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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迴梁斯雅沒有再作什麽怪了,乖巧的點了點頭,隨著楚可柔上樓去了。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張子文才默默坐迴楚可柔原本坐著的位置,麵沉如水,隻有右手置於身前的小茶幾上,中指一下一下敲打著幾麵。


    咚,咚,咚……沈琉璃默默地看著他,楚可緣還是那副冰川女神的模樣,不知在想些什麽。楚可婧左看看右瞧瞧,後來她實在忍不住如此凝重的氣氛了,對張子文說道:“子文,你真的打算要對鐵鷹幫動手了?”


    張子文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先發製人,後發而製於人。這次的事情,再加上上次那次,隻怕鐵鷹幫已經對我是不死不休了,而且爸爸那裏也要成事了,留著終究是禍害。”[.]


    “那次?怎麽那也扯進來了?”楚可婧奇怪地問道,這嬌豔的美女聽完張子文的解釋後,一臉黯然地神色,她沒想到,這兩次與鐵鷹幫的直接衝突,起因好像都是因為自己……


    沈琉璃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心中猜到了幾分緣由,挪過去坐到她旁邊,輕聲說道:“可婧,別都怪到自己頭上。如果沒有剛才酒吧這次,怎麽會遇見雅雅這麽可愛命運又這麽悲苦的小姑娘呢?凡事都有其兩麵性的。”


    楚可婧點了點頭,不過看她臉上的表情,隻怕還是沒有放開,沈琉璃暗歎了口氣。這個心結,大概隻有靠那個小壞蛋解開了。


    “子文,你打算怎麽做?”這時,一直沒開口的楚可緣終於說話了。


    張子文右手仍然不緊不慢地敲擊著茶幾,左手摸了摸鼻子,說道:“怎麽做?當然是連根鏟除。”他說這話,語氣之平淡,就好像是在說拔掉別墅外花園裏的雜草一般。


    楚可婧皺了皺眉頭,說道:“連根鏟除?小弟,這樣會不會太過了,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會牽連很廣大的。”


    張子文並沒有迴答,而是問道:“姐,你應該對這鐵鷹幫有所了解吧,說來聽聽。”


    楚可婧沒奈何,隻好答道:“爸爸對這樣地區性的大黑道幫會,都建有相關的檔案,我就去大略看過。如今鐵鷹幫共分仁、義、禮、智、信五大分堂,全部的幫眾大概有四五千人。”


    聽到她的話,沈琉璃神色變得更難看些了,說道:“這麽龐大的幫會……”


    “這鐵鷹幫的製度還蠻完善的嘛,哈,”張子文笑笑說道,“別在意,可婧,如不出我所料,雖說看起來很龐大,但裏麵真正有兩把刷子的,我看大概十不足一。”


    “就算如此,可也還有好多啊,”楚可婧仍舊沮喪地說道,“而我們,就幾個人而已。”


    “誰說我們就幾個人?”張子文意味深長地笑道,“怎麽,這麽快就忘了先前說過我們可以在外麵橫著走的?”


    這番打趣,總算讓楚可婧臉上出現了些許笑容,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對啊,我怎麽忘了,嗬……”


    張子文說道:“有人手就行。”


    楚可緣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感情張子文和她開始所思考的想到一塊去了。女孩馬上微笑著說道:“是啊,子文說的不錯。”


    此時,張子文突然對楚可婧說道:“可婧,想不想也做點什麽?”


    看著張子文笑嘻嘻的麵容,楚可婧呆了一下,然後說道:“啊,怎麽,我也能做些什麽嗎?”


    “當然,”張子文點點頭道,“你原來在臨安所處的那個風月圈子裏,有沒有熟悉的人?”


