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些不穩。

    “楞著幹什麽?幫我脫衣服啊。”席慕寒眉頭皺緊,這樣傻愣愣的女人,哪裏能提起他的性/趣?

    “脫衣服?”章子君有些沒明白過來,她的手拿到空中停在那裏,一臉茫然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說實在的,眼前的男人很俊美,她以前在財經版見過他的照片,他不是那種簡單的帥氣,而是渾身都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今天不是看碟片了嗎?怎麽,沒有學會?”席慕寒聲音帶著嘲諷,明顯的諷刺她說謊。

    “誰說沒學會,隻是不習慣而已。”章子君話一出口就反悔了,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才好。

    “既然學會了,那還等什麽?”席慕寒看她那打腫臉充胖子的樣子,“趕緊幫你老公寬衣啊?”

    章子君的手終於摸到了他的襯衣扣子,手,有些顫抖,一顆,又一顆,慢慢的解開,直到解完最後一顆,才發現還脫不掉他的襯衣。

    原來,席慕寒的襯衣是放到褲子裏用皮帶紮好的,要脫下他的襯衣,就得先脫下他的長褲。

    章子君的手放在他的皮帶扣上,手卻不停的顫抖著,一時間居然無法讓手聚集起力量來了。

    “如果連你老公的褲子都不敢脫,那後麵的事情不用做了,迴去吧,讓章天文把章子惠送過來。”席慕寒打開她的手,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了。

    哼,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幫他解幾個襯衣扣子用了十分鍾的時間,讓他的腿都站得麻木了。

    外邊的女人哪個是用手幫他解襯衣扣子的?不都得是嘴咬開,皮帶扣也沒有哪個女人敢用手幫他解,都是用嘴的。

    今晚他耐心好,想到她是個處,沒有經驗,一直等著她用手幫他解,結果她給他演小白兔,手都顫抖得那麽厲害。

    章子君看見他已經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要走,心下急了,如果她被他遣送迴去,那媽媽才擁有兩天的婚姻肯定要玩完。

    不光是媽媽的幸福的婚姻要玩完,恐怕那畜生父親章天文也不會放過她,說不定為了錢會把她賣到黑道去給人做情/婦也不一定呢?

    用她的幸福去換媽媽的幸福,幸福和幸福相等,這樁買賣不吃虧。

    想到這裏,她快步的跑上去,攔住了席慕寒的去路,趕緊對他彎腰,“老公,別生氣,子君一定做好的,你先別走好嗎?”

    席慕寒看著眼前的女人

    有些好笑,真是怕嚇,他不過是做做樣子,她就害怕了,看來章天文那家夥對這個女兒打壓得比較厲害吧?

