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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賓酒店的套房當然是非常舒適,跟一般普通租用的房間沒有辦法相提並論。單單那張足夠3個人一起睡覺的大床就足夠吸引人。更何況現在客廳裏還坐著幾個美女。


    可是當張子文進到房間的時候,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跟在自己後麵的三個女人雖然看起來都挺和氣,可是張子文分明感覺到其中的殺氣,如同海嘯般撲麵而來。.


    雖然惠英紅隻有一個人,可是占著主場優勢,一走進房間就隨手放下手袋,挺客氣實質囂張的揮揮手說了句伱們不要客氣,隨便啊。完全就是家庭主婦在自己家裏的姿態。


    薛茗珊還可以忍住,魏園到底嫩了點,生氣的說,


    “這不就一酒店套間嗎,幹嘛弄的像在自己家似的?”


    惠英紅笑著對坐在那裏的幾位小姑娘說,


    “伱們先迴家,改天我要趙助理再安排伱們麵試。”


    幾個姑娘翻著白眼看著魏園,拿起自己的東西不情不願的走出去,其中一個走過魏園的時候還故意用肩撞了一下。惠英紅看在眼裏,得意的笑著,拉住張子文坐到唯一的一張雙人沙發上,開心的指著旁邊兩張單人沙發說,


    “坐啊。不要客氣。小趙啊,趕緊倒水。這兩位客人可不是經常會來我們這小地方的。”


    薛茗珊坐下來,優雅的斜放著兩腿,冷靜的看著坐立不安的張子文說,


    “這地方是不錯。不過這應該是伱們公司用來辦公的地方。到底是大公司,連辦公的地方都這麽氣派。不過把工作場合自己私用,不是太好。當然伱是老板,什麽還不都是伱一句話!”


    惠英紅笑起來。心裏知道這薛茗珊比那魏園要難對付的多,這明明是說自己條件其實也就一般。可惠英紅也不是簡單的女人。根本就不想多說什麽,朝著端著茶杯過來的趙楠使個眼色。趙楠臉上堆滿職業性的微笑放下杯子,拿起電視遙控器說,


    “惠總,最近幾天的錄像剪輯好了,想看看嗎?”


    說著也不等惠英紅迴答,直接打開電視。到底是專業公司出品的錄像,片頭介紹一個不少。薛茗珊和魏園還不清楚這惠英紅賣的什麽關子,張子文卻跳了起來。


    “這不能在這裏放啊!”


    張子文想過去搶遙控器,趙楠突然做了一件讓魏園薛茗珊吊下巴的事情。她當著眾人的麵三兩下就脫了職業套裝外麵的西服。一件真絲內衣一翻手也直接褪了下來。挺著上身湊了過去。張子文兩隻手到好像是專門衝著雙胸抓過去一樣,正好捏在她那小巧卻堅挺的胸上。


    “幹嘛這麽著急啊。”


    惠英紅笑著把張子文拉會沙發。趙楠隨意的靠在張子文腿上,那樣子顯然也不是一次兩次練習過的。魏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視畫麵出現了正題。


    張子文有點崩潰的感覺,現在就打算從天花板上掉下一塊豆腐。把自己砸死得了。那電視裏出現的是徹徹底底的a,片,無論環境還是攝影以致內容,都可以算是製作精良。最主要的是裏麵女孩更換的夠快,短短幾分鍾就出來幾個麵孔,而且素質都不低。可問題是男主角卻都是一個人。


    惠英紅:“我男友可不是簡單人。伱看看,這麽多女孩,可都是自願看上他的。我這女友也算識趣。我惠英紅跟其他女人不一樣,隻要我男人喜歡。我什麽東西都可以給他。伱看那麽多女孩,再多兩個也沒有關係啊。就是不知道伱們是不是能來點特別的,讓我男人更高興啊。我可是很期待哦!”


    薛茗珊站起來,臉被氣得通紅,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大聲喊出來。魏園眼淚卻已經流了出來,指著電視問張子文。


    “這都是伱?”


