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嚴茜走進了包廂。陳漠冉和秦浩然的表情全都呆住了。嚴茜看了一眼他倆呆在一起的表情。然後一把奪走了秦浩然手中的那瓶啤酒。然後舉起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陳漠冉眼睛瞪的更大了。他記得嚴茜是從來不喝酒的。記得那次他們一起在他們的法國幹爸家中。他家有自己莊園的美味的葡萄酒。在大家的勸說下嚴茜才僅僅喝了那麽一小杯。陳漠冉上前去抓眼前手中的啤酒瓶。已經喝的有點暈的陳漠冉卻被嚴茜輕而易舉的躲開了。看著眼前的表情。陳漠冉真正的感覺到嚴茜真的是傷心了。但是他真的是太不想太不想嚴茜這個樣子了。

    灰色的空間裏始終揮之不去的是你充滿溫暖的體溫。你用你僅有的那一點溫度來溫暖早已經凍僵的我。曾經的記憶正在被一點一點的所吞噬。剩下的卻隻有你模糊而又清晰地表情。你模糊的讓我可怕。讓我感覺到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繼續生存下去的理由。你清晰的讓我看見了你的每一個毛孔。你正在清晰地從我的為藍色的領域逐漸的走向那個未知而又遙遠的蠻荒。也許。這就是終結。已經毫無挽迴的奇葩。他正喊著我的每一寸皮膚。是我全身不停的顫抖。不停的抽咽。

    “哈哈……”嚴茜重重的把已經喝光的了啤酒的空瓶子放在了桌子上。一聲清脆的玻璃與玻璃的刺耳碰撞之後。嚴茜突然大笑了起來。

    “陳漠冉啊陳漠冉。你把我嚴茜看成什麽人了。讓那該死的東西都他媽的見鬼呢。我們還是好哥們兒”嚴茜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左手打在了陳漠冉的肩膀上。陳漠冉是從來沒有看過嚴茜罵人的。罵人的嚴茜看上去有點可愛。這是陳漠冉感覺很好笑。但他卻沒有笑出來。笑完之後他卻有點擔心。難道真的以後就見不到以前的那個嚴茜了嗎?

    看著剛才嚴茜爽快的表現。一下子把陳漠冉震驚住了。陳漠冉用一雙幼兒園時第一次看見老師的表情看著嚴茜。內心的一快大石頭終於算是落地了。他還害怕以後嚴茜會不和自己說話呢。現在想想剛才的擔憂真的有點多餘了。

    “啪啪……啪啪……”嚴茜的身後響起了掌聲。隻見齊奇頭靠著包廂的窗戶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兩人。陳漠冉身後的秦浩然也露出了他那少有的微笑。嚴茜不知所措的看了下四周的大家。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提議大家今天什麽也別想了什麽也別做。讓那些煩心事都他媽的見鬼去吧。今天我們大家要好好的在這裏狂歡一下。”身後的齊奇說著去哪桌子上的香檳。齊奇也不知道自己就怎麽這樣說了。好像自己還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並且自己也說了句粗話。好像是剛才受到嚴茜的影響吧。

    “同意。我同意”秦浩然在牆角發出了不大不小的聲音。

    四個人一起舉起了酒杯。沒心沒肺的喝了起來。也不知道怎麽了。也許是彼此都不想放得下對方吧。大家都不想就這樣放下這段感情。不知道為什麽。嚴茜突然心裏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傍晚的殘陽比正午的烈日要溫和的多。它不再有往日的灼烈。含有的更多的是對往昔的迴憶。嚴茜和齊奇坐在學校的操場上看無邊無際的天空想著心裏的事情。陳漠冉和秦浩然靠著他倆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不停的仰頭看著那棵已經幾乎凋落完全在風中沒有規律不停隨風擺動著的白樺樹。空中不知什麽時候劃過一道飛機走過的痕跡。靜靜地劃過早已安詳了的天空。天空的一道早已迷失方向的飛鳥在天空不停的揮動著翅膀向下一個未知名的地方進發。

    “文化藝術節你們有打算嗎?”沉默良久的彼此終於被嚴茜的一句話打破了四個人的世界。

    “我想參加文化類報名。”陳漠冉不停的翻動著手中的那一片葉子。

    “恩。你可以的。我支持你!”也許是出於想改善一下陳漠冉的心情也許是為自己沒有好好的安慰陳漠冉吧。秦浩然才去鼓勵陳漠冉。其實秦浩然這樣說的時候。也是有依據的。秦浩然早都知道。其實陳漠冉雖然學習不好但是他卻能寫出一首好文章。上次的考試。他沒課都倒數。但是作文卻寫的格外的好。

    陳漠冉猛地以以下揚了一下頭。看了一眼秦浩然。仿佛剛才自己聽錯了似的。“你幹什麽?幹嘛這樣子和我說話。受不了!”

    秦浩然狠狠的等了一眼陳漠冉。沒有說話。

    “浩然。你呢?”嚴茜問浩然說道。

    “我嘛。我想參加報名樂器項目。”

    “齊奇呢?”

    “我不會。我不會什麽才藝的”齊奇看著嚴茜的臉說道。感覺有一種臉紅的尷尬。

    “其實齊奇你的聲音很好聽的。你可以朗誦啊”

    “不行的。我又沒有稿子的。”

    “我可一個你啊。哦對了對了。要不我們大家來個大合奏你們看怎樣?”

    西下的落日在紅色朝霞的襯托下顯得無比的溫和和醒目。他毫無保留的把一片片淡藍色的光灑在了大地的每一個角落。他沒有聽到時世間的宣泄。因為太正在聽心靈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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