    聽到張子文這話,楚可婧差點高興地跳了起來,她一拍雙手道:“對啊,那幫鐵鷹幫的家夥,肯定經常泡在酒吧夜總會什麽的。子文你不說我還忘了,秦淮四豔裏的李香香去年就因為私人的一些原因來了臨安,我還一直沒見過她呢。”


    “小弟……你真的有把握將這幫人連根鏟除?”沈琉璃皺皺柳眉說道,“鐵鷹幫紮根於臨安十年,勢力早已根深蒂固,這次又牽連上官宦子弟,而且說不定他們身後還有人,而且,你也別忘了……”


    張子文輕輕搖搖手說道:“這群人有多大勢力我也絕不會小覷,獅子縛兔,也該用盡全力,更何況,現在我們麵對的,可不是一隻兔子,而是一群狼。所以,我才要現在就開始布置,對於這群狼,我們可不能失了先機。”


    看著張子文冷靜地麵容,沈琉璃忽然有種錯覺,自己的這個小情郎是個精於此道的老手,而不是個幾乎沒什麽生活經驗的十多歲少年。


    這一晚,沈琉璃就住在了墨香林苑17號別墅……張子文同學睡客廳,小女孩跟楚可婧睡,沈琉璃理所當然的睡張子文的房間。


    早上,張子文剛就著幾根鴨脖子吃完了沈琉璃準備的加料熱幹麵,才擦淨嘴,就見這美姐姐已是穿戴整齊,急衝衝的往大門外走去,他趕緊一把叫住了。


    “姐,你幹嘛去?”他拉著這美女嬌美的玉手問道。沈琉璃看了他身後的楚可緣一眼,臉色微紅,輕輕一掙,卻哪掙得開?隻好由得這小壞蛋,沒好氣地說道:“幹嘛去?這還用問,當然是去學校上課。”


    “我沒記錯的話,姐你的課是三四節吧,不用急著去,我都不怕曠課。雅雅的事情你也不用著急的,事情是急不來的。”張子文哪裏瞧不出來沈琉璃很有心思想在小女孩的事情上跟楚家三姐妹別別苗頭,四個美人沒大打出手,張子文已經很感慨了。


    梁斯雅這時也跑了過來。小丫頭很聰明,雖然不知道昨晚張子文他們商議的事,但也多少猜到了沈琉璃是要為對付鐵鷹幫的事去奔走。她拉了拉沈琉璃的衣袖,然後說道:“琉璃姐姐,大哥哥說的不錯,雅雅的事不急這一兩天的,三年都過去了。”


    如此懂事的小姑娘,沈琉璃更憐惜了。她終於成功地把手從張子文掌中掙脫了出來,輕輕撫mo著小丫頭被風霜折磨得有些逡皺的小臉,柔聲說道:“好吧,就聽雅雅的話,不急不急。”


    看到梁斯雅還穿著楚可柔那身鬆鬆垮垮的睡衣,張子文微皺了下眉頭,對沈琉璃說道:“琉璃姐,你先帶雅雅去小區店鋪給她買身衣服吧,迴來後我們再一起出去。”


    小壞蛋好像比女孩子還心細似的……沈琉璃看了張子文一眼,那若有所指的目光搞得張子文莫明其妙。她牽起梁斯雅的小手,說道:“走,姐姐帶你去買衣服,喜歡什麽自己選。”然後兩人就一起出門去了。


    看著寶馬從門前消失,張子文才坐迴客廳的沙發中。此時楚可柔走了過來,坐到他身邊問道:“子文哥哥,雅雅的事到底怎麽辦呢?”


    “怎麽辦?涼拌啊。”張子文逗她道。


    小妮子嗔怪地捶了張子文兩粉拳,說道:“子文哥哥,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卻來消遣人家,討厭。”


    這番嬌撒得張子文心都要酥了,他低下聲,怪笑道:“消遣你?那要等到晚上去你房間才行啊。”


    “啊。”楚可柔驚唿了一聲,慌亂地四下掃視了一眼,小腦袋立即垂到了胸口,耳朵根都紅透了。


    這嬌弱的模樣真是讓張子文愛煞了,他輕輕撫mo著女孩柔順的秀發,柔聲道:“可柔,你以後的任務,就是將來我們一旦和鐵鷹幫那群垃圾動手的時候,照顧好雅雅就可以了,其餘的,就交給我和琉璃姐,明白了麽?”


    楚可柔知道這是張子文憐惜她,她也深知以自己嬌弱的性子不太適合在前麵衝鋒陷陣,於是抬起頭,甜甜地答道:“嗯,子文哥哥你就放心吧,到時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好雅雅的,不讓她少了一根頭發!”