    也是,他已經查清楚了,章子君是章天文私生女兒,章天文那老狐狸,為了他的公司和他的親生女兒,居然把這才18歲的私生女兒送來了。

    隻是,那老狐狸打錯了算盤,敢欺負他,他會讓他付出雙倍的代價的。

    耐心

    不過,既然這個私生女已經送來了,他就沒有不要的道理,該享受的他就先享受著。

    章子君的手再次放在了席慕寒的皮帶扣上,手,還是有些顫抖,她輕輕的一咬牙,手一撥,皮帶扣鬆開了。

    唿,鬆了口大氣,把皮帶解開,難題又來了,那前麵的拉鏈管住了褲子,如果不拉開,顯然是脫不下席慕寒的褲子的。

    席慕寒一直淡淡的看著她,沒有要動手幫忙的意思,章子君明白,她不能再耽誤時間,要不,他又要走了。

    手,伸過去,想要拉著拉鏈的拉手,卻不小心碰到了布料下活活跳動的硬物,她的手著火般的縮迴。

    席慕寒的臉一沉,明顯的帶著不耐煩,顯然是覺得她太耽誤時間了。

    章子君不敢怠慢,趕緊小心翼翼的拉著拉鏈那小小的拉手,輕輕的往下拉,拉鏈終於拉開了。

    兩隻手抓住他的兩條褲管往下一扯,終於,他的褲子落到腳下去了,隻是,那紅色的前麵鼓起的巨大,讓章子君麵紅耳熱。

    她羞紅了臉,蹲下身子,示意席慕寒抬起腳,她幫他把褲子完全的脫下來。

    盡量避開那讓人臉紅的地方,章子君抬起手,踮起腳尖,把他的襯衣寬下來放在床頭櫃上。

    現在的章子君茫然了,席慕寒穿著一條火紅的內褲站在那裏,她的手僵硬著,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去碰觸他的內褲。

    席慕寒看著那一雙手攥緊的章子君,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見到他這麽緊張,他這樣標準的健美身材,任何女人見到都想要撲上來,唯獨這個女人像個木頭樣。

    “還楞著幹什麽?等我幫你脫?”他一臉的不耐煩,顯然對於這發呆的小白兔沒有了耐性。

    “哦,”子君反應過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睡衣紐扣上,卻久久的動不了手。

    席慕寒那深邃的眼眸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她,她心裏懊惱著,他就不能避開眼去嗎?

    可是,沒有,席慕寒沒有

    絲毫要迴避的意思,就這樣盯著她,等著她的動作。

    章子君上牙齒輕輕的咬著下嘴唇,心一橫,終於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常言道,萬事開頭難,第一顆解了,第二課就好辦了,隻是剛解開第二課,她那潔白的渾圓就已經唿之欲出了。

    她慌亂間用手把剛解開的睡衣抓緊,原來她裏麵沒有穿小可愛,因為平時的她在家裏睡覺,睡衣裏都不會穿那個東西的。

    席慕寒對她的舉動相當的不滿,他才剛剛看到一點點春光,就又被她遮掩了,他轉身,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襯衣。

    “老公,”章子君一把拉著他的手,她知道他是打算穿衣服走了。

    席慕寒迴過身來,該死,這個女人這麽抓住他的手,他那已經撐起的帳篷現在更是漲得生疼。

    從來沒有想過這麽稚嫩生澀的她會這麽快的勾起他的欲,望,身體裏熊熊的燃起一股火,他盡量控製著這把火不要那麽快燒起來。

    章子君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見他轉過身來,這才放開他的手,而她胸前那已經解開兩顆紐扣的睡衣完全無法遮擋裏麵的春光,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席慕寒的視線裏。

    席慕寒看著眼前的女人,她那顫抖的身體,那顫抖的雙手此時已經解開了睡衣的第三課紐扣。

    耐心1

    席慕寒看著眼前的女人,她那顫抖的身體,那顫抖的雙手此時已經解開了睡衣的第三課紐扣。

    終於,四顆紐扣全數解開,章子君背過身去,慢慢的脫下身上的睡衣,她的心,顫抖著。

    曾經看過夏韻晴帶給她的狗血的小說,好像男主見到女主都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撕開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快速的把女主給占有了。

    她曾經覺得那樣的男主沒有人性,可是,現在,當她麵對席慕寒這樣的羞辱時,她才覺得,其實那樣的男主多少還算有些人性的。

    此時,她多麽希望席慕寒也像那樣的男主一樣,三下兩下把她拔了個幹淨,然後快速的占有了她,然後就完事了。

    可是,該死的席慕寒,他偏偏要她這樣一件一件的脫衣服來折磨她,也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樣的男人有人性,其實,這樣的男人表麵有人性,其實骨子裏全tm是獸/性。