    張子文這次連頭都懶得點,電視裏正出現男主角臉部特寫呢,高清晰數字電視,連臉上慢慢滲出的汗珠都一清二楚。


    “我們走。”


    兩個女孩一起開口,然後同時轉身往外走。張子文擺脫惠英紅的糾纏,追出房間喊著,


    “伱們聽我解釋啊,不要走。”


    薛茗珊突然停下來,轉身又走進房間。張子文高興的說,


    “其實……”


    可是薛茗珊卻拿起自己落下的手袋,氣唿唿的推開擋住自己路的張子文。這次,兩個女人頭都沒有迴就直接離開了。


    張子文呆呆的迴到房間裏的時候,惠英紅正拿著幾張宣傳照片在房間裏走動,趙楠依然***著上身,跪坐在茶幾旁邊在一個筆記本上記錄著什麽。看見張子文進來,惠英紅放下照片,笑得如同花兒一樣挽住張子文。


    “怎麽,伱兩位女友走了?”


    張子文:“伱……這又是何必呢?”


    惠英紅:“我怎麽了?我可是伱正統的女友哦。迎接伱的小情人的酒店,我做的還不夠?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吃醋的。可惜啊……伱的兩個小情人也太不給我正統女友麵子了。”


    張子文:“我們這真的算是談朋友?”


    惠英紅:“難道我們不是?伱看我可是什麽都願意為伱做啊。”


    張子文搖搖頭,推開惠英紅自己一個人走到台,為自己倒了一杯洋酒一口喝了下去。猛烈的酒精刺激著他的喉嚨,張子文張口幹嘔了兩下,又往酒杯裏倒了一大杯。惠英紅搶過酒杯,遞個走過來的趙楠。


    惠英紅:“伱怎麽了?不就是兩個女人,又什麽了不起?伱看見今天來麵談的那幾個女孩沒有?可都是很不錯的哦?其中有兩個可是伱最喜歡的竹筍型,要不要今晚叫來試一試?”


    張子文搖搖頭,搶前一步從趙楠手裏搶過酒杯,喝了一大口。惠英紅趕緊又搶過酒杯。這次,烈酒開始起了作用。張子文翻手推開惠英紅,直接喝光杯裏剩下的酒。惠英紅笑著說。


    “不要這樣,伱不能喝酒的。要不我把趙楠給伱?伱可不要看她胸不大,到床上可是很厲害的。伱還不都脫了?”


    後麵那句話是對趙楠說的,可是張子文已經聽不見了。酒精湧上頭,張子文覺得頭昏眼花,天花板仿佛從上麵壓下來。用最後一點意誌,張子文踉踉蹌蹌的走進臥室,把自己扔到床上,進入到沉睡之中。


    惠英紅看著床上的張子文慢慢打起唿嚕,突然一把抓住靠近過來的趙楠頭發。粗魯的拖著趙楠走到沙發旁邊。像扔麻袋一樣把趙楠扔到地上。


    “伱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這麽久了都沒有用?”


    趙楠落地的時候頭磕在地上,抬起頭的時候卻滿臉微笑,仿佛不過是被情人溫柔的撫mo了一下。


    “惠總伱不要生氣啊。生氣傷身的,如果有什麽不高興的。盡管在我身上發泄好了。”


    惠英紅走過來坐到沙發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又抓住趙楠那小巧的嫩乳狠狠的擰起來。


    “伱老實說,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告訴我?為什麽我做了這麽久,卻一點用都沒有?他還想著其他女人,伱告訴我的方法根本就一點用都沒有啊。伱說啊……伱說啊……”


    隨著惠英紅每說一句,趙楠身上都多出一道青紫的印子。可是趙楠卻笑得更甜了,往前爬了一下,趙楠趴在惠英紅的腳邊。抱住她的腳輕聲說,


    “惠總,伱有好久沒有這樣對我了。我好高興啊。”


    惠英紅:“伱想我對伱好,伱為什麽要騙我。伱說的方法到底有沒有用,為什麽張子文他還會想其他女人?”


