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水龍頭開始放水。

    水,慢慢的漲高,慢慢的浸濕著她的身體,她把頭放在瓷磚枕頭上想,她是不是有天生當勇士的那種特殊材質?

    從昨晚到今晚,24個小時,被一個黑夜的魔鬼和一個野獸用殘忍的獸性折騰著,她怎麽就這麽經得起折騰呢?

    水有些燙了,她翻轉身調了一下水溫,讓水溫更加適合自己身體的溫度,她天生是不是太會照顧人?

    從小,她就知道自己的家庭比較特殊,再大一點,終於明白,媽媽是見不得光的情/婦,可是,媽媽卻像言情小說裏那些低能白癡的女主一般,心腸很好,可是腦子差了一大截,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她就不得不提前讓自己變得堅強起來,因為要隨時保護媽媽不被外人欺負。

    章子君也不知道在浴缸裏泡了多久,她就呆愣愣的躺在那裏,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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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們: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悲悲切切,你們,忍心麽??????

    直接認錯

    章子君是被浴缸裏的水凍醒的,因為那水已經變得冰涼了,她趕緊爬起來,找出浴巾把自己裹好。

    浴室的燈有些昏暗,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還行,今晚這個野獸席慕寒沒有再打的耳光,她的臉看起來沒有那麽白了,也不紅腫了。

    她想她的神經真tm夠冷靜的了,這樣24小時內連續與惡魔和野、獸作戰,這事要放在別人的身上,不定哭得要死不活,她這事情要是哪個網絡寫手寫成言情小說發到網上去,肯定比八點檔的狗血劇還要虐人。

    她慢慢的朝臥室走去,身子有些搖搖欲墜,胸前的柔軟和腰都在叫囂的痛,可任何地方的痛都不及那個隱秘地方的痛來得更強烈。

    就是這麽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個地方也像有人用火在燒一般火燒火燎的痛,額頭上還在不停的冒著細密的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的想想要怎麽做,再這樣下去,恐怕不要幾天,她就會被席慕寒“克死”掉的。

    她才不想做他最短命的那個妻子呢,即使要死,也得等媽媽的幸福已經完全的定下來了才能死。

    看來,麵具還是要帶上,孫子還是要繼續裝。

    在床上躺到天邊有些魚肚白,她終於走著去浴室,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她開始練習,嘴角兩邊同時向上扯,慢慢的

    露出那八顆牙齒的微笑。

    “是的!”“好的!”“我知道了!”

    ok,過關!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用睡衣的袖子擦掉,她不哭,也不能哭。

    哭有什麽用?眼淚隻對喜歡你的人愛你的人有用,沒有人喜歡她,更加沒有人愛她,她不需要流淚。

    她要微笑,在麥當勞的員工培訓時那個總監說得對,任何時候,不管你是什麽樣的心情,一定要微笑,微笑麵對顧客,微笑麵對生活!

    微笑著活總比哭泣著活要好上很多倍!

    席慕寒走進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床上沒有熟悉的身影,他眉頭皺緊,用腳踢了一下浴室的門,“躲哪裏去了,給我滾出來!”

    門,開了,出現在他眼眸裏的是一個麵帶微笑般的天使,“老公,您這麽早就來了?”

    章子君的聲音如天籟般的甜美!

    席慕寒倒退了一步,眼前的章子君過於的陽光了,陽光得讓他覺得自己有些陰暗。

    真是隻打不死的小強,這麽快就又精神起來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傳遍他全身,席慕寒那根虐的神經些興奮起來了,還是堅強的女人讓他覺得比較對他的胃口。

    他刻意的朝她的身體傾過去,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整個身體就又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

    章子君大驚,快速的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整個人像秋天風中飄零的落葉,臉色蒼白著,又驚又怕,和剛才陽光般的微笑大相徑庭。

    席慕寒的眉頭皺緊,眼神閃過一絲厭惡,冷哼一聲,“章子君,你在搞什麽鬼名堂?”

    “對不起!我錯了!”子君放棄解釋,直接認錯。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這麽快就知道錯了。”席慕寒冷冷的笑著,用手抬起章子君的下顎,用力的捏緊,“現在告訴我,你,錯在什麽地方?”

    章子君的臉痛得變了形,“我錯了,就是錯了,請您放手,我的下巴要碎了。”

    席慕寒不僅沒有放開她,還加了把力,聲音更冷,“我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錯在哪裏?”

    章子君心裏罵著,我錯你的媽的頭啊?我什麽地方有錯?錯tm的死人頭?你才錯了呢!

