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晌午的時候過來,青青對他說了這件事。


    白朔微眯的眼睛,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如此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安慰青青說:「不用擔心,我倒要看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


    兩人正聊著,卻見店門口走來一人,青青抬頭看時,不是別人,正是芳華。


    她連忙上前,發現一個多月沒見,她憔悴了很多,青青看到她就想到哥哥。


    她如此,哥哥還不知道怎樣呢。


    攜住她的手問:「芳芳,你怎麽來了?」


    芳華淡淡的笑了一聲:


    「我找你很久了,聽白朔說你在這兒,我立馬就過來了。」


    她連忙上前,發現一個多月沒見,她憔悴了很多,青青看到她就想到哥哥。


    她如此,哥哥還不知道怎樣呢。


    攜住她的手問:「芳芳,你怎麽來了?」


    芳華淡淡的笑了一聲:


    「我找你很久了,聽白朔說你在這兒,我立馬就過來了。」


    青青牽著她的手,知道她這段時間,肯定過的很不好。


    她迴頭吩咐白朔一番,就出了門


    想著帶她出去放縱一迴,治療情傷。


    幾條街逛差不多了,兩人累的夠嗆


    芳華露出了久違的笑臉,看這一笑,多美。


    她都覺得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苦著臉說:「青青,我們找個地方坐坐,都快累死了。」


    青青看她可憐,就說:


    「好啦,再逛一個。」


    芳華近日來,確實心情抑鬱,每日茶飯不思,人,日漸消瘦,體力當然不支。


    她指著前麵一個老字號,首飾店說:


    「隻能再逛一個。」


    ok,青青打了一個手勢,兩人就有進了那家鋪子。


    果然是老字號,裏邊的每個首飾都無比精緻,脫俗,奢華又不顯庸俗


    特別是最顯眼的櫃子裏,有一個十分精美的玉鐲,青翠欲滴。大方莊重。


    青青一眼看到,就覺得很喜歡,這麽純潔的玉,在現在很難見到。


    伸手想拿起觀看一下,手剛剛碰到玉的一角,幾乎在同時,從旁邊,也伸過來一雙芊芊素手,並且死死的抓住那個玉鐲,眼神盡是挑釁和輕視。


    青青抬頭,隻看到一個十分嫵媚的女子,穿著華麗,衣衫暴露,一雙深邃的電眼,皮膚白嫩如凝脂,看上去有點兒眼熟。


    對不相幹的人。她一向很少去理,所以,一時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看她那目空一切的高傲姿態,像是是女皇一般,青青也有些不悅,下意識的抓緊。


    美女用她那雙美目,十分不友好的瞪著青青,用力的牽扯。


    嗤笑了一聲說:「這個鐲子,我買了。」


    店老闆一聽有人要買,高興的笑逐顏開,連忙上前說:


    「姑娘,你可真有眼光,這是剛從和田進的美玉,可以和進貢的玉相媲美的。」


    老闆都會察言觀色,一看那穿著暴露的女子,就是那種被人包養的。隻會花錢。


    青青想到自己也隻是看一下,並不是真心要買,所以也就不耽誤人家老闆生意了。


    索性也就放了手,哪知的女子得了便宜,又不知道賣乖:


    「窮鬼,買不起還看!」


    芳華當然看到了,她高傲的姿態和語氣,有些不悅的皺眉。


    青青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本來出來放縱的,不要被這種沒素質的女人給影響了心情。


    那女子絲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鼻孔朝天,態度傲慢的說:


    「我還要再看看,等一下一起幫我包了。」


    店老闆看她財大氣粗,連忙點頭哈要,「是,是,是,姑娘慢慢看。」


    那美女一邊看一邊說:


    「老闆,我覺得你店裏的東西都十分珍貴,有人要看的時候,你不妨報一下價格,你讓那些買不起的人知道,既然買不起就不要亂摸,萬一弄壞了,又賠不起,你們店豈不是要受損失。」


    「這……」


    作為店裏的一個老闆,知道這樣做對客人十分不禮貌。


    美女已經挑選了一堆,貴重的首飾,陰陽怪氣的,看著老闆,「如果我高興。可以把你的店裏的東西,都買了。」


    正在這時,青青和芳華正在討論一對紅色的寶石耳墜。


    老闆看到美女的眼神,又看到她麵前,那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如果她全買了,店裏要賺不少錢,無奈說