    張子文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光是她,你也要不掉一根頭發才行。”


    “嗯!”小妮子這會頭點得跟啄米的小雞似的,小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唉,光有你一個,還是不放心啊,別到時連你也賠進去了……張子文想到這,立即起身來到廳內的電話旁,按下免提,撥通了一個號碼。


    清聲說了幾句話,張子文就掛了電話,也沒跟楚可柔說給誰打電話。又等了一會兒,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汽車停止的聲音,隨即,沈琉璃就牽著梁斯雅走了進來。


    小姑娘穿了一身雪白的真絲雪紡連衣裙,胸口前還有一蝴蝶結,腳下一雙紅色皮鞋,像極了一個七個小矮人裏麵那個公主的模樣一般。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來到張子文麵前,轉了個圈,嬌聲道:“大哥哥,雅雅漂不漂亮?”瞧她那驕傲的模樣,隻怕真的小公主也就這神情了。


    乖乖,這麽小就會顯擺了,不得了誒……張子文笑著擰了擰她的小鼻子,不理小丫頭嗔怪的模樣,牽起她的手,高聲說道:“走啊,女孩們,西子湖去!”


    張子文一行人,坐了兩輛出租就直奔西子湖而去。之所以沒自己開車,是因為張子文那輛法拉利太招搖了,鐵鷹幫和黑虎幫在臨安勢力極大,自然眼線眾多,還是謹慎一點好,至少可以讓這幾天玩得開心點。


    一行人首先來到了磨山景區。磨山位於西子湖東岸,三麵環水,六峰相連,山水相依,素有十裏長湖,八裏磨山之稱。眾人進了楚城,又通過了楚才園,一路說說笑笑,沿著石級往磨山頂上爬去。一道道石級猶如巨蟒,時露一鱗半爪,時隱綠蔭叢中。


    來玩的人自然很多,不過張子文一行一路走來,都是焦點中的焦點,四個風姿各異的極品美女,再加上一個宛若小天使般的小女孩,想不引人注目都難啊。


    而且,梁斯雅這個活潑的小女孩,時不時到處亂跑,搞出些古怪的舉動,引得幾個女孩子大唿小叫的。而和小丫頭嘻鬧最多的,並非沈琉璃,而是和她性格更相近,身世也有些雷同的楚可婧。


    而今天,楚可婧穿著一件極短的牛仔短褲,上身一件露臍的紫色小吊帶,火辣的身材顯露無疑。特別是她和梁斯雅跑來跑去嘻鬧的時候,胸部驚人的曲線,光滑如玉的小腹,修長圓潤的雙腿,看得不知多少男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眾人這樣走走停停,玩玩鬧鬧地,終於來到了磨山頂上的楚天台。


    一起轉了一會後,楚可婧帶著梁斯雅到處去溜達了,這兩個女孩子居然一點也不嫌累,倒讓張子文佩服了一把。沈琉璃和楚可柔一起去樓上看屈原、伍子胥等人的古裝蠟像去了。於是乎,好像其他人約好了一般,把張子文和楚可緣兩人單獨留下了。


    這也是沈琉璃的一片苦心。雖然突然冒出的楚可緣等女讓她感到心中酸澀,但以兩人自小在一起的感情,是不能輕易打斷的。所以趁此機會,她把楚可柔帶開,又暗示楚可婧也把梁斯雅帶走去玩,給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了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坐在外麵一處冷飲攤邊的小桌旁,張子文望著對麵女孩悶悶不樂的俏臉,略一思索,他也明白了個七八分了。可這種事情,真是神仙難斷。


    沈琉璃無疑是好心的,然而張子文卻不能在楚可緣麵前替她解釋什麽,否則那就是火上澆油了。他當然也不能在楚可緣麵前說沈琉璃的不是,如果他變成這樣卑劣的人,隻怕會讓楚可緣更失望了。


    心思迴轉之下,總算讓張子文想到了一招。沈琉璃臨行時帶上了好些梨子,他從包裏拿出一個,又找出水果刀,三下兩下削去了皮,然後繼續在梨子上鼓搗了起來。


    他這番舉動倒是成功的引起了楚可緣的注意,女孩看著自己的子文哥哥手中那刀上下翻飛,宛若活過來了一般,不過數秒,一個可愛的小兔子就誕生在了張子文手中。這個梨做的兔子被舉到了楚可緣麵前。


