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雲裳的養老院舉辦起來之後,整個京城也很是八卦了一段時間。


    當然,這八卦也是慕雲裳放縱的,畢竟,沒有流言,哪兒裏來的人知道這個養老院的名號呢。


    為了專門給那些老人解答疑難,慕雲裳還特意在迴春堂旁邊開辟出了一個地方解答,誰道人來人往的,還有不少人呢。


    雖說隻要一些孤寡老人,但也難免有一些中年男女來打聽,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老人實在是一個負擔。


    當然,這隻是對那些不肖子孫而言。


    慕雲裳對於這種就是不要臉的人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最後還是找了白子書協商之後商討出來一個主意。


    如果有子女的人想要把父母送進來,那就要登到窗口的警示牌上。和每天的賬目支出放在一起。


    如果是父母決心要到養老院來,那也可以,但就必須到衙門斷絕父子關係。


    雖然看上去有些苛刻,但對於養老院的初衷來說就是贍養那些獨自生活的孤寡老人。


    再者說了,隻要不在這裏住,偶爾過來玩養老院的大門也是敞開的,最大限度的保證了老人的安全。


    等到養老院快建成的時候,慕雲裳才發現自己忘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名字。


    拿著一摞厚厚的等級表,慕雲裳直衝馬博良的京兆尹府。


    因為這個養老院算是一個私人的福利機構,但是很多方麵朝廷還是要過目的,再加上慕雲裳本來也沒有打算自己獨攬這麽一大份功德。


    如果養老院的背後掛張玉堂的名字,那對他的登基肯定是有一定幫助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心永遠是最重要的東西。


    如果黎王領悟不到這一點,那他必敗無疑。


    “馬大人。”慕雲裳將手中的被子放下。


    馬博良顯然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眼睛還微眯這,這可是慕雲裳這麽長時間頭一次見到精氣十足的馬博良這麽萎靡的狀態。


    “讓慕大夫見笑了,這不昨天我熬夜審了一宿的案子,到現在才剛剛結束,實在是失禮了。”


    馬博良一臉的不好意思。


    慕雲裳也不好意思的道:“那馬大人先去休息把,我下午再來也沒關係。”


    馬博良用力睜了睜眼,然後忙道:“可別,我這個人,要是沒事還好,一有事兒,肯定是休息不好的,還不如趕緊解決了這件事,然後讓我睡個好覺呢。”


    慕雲裳也不在推辭,現在速戰速決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前段時間我不是弄了一個養老院麽,然後這是我起的一些名字,你看有沒有問題,還有,那地方也快要建成了,是不是你還要過去檢查一下啊?”慕雲裳也不太清楚這其中的道道。


    再加上張玉堂這段時間也沒有時間理自己,所以慕雲裳隻能一股腦把所有資料拿過來讓馬博良過目了。


    馬博良捋了捋胡須,道:“慕大夫有所不知,按理來說,您這個機構壓根就不應該建立的,更遑論什麽私人的,這不是挑釁皇家威嚴麽。


    但是因為您那位的原因,所有人都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這件事,但是如果被人抓住把柄,那不但是您,恐怕一時半會兒上麵那位也不好說什麽。”


    慕雲裳倒是沒想那麽多,再加上現在到了這個時候,讓她放棄也是不太可能的。


    她也知道馬博良這話的言下之意是他有解決的方法,所以幹脆利落的道:“馬大人有什麽話就直說,我的性格你也是了解的,隻要我能做到,我肯定盡力。”


    馬博良苦笑了一聲,道:“我哪兒有什麽事情,隻是現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時候,我隻想明哲保身,那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我也不能就這麽隨隨便便的戰隊,自然心中忐忑。”


    “原來是這樣。”慕雲裳一臉了然,但心裏卻飛快的琢磨這,不管怎麽說,馬博良也是一個帶過兵的厲害人物,雖然有點滑手,但到底是一個助力。


    想到這裏,慕雲裳也不介意在馬博良麵前顯露一下自己的底牌。


    “馬大人,當初在京郊我們就是共事過的,玉堂是什麽樣的人你雖然不說了解,但到底是見過麵的,現在你不去找他,卻來找我,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您是兩邊都打算留後路的意思。”


    慕雲裳也不是傻子,深的看不清楚,但明麵上的疑惑還是可以琢磨出來的。


    馬博良確實有點這個意思。


    畢竟現在兩邊的底牌都還沒有露出來,那到底是誰勝誰負還是個未知數,現在戰隊站的這麽早,那以後一旦落敗,肯定也死的最早。


    慕雲裳看著馬博良的麵部表情就知道他就是這個意思,當下毫不留情的說道:“


    馬大人,天下可沒有這麽好的事情,贏了沾光,輸了也不波及。”說到這裏,慕雲裳頓了頓又道:“我本以為馬大人戎馬出身,是個殺伐果斷之人,沒想到···”


    慕雲裳的未盡之意馬博良自然是懂得,隻是說道:


