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救了半個小時。


    結果卻是沒有找到人影,遊輪附近都搜了,但是摸不到人影。


    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出這麽大事情,一旦鬧出人命,沒人擔得起責任。


    看著人來人往。一波又一波的人下了海。


    沈周懿臉色微白的靠在門口喘了口氣,想著最後一幕,墨清秋是故意的,故意將聞鳶拖下去,一起跳海。


    既然他敢這麽做,就說明他絕對的會水,並且水性也會極好。


    但是這裏是海。


    若是沒有提前安排人手,快艇,等等,貿然跳下去,也會有一定的危險,如此說來……


    沈周懿緩和下情緒,她找到負責人,“排查一下遊輪上監控,剛剛他們兩個人跳下去的方位,提前十分鍾開始,看有沒有其他快艇遊艇出沒。”


    她提醒。


    那些人立馬如夢初醒,連忙去核查。


    *


    *


    另一邊。


    海水冰冷。


    這片海域極大,又才剛剛開春,氣溫正是低的時候。


    夜色如墨,天空偶有繁星閃爍,海與天似乎連成一片。


    位置偏僻一沙灘。


    快艇停泊在沙灘。


    男人渾身濕透,襯衫被海浪撕裂幾道扣子,他從船上將昏迷的女人抱上岸,被水浸透,重量加劇,他走了幾步便將人放在鬆軟的沙灘上,一並躺下喘著粗氣。


    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語地:“妞兒你是真重啊。”


    歇了一陣子。


    他側頭。


    女人黑發黏在臉上、身上。


    小臉微皺,閉著眼沒有意識了。


    她不會水是他意料之外的,下海後,她便沒了主張,狠狠灌了幾口水,腿立馬抽筋,他才察覺不太妙,這妞兒一點兒水性也不會。


    他還以為,像是這樣的女強人,方方麵麵那麽厲害,大概不會有問題的,誰知,她是一隻旱鴨子。


    不得已。


    他隻能用最快的速度將人馱去快艇上。


    一番折騰,她昏迷了。


    但是現在不僅僅是這個狀況……


    墨清秋皺了皺眉,視線往下挪。


    聞鳶穿的是晚禮服,深v,布料單薄,經過水裏掙紮拉扯,線斷了,現如今——上半部分chi誠。


    就那麽空著。


    驀然映入眼簾。


    月光皎皎,這處沒有燈光,海對麵才是燈光璀璨的市區,這裏昏暗的隻能看個大概,星星閃爍。


    嬌花瑩瑩。


    墨清秋舌尖卷了下,立馬閉了閉眼。


    喉嚨壓出一聲:“……操。”


    他翻身坐起來,低頭將身上襯衫扣子解開,轉頭抿著唇給女人套上,然後衝著人說:“反正你昏迷,沒忍住多看兩眼,不怪我吧。”


    說著他俯下身。


    兩手交叉壓在她心髒前,嗤笑了聲:“不看我才是有病。”


    他是正常血氣方剛的男人。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做心肺複蘇。


    做了兩分鍾。


    她咳了一聲,吐出一口水。


    但是因為水太冷了,硬生生昏迷。


    墨清秋皺著眉歇了歇,隨後將女人直接扛在肩膀上,快步離開,直奔另一熟悉的方向。


    今天過來,也是做好了準備。


    他知道對方是聞鳶,也知道這個妞兒兇悍。


    做了幾手準備。至於楊方那邊,自有人會解決,後天之前所有事宜交接完畢,就沒有後患了,而他功成身退……隻不過,多帶了個累贅。


    一路快行。


    有車來接。


    上了車,前麵司機還驚訝地看了看被墨清秋抱去後座,遮的嚴嚴實實的女人,“墨哥,這美人是?你半路劫來的?”


    墨清秋踹了下座椅後背,“少廢話,衣服脫了給我。”


    “啊?”


    “快點。”


    那人不敢咧咧,脫了外套遞給墨清秋。


    墨清秋直接將衣服給聞鳶裹上。


    女人凍的不輕,臉都白了。


    墨清秋皺了皺眉,抬手探了探她額頭。


    很燙了。


    雖然她彪悍,可到底隻是一個女人,體質自然不如他。


    加上嗆水,很容易高燒。


    “墨哥,咱現在是……?”前麵男人摸了摸鼻子,問的賊兮兮的,明擺著八卦。


    墨清秋冷著臉,眼裏情緒很重,“去我那邊。”


    明天之前,他都得留著這個女人。


    確保萬無一失。


    “得嘞!”


    前麵不再多問,眼睛都不敢亂瞟。


    他們的二把手,性情可沒那麽平易近人。


    一路疾馳。


    抵達一處隱蔽的住所。


    墨清秋將人又扛出來,打發走人之後,進門直奔臥室,現在聞鳶渾身冰涼,都濕透了,就這麽放著不管睡一夜,明天得燒壞,聞家掌權人出了問題就遭了……


    思索了一陣。


    他打開浴室門,放了一浴缸熱水。


    也不管非禮勿視等,將女人三下兩下*了,扔進水裏。


    他是個糙人,粗枝大葉也不會憐香惜玉,雖然他嘴巴損,但從不真的心軟。


    他開了燈,看著女人那不著*縷的模樣,心裏煩躁,又點了根煙,抽著煙給她胡亂過了下,短短幾分鍾下來,他心情更燥。


    將聞鳶翻騰到床上裹緊。


    墨清秋才關門離開。


    他走至客廳往沙發一摔,長腿搭在茶幾上,仰著脖子抽煙,眉眼戾氣而生硬,五官深邃有西方血統,渾身肌肉紮實,上身不少疤痕,昭示著他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今夜也是累了。


    他硬是抽了三根煙。


    這才起身,解開褲帶走向另一間洗手間,也不關門,畢竟自己家也沒有那種習慣,他靠在洗手池旁邊,仰著脖子咬著煙一陣*,許久才去打開花灑。


    經過一夜的不斷折騰與查探。


    遊輪這邊已經有了消息。


    遊輪上負責安全這塊不停地搜查,果然查到了其他遊艇出沒。


    每一艘追蹤下去,的確是墨清秋帶走了聞鳶。


    現如今已然確定,聞鳶活著。


    僅僅這點,就讓沈周懿如釋重負。


    現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跟聞鳶通信,能聯絡的人,隻有墨清秋。


    這種人個人信息是查不到的,除非……


    下了遊輪。


    沈周懿不管其他,第一時間就直奔何道商會。


    墨清秋是莊懷雋的人,隻有找這個男人,才能有辦法。


    *


    *


    天蒙蒙亮。


    聞鳶醒來時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胸口肋骨陣陣疼痛,讓她疼醒,睜開眼,室內裝修簡約。


    整個臥室的擺件,甚至……隻有她躺著的這張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野性攻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匪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匪弋並收藏野性攻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