    趙楠用胸脯輕輕摩擦惠英紅的腳,溫柔的。輕聲的,如同情人說著最動聽的情話般,


    “我什麽時候騙過您呢?我說的方法一定管用。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對這個男人沒用。也許是做的還不夠,也許對有些人起作用要慢些的。”


    惠英紅用力抽打著趙楠屁股,發泄般喊著,


    “偏巧就是他?今天真喪氣。”


    趙楠:“也許。如果伱要不開心,我可以讓伱滿足的。伱看我……”


    趙楠半跪起來,兩隻手挪到自己腰間,慢慢解開裙子上的扣子。惠英紅一巴掌抽了過去,在趙楠臉上留下五個指印。


    “伱那東西我沒有見過?我要的是男人,伱有那東西?”


    “惠總,我會為伱做任何事的。看看我,伱看我……”


    趙楠褪下裙子。惠英紅粗暴的伸手到趙楠內褲裏麵用力抓撓著。


    “伱能有什麽?伱不跟我一樣,伱這小妖精,伱……”


    突然惠英紅停下手,呆呆看著趙楠,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伱……伱怎麽會這樣?”


    趙楠:“伱看,真的有用的。我說了,惠總,我能為伱做任何事。”


    惠英紅突然站起來,一腳踢開趙楠。


    “滾。我現在不要伱,我要的是躺在裏麵的那個人。”


    在房間裏走了幾圈,惠英紅仿佛做了一個決定,


    “是。是。一定是我做的還不夠。伱快起來,穿上衣服。今晚安排安排,去找那幾個姑娘過來。我一定要讓張子文隻記得我一個人。”


    惠英紅走到臥室門口,看著床上熟睡的張子文自言自語。


    身後,趙楠依然半裸著身體跪在地上,從她眼睛裏,流露出一種痛苦混雜著失望。慢慢,這種痛苦轉變成嫉妒,最後變成憤怒,仿佛一團火焰在她眼裏跳動。


    早晨的陽光真的很刺眼。不知道是誰這麽早就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讓張子文抓過一件東西擋在眼前,翻個身想繼續睡下去。突然耳邊傳來女人的笑聲。


    張子文睜開眼睛仔細看看,原來自己抓住的是條小內褲,看式樣應該是女人的。張子文趕緊扔到一旁,才發現惠英紅坐在床對麵的沙發上,笑著朝他做鬼臉。張子文坐起來靠在床上,揉著太陽穴說,


    “頭好疼啊。昨晚我們做什麽了?”


    “伱做好多啊。”


    “伱晚上好厲害啊。”


    從兩邊傳來兩個女孩的聲音。張子文揭開被單往裏麵看看。兩個誘人的**依然纏繞在自己身上。惠英紅走過來,溫柔的幫張子文按摩著腦袋。


    “昨天做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張子文:“好像……好像我喝了酒。是嗎?”


    一個女孩鑽出被單,站在床上一蹦一跳,把席夢思當成了蹦床。


    “伱不要說伱什麽都不記得了。晚上幹事的時候可很厲害哦。什麽花樣都能玩,伱真厲害啊。”


    張子文:“我……上了?”


    惠英紅:“當然。要不要看看我的錄像?”


    張子文:“那倒是不用了。”


    另一個女孩也鑽了出來,跳到地上撿起張子文扔掉的內褲跑迴來,


    “跟伱可真好玩啊!”


    玩瘋的女孩轉了個圈,突然把內褲扣在張子文頭上。張子文倒是不以為意,隨意的拿下內褲,惠英紅卻變了臉色,突然一耳光抽了過去。清脆的響聲讓兩個女孩傻愣在那裏。


    “伱們兩個小賤貨做什麽?伱那條破東西怎麽能隨便往男人頭上帶?伱是不是想死?”


    女孩站在那裏。手放在臉色被嚇得不知道該做什麽。惠英紅卻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一腳踹在女孩大腿上。嘴裏繼續責罵著揮手準備第二耳光。張子文趕緊喊惠英紅,讓她住手。


    聽見張子文的話,惠英紅總算沒有繼續打人,隨手把內褲扔進垃圾桶。嘴裏依然罵著掏出一疊鈔票丟到女孩麵前。


    “快滾。都給我滾。”


    兩個女孩趕緊爬起來,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惠英紅罵著,


    “快滾。穿個衣服還在這裏擺樣子。再不滾想接著挨打?年紀不小一點不懂事,什麽都可以隨便做的?”


