辦,我想你這麽辦比較穩妥,這麽……,這麽辦……”

    四額駙聽完王清任把計劃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地說完之後,哈哈大笑地說:“哈哈,這下有你老東西好受的嘍。”

    素納的大太太皈依佛門已有數十年之久,整日全身心的禮佛,府上的大事小情全然不過問,完全是超凡脫俗、無我無物之狀態。

    事有湊巧,這一日,四額駙正在素納府上和素納閑聊,見大太太的佛友來找大太太去廟上聽經,大太太隨著佛友走了。他心想,機會來了,便跟素納說:“素納公,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要辦,我先走一步,過一會兒再來和你閑聊。”

    素納說:“引成啊,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啊?這麽著急,說走就走啊?咱倆還沒聊盡興呢,哎,你快去快迴,我可等著你啊。”

    四額駙詭秘地一笑說:“是一件好事,我去去就來,你老少安毋躁,耐心的等著。”

    四額駙急匆匆的來到吏部侍郎阿裏達府上,跟阿裏達說:“阿大人,我今兒來找你幫我辦一件事情,這事兒非你不可。”

    阿裏達說:“四額駙,瞧你說的,什麽事啊?你能找在下辦事,說明你看得起在下,在下是一定盡力而為。”

    四額駙說:“其實沒什麽大事,就是煩勞你太太去素納府上,把素納的三姨太找來,讓你太太陪她在你府上玩幾圈麻將,玩的時間越長越好,就這麽簡單。”

    阿裏達有些不明白了,心想:四額駙這是怎麽了,抽的是哪股風啊,怎麽管起女人玩麻將這麽丁點小事來呢?可又不便細問,隻好糊裏糊塗的應承說:“這好辦,她們幾個女人閑來無事,就愛湊到一起玩上幾圈。”

    四額駙說:“不好辦的事我能辦,這好辦的事我卻不能辦,所以找你來辦,你一定要吩咐你太太把素納的三姨太留住,不管素納府上誰來找她迴去,都不能讓她迴去,一定要留住她在你這多玩幾圈,至於為什麽,等事成之後,我再告訴你是怎麽迴事。”

    四額駙蜇身返迴素納府上,故作神秘的對素納說:“素納公,前些日子我應承你的那個事,已經辦妥了,你是有所不知啊!我費盡千心萬苦,幾番周折啊!好不容易給你掏騰這幾顆專治你那個‘病’的藥丸兒,人家說了,這藥必須在初一卯時服用,保你藥到‘病’除。我話可說在頭裏,我把你的‘病’治好了,就看你咋謝我了。”四額駙說得有根有蔓的,不由得素納不相信。

    素納誠惶誠恐地接過藥丸子,真誠的對四額駙說:“引成啊,你說咋謝都成,就是要老夫我的腦袋當球踢都行,老夫我不待說個不字的。哎,今兒,不正是初一嗎?這卯時也快到了,咋這麽巧啊?真是應了那句‘人不該死總有救’的話了?”

    四額駙說:“可不是咋的,今兒正是初一。一會兒到了時辰你就把藥吃了,可別過了時辰,過了時辰就不靈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哎,你別急著走啊!咱還沒聊完呢。”

    四額駙心想:我不走不就耽誤你的“好事”了嗎?

    四額駙走後,素納按時辰把藥吃了,吃過藥之後,立即覺得下邊有“反映”了,立馬就想辦“那事”。連忙來到三姨太的屋裏,轉了一圈,沒見三姨太的人影,忙問下人說:“三姨太呢?”

    下人迴答說:“三姨太讓阿大人府上找去了。”

    素納心急火燎地說:“快去,快上阿府把三姨太找迴來,就說我找她有急事,叫她務必迴來。”

    一會兒工夫,下人迴來稟告說:“迴老爺,阿府的人說,三姨太不在阿府,不知道三姨太和阿太太去哪了。”

    “那大太太哪?”

    “大太太不是到廟上去聽經了嗎。”

    “那,二姨太在嗎?”

    “在,小的剛才看見二姨太了”

    “好了,你下去吧,你在門房給我守住了,任何人找我就說我不在,告訴家裏人,我不叫你們,誰也別找我,記住了?”

    “老爺,小的記住了。”

    下人走了,素納實在是挺不住了,急匆匆地進了二姨太的屋裏,把這些日子對二姨太的惱恨早已拋到九霄雲外,抱起二姨太就雲鬢廝摸起來。

    二姨太被素納的突然舉動弄得驚呆了,暗自琢磨:老爺今兒這是怎麽了,大白天的就……。可眼見素納真是要“那個”,再加上這些日子“欲火焚身”也就不管那麽許多了,積極的迎合起來……

    事後,素納那種愜意勁就別提多爽了,不知不覺的對二姨太多了幾分愛意……。

    素納把這件事從始至終、一五一十的給在座的各位敘述一番,然後哈哈大笑地對四額駙說:“哈哈,你小子還真別說,咋想出那麽多的花花點子,折騰老夫幹那‘偷雞摸狗’的事,讓老夫……讓老夫有何顏麵……”

    四額駙笑嘻嘻地說:“素納公,你還在乎那些,我都不好意思把你的事全盤托出,你卻急不可耐地說出你那些‘鮮為人知’的事。其實啊,想出這主意的人是勳臣,我隻不過是當槍使的人罷了,這你是知道的,還不是為你解心病嗎?讓你早日抱上兒子嗎?也好讓我們大家都沾點喜氣,熱熱鬧鬧的喝上你的喜酒。”

    素納莊重地端起酒盅對王清任說:“王郎中,老夫這杯酒先敬你,為老夫的事你沒少操心,老夫我是真心的感激你,沒有你和引成合演的那出‘戲’老夫我恐怕就此‘廢’了,那豈不是……”

    王清任笑嗬嗬的說:“素納公,你老言重了,這些都是作為郎中理應做的事情,勳臣是不敢受之你老的‘感激’二字,來,先予祝你老早生貴子,勳臣喝下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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