    席慕寒看著眼前光潔的背影,他的喉結在不停的滑動著,他的雙手用力的握緊,控製著自己的衝動。

    “老婆,你該不會

    認為你老公那長的是一把鋒利的寶劍吧,難道還有刺破你褲子的功能?”席慕寒冷冷的提醒她,該脫她的睡褲了。

    章子君微微的彎腰,顫抖的雙手放在褲腰上,終是咬咬牙,一把脫下了這條睡褲,露出了淺紫色的內褲和嫩白修長的雙腿。

    席慕寒倒吞了一口口水,那被淺紫色的內褲緊緊的包裹著的俏臀讓他握緊的手瞬間鬆開,他的手甚至向前麵的這具玉體伸過去。

    不行,必須控製著自己的衝動,他硬生生的把手縮迴來,然後冷冷的開口,“轉過身來,該侍候你老公了。”

    轉過身去?章子君的心跳加速,她兩隻手放在胸前,顫抖著身體慢慢的轉過來,頭低下再低下,隻管盯著自己的腳背。

    “抬起頭來。”席慕寒聲音裏充滿不耐煩,章子君這樣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是在強/奸她一般,這樣的感覺很不爽。

    抬起頭?章子君驚慌失措起來,慌亂間微微抬頭,恰好碰上他那欲火燒紅的眼睛,趕緊又低下頭去。

    席慕寒伸手,輕輕的抬起她的下顎,此時的章子君臉上早就沒有那招牌似的的微笑,滿臉隻有抑製不住的驚慌和恐懼,像極了一隻小白兔。

    “章子君,你還沒有幫你老公脫完衣服呢,還在磨蹭什麽?”席慕寒似笑非笑的提醒她。

    還沒有脫完?章子君看著他那條火紅的內褲,他就不能自己來嗎?

    看了看席慕寒那似笑非笑的臉,知道他是故意羞辱她的,她牙一咬,伸出雙手,抓住他內褲的腰上,眼一閉,用力往下一扯,一把扯掉了他的內褲。

    “睜開眼睛,連看都不敢看,怎麽當人家的老婆?”席慕寒見章子君一直閉上眼睛,心裏十分的不快。

    他一向都是傲人的,多少女人見了都興奮得不得了,好了,他家裏這明媒正娶的老婆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章子君被迫睜開眼睛,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巨大嚇得倒退了三步,有些傻愣愣的盯著那個東西。

    羞辱的新婚之夜

    18歲的章子君小女生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分身興奮時是什麽樣子的。

    天啦,她從來沒有想到,男人的那個東西是那麽的大,還那麽的恐怖,不過,不僅僅是恐怖,還,不能形容。

    不,恐怖不能代表她現在全部的感覺,準確的說,那個東西應該算是醜陋,非常的醜陋

    章子君有些神經錯亂的盯著那個部位

    看,雖然她明知道男人的其他部位都比這個部位好看得多。

    席慕寒陰沉地盯著章子君,這是一個極其幹淨的少女,幹淨的眸子,幹淨的身體,幹淨的靈魂!

    就是這麽幹淨的女生,現在是他席慕寒的第八任老婆,既然她的父親章天文都不心疼她,他也不需要去心疼。

    “還楞著幹什麽?幫我把小雨衣戴上。”席慕寒遞給她一個像一次性洗發水式樣的東西。

    章子君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來,撕開口子,看見裏麵有個像手指套般透明的東西,隻是比手指套要薄很多。

    小雨衣,她的心顫抖著,這麽肮髒的東西他自己不會戴嗎?還要她來幫忙?

    他這是成心惡心她,她終於沒有忍住自己的脾氣,手一揮,這個東西就被她拋了出去,落在了席慕寒的腳邊在。

    “啪!”狠狠的一個耳光甩了過來,清脆的巴掌聲在豪華的房間裏響起,章子君當場被打的頭暈耳鳴,一個不穩,朝後退了一步,倒在了床邊上。

    席慕寒重新拿出一個小雨衣快速的給自己套上,看著倒在床邊的章子君,他沒有再等,一把抓掉她那淺紫色的遮羞布。

    誘人的黑三角讓他不停的吞咽著口水,而那雪峰上的紅更是讓他無法抑製自己的身體。

    胸前傳來撕咬般的痛,章子君的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流淚,身上高大俊美的男人正在肆虐的啃咬著她雪峰上的草莓。

    身在疼痛,心在涼,笑容支離破碎再也無法聚集成八顆牙齒的微笑。

    不再牽掛,隻要媽媽能幸福,一切都沒關係了。

    至於她章子君,無所謂了!