    「姑娘,這對耳墜兒,要是十兩銀子。」


    青青怔了一下,連忙放下,又看到了一副珍珠項鍊。


    美女嘴角,含著嘲諷的笑:「老闆那副項鍊應該更貴吧,我要了。」


    老闆訕訕笑著,感覺戰爭一觸即發是的,又不敢得罪大買主,忙說:


    「這副項鍊要50兩銀子。」


    「怎麽,覺得我們買不起啊?」


    芳華畢竟是公主,哪怕從小不被重視,骨子裏也高人一等,何時被人這樣看輕過,不由得惱怒,「青青,把這個項鍊放下,我們還不要這個,就要那個手鐲。」


    她上前把那個手鐲抓在手裏。


    本來這段時間心情就不好,你能跟人吵一架,發泄一下也不錯。


    老闆為難了,因為看到這兩個姑娘的衣著,也不像是普通人,不知如何是好。


    青青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上前拉著她說:「算了,我們走吧。」


    芳華不樂意,推搡她一下,「今天又本姑娘給你做主,怕什麽,那個手鐲多少錢?我給你雙倍的價格。」


    青青皺了一下眉頭,這真是財大氣粗。


    「姑娘這個玉鐲要150兩。」老闆,小心翼翼,生怕兩人在這裏打起來。


    靠,這麽貴?青青又愣了一下,連忙拉著芳華說:「算了,算了。」


    美女看青青的神態,更得意了:


    「老闆,把我剛剛看了,全部打包。」


    張狂你媽啊,芳華攥著那個手鐲,瞪著她,讓美女非常不爽。


    「你可知道我背後的男人是誰?片刻之間,就可以把整條街買下。」


    青青笑的非常諷刺,把芳華手裏的玉鐲,奪過來,塞到美女手裏:


    「怪不得看你這樣子,也隻能靠男人,小心哪天被甩了,連個木釵都買不起了,不過像你這種家教,你男人,眼光也很low。」


    low什麽意思,美女聽不懂,但是前麵的意思,她聽得懂,「你曉得以,就你這副長相像靠男人。也得有男人願意讓你靠。」


    美女就開始爭吵不休,青青撩了一下額前的秀髮,笑的非常淡定說:


    「芳華當你被狗咬的時候,我們人,是不會再咬迴去的,老闆,生意興隆哦!」


    芳華也笑了笑,說了句「對」,又加了一句把美女氣的吐血:


    「其實那個手鐲也真沒什麽好的,如此艷俗,也隻有俗人喜歡罷了?」


    兩人牽著手就要出門,美女顯然不願意,連忙上前攔住,青青差點沒撞在她的破濤洶湧上。


    「你們倆別走,看我讓人過來,把店裏的東西全買走。」


    青青和芳華。對視了一眼,你把皇城都買了,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真是無聊,芳華我們走。」輕輕拉著她就走。


    「有本事別走!怕了。」美女悻悻的說。


    「我有什麽好怕的?」青青去吉發了笑了,這美女看樣子是專門兒找自己的茬的。


    這今天也真夠倒黴。


    「不怕,就別走。」美女挑釁了一眼。


    「老子就不走,你怎滴!」


    青青拍了一下36d的胸,你嚇死我?索性搬個板凳,就坐在那兒不走了。


    正好歇會兒,把芳華也拉著坐在旁邊。


    美女氣唿唿的,連忙吩咐自己的貼身侍女,「去,讓爺過來,就說我被人欺負了。」


    青青嗤之以鼻,你他媽的誰欺負誰呀,讓你爺來。讓你奶奶來,老子也不怕,難道還想碰瓷啊。


    沒看到我旁邊的人是公主嘛,一個不好,滅你九族。


    侍女應聲,出了門,那美女高傲的如同女王一樣,傲慢的掃著二人,那神態好像在說,你們倆等著。


    青青就是這種脾氣,別人越無理,她就越橫,刀子嘴豆腐心。


    「沒錢就不要出來瞎逛,哼!」美女繼續無理取鬧。


    「老子就逛了,你奈我何?」


    這還蹬鼻子上臉了,越讓越高頭。


    正吵著呢,直接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


    看到來人時,青青和芳華相視一笑,怪不得這女的這麽橫呢,原來還真是有個大人物撐腰啊。


    朱浩看到青青和芳華,也怔了一下。


    青青隨即想到,怪不得麵前的這個女人這麽眼熟。


    這不是昨天晚上陪秦晉一起,看表演的那個大波霸嘛。


    自己的眼睛還真瘸了,居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秦賤人的新寵,昨晚還去府上服侍,那個衰人的女人,想不橫都難。


