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嗎?

    該死的女人,原來她真的就該死,居然如此的愚蠢,簡直是愚不可及。

    難道她不知道,他所有的老婆裏,除了蔡小欣,就隻有她才懷過他席慕寒的孩子嗎?

    而這個女人,不僅不感到榮幸,甚至心腸如此狠毒,連自己的孩子都要去流掉?

    子君看著眼前楞住的男人,心裏苦笑了起來,他剛才說什麽?

    維生素c片?他給她的是維生素c片?真是這個世界上天大的謊言。

    如果是維生素c片,那孩子能流下來嗎?

    算了,和這樣的非人類說話簡直就是浪費精神,她還是趕緊想辦法迴去的好。

    想到這裏,子君站起來朝酒店的門外走去,卻被席慕寒伸手過來攔住了去路。

    “席先生,你問的話我已經完全的迴答完了,信不信由你,我還要迴到展會那邊去,麻煩你讓一下好嗎?”子君淡淡的開口,一副無視他的存在的表情。

    “讓一下?你這一去還會迴來嗎?”席慕寒冷冷的問。

    “當然不迴來了?這個還用問嗎?”子君冷冷的迴答。

    “那麽,我就不會讓你去的。”席慕寒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拉到沙發邊強行按她坐下。

    “席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子君冷冷的望著他,淡淡的問。

    “沒什麽意思,”席慕寒淡淡的開口,“很簡單,我隻想我把失去的一切找迴來而已。”

    “你失去的一切?”子君有些不明白席慕寒的意思了,“你究竟想說什麽?”

    望著他那深邃的眼眸,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臉龐,突然間,她覺得她還是像四年前一樣的怕他……

    席慕寒彎腰下來,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你是我的老婆,理所當然的應該迴到席家,然後幫我生兒育女!”

    “席慕寒,你做夢,我已經死了一次了,現在的我和你沒有一點瓜葛,我憑什麽要做你的老婆?憑什麽要幫你生孩子?”

    子君吼完,迅速的站起身來,揚手就要給席慕寒一記耳光,卻被席慕寒反手提前捉住了她的手。

    “憑什麽?”席慕寒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給撕碎了她:“就憑你私自打掉我的孩子,就憑你這麽多年躲在外邊不迴來,你就該給我生一打的孩子來作為補償。”

    “我不會跟你迴席家的,更不會跟你生孩子,你就不要做夢了。”子君完全無視他的威脅,冷冷的開口:“我還要好心的提醒你,我和你當年的結婚是沒有辦結婚證的,所以,我們的婚姻無效。”

    “你說什麽?!”席慕寒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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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1

    “你說什麽?!”席慕寒暴怒。

    “我說,我們的婚姻無效,我們從來都不是夫妻。”子君仰起臉,冷冷的直視著他的俊容。

    是的,她和他之間如果說是婚姻,那還不如說是買賣,席慕寒用了兩千萬買了她一世,那一世,她已經完全的給了他,連屍骨都沒有保存過。*

    而這一世,她不可能再把自己賣給他了,她是自由的,自由的身體,自由的靈魂,與席慕寒沒有任何的關聯。

    “你……”席慕寒剛要說什麽,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走到窗口邊去接了個電話,子君沒有去注意聽,隻聽見他說了句:“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你在這裏好好的呆著,我去把事情處理了就迴來。”席慕寒丟下這句話,然後迅速的走出門去,關上房門後就在外邊加了反鎖。

    子君坐在沙發上,她沒有去開門準備逃走什麽的,因為她知道,席慕寒好不容易抓到她,不可能大意到不反鎖門或者門外沒有保鏢什麽的。

    出不去,走到窗戶邊一看,外邊街上跑動的車像玩具車一般大小,提醒著她現在的樓層很高,跳下去這樣的想法簡直就等於自殺。

    不,她不需要自殺,自殺威脅不了席慕寒,隻能讓自己粉身碎骨。

    這樣的事情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當然對席慕寒也沒有害處。

    席慕寒走了很久都沒有迴來,她餓了,拉開冰箱的門,拿了點麵包和水出來,將就著墊了一下肚子。

    子君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過往的一切卻又像電影般在腦海裏放映。

    這四年,她過得好累好累……

    在日本,她刻意的不去看有關他的任何消息,因為害怕牽動她好不容易塵封的記憶。

    所以,每當偶爾見到報紙有他的消息時,她都極力的迴避,更別說有關他的財經雜誌。

    當

    然,網絡信息也非常的發達,財經新聞有時會有關他的消息,於是,上網時,她從來不看新聞。

    四年來,刻意的忽略,四年來,不停的用學習和工作麻木自己,終於,把自己練成了一個偽裝高手。

    一直,她都認為和他之間隻是買賣交易的關係,現在,她已經死去一次,那麽,她和他的關係就已經斷得幹幹淨淨。

    一直,她都以為今生都不會再見到他,因為她在席家是屬於已經死去的那個人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應該沒有人還想得起她才是的。