    她的命原本就是他們用多餘的,甚至是可以做垃圾的廢料結合而成的,媽媽養育了她十八年,現在,她的身體能給媽媽換來幸福,也算是一種價值吧?

    緩緩地閉上眼睛,隻要不在乎,就不會感覺羞辱。

    她不傷心,也不難過。

    隻有淡淡的遺憾,就這樣吧……

    席慕寒邪魅的眼睛染上幾許欲、望的暗紅,幽深的眸子滾動著火熱的情潮,看起來,更邪魅,更殘佞。

    倏爾狠狠地咬上她深陷的鎖骨……

    章子君疼得緊緊地咬著下唇……

    鎖骨上的被咬得溢出鮮血,卻被他邪魅地吞噬,咽入喉嚨,血液的味道,那般的曖昧,卻曖昧得很殘忍。

    她臉色潮紅,嬌豔欲滴,亂發在枕頭上如瀑布般,清冷的少女瞬間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女人,分外妖嬈魅惑。

    席慕寒微愣,抬起來頭來,溢滿欲、望的眼睛緊緊地鎖在這張陷入疑惑的臉上,“這就忍不住了?我還以為章家二小姐會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如此。”

    章子君感到難堪,抿抿唇,撇過頭去,不再理會。

    席慕寒扳過她的臉,粗暴的吻沿著鎖骨一路而下,激烈的動作讓剛剛咬開的傷口鮮血溢出。

    殘忍地用指甲去劃,銳利的痛,襲擊著她的神經......

    羞辱的新婚夜1

    媽媽,你是否幸福?

    ***

    章子君溢滿欲望的臉,交錯著疼痛的羞辱,看在男人的眼裏,如最厲害的媚藥,勾起男人心底最澎湃的獸、性。

    他的臉上布滿了狂野的性、欲,眼睛裏充滿了野性的光芒,火焰象溶漿一樣噴發。

    “章子君,這隻是開始!”席慕寒眸光血色交錯,如宣誓般,預告她未來即將麵對的艱難……

    章子君的指甲刺入柔軟的棉被,自己的牙齒已經把下唇咬出了鮮血……

    放縱所有感覺,原來,是如此的簡單……

    好痛!

    粗暴的動作,痛入心扉,子君緩緩地閉上眼睛。

    她不哭,不能哭,即使疼得極致,也不能哭……

    夜,漫長!

    心,徹底的涼!

    笑容在這個日子消失在莫名的地方。

    媽媽,你是否幸福?

    女兒正在受著無邊的屈辱的時候,女兒隻想知道,我親愛的媽媽,你是否真的幸福。

    章子君被席慕寒這隻有獸/性毫無人性的粗暴動作給襲擊得七零八落,身體像敗絮般輕飄飄的沒有了重量,靈魂遊離在三界之外遲遲不肯皈依。

    終於,隨著席慕寒的一聲低吼,他軟軟的趴在了章子君的身上,而章子君卻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身下暈厥過去的女人,席慕寒皺著眉頭,緩慢的起身,迅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轉身快速的離去!

    章子君醒過來時,床上隻有她一個人了,她慢慢的起身,原本,昨晚被麵具男折騰過的身體就沒有複原,今晚又被席慕寒再次像野/獸般折騰,她的身體是再也無法支撐著她站立。

    房間裏開了

    空調,可是地板很涼,她是連滾帶爬的到的浴室裏,因為隔著門,浴室的溫度明顯的比臥室要低幾度。

    她一直爬著,特別堅強的那種,身體痛到感覺不到痛的那樣麻木,她終於爬進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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