    恃寵而驕,趾高氣揚,和那賤人真是般配呀,賤入佳境。


    芳華摸著下巴,圍著朱浩轉了一圈兒,「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朱侍衛啊。你家的狗出來咬人了。」


    青青忍不住噗嗤笑了,這芳華也學會罵人了。


    朱浩唯唯,連忙上前施禮:「兩位姑娘,實在抱歉。」


    他當然知道青青在王爺心裏的位置,雖然現在不在府中,但也時時刻刻牽動著爺的心。


    青青對他的印象一直不差,心想,這也不怪他:「朱侍衛好!」


    芳華淩利的眼神,看得朱浩心驚膽戰。


    「青青,原來還真是大人物撐腰啊,我們惹不起,隻好走了。」


    她陰陽怪氣兒的說。


    青青掃了她一眼,幹嘛,針對人家朱浩,撐腰的,肯定另有其人了。還不是你那個賤哥哥,真是會本末倒置。


    水慧看到並不是九爺來,心裏有點失望,有看到朱浩,居然先給二人打招唿。


    心裏更是不爽,「九爺怎麽沒來?」


    九爺對自己有求必應,寵愛有加,無論要什麽,從來都是來者不拒,今天沒過來,讓她心裏很是失落。


    早也看出來了,那個叫青青的女子,就是昨天勾欄院見到的。


    九爺還多看了她幾眼,要說這女人天生就是間諜,特別是對自己的男人,特別敏感,多看對方兩眼,那對方就是自己的情敵。


    朱浩點了一下頭說:「九爺公務繁忙,讓屬下過來。」


    朱浩看公主麵色不好,忙問:「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沒誤會。」芳華狠狠的說,又小聲說:「你迴去告訴我九哥,他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青青走!」


    說完拉著青青,再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就出了門。


    青青迴頭對朱浩笑了一下說:「芳芳說笑的,你迴去告訴九爺,就說他們絕配。」


    美女當然沒聽到,芳華那句九哥,更是氣到不行,一甩手,說了句不買了,也悻悻出了店門。


    朱浩眼皮跳了一下,這也是新歡舊愛撞到一起,還起了衝突。


    不過對王妃的為人,多少還是了解的。


    為人和善,不喜惹是非,言語得體,落落大方。


    到是水惠小姐,番邦女子,不識禮數,又和爺扯上關係,難免驕傲自滿。


    朱浩當然向老闆,打聽的來龍去脈,並把那些首飾都買了,然後就迴到了王府。


    敲開王爺書房的門,恭敬的說了一句,「爺,事情辦妥了。」


    秦晉蹙眉。視線垂在書上,淡淡地說了一句:「辦妥了,不需要向我匯報。」


    朱浩輕輕吐了一口氣,說:「和水慧小姐起衝突的是……」


    秦晉隱著不耐煩,輕抬了一下眼皮。


    朱浩連忙說:「是王妃,還有公主。」


    秦晉掀書的手指,明顯的頓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


    朱浩又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又指著旁邊的精緻盒子說。


    「這款玉鐲,就是王妃和水慧小姐,一起看上的。」


    秦晉,稍稍抬頭掃了一眼,看不出心中所想。


    朱浩正想悄悄的退出去,突然又想到什麽,站住腳。欲言又止。


    秦晉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他連忙支支吾吾的說:


    「王妃還說,您和水慧小姐,絕配!」


    說完,隻覺得周圍的空氣一冷,他心裏一頓,這怎麽像個長舌婦一樣了。


    「出去!」秦晉並沒有多少情緒,流出。


    剛剛水慧的丫頭過來,說他家小姐被人欺負,看上了一款手鐲,想要買。


    他秦晉對女人從來都不吝嗇,買就買,隻要不過來打擾他就行,隨後就讓人送錢過去。


    「絕配!」他冷笑著說了這兩個字。


    他捏了捏眉心,目光冷峭,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大包小包,眸底不悅。


    水慧氣不過,出了店門,也去了王府。


    一進門就可憐兮兮,走上前攀上秦晉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九爺,今天有人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


    大冬天的,雖然沒下雪,外麵也是幹冷,她為了美麗動人,整個胸口都暴露在外。


    嬌柔的身軀,不斷的摩擦著他的身體。


    她私入王府,秦晉神情就有些不悅,又如此大膽,坐在他懷裏,他更加不爽。


    蹙眉。陰寒之氣逼人:「鬆開!」


    「不要嘛!」


    水慧仗著平時,他比較遷就,絲毫也沒注意他眼底的怒色,繼續嘟嘴:


    「就是昨晚那個女人,說我沒教養,還說九爺您,沒眼光!」


    秦晉眉峰堆的更緊了,說:


    「如果沒事,趕緊迴去!」


    水慧眨了眨眼睛,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人家不想迴去!」


    無意間又看到旁邊桌上,一堆東西,走過去查看了一眼。


    都是中午,在店裏,自己看上的。


    僅有的一點失落,也煙消雲散了。又上前依偎在秦晉的旁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麵頰上親了一下。


    「九爺,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水慧一定會聽話的。」


    秦晉擦手裏的書,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皺著眉頭,聲音有些不悅:


    「東西拿了,趕緊走。」


    水慧一副委屈的樣子,慢慢的從他身上下來,站在旁邊,楚楚可憐。


    秦晉睥睨了她一眼,麵沉如水,從抽屜裏拿出一疊銀票,放在桌子上,視線又垂在麵前的書上。


    水慧合時看到過那麽多的錢,沾著口水,數了數,足足有十萬兩之多。


    心裏樂的像老鼠,早聽說九爺對女人從不吝嗇,做了他的女人,那收入相當可觀。


    她本是勾欄院的一名舞姬,和九爺認識也不過才十來天。


    九爺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


    她心花怒放,剛想上前抱他,看他麵色陰沉,又忍住了,「謝謝九爺。」


    「可以走了。」


    秦晉依然低著頭,翻著麵前的書,麵無表情。


    「九爺,晚上一起用晚膳,我親自下廚。」


    水慧漂亮的眸子滿是喜悅,嘟了嘟粉嫩的唇。


    男人不為所動。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


    「拿了東西,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水慧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動了動嘴唇,還是說:「你什麽意思?」


    秦晉口氣及淡,淡的好像是說颳風下雨一樣:


    「沒興趣了!」


    「不會的。」水慧瞬間眼淚汪汪,失聲說:「不可能!」


    她是鄰國第一名姬,有多少男人傾家蕩產隻為見她一麵。


    這次就是來南楚,釣金龜婿的,沒想到一來,就遇到了秦九爺。


    和秦晉認識才幾天而已,怎麽會這麽快,他就失去了興趣。


    兩人也沒發生過什麽,頂多也就是聽聽曲,看看戲。


    平時他對自己那麽遷就,要什麽買什麽,曾讓她一度以為。和那王妃職位隻有一步之遙。


    秦晉此刻已經很不耐煩,他揚了一下眉梢,沒有出聲。


    「你不是說我是你見過的女人中,最有風情的,最漂亮的嗎?」


    水慧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上前扯住了他的胳膊,她使出女人的殺手鐧,也沒有使他心軟。


    他皺起眉峰,眼睛也變得暗沉,有些厭棄地甩開她的手。


    「漂亮也會看膩。」秦晉不瘟不火的說了一句。


    「不會的,不會的!」她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就算看膩,也不應該這麽快吧。


    「我最討厭糾纏不清的女人,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秦晉冷峭的口氣,清俊的麵容,臉上的陰沉,讓人渾身發冷。


    這個男人不發火時。尚且讓人望而生畏,發起火來,更是讓膽戰心寒。


    水慧知道事情不可挽迴,好歹九爺也沒虧待她。


    這種男人失去了是可惜,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她擦了擦眼淚,把錢收了,又把桌子上的東西也收了。