    一直,她都以為,即使他知道她還活著,他也不會找她的,因為,她對他來說,就隻不過是他眾多老婆中的一個,隻是用來過渡的一個。

    隻是,她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親自來找她,當她在t台上轉身看見他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懵懂了。

    然而,當他拉著她,把她牢牢的控製住,在她耳畔說著“章子君,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裏去了?”時,她的心在那一刻好似被人狠狠的撕成碎片,就那麽毫無重量的飄落在風中。

    孩子,他終於提到了孩子,提到那個他曾經嘴裏說著的野種。

    一直,她以為他不會在意,或者,隻是羞辱她的一種手段而已。

    今天,她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一絲悲傷,她才明白,原來,他一直在乎那個孩子,在乎他嘴裏的那個野種。

    既然在乎孩子,當初,為什麽又要把她送到那個地方去?

    既然在乎孩子,當初,為何要說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是個野種?

    野種?野種……

    子君想到這裏,手,慢慢的覆蓋在腹部上,四年前,孩子離開她的那一幕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來。

    當她的腹部開始陣痛的時候,當她跪在地上讓床沿頂著肚子想讓孩子快點下來的時候,當肚子裏的孩子離開她的子宮傳來那種撕裂剝離的痛的時候……

    孩子,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愛她的孩子,可是,席慕寒,卻來指責她,說她私自流掉了他的孩子。

    非人類的人怎麽能夠了解人類母親的天性,天下沒有哪個母親願意親手殺掉自己的孩子,除非她不是人類。

    子君累了,想到孩子,她四年來再一次流下了辛酸的淚水......

    子君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陽光透過淺色的窗簾布照進來,星星點點斑斕的撒在床上的被子上。

    她快速的起身,剛下床,才看見沙發上坐在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靠著一個男人,他的手裏拿著一枚戒指,他的眼睛緊閉著。

    子君有些疑惑,席慕寒有事沒事在手裏拿枚戒指做什麽?難道想要送給她不成?

    不過,看樣子席慕寒應該睡著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偷偷的溜走了呢?

    想到這裏,她即刻赤腳悄悄的向門口走去,她相信,席慕寒在房間裏,門肯定就不會從外麵反鎖的。

    幸虧酒店的房間裏鋪了地毯,赤腳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她終於越過了沙發,來到了門邊。

    手,放在鎖把上,輕輕的轉動,沒有任何意外,門——開了!

    子君快速的跨出門去,顧不得關門,直接赤腳朝電梯跑去。

    天賜良機啊,她剛按了電梯的按鈕,電梯就在兩秒鍾到來,她快速的閃身進去,即刻按了關門鍵。

    早上還早,一般的賓客都還在睡覺,子君所乘的電梯在途中沒有停過,幾乎是直接到達了一樓。

    電梯門一開,她快速的衝出去,然後快速的跑向門口,而赤腳跑路的她,引來大廳裏前台和過路的賓客們頓足矚目。

    她顧不了那麽多,隻想著要快點逃離,於是快速的跑出門口。

    隻是,剛出門口,她就傻眼了。

    門口一輛豪華的奔馳車橫著停在那裏,席慕寒慵懶的靠在車門邊抽著煙,車門大打開,他抽煙的動作非常的優雅。

    章子君有些懵懂了,明明,她跑出房間門時,席慕寒還靠在沙發上睡覺呢,現在怎麽就在這裏等她了?

    於是,她幾乎是一瞬間就向後退,想要轉身再跑進酒店去。

    隻是,剛後退,就撞到了人牆上,原來,她的身後,已經站了席慕寒的保鏢了。

    “章子君,是過來乖乖的上車還是讓我過來抱你?”席慕寒把手裏的半截煙扔在地上,一腳踩滅了它,然後淡淡的問。

    子君看看前麵的車和非人類的席慕寒,再看看身後麵無表情的保鏢,她知道,此時,恐怕就是長了翅膀,她也是插翅難飛了。

    於是,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看都沒有看席慕寒一眼,一步跨進車門,然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就在她快速的按下車門鎖時,席慕寒已經從另外一邊的車門進來了,很自然的坐在她的身邊,打了個手勢,前麵的司機快速的開

    車離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子君瞪著身邊的男人,冷冷的問。

    “去你該去的地方。”席慕寒冷冷的迴答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不再理會身邊的女人。

    “我不去!”“放我下去!”