    現在張子文的這番舉動,完全勾起了楚可緣心中那最柔軟甜蜜的部分,而且又是在她心情苦悶低落的時候。她接過這個梨兔子,送到嘴裏,一邊吃著,珠玉般的淚水也輕輕滑落了下來。至於這梨子是什麽味道,她是完全沒感覺了。


    暈,怎麽反倒給弄哭了,效果好像和自己預期的完全反了誒……


    張子文趕緊微微起身,探過頭去,一邊輕輕的用手拭去女孩臉上的淚水,一邊柔聲說道:“可緣怎麽哭了?快別啊,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這個仙女呢。或者,難道說我的手藝變差了,這小兔子難看得讓你看到後傷心得哭了起來?”


    “噗哧。”楚可緣總算被逗樂了,梨花帶雨的模樣,讓張子文看得都有些癡了。


    這小子左右偷望了一眼,見還沒人注意到這裏,立即俯過身去,迅速地吻在了楚可緣左側的臉蛋上。這仙子般的美女被張子文這下偷襲完全搞傻了眼,愣了半天才迴過神來,一抹嫣紅立即從臉上擴散開來,很快就波及到耳朵根了。


    偷香成功的蕭某人坐了迴去,一邊用吸管喝著罐中的百事可樂,一邊賊兮兮的笑著,那模樣,讓楚可緣看得又恨又愛,不知該怎麽辦才好。女孩隻有紅著臉左顧右盼,故意做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張子文心中暗笑著欣賞這幅難得一見的美人嬌嗔圖,正看得得意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高聲的喧嘩之聲,似乎兩個男人為什麽事吵了起來,而且言辭漸趨激烈,瓜噪得開始讓人心煩。


    本來嘛,好不容易有這麽個和楚可緣獨處的機會,這會又成功地讓伊人喜笑顏開,正是漸入佳境的時候,卻來了這麽個宛若吃到蒼蠅般惡心的事情,任誰也會火大。


    可沒想到還沒等張子文轉身教訓一下後麵討厭的家夥,對麵的楚可緣卻首先怒容滿麵,切齒怒叱一聲道:“妖女!”


    妖女?張子文被她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搞得莫明其妙,隨著她的目光,轉身看了過去。


    首先映入蕭秋雪眼簾的,是兩個如鬥雞般互相對瞪著的男子。


    左邊那個,身材壯碩得像頭巨熊一般,那身黑色的西裝緊繃在身上,好似隨時要漲裂開一樣,濃眉大眼,頭上的短發一根根宛如鋼針般豎立著,臉上兇狠的表情就跟擇人而噬的野獸沒什麽兩樣,再配上此刻他右手所持的一根和他差不多高,粗若兒臂的鋼棍,膽氣稍弱點的,隻怕見了這幅模樣就要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右邊那個則恰好相反,身高雖然差不多,但勻稱的身材相比起對麵這位老兄就不免給人太過瘦弱的觀感了,此君唇紅齒白,配上他那白皙的皮膚就好象個文弱的書生一般。兼且雙手空空,使人擔心他不免隨時會被對麵的壯漢當作獵物般撕個粉碎。


    這兩人的形象對比實在太過強烈,使得張子文差點沒笑出聲來,胸中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兩人後麵的女子身上,仔細看去,蕭秋雪總算多少有點明白剛才楚可緣的“妖女”一詞是為何而發了。


    此女之風姿,張子文身旁的眾女中,大概隻有沈琉璃可堪比擬。不過相比起沈琉璃冰清玉潔,清秀仙麗的氣質,此女卻給人一種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妖媚之感。


    此女卻是穿著一身過膝的白色紗質長裙,雖然開著一個v字的領口,但全身暴露在外的肌膚,十不足三。


    此女此刻正好是個半側身坐在一個桌子邊緣,偏著腦袋看著對峙兩人的姿勢。年紀大概和殷靈韻差不多,雙腿隨意斜搭著,恰好將她那鬼斧神工般的曲線展露無疑。


    烏黑的秀發如飛瀑般搭在背後及雙肩上,在陽光的映射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雖是遠遠望去,但那晶瑩似雪又充滿張彈之力的肌膚卻好像就在眼前似的。彎彎的柳眉下麵一雙有如花瓣的眼睛,加上小嘴邊溢出的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使人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將她一口吃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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