    「等等!」秦晉冷漠的聲音又響起,水慧的手一頓,隻聽他說:「把那個黑色錦盒留下!」


    水慧雖然覺得不甘心,但也沒敢拿。


    當晚,秦晉拎著酒壺,和楚千痕,坐在房頂。


    兩人對月暢飲,兩人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


    把烈酒當白開水喝,隻喝的雙腿虛飄,舌頭打結。


    要說秦晉借酒消愁。那楚千痕,也不知道跟著抽什麽風。


    不但不勸著點,反而和他比著喝,醉的把房頂上的瓦,都踢掉好幾塊。


    朱浩兄弟看著兩位大爺,在房頂上搖搖欲墜,生怕他們掉下來。


    叫來幾個侍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人弄下來。


    本想弄到房間,可秦晉一著地,就非常不悅地說一個字:「滾!」


    朱浩硬著頭皮,把兩人弄到房間。


    又小心翼翼地把二人身上的刀,也摸了出來。


    就怕到時候,醉的不省人事,再來個割腕自殺,那可得天下大亂了。


    兩人坐在地上。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


    丫頭們隻得守在外麵。


    楚千痕睜開惺忪的眼睛,靠在桌子腿上,說:


    「子慕,我天天風花雪月,左擁右抱,可心裏特煩!」


    秦晉坐在另一邊,耷拉著腦袋:「煩!」


    「覺得心裏空空的,覺得怎麽也填不滿!」


    楚千痕收起了一貫的吊兒郎當,難得正經,胃裏灼熱,讓他舌頭髮直。


    「煩!」


    秦晉動了一下難道,頭又歪向了另一邊。


    楚千痕聽他敷衍,不悅地用腳踢了踢他說:


    「哈哈,我知道你煩什麽,你放不下你媳婦。」


    聽到媳婦倆字,秦晉的頭更暈了。他雖然喝的不少,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嗬嗬笑了一下:


    「我哪有媳婦!」


    楚千痕勾了一下嘴角,「騙誰呢,你天天醉生夢死,放浪形骸的,還不是想刺激人家,可我看那丫頭挺能沉住氣的,心裏真沒有你啊?」


    他這句話顯然戳到了秦晉的痛處,他揚了一下頭,「我看不上她。」


    楚千痕嘆了一口氣,口是心非,慫恿道:


    「你敢不敢讓她過來。」


    喝了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思維不同於平常。


    他輕輕笑了一聲,「讓她來惹我煩啊?」


    楚千痕白了他一眼,裝什麽啊,「你能請的動,算你本事!」


    秦晉躺在地上,雙臂枕在頭下,默不作聲,隻是頭暈的厲害。


    楚千痕推了他一下,瞧那慫樣,用嘲諷的口吻說:


    「這天下還真有九殿下搞不定的事兒?」


    秦晉微微睜開眼,頭有些疼,他皺了一下眉頭,「她,值得我花心思嗎?」


    楚千痕無奈地翻白眼,這男人裝起來,也是有模有樣,不值得花心思,那這幾十條。你瞎折騰什麽啊?


    「男人嗎,爽快點,喜歡人家,就表白,晚了,到時候是不是你媳婦,可就不清楚了,再說,你現在這個花花公子的形象,深入人心,可是不好挽迴的。」


    秦晉心裏頓了一下,這段時間到底都幹什麽事。


    為了證明,不是非他不可,留戀百花叢中,可到頭來,恰恰證明。隻有對她,心裏才有衝動。


    萬一她再和易景天發生點什麽,他倒時候,就是把人家祖墳刨了,也阻止不了後悔。


    楚千痕看他神色變了,又加把火說:


    「讓她今晚就來,敢不敢把她睡了?」


    秦晉遲疑,腦袋更蒙了,捏了捏生疼的頭,思維有些混亂。


    「我有什麽不敢,來人,研墨!」


    秦晉搖搖晃晃的站起,看丫頭鋪好了紙張,備好了筆墨。


    他拿起硃筆,龍飛鳳舞的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吩咐道:


    「把這封信,送到亳仁堂,交給王妃。」


    又在下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醉眼迷離地又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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