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逸還沒有說這個問題,卻是安星瀾先好奇開了口。蕭墨逸沒有尷尬,而是坦蕩道:“是曾來過,不過是有正事,並非尋歡作樂。”旁的人說這話會聽著像虛偽掩飾,而他這樣說,則很讓人相信,還有‘尋歡作樂’那四個字配著這人盯在他身上的幽深眼眸,安星瀾總覺得這人在說他。“哈哈,哦,原來如此。”安星瀾尷尬地端起茶杯,想掩飾下不自在,卻是被蕭墨逸給將茶杯按住了。蕭墨逸扭頭對一旁的姑娘道:“去換幹淨的水來。”又皺眉對安星瀾道:“你要喝這加了料的茶水,準備今晚留在這裏?”安星瀾忙撒開還放在杯子上的手,對蕭墨逸猛擺手:“沒有沒有。”蕭墨逸點頭:“即使功法不需保持童子之身,但尋歡作樂之事仍需克製,不好。”蕭墨逸如一個老古板一樣這般說道。安星瀾聽的麵紅耳赤,忙對他解釋道:“不不,不是,我沒有。我今日是跟著堂主來的,並沒有要尋歡作樂。”蕭墨逸的目光這才稍稍轉為欣慰,隻是當然的,對宮仕祺的目光那絲不滿又明顯了些。宮仕祺:……這下徹底尋歡作樂不下去了。這人誰啊?莫名其妙。宮仕祺若有所思:“程兄和小陳認識?”安星瀾搖頭:“不認識。”蕭墨逸:“一見如故。”對於蕭墨逸的說法,安星瀾有些驚訝,不過卻也高興:“對,一見如故。”宮仕祺的目光在蕭墨逸和安星瀾身上轉了一圈:“我看程兄和小陳麵相上相似,還以為是有什麽親屬關係。”長相皆是普通,但氣質卻又都不普通,而且普通的麵容上,兩人的眼睛都格外引人注目,雖一個冷冽幽深讓人如隔千裏,一個烏潤清澈讓人倍覺親近,但隻看眼型的話,還真的挺相似。宮仕祺說著點了點頭:“是挺相似的。”但是蕭墨逸和安星瀾卻都不以為意。蕭墨逸知道宮仕祺看到的他和小魔修的臉都是假的,既然是兩張偽裝的假臉,相似不相似的又有何需要關注的?而安星瀾也差不多。他師尊給他弄的偽裝法子還挺厲害的,反正直到現在他都沒被人看破。所以安星瀾隻是笑著道:“是嗎?那看來我和程兄確實很有緣。”安星瀾又扭頭對蕭墨逸道:“程兄之前說來這裏是有正事做,現在可會耽誤?”蕭墨逸搖了搖頭:“不算重要,這裏亂,等下我和你一起出去。”宮仕祺:……前有安星瀾躲女人躲的如洪水猛獸,後有蕭墨逸將花樓視作龍潭虎穴,可這就是一個花錢享樂的地方啊,連宮仕祺都覺得這裏不香了。這麽一尊人形靜心咒鎮在這裏,誰還能有興致?宮仕祺搖了搖扇子:“這個,天也晚了,我們就迴去歇息吧?”雖然越晚越是花樓裏最熱鬧的時候,而且今日還有一位被傳的漂亮的不得了的美人初登台,還沒有看到。但是,現在是待不下去了。宮仕祺話音一落,蕭墨逸便率先起身:“好。”還看向安星瀾。安星瀾在蕭墨逸的注視下,當然也是乖乖站起。安星瀾的第一次花樓之行,結束的倉促。在他們幾個下樓的時候,還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從走廊另一頭的房間裏出來的一人,向著他們這邊,驚喜喊道:“程公子!”“原來程公子已經到了,正說要去接一下程公子。”這個人安星瀾不認識,但是宮仕祺卻認識的,此時這個一臉熱情的人正是霍陰堂的副堂主,而他身旁的這位程兄能被霍陰堂副堂主如此熱情甚至殷切對待,倒是有意思了。剛才見時便覺這個叫程端的靜心咒男人挺不普通,就是不知道和霍陰堂有什麽關聯,之前並未聽過這號人物。“程公子,走走走,好茶好菜我已經備上。”熱情的刁副堂主說完這話之後,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宮仕祺,臉上立馬閃過戒備。“宮堂主,你怎麽會和程公子在一起?程公子你們認識?”蕭墨逸:“嗯。剛才認識的。”“這樣。”刁副堂主臉上又掛上笑容:“那宮堂主要不要一起去坐一下?”刁副堂主雖然這樣說著,但並不是真的歡迎,宮仕祺自然也看出來了,不過他也不想跟靜心咒再繼續坐在一起,倒也沒有去故意礙眼搗亂的心思,所以道:“不了,我正要迴去。”刁副堂主笑著點了點頭:“那行,下次再約宮堂主吃飯。”然後刁副堂主又對蕭墨逸做了個請的姿勢:“程公子,在這邊。”不過蕭墨逸卻沒有動,而是道:“稍等。”然後便轉頭看向安星瀾:“迴去休息。”“昂,程兄也早點迴。”安星瀾轉身之後還覺得背上有道目光,微微轉頭,果然白衣男子還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安星瀾莫名覺得,程兄這是生怕他們不走再偷偷迴去‘尋歡作樂’的意思。莫名壓力。他真沒有那個想法!跟著一旁的這個宮堂主,風評都被害了。從花樓離開,宮仕祺還道:“我還是第一次從這地方離開的這麽早,說帶你出來玩,卻不想遇到程兄那樣有意思的人。”宮仕祺說著笑笑搖搖頭。安星瀾:“我已經玩好了。隻是不好意思讓堂主你早早出來,若不堂主你再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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