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他兒子?張母的笑容僵在臉上,不可置信道:“我……這事我真不知道啊,懷信他在讀書,和學院夫子那讀書呢,我兒子是個好孩子,這事是不是弄錯了?”何母失望道,“我昨天想了很久蘭蘭和你兒子的婚事,最後覺得他們當初定下婚約時年齡太小,性情還沒長大,到底是不適合,這婚約作罷吧。”張母才意識到,“姐姐,老姐姐,你要相信懷信,他不會這麽做,他做不出這樣的事啊,蘭蘭……蘭蘭也喜歡懷信的呀。”何母站起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蘭蘭也同意解除婚約。”臨走前,何母看著她恍惚不敢置信的樣子,終究不忍她始終被瞞在穀裏,提醒道,“昨天長安看到懷信在青樓,他在學院夫子那請假說迴家侍疾,但昨天他也沒迴家,今天你好好的,蘭蘭還聞到過他身上的脂粉味道,言盡於此。”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差點更新晚的一天!第15章 何母走出巷子口,遠遠聽到一聲嚎啕大哭,她微不可察的歎一聲氣。遠遠看到餛飩攤上的何長安,在朝自己招手,何母心中微暖,走過去一起坐下,“你妹妹這樁婚事斷了。”“那以後再見到張懷信……”何長安不知道兩家之間是否還留的有餘地。“見到該喊張姨就張口喊,就是別再對他們掏心掏肺了。”何母已經平靜下來。兩人相伴迴到家,路上不可避免的說起怎麽安慰何蘭,看小妹那麽喜歡張懷信,甚至兩人差一個月不到就要成婚的地步。何母感慨一句,“按照規矩,再過十天,我就要把給蘭蘭的嫁妝送過去了。”何長安說,“失之桑榆,及早發現還好,我看小妹畫那個圖紙挺開心的,之前還塞給我過幾十文錢,說她畫圖紙老板娘多給的。”希望如此。何母在家裏意外地沒有發現何蘭的蹤跡,何長安找了一圈,說,“鄰居裏的劉大娘說,和她小姐妹逛街去了。”何母說起以後的打算,“之前說的是看張懷信考的怎麽樣,如果他考的不好,咱們兩家就迴去鄉裏當個鄰居,考得好,蘭蘭留在這,但現在出了這事,我想提前迴去鄉裏。”“我……”何長安張了張嘴,不知道為什麽,他第一個想起的居然是李澤。沒了何蘭婚事對時間的限製,何長安忽然發現他們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裏,離開這京城。他略微有些茫然,離開京城……遠離李澤,他不該高興嗎?“再等些時間好不好,等我把我的事情結束掉。”何長安捂著額頭,分不清楚是傷口在發疼還是其他的地方,他盡量冷靜下來聲音,“我和書店掌櫃的有約定,要幫他抄書。”何母焦急的湊過來看,“迴去鄉裏又不急,收拾妥當也要一個月呢,別急別急,是頭又疼了嗎?”疼痛隻是一陣,過了那個勁就好了。到底長痛不如短痛,病是,人也是,何長安笑著說,“沒事,我去煮藥。”何母把藥奪過來,“你會煮個什麽藥,連燒火都不會,坐那歇著去。”他會燒火。何長安心說,李澤隨先皇遊江南時被人追殺,他們兩誰都不敢相信,逃到山裏的一個茅草屋時,他勉強找些草藥想煮給李澤喝,灰頭土臉了半個時辰,終於學會了燒火。何母怕他頭在疼,想說點輕鬆的話,“你不是說明天沒事嗎,咱們去城外拜拜吧。”何長安唔一聲,“正好給小妹添幾盒胭脂水粉,咱們都去去晦氣。”*陳春在四王爺的店裏,以三千兩銀子買下一幅字。小二鞠躬哈腰把人送走,管事在他身後涼涼道,“該來他還會來,不來就不來了。”這字怕是王爺這店裏最貴的字了。這番話說的小二摸不著頭腦,不是他態度好點,客人會多來點嗎?陳春拿著字就進了宮,正趕上太後帶了補湯來皇上這。陳春心內驚唿糟糕,這是趕上了,但凡太後來過,皇上心情就沒好過。陳春遠遠站在宮殿外,有侍衛想湊過來說話,他趕緊嗬斥道,“守好你的位置。”大太監鄭時牢牢守在宮門口,低眉順眼仿佛沒聽到裏麵的嘲諷爭吵聲。陳春不解,皇上沒有登上皇位時,和太後的關係雖然並不親近,但也是時常會去說說話,怎麽登基後,太後和皇上的關係這麽劍拔弩張?但為人臣子,陳春知道分寸,不知道的他絕對不知道。過一會兒,太後帶著人風風火火的來,又怒氣衝衝的走,陳春進去時,地上摔碎一碗湯藥。他把字放在桌子上,動手收拾地上的瓷碗碎片,恆元殿這裏常有宮女妄圖一步登天,杖斃的不知幾幾,最後竟然一個都沒剩下。李澤坐在窗邊,“我很久沒有夢到過皇後了,你說他是不是把我忘了?”陳春盡量不發出一點動靜,把瓷碗碎片收拾好準備一會兒一起帶出去。李澤也習慣他的不說話,自顧自道,“沒有三拜九叩,沒有拜堂喝交杯酒,他會承認是我的皇後嗎?”“母後說得對,等她壽數到了,這茫茫天地,就剩下我一個人。”陳春心說,依太後吵架那個氣勢還能再活三十年。李澤忽然扭過頭說,“我要拜宗嗣舉行大典,這樣長安就不會把我忘了,等我修完皇陵,先祖不會怪我的。”祖宗喲又來!您忘了宗嗣快死全了?陳春一板一眼地說,“皇後娘娘的父親還在世,是否需要把他老人家請來?”“不,不妥,”李澤立即否定說,“他不同意再來京城。”可李澤心裏說的是,老侯爺也不同意他們的婚事。陳春心想,要不是老侯爺離京的早,估摸著皇上定下皇後之位的時候還有人能攔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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