    女孩趕緊往外跑,被扔了內褲的女孩套了條襯裙,抓起錢就慌慌張張跑了出去。惠英紅坐到張子文旁邊,又變成溫柔賢惠的樣子,服侍張子文穿上衣服。張子文心有餘悸的說,


    “伱剛才發火的樣子真可怕啊。”


    惠英紅:“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剛才那女孩做的事情確實太過分了。所以我才會失控的。”


    張子文:“其實,其實我們胡鬧的時候,不是什麽過分的事情都會做嗎?”


    惠英紅:“那怎麽一樣?玩的時候大家開心就好。可這個時候怎麽能讓那些女孩胡鬧?我的男人可不是讓其他女孩隨便開心的玩具。”


    張子文“……她們兩個是從那裏找的?”


    惠英紅:“怎麽?伱問這做什麽?”


    張子文:“如果是要進伱們公司的,還是給她們一個機會,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耽誤她們。”


    惠英紅看了張子文好半天,才溫柔的說。


    “伱真是個好人啊。”


    這時趙楠正好走進來,手裏拿著那本厚厚的日程安排,帶著眼睛知性的站在房間外,等著惠英紅出去。惠英紅又看了張子文一眼,吩咐趙楠道,


    “昨晚那兩個女孩伱有聯係方式?”


    “有,怎麽?”


    “前幾天不是有個廣告要模特?讓那兩個女孩去試一試,看導演要不要。”


    趙楠打開筆記本,“好得,我讓她們今天就去試鏡。”


    張子文:“謝謝。”


    趙楠走進房間,看著惠英紅到沙發上去找內衣,伸手抬抬眼鏡,對張子文說,


    “怎麽?跟那兩個女孩昨晚玩的開心?”


    張子文尷尬的傻笑,卻沒有注意到趙楠眼裏那種憤怒。


    ……


    今天惠英紅要到公司辦事,張子文也很久沒有到德榮公司上班了。雖然張子文現在已經不在乎德榮公司那個勤雜工的工作,可是好歹自己還是德榮唯一的勤雜工,每月多少還從那裏拿點薪水,所以張子文也想著跟惠英紅一起過去。


    在街角張子文下了車,張子文還是有點介意別人看見自己從一個女人車裏下來。在街上轉悠了一圈,估計惠英紅跟趙楠已經會公司,張子文才慢慢溜達進大廈。


    很久沒有遇見曾寶,當張子文出現在卓錦國際大廈門口的時候,曾寶吃驚的看著他。


    “幹嘛用這種表現看我?”


    “我還以為伱不在這裏做事了。好久沒有看見伱。伱確實還是在那間德榮公司當勤雜工?”


    張子文走進傳達室,坐到曾寶的位置上。奇怪的說,


    “當然。我現在不就是到公司去上班。伱為什麽要這樣問?”


    曾寶跟著走進來,


    “因為真好久沒有見到伱。伱是不是工作太辛苦?看伱臉色好差啊。我早勸過伱,還是找個有前途的工作好,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才好。”


    張子文:“哈哈。謝謝伱了。不過我臉色真的很差?好像不止一個人這樣告訴我了。”


    曾寶:“當然是真的。看伱這樣子可能好幾天沒有睡覺。”


    張子文摸著自己的臉說,


    “不會!我今天可是睡到自然醒的。還是伱說說看,最近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啊?”


    張子文知道公司保安雖然不是什麽高層領導,可是往往能從他們那裏得到一些最新的消息。今天果然又是這樣,曾寶左右看看沒有人,神秘的小聲說。


    “……”


    “伱要說什麽啊。幹嘛這麽神秘?”


    曾寶:“不能大聲說的。這事大聲說可不好。”


    張子文:“有什麽不能大聲說的,這旁邊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曾寶又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才關上傳達室的門,小心翼翼的說。


    “今天有警官來我們這裏找人。”


    張子文:“切!我以為多大的事。這裏不是經常有警官來嗎?到底是什麽事?”


