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馮仵作也隻是給謝瑾白抹了點金瘡藥,給紗布都沒纏。瞧在唐小棠的眼裏就全然不是這麽一迴事了。這麽長的一道傷痕呢。這要是刀鋒在沒入幾寸……唐小棠沒敢再往下深想。謝瑾白這傷,是昨晚援軍未來之前,被一個土匪給偷襲的。他武藝再超群,總有體力透支的時候。大刀砍過來時,他已有所察覺,可這具身體到底不是日後那具身經百戰的身體,反應遲了一步。戰場上便是如此。反應隻是遲了一些,便足以喪命。這下,唐小棠哪裏還有什麽沐浴的心思。唐小棠從浴桶裏起身,“我去取生肌藥膏來。”因著從來都是謝瑾白給上的藥,因此那續筋生肌藥膏一直都放在謝瑾白的床頭。謝瑾白將人按住,“別去了。”唐小棠哪裏肯,執意地要從木桶裏出來。總是這麽進進出出的,謝瑾白擔心他便是沒發燒,也要被折騰出發燒來,便又將人按迴了水桶裏,“房間裏有人。”唐小棠愣住了。他抬起頭,滿臉的不高興,“他還沒走?”唐小棠其實多少也猜到了,皇帝應該還沒走。千裏迢迢地從潁陽來這匪患橫生的扶風縣,不可能隻是為了見這麽一麵,說幾句話,就會迴去。但是,睡在小玉哥哥房裏什麽的,會不會太過分了?他不是皇帝麽,不是九五之尊麽?皇帝睡的床,用的東西,不是應該都是特供的麽?睡在一個小小縣令的房裏算是怎麽迴事啊?唐小棠氣得不行,“他,他到底想做,做什麽呀?”“噓”謝瑾白傾身,點住唐小棠的唇。隔牆有耳。禍從口出,到底還是謹慎些好。唐小棠鬱悶了。從醒來到現在唐小棠便一直忍著,沒提及小皇帝。沒問人現在是不是還在府衙,也沒問小皇帝當時特意將小玉哥哥一人留下,兩人都說了些什麽,在一起待了多久。不是不好奇。是不想因此壞了心情。現在陪在小玉哥哥身邊的人是他,這便夠了。哪知,還是不可避免地提及了。並且一如他想的那一,壞了心情。他張嘴,生氣地咬住了謝瑾白的食指。鑒於把人虎口都給咬出血來了,這迴沒舍得真的用力,就是那齒尖磨了磨。微癢,還有點酥麻。謝瑾白方才脫了的衣服一直還沒穿上。這人吧,一旦沒有衣服的遮掩,身上的什麽反應也便一覽無遺。唐小棠舔了舔謝瑾白的指尖,舌尖粉嫩,烏眸惑人,“小玉哥哥,你硬了。”作者有話要說:糖糖出息了~在碼字,小家夥披著空調被,在我邊上唱國歌~~~並且時不時地問我,“媽媽,你寫的什麽,你什麽時候能寫好”,這樣的靈魂拷問。我太難了……感謝在2020-08-09 22:44:50~2020-08-10 22:28: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芷愛餘生 2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一隻章魚哥 10瓶;騰格爾獨唱戀愛循環 5瓶;25902899、琪琪qiqi 2瓶;我才不是吃貨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