    可是,她嘴裏卻軟綿綿的說,“一定是我的錯,要不然老公也不會在新婚的第

    三天早上就這樣對待我,媽媽從小就教育我,人家不喜歡我,一定是因為我做得不夠好。”

    “章子君,你要再跟我裝,我會讓你的下巴挪個地方的,你信不信?”席慕寒的頭低下去,離章子君的臉隻有三厘米,章子君這痛苦的臉,立刻在他眼裏放到無數大。

    章子君不停的點頭,“我信,信……”

    席慕寒用力一推,章子君的身體被推到衣櫃上,她的後腦和衣櫃的木板硬生生的來了個響吻。

    “你的父親跟我說你還是個處,那麽,現在你來告訴我,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嗎?”席慕寒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用嘲笑的眼神看著章子君。

    他到要看看,這個隨時都能扯出八顆牙齒的微笑的堅強的勇士,現在怎麽給他扯出八顆牙齒的微笑來。

    章子君整個楞住了,後腦的痛,腰部的痛,包括那隱秘地方的痛,都不及心裏的痛來的透徹。

    她沒有想到,她那畜/生般的父親會對這野/獸般的席慕寒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是什麽意思?幫他的女兒賣處麽?

    “章子君,”席慕寒的臉陰沉了下來,“我再問你一遍,你這叫處嗎?還是我席慕寒閱曆的女人不夠多?”

    章子君緊緊的咬著嘴唇,她的身在顫抖,心,也在顫抖,對於這樣的問題,她不能迴答,也,無法迴答。

    “不說是吧?”席慕寒猛的起身,抓住她那披肩的長發,用力的一拉,章子君立刻痛得呲牙咧嘴。

    “現在告訴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席慕寒無視她那痛得變形的臉。

    第一次給了誰?

    章子君的頭轟的就大了。

    昨晚,那漆黑的夜裏,那個戴著麵具的魔鬼,她怎麽知道他是誰?

    “我……不知道……”章子君咬牙切齒的說,頭,用力的掙紮,想要把他手裏的頭發解救出來。

    “不知道?好!”一聲暴嗬,席慕寒鬆開她的頭發,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那水嫩的臉,“我想,你父親一定知道,我去問問他就行了。”

    父親?章子君的頭瞬間就大了。

    如果席慕寒去找父親,那麽,吃苦的肯定是母親,因為父親也和席慕寒一樣是個有獸/性沒人性的東西。

    她可以想象,如果父親這樣對待媽媽,媽媽肯定沒有她這麽堅強和勇敢,肯定會被那畜生般的父親折磨死的。

    不,她不能

    讓席慕寒去找父親,她要自己度過這一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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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憑什麽說我不是處

    不,她不能讓席慕寒去找父親,她要自己度過這一關才行。

    “昨晚就是我的第一次。”章子君推開席慕寒在她臉上摩挲的手,毫不畏懼的看著他,斬釘切鐵的說。

    席慕寒倒是楞住了,這丫頭這表情有些過於那啥,好像是凝重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章子君會這麽說,他眉頭微微皺緊,“章子君,你嘲笑你老公連女人是不是處都分不到?”

    “那麽,老公,請您告訴我,您憑什麽說我不是處了呢?”章子君反而鎮定了下來,現在,她要一口咬定昨晚就是她的第一次。

    “嗬嗬嗬,”席慕寒像是聽到了什麽好聽的笑話一般,“我想,是個人都知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處的第一次會有落紅,”

    章子君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不過即刻穩定下來,隻是,這微微的一變卻沒有逃脫席慕寒的眼睛。

    “章子君,我想你不是瞎子,你看看床上的床單,有落紅了嗎?”席慕寒用嘲諷的語氣問。

    “嗬嗬嗬。”這次是章子君笑了起來,“我想隻要是稍微有點生理常識的人都知道,那層膜很薄,有很多女人會在婚前就因為各種運動,比如騎單車啊什麽的破裂,而這些因為運動破裂的女人,難道你就敢說她不是處?”

    章子君的語氣帶著責問,席慕寒倒是啞然了,他沒有想到章子君會這麽迴答這個問題,而且還反問他,他沉默著沒有迴答。

    “還是說,老公您沒有念過書,不懂得這樣的生理知識?”章子君見席慕寒沉默,終於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

    是啊,他席慕寒憑什麽就說她不是處了啊?雖然的確是這樣,可是,這也得拿出證據來說話啊?

    雖然是她說謊,可是,隻要你夠鎮定,謊話也可以變成真話的不是嗎?

    何況,前天晚上又不是她的錯,都是那該是的麵具男的錯,能怪她嗎?