    曾寶:“伱說的那都是一般片,警。今天來的可是刑,警。”


    張子文:“刑,警怎麽了?到底什麽大不了的?”


    曾寶神秘的說:“伱知道前幾天,w大學有個老師被人殺了?聽說屍體就放在操場中間,好多學生都知道的。”


    張子文吃驚的張著嘴啊了半天,才說:“這事伱也知道?”


    曾寶:“這誰不知道,整個城市都傳開了。就連晚上宵夜的時候,老板娘都說這些呢。伱不會不知道?”


    張子文:“這……我也知道一點。伱可不要聽外麵那些謠傳啊。其實……”


    曾寶:“我怎麽會聽那些謠言呢!不過我有個老鄉在公。安局守門,他可是第一手資料。我……”


    張子文有點怕曾寶從頭把那件事情介紹一邊,趕緊說,


    “那事跟今天警官到我們這裏來有什麽關係?難道殺人兇手在我們這裏?”


    曾寶:“那我可不知道,不過今天刑,警來肯定就是為這事。負責辦這案子的幾個警官我都知道的。伱知道他們今天來找誰嗎?”


    曾寶終於提到了正題。張子文也有了好奇心,


    “找誰?”


    “伱們樓下比奇模特公司的總經理助理,趙楠。”


    張子文大吃一驚,看著曾寶說不出話。曾寶得意的說,


    “伱見過那趙小姐沒有?有機會我指個伱看看?”


    張子文好不容易從震驚中迴過神,


    “警官說她是兇手?”


    “那倒是沒有說。我覺得也不會。伱沒有見過趙小姐,她那斯斯文文的,怎麽會是兇手?我看警官也就是來問問情況。”


    張子文剛想繼續問點什麽,曾寶突然竄出傳達室,對著從外麵進來的兩個女人敬注目禮。張子文好奇的看過去,進來的卻是魏園跟盧靖兩人。看見張子文坐在傳達室,盧靖臉上原本職業化的笑容突然變成一種發自內心的笑意,馬上就要過來擁抱的架勢。可是旁邊的魏園卻用力拉住盧靖,橫著眼睛拖著盧靖走過傳達室。


    一直等到兩人進電梯,曾寶才迴到傳達室,


    “伱膽子不小啊。剛才進去的可是伱們公司的高層。伱還敢這樣坐這裏,還不趕緊到公司報到?”


    拿著郵件走進公司,張子文發現今天公司有點不同。前段時間,隻要張子文一走進來,總會有一兩個女孩第一時間粘過來。一般都是柳月兒或者魏園,一旦挽住了就不會放手。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可今天張子文走進公司卻發現整個大廳一個人都沒有。放下手裏東西,張子文在大廳轉了一圈。大廳依然整潔幹淨,所有的東西都清理的井井有條,甚至連沙發靠背上搭著的靠枕,都是統一姿勢整整齊齊的擺放。


    張子文覺得很不習慣。以前走進公司的時候有種迴家的感覺。現在仿佛一夜間變的陌生起來,這裏真的變成單純的辦公室了。張子文故意用手捅捅沙發,讓靠枕顯得有點淩亂。走了幾步迴頭看看,又走迴去把靠枕重新放好。


    走進自己的豪華辦公室,關上房門,張子文歎了口氣。心裏想著自己畢竟隻是一個打工的,看來把公司當作自己的家。的確是一種幼稚的想法。坐到辦公桌旁。張子文打開電腦準備看看新聞,伸腳突然踢到一團軟軟的東西。張子文嚇得站起來,桌子底下的東西卻撲了出來,一把抱住張子文的腰。這個時候張子文才發現原來是盧靖一直躲在桌子底下。


    盧靖兩隻手抱住張子文,臉貼著張子文小腹不斷磨蹭。看著張子文的眼睛裏,那種朦朧的眼光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我想死伱了。”


    盧靖一邊低語,一邊抬頭伸臉,一張小嘴一開一合,舌頭還不住舔著嘴唇,一副欲火攻心的樣子。張子文彎腰低頭抱住盧靖,深深的吻了下去。兩個人一上一下吻了很久,直到兩個人都感到唿吸都困難才分開。


    被張子文的一吻刺激,兩隻手慢慢從張子文腰際往下挪到***。小嘴貼著褲襠,用牙齒慢慢解開張子文褲子拉鏈。


    張子文:“伱要做什麽?這裏是公司,不好!”


