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人猛地側身躲開, 他這才看清那個人的臉,宋誠遠!“宋誠遠!是你!”蘇銘宇目眥欲裂,他很快明白過來, “你們耍我!”宋誠遠冷冷地看著他。“好,既然你這麽想替他送死, 那就先解決了你, 我再去找他。”說著他持刀揮了過去。宋誠遠驚險躲開他第二次攻擊,問道:“你為什麽和我們這麽過不去?”“哈哈哈,就憑你們是夏家的人,我就不會原諒你們!”蘇銘宇狀若癲狂,“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反正我什麽都沒有了, 我們一起同歸於盡吧!”“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所有辜負我的人!你們不配活在這世界上,和我一起下地獄吧,哈哈哈。”說著他又朝宋誠遠揮了一刀,這次宋誠遠沒有避過,胳膊上劃出一刀血淋淋的口子。宋誠遠緊皺著眉頭, 他看了眼胳膊上的傷口,不深不淺, 在他預估範圍內。蘇銘宇看到血,像覺醒的嗜血狂魔, 他的眼睛迸發出詭異的光。血氣衝擊著他的大腦,他的眼前浮現出裴淑雲死亡的場景。已經八年了,當時的場麵卻一點也不模糊。飛濺的鮮血、絕望的嘶喊, 不斷刺激著他的大腦。“去死吧!去死吧!我殺了你!”蘇銘宇發狂道。宋誠遠學過拳腳功夫,但應對一個持著刀精神癲狂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免顯得吃力,尤其他還要在這種情況下,完成他預先做好的一步步計劃。“蘇銘宇,是你一直在跟蹤我們?”宋誠遠語氣驚訝,仿佛後知後覺。晃神間,他的肩膀被蘇銘宇劃了一下,襯衫撕裂,鮮血染紅半邊襯衫。蘇銘宇看著那鮮血,精神越發興奮,他沉浸在瘋狂殺戮的快感中。這麽多天的蹲守果然沒有白費!宋誠遠捂著受傷的肩膀後退一步,蘇銘宇像在看一隻馬上就被獵殺的野獸,越發興奮。他毫不遮掩道:“對,我跟蹤你們半個多月了,哈哈哈。你們兩人濃情蜜意沒有發現吧?也是飽漢哪知餓漢饑。”蘇銘宇猙笑道:“我每天就守在你們家門口,等著找機會殺你們。別怕,一點也不疼,很快就過去了,我會把你們的屍體藏在一起,讓你們在地下做對歸夫妻。”說著,蘇銘宇又朝宋誠遠舉起刀。宋誠遠堪堪躲避,他的體力漸漸消耗,必須速戰速決。他躲避時,衣服裏的手機甩了出來,反麵朝上掉在了地上。他擔心地瞟了眼手機,蘇銘宇以為他想打電話求救,得意道:“看來老天都不幫你。”蘇銘宇在手機上踩了一腳,繼續把宋誠遠往巷子裏逼。宋誠遠身上大大小小受了好幾處傷,衣服破破爛爛。蘇銘宇再朝他襲來時,他伸手擋了一下,一隻手抓住蘇銘宇的衣領。一隻項鏈從蘇銘宇的領口掉出來,鏈子上吊著一段白色的骨頭,看起來非常詭異。宋誠遠力氣太大撐斷了那個項鏈,項鏈滑到地上。蘇銘宇眼眶發紅,惡狠狠道:“你扯斷了我的項鏈!”說著,他拿起刀撲了上去。宋誠遠看著那把刀,在心裏快速計算好方位,調整身體的角度。刀刃沒入身體,意料之中的痛感傳來。宋誠遠捂著腹部,一腳踹開蘇銘宇。他咬著牙,用意誌力支撐自己快步走到宋誠遠麵前,一腳踢開宋誠遠手裏的刀,然後照著他的後頸用力砸了幾下,直到確定蘇銘宇終於暈過去,他才鬆了口氣。蘇銘宇暈過去前,手裏還握著那個詭異的項鏈。宋誠遠爬到手機前,手機裏的錄音還繼續。他關掉錄音,報完警順便給自己叫了救護車。.宋誠遠重傷住院,夏清和從收到消息到趕往醫院還很難以置信。宋誠遠不是上班去了嗎,重傷?還涉及到刑事案件。夏清和在手術室門外煎熬地等待,期間警察來找他做過幾次筆錄,問的也就是蘇銘宇、宋誠遠和他的關係,以及是否知情他們兩人的糾紛。夏清和如實交代,警察走後他還在愣神。前兩天宋誠遠還擔心他會被蘇銘宇伺機報複,如今重傷住院的人卻是宋誠遠。夏清和有太多疑問,不過這時候知道任何答案都比不上盼望宋誠遠醒來的願望強烈。搶救了一天,到了深夜宋誠遠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說先在重症觀察兩天,確定他擺脫危險再轉入普通病房。夏清和提心吊膽地等,蘇致來過一次,他問蘇致知不知道宋誠遠的事,他說不知道。蘇致來了沒多久,警察把他帶走了,他顯的很淡定,似乎早等著這一刻。宋誠遠在床上昏迷了兩天終於醒了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病床邊夏清和憔悴的臉。他笑的很乖:“哥哥。”夏清和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兩天前,他卻差點失去宋誠遠。“宋誠遠!”他強人著淚意,嗓子發酸。明明應該慶幸劫後餘生的喜極而泣,可他心裏卻堵著酸楚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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