    席慕寒看著眼前的章子君,小小的身子好像有著巨大的能量,居然敢和他辯白,就是這份膽量和敏捷的思維,他也得高看她幾分。

    “你的意思是說,我錯怪你了?”席慕寒冷冷的問。

    “那你說呢?老

    公?”章子君語氣輕鬆的迴答。

    “你說的到是這麽個理,”席慕寒點上一隻煙,長長的吸入一口,然後慢慢的把煙圈吐在章子君的臉上。

    “咳咳咳……咳咳咳……”章子君連著咳嗽了幾聲,趕緊把臉扭向一邊,這煙霧嗆死人了,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煙了。

    從小,她的家裏就隻要她和媽媽,爸爸偶爾來一次,不過她每次見他抽煙都會躲開,不是躲都廚房就是躲到陽台上去。

    可是,今天,現在,她不能躲,隻能被迫的接受這慢性殺手的入浸。

    “不過,我怎麽知道你的那層膜是因為運動破了的呢還是被別的男人捅破了的呢?”席慕寒見章子君沒有再咳嗽了,這才慢條斯理的說。

    “我以前沒有交過男朋友。”章子君一臉平靜的說。

    “沒有交過男朋友不代表你就沒有去玩過一夜情什麽的。”席慕寒步步緊逼,一副不相信她的話的樣子。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章子君一副我是清白的神情,“你非要把每個人都想成那種出去玩一夜情的動物,那我也沒有辦法。”

    “既然我們誰也說不服誰,”席慕寒站了起來,“那就隻有用測謊儀來驗證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測謊儀?

    席家的測謊儀

    測謊儀?

    章子君明顯的楞住了,她沒有想到,這個變態的席家還有測謊儀這種東西?

    測謊儀她在現實生活中是沒有見過的,不過在電視劇裏看見過,好像那個什麽有小雨流星的電視劇裏就曾經出現過這麽個東西。

    “走吧,我們去測謊。”席慕寒看著楞在哪裏的章子君,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就不相信,她能過得了這一關。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章子君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她隻好跟著席慕寒一起朝樓下走去。

    希望席家這個測謊機買了n年了,據說儀器這種東西,時間放長了就不靈了,到時候,就測不出來了。

    跟著席慕寒一直走到一樓,章子君以為會在一樓的大廳給她測謊,她正想朝大廳的沙發走過去,就看見席慕寒朝大廳門外走。

    “跟上來。”席慕寒背後好像長了眼睛一樣,他頭都沒有迴,隻是聲音傳到了章子君的耳朵裏。

    章子君終於明白,這測謊儀感情不在這棟樓裏?

    也是,這個庭院裏有三棟別墅,還要一排平房,測謊儀不在這棟樓裏也不奇怪。

    她隻好跟著席慕寒走,走出大廳,走到院子裏,章子君看了看另外的兩棟樓,猜測著應該在哪棟樓裏。

    可是,她都猜錯了,跟著席慕寒走到那一排平房門口時,她才知道,這裏才是放測謊儀的地方。

    隻是,她有些弄不明白,不是說高端的儀器都要放在幹燥的地方嗎?潮濕的地方最影響的就是儀器的精準度了。

    當然,這些她隻能在心裏疑惑,卻不敢開口問,因為席慕寒一直走在她的前麵,一次也沒有迴過頭來。

    跟著走進一間平房裏,卻發現房間裏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她正在疑惑,昨天開車的啊力已經拿著一串鑰匙走進來了。

    “打開門。”席慕寒淡淡的吩咐阿力。

    阿力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章子君,在心裏默哀了兩秒鍾,隻好在那一串鑰匙裏找了把鑰匙開門。

    鎖,開了,阿力用手推開門,席慕寒示意章子君跟著,然後他帶頭朝這間房間走去。

    章子君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阿力,阿力卻把頭扭向一邊不看她,明顯的迴避她這帶著問號的眼神。

    雖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不過,既然席慕寒已經走進去了,那麽,她就隻有硬著頭皮朝裏麵走。

    走進去,才發現不是房間,而是通往地下的樓梯,席慕寒在前麵帶路,章子君在後麵跟進。

    倆人的腳步聲一重一輕,響在這寧靜的地下通道裏,特別的刺耳,特別像秋天暮色裏的鍾聲。

    終於到底了,居然也有一扇門,不過好像沒有鎖,隻是用鐵棍別住,席慕寒用手把這根鐵棍抽出,手一推,門開了。

    “進來吧,”席慕寒淡漠的聲音在裏麵響起。

    章子君硬著頭皮走進去,隻是,走進這道門她整個人就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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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章子君為什麽楞住了,裏麵什麽?

    席家的測謊儀1

    如果說以前隻是聽說過“五毒俱全”這個詞,那麽,今天,她是真實的見證了“五毒俱全”的場景。

    這個地方非常大,其實就是這一排平房的整個地下室,分別放著五個超級大的鐵籠子,裏麵分別裝著蠍子、蟒蛇、蜈蚣、壁虎、蟾蜍。

    章子君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動物居然可以長得這麽的龐大,他們的體積,完全超過了她大腦裏印象中的體積。

    平時,她也是看動物世界的,蟒蛇的體積很大她是知道的,不過,這裏這條蟒蛇也夠長夠大的了,那腰身足足有她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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