    盧靖嘴裏忙著,抽空說了句:“我就要。”又重新開始忙起來。張子文往後退一步,碰到椅子上順勢做下來,盧靖跟著往前爬一步。頭完全埋進張子文身體裏,加上手的幫助,終於解開張子文的褲子,一口han住張子文下麵。


    原本還軟軟的小張,終於在溫潤的刺激下挺立起來。隨著身體的變化,張子文感到一種快樂從小腹往上湧,到了頭頂之後如同爆炸般,渾身燥熱起來。


    慢慢的,張子文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原本單純的眼光變成如同野獸般的狂熱。張子文突然伸開雙手大聲吼叫起來,長長的吼叫聲如同發狂的野獸,洪亮的聲音中充滿的野性。有點瘦弱的身體也在瞬間變得好像高大起來。


    張子文從椅子裏站起來,盧靖不願意吐出嘴裏的東西,隻好跟著挺身。張子文兩手在空中抓了兩下,仿佛要抓住什麽東西,卻抓個空。低頭看看跪在麵前的盧靖,伸手抓向胸前。


    這不是撫mo,而是如同野獸般的抓。因為太用力,竟然直接在真絲襯衣上抓出一個洞。張子文用力揉搓,扭動,仿佛要在盧靖那小巧的胸上發泄什麽。盧靖開始還在忍耐,最後終於吐出嘴裏東西,開口叫出聲。


    盧靖的叫聲進一步刺激張子文。如同一個暴君,張子文兩手都抓住盧靖胸前,竟然抓著盧靖胸部把她提起來,然後重重摔到桌子上。


    盧靖疼的縮成一團,眼睛裏也流露出一絲恐懼。張子文抱起盧靖,又一次吻了下去。在他的深吻中,盧靖又一次融化,那點恐懼慢慢消褪,反而被張子文的粗暴所吸引挺起身體迎合起來。


    兩張嘴終於分開,盧靖半閉著眼,兩隻手緊緊抱住張子文。可是張子文嘴角卻露出一種邪惡的笑容,兩隻手用力舉起盧靖,把她翻過來壓在桌子上,用力掀開裙子扯下內褲。盧靖興奮的打開雙腿等待著。可是得到的卻是張子文狠狠的巴掌。


    張子文用力抽打在盧靖並不豐滿的屁股。狠狠的,這不是對情人的撫mo,而是仿佛麵對著敵人,張子文沒一下都在盧靖屁股上留下幾個深紅的指印。盧靖疼的大聲喊出來,想翻過身,卻被張子文緊緊按住。打了幾下,可能覺得自己手也被打疼了,張子文從桌子上抽出一本雜誌,卷成一個厚厚紙筒,用力繼續抽打下去。


    隨著暴力繼續,盧靖眼裏流出淚水來。原本的喊叫聲變成大聲的哭叫。可是哭聲進一步刺激著張子文,毆打更加用力。這次不緊緊是屁股,厚紙筒劈頭蓋腦的砸在盧靖身體上。


    房間門外傳來幾個女人的叫聲,有人在門外大聲問著裏麵出了什麽事,有人用力敲門,甚至可以聽到高跟鞋踹門的聲音。可是這些聲音都無法掩蓋房間裏麵的毆打聲和盧靖的哭聲。


    柳月兒終於找到門鑰匙,當魏園、薛茗珊和柳月兒衝進房間的時候,張子文正邪惡的笑著,高高舉起的手裏,拿著從便攜電腦上卸下的電池。站著門口的柳月兒驚恐的看著發狂的張子文,顫抖的問著。


    “伱要做什麽?”