    “慕大夫可別再嘲諷馬某了,若是馬某單獨一人,生又何懼,死又何妨,但是一家妻兒老小若因我而亡,到了黃泉下麵我都沒有顏麵麵對他們啊。”


    慕雲裳抿了抿嘴,誰沒有兩三為難之處,也不在勸阻。


    隻是說道:“我的命名還請馬大人指點一二,這些事情我都不太懂,至於旁的,我隻能說,不管馬大人站那兒一邊,我們都不會禍及妻兒,我言盡於此。”


    說到這裏,慕雲裳就徑直走人了。


    留下身後的馬博良一臉的若有所思。


    此時,師爺不知道從哪兒個地方鑽出來,很明顯是完全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那我們就去投靠黎王那邊把,大人。”說著,還毫無形象的仰躺在了方才慕雲裳所在的地方。


    “你就別再寒磣我了。”馬博良繼續皺眉思考這。


    師爺拿起一個橘子把玩這道:“真是有趣,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明明有一展抱負的地方,但是這橘子還得身不由己的被運到淮北來,可惜啊可惜。”


    馬博良自然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大展拳腳的機會。


    “我何嚐不知道如果跟著張玉堂,自己有可能實現自己的抱負,隻是可能失望的太久了,實在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了。”


    師爺見馬博良下定了決心,笑了笑道:“我不知道張玉堂會不會變,但是我敢肯定,慕雲裳肯定不會變,不管怎麽樣,隻要張玉堂還被慕雲裳治的死心塌地,那我們就有希望。”


    他們都沉默的太久了,久到連自己的光芒都下意識的遮掩。


    “媽的,豁出去了!”馬博良爆了句粗口,眼裏的精氣神也一下子迴來了,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圓滑溫潤的京兆府尹,而是當年馳騁疆場的前鋒將軍。


    傍晚,慕雲裳剛一進門,就被張玉堂抱了個滿懷。


    下意識的放鬆了自己的身體,問道:“怎麽了,這麽開心?”


    “方才馬博良給我來信了。”張玉堂的眼睛帶著笑意看向自己懷裏的人。


    慕雲裳心下了然,但還是一臉無辜的道:“那又怎麽了。”


    邊說,邊轉身到屏風後麵去換衣服。


    張玉堂一臉恬不知恥的跟上去,默默的注視這慕雲裳瑩潤的皮膚,感覺自己的鼻子癢癢的。


    “為什麽他的信上說我有一個好夫人?”


    慕雲裳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背過身對著他道:“我怎麽知道,但我難道不是一個好夫人麽?”


    慕雲裳當然不知道,現在這樣背對著張玉堂對他的誘惑更大。


    雖然沒有點蠟燭,但還是有微弱的光線從窗戶間透下來的,點點熒光打在慕雲裳的身上,讓她有一種整個人都在發光的感覺。


    順著光滑的脊背流入那美好的挺翹,在滑倒那神秘之處,隻有兩條修長的雙腿,深深的隱沒在黑暗中,但這也為他們添了一絲神秘。


    慕雲裳除掉自己身上的抹胸,那小奶球一樣的東西圓滾滾的蹦了出來,曾經無數次把玩過的張玉堂,自然知道那是怎樣粘膩而美好的觸感。


    仿佛整個手掌都被吸在了上麵。


    想象著那上麵粉色的突起,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脹大,變得糜紅,張玉堂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爆了。


    猛地撲到慕雲裳的身上,將她手中繡著鴛鴦戲水的粉紅色肚兜丟到一邊。


    慕雲裳驚唿一聲,然後就感覺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東西。


    “大白天的發什麽情,你是公狗嗎?”慕雲裳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玉堂才不管這些,徑直將慕雲裳放在床鋪上,渾身光裸著的慕雲裳就這樣赤條條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張玉堂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慕雲裳的雙腿,輕輕的印上幾個吻痕,聲音沙啞的說道:“給我,好嗎?”


    慕雲裳現在一絲不掛,但是張玉堂卻還是衣冠楚楚的,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慕雲裳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張玉堂看著她可愛的反應,伏下身去給了她一個甜甜的吻,然後繼續摩擦的說道:


    “好不好?”


    慕雲裳知道如果自己不同意,張玉堂就真的能忍住不碰她。


    雖然現在是白天,但是兩個人確實很長時間沒有過了。


    當下自暴自棄的說道:“鎖好門。”


    張玉堂的嘴角挑起一個笑容來。


    “你別這樣···”慕雲裳酸軟的聲音從床帳處傳來。


    兩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人自然沒發現,門洞大開的大門處赫然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


    慕小天好奇的看著屋子裏,問道:“爹爹和娘親在做什麽?”


    含笑爆紅這一張臉也不知道說什麽。


    忙將門關好,然後拉著慕小天往院子外麵走去。


    一邊在心裏唾棄著這兩個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恥的人,一邊還得安撫著慕小天。


    “娘親方才怎麽了?叫的那麽痛?”


    “小天,你想吃桂花糕麽?”


    “想吃!但是娘親到底怎麽了?”


    “那我們在買點鴨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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