    子君朝著席慕寒大吼,隻是,身邊的男人伸出一條鐵臂,把她牢牢的控製住,然後就裝聾作啞,對她的話語聞而不聽。

    “到了!”席慕寒在車停穩的那一刻睜開眼睛,然後拉開車門,先下車去了。

    子君把眼睛盯向車窗外,一眼就發現了,這裏是機場,很顯然,席慕寒要把她帶迴濱海去了。

    不,她不迴去,她肯定不能迴去,打死她都不要迴去的。

    於是,當席慕寒向她伸手過來時,她不停的後退著,把自己縮到角落裏,隻想要逃離他的抓捕。

    隻是,車就這麽大,她又能躲到哪裏去?

    席慕寒見她不下來,幹脆上車來,一把拎起她下了車,然後把她打橫抱起,直接朝自己的私人飛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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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你

    子君被他的雙手牢牢的控製著,雖然滿眼都是怒意,卻一點作用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他上了飛機,然後走進了一間像臥室一樣的房間裏去。

    這是席慕寒的私人飛機,飛機上的裝修極其的豪華,現代化的設施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一進房間門,席慕寒就把章子君直接扔在了飛機上這間屬於他的床上。

    章子君滿腔的怒火終於得到釋放,她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剛要對席慕寒破口大罵,這才發現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前。

    章子君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前,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才嚇了一跳,原來她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件‘兩生花’。

    兩生花是抹胸的,沒有吊帶,剛才她在席慕寒的懷裏拚命掙紮,不知道怎麽迴事,抹胸居然朝下移。

    現在,她的雪峰居然露出了一半,甚至,乳貼都露出來了。

    而這一切,又恰好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席慕寒的視線裏。

    “啊!”子君驚唿一聲,迅速的轉身,快速的把胸前

    的抹胸整理好。

    席慕寒看著眼前還像是小女人般害羞的章子君,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看來,這個女人在這方麵一直都還沒有改變,而他,心裏卻莫名的有種欣慰的感覺。

    “不要再扭扭捏捏的整理了,那件禮服你穿著好看是好看,不過上麵設計太緊了。”席慕寒淡淡的說,“你根本不需要擠乳房的,因為的你的乳房非常的飽滿了,我剛才摸了一下,手感非常好。”*

    子君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說什麽,他剛才摸了一下?

    天啦,怪不得她的抹胸要朝下移動呢,她還以為自己的設計上有缺陷,原來是這個男人乘她不注意吃了她的豆腐。

    “你那麽害羞做什麽?”席慕寒往床上一躺,然後看著站在床邊的女人,“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有看過,沒有撫摸過?”

    子君快速的整理好身上的禮服,不想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轉身朝房門口走去。

    “飛機已經起飛了,你打算跳下去?”席慕寒的聲音淡淡的傳來,卻恰好讓子君在門口停住了腳步。

    她快速的來到窗邊,拉開窗簾一看,果然,外邊白茫茫的一片,飛機已經在天上了。

    私人飛機不是很大,而席慕寒又奢侈的把這上麵裝成了間房間,這裏除了那張床就隻有一張辦公桌和一把辦公椅了。

    子君轉身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心頭的怒火一下子全部都湧了上來,“席慕寒,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席慕寒坐起來靠在床頭上,冷冷的看著眼前發怒的女人:“我昨晚已經說過了,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到得老年健忘症的地步吧?”

    “昨天我也說了,過去的章子君已經死了,現在的angel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子君毫不示弱,“而且,現在的angel是有夫家的人了,席先生應該明白什麽叫別人的妻子才是。”

    “你說的夫家,就是這個戒指的主人?”席慕寒從褲子袋裏拿出一枚戒指,然後在子君的麵前晃了晃。

    子君快速的向前兩步,終於看明白,原來這真的是自己的戒指,是柳源城戴在她手上的那枚。

    天啦,這枚戒指明明是她交給鬆本幫她管理的,現在怎麽會落在席慕寒的手裏去了呢?

    難道,昨晚席慕寒去了‘冬日暖陽’所下榻的酒店,找過鬆本太郎了?

    “把我的戒指還給我!”子君快速的伸

    手去搶席慕寒手上的戒指。

    隻是,很可惜,她不僅沒有搶到戒指,還被席慕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後一個用力,把她從床下拉到了床上。

    “現在,告訴我,這枚戒指是誰送給你的?”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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