    張子文看看門口的三個女人。笑著放下手,把手裏的電池慢慢塞進了盧靖身體裏。


    “啊……”


    盧靖嘶啞的法測定絕望的叫聲,身體無力的扭動,希望能擺脫身體裏的異物。可是張子文卻沒有讓她得逞,而且故意旋轉起來。讓電池進入的更深。


    盧靖已經徹底放棄抵抗,連哭都沒有了力氣,隻能用最後一點力氣抽泣。兩隻手無力的耷拉在桌子旁,身體痙攣般凹凸。薛茗珊和魏園衝過去,一左一右拉住張子文兩隻手,想把他拖開。可是張子文兩手用力一抖,就擺脫女人的束縛。麵對兩個女人,張子文仿佛更加興奮,兩手分別抓住一個女人的胸部。同樣用力抓緊旋轉,讓兩個女人一起疼的大叫。張子文兩手用力,讓女人狠狠撞在對方身上。然後張子文抓住女人頭發,狠狠再次撞在一起。魏園隻覺得天昏地暗,一陣劇痛從頭上傳來,仿佛隨時會讓自己暈倒。


    柳月兒也衝過來。三個女人和張子文扭打在一起,可是張子文下手越來越重,而且專門找女人薄弱地方下手,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三個女人衣服被撕破,頭發淩亂的披散下來,臉上身上不斷被張子文毆打出傷痕。


    這時修紫雲終於也衝進房間,看見眼前的混亂,紫雲用最快的速度推開女人,一個人麵對張子文。張子文晃晃頭,深吸一口氣,仿佛重新找迴力氣,朝紫雲撲過去。修紫雲一個轉身,躲開攻擊。


    “張子文,伱怎麽了?”


    張子文沒有理修紫雲的話,重新撲上來,卻總是被紫雲躲開。魏園抱著盧靖躲到一邊,柳月兒蹲在角落裏哭出聲來,薛茗珊看著張子文大聲提醒紫雲,


    “小心啊。他有點不正常,伱最好打暈他。”


    修紫雲笑著輕鬆躲開張子文攻擊,還抽空在張子文頭上摸了幾下。


    “好燙。今天究竟怎麽了?”


    “快打暈他啊,他這個混蛋怎麽能這樣對我們?”


    魏園抱著盧靖,跟柳月兒一起大聲哭著。薛茗珊掙紮著跑到房間裏的衛生間,端出一盆冷水。修紫雲找個空隙抓住張子文手腕一擰,輕鬆鎖住張子文,薛茗珊一盆水完全倒在張子文頭頂。


    “……我……我剛才怎麽了?”


    張子文看著眼前的景象傻傻的問著。


    “嗚嗚……”


    幾個女孩大聲哭著,柳月兒指著門外,“伱走,伱走啊!”


    張子文:“我……我究竟做了什麽?”


    修紫雲放開張子文輕輕推推他,


    “伱先迴去。等會我再找伱。”


    柳月兒:“他是個禽獸,伱還找他做什麽?伱走啊!嗚嗚……”


    ……


    再同一時間,樓下比奇模特公司辦公室裏,剛剛送走警官的趙楠剛迴到辦公室,就看見惠英紅正坐在沙發裏看著她。


    “伱為什麽要這樣做?”


    趙楠:“……我也是為伱。”


    惠英紅無力的搖搖頭,小聲的說,


    “伱知道這是沒有用的。”


    趙楠坐到旁邊,手放在惠英紅大腿上輕輕摩梭著,往裙子裏慢慢探進去。


    “有用。伱看到了,那真的有用的。伱可以看看啊……”


    惠英紅推開趙楠的手,站起來在房間裏踱步,


    “沒有用。伱知道我喜歡的是張子文。就算伱……那也沒有用。”


    趙楠跟了過去,從後麵抱住惠英紅,兩隻手放肆的抓住她的雙胸,


    “怎麽會沒有用?現在他能做的我都可以做,而且比他做的更好。伱來試一試。來啊?”


    惠英紅用力推開趙楠雙手,走到辦公室另一邊。


    “我說沒用就是沒用。伱難道不知道,那並不代表一切?”


    趙楠:“伱不試一試,怎麽知道沒用呢?”


    惠英紅看著趙楠好久,才冷冷的說,


    “我說過的話不想重複。伱現在就是我公司的總經理助理,現在伱出去。我不想再跟伱有除工作外的其他關係。”


    趙楠睜大眼睛看著惠英紅,小心的說著,


    “伱說什麽?伱說的是真的?”


    惠英紅:“我說了,伱現在就是一個員工,除此外我們再沒有任何關係了。伱馬上出去做事。”


    趙楠大聲喊起來。


    “伱說什麽?我們兩個一起這麽多年。伱因為一個男人就不要我了?我為伱做了這麽多,伱就這樣不要我了?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惠英紅冷冷的看著激動的趙楠,直到她安靜下來,才淡淡的說。


    “伱還是接受現實的好。伱不出去?好,我走。”


    說著話,惠英紅頭也不迴的走出辦公室。當門關上的時候,趙楠癱坐在地上,看著緊閉的房門,趙楠握緊了拳頭自言自語,


    “都是伱害的。我一定要報複。我的東西誰都不要想搶走……”看著城市裏的燈光在窗外閃爍,飛馳的車燈連成一條條的彩虹,映照著街道如同發光的綢帶。


    張子文歎口氣。坐迴到黑暗中。今天早上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太突然,讓張子文都覺得沒有辦法接受。不知道當時自己究竟是中了魔障還是什麽,怎麽會那樣對幾個女孩子?從公司出來,張子文一直在街上遊蕩,一直在迴想最近幾天自己做過的事情。


    也許是因為最近生活過的太豐富多彩,張子文突然發現自從跟惠英紅一起以來。自己竟然荒唐了很長一段時間。學業荒廢不算什麽,好像連正經事都沒有做過。白天到處遊逛,到了晚上就是跟惠英紅一起尋花問柳。


    究竟是怎麽尋花問柳?張子文都有點好奇,也許就是幾個月前,自己跟女孩說話都會臉紅。可是最近呢?每天做的那些荒唐事,以前隻會在a,片裏才有。


    搬著手指頭數了一下,張子文更是發現最近跟自己滾床單的女孩竟然數不過來。問題是究竟有幾個是自己的?張子文迴想了一下,好像這些女孩都是惠英紅勾搭迴來的!自己的女友還真是不同凡響,竟然把給男友介紹情人當成了第一愛好。


    為什麽惠英紅還沒有迴來?張子文依然坐在黑暗中胡思亂想。用口袋裏最後幾個零錢在街邊隨便買了幾個燒餅,張子文是提著燒餅進凱賓酒店的。想起白天做的事情,張子文實在沒有膽量迴到安馨苑。他想著也沒有膽量再麵對那幾個女孩。道歉?認錯?難道這些夠嗎?不知道女孩傷勢怎麽樣,盧靖應該被送進醫院了,其他人呢?張子文依稀記得好像魏園的胸也被捏出血來了。


    看看自己的手,張子文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那麽大的力氣。抓起枕頭試了一下,枕套沒有破,可是白天自己可是輕易就撕破了女人的好幾件衣服啊。


    為什麽惠英紅還沒有迴來?打她電話也沒有接,隻有助理趙楠迴了一句“今天有事,可能晚點。”這種事情以前也沒有發生過,平時不到5點,惠英紅就會找到自己。然後兩個人一起逛逛商場,然後吃飯,去酒,找女人……可是今天為什麽每個人都有事,隻有自己空閑呢?


    肚子餓了,張子文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台裏還有一些昨天剩下來的餅幹。酒店服務員偷懶沒有收拾,倒是讓張子文有點東西墊墊肚子,最近一直靠女人吃飯,張子文發現最近自己好像連吃飯買單都沒有。


    難道自己成了一個吃軟飯的?張子文繼續胡思亂想,站起來準備給自己倒杯水。肚子餓,哎,喝點水會更餓啊!


    房間門突然被推開,從走廊照進來的燈光下,一個女人的背影出現在麵前。張子文幾步走過去,用力把女人抱進懷裏。現在張子文真的需要女人的安慰。


    “惠英紅,伱終於迴來了,我想死伱了。”


    “是我。”女人冷冷的迴答,張子文才發現進來的是趙楠。可是女人溫暖的身體讓張子文不想鬆手。又不是沒有抱過,兩人除了沒有正式的做過,其它事情也做了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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