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挑了挑眉,“車騎大將軍江齊?我怎麽沒聽說過有這麽號人?”[嗨呀,你也不看看,江才跟江妹現在多大了!][江齊在十多年前是皇帝麵前的紅人,那是可以跟鎮國公匹敵的對手。]“哦?那為什麽最後查無此人了?”[我這邊資料上是車騎將軍意圖謀逆被鎮國公給抓了,最後江氏一族全被砍了頭,年幼的江才跟江妹並沒有跟江齊在一起,最後抄家之前家裏的管家收到了消息,將人賣給了相熟的人牙子,在人牙子的一番操作下,被當時的老侯爺給買到侯爺府裏躲過的這一劫。]沈浪聽完這經曆後搖了搖頭,“原來是這樣。”難怪江才會對鎮國公一事如此的上心,滅族之恨,豈能隨意釋懷。“車騎將軍既然是近臣,皇帝沒有徹查就全族抄斬,這也值得深思。”沈浪擰眉想了想,這才想起之前148要他留下江才一事。“小八,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148支支吾吾半天,道:“剛才,我,我不是說了嘛...不是周國勳貴。”“不是周國勳貴....”沈浪腦中靈光一閃,“難不成是鄰國的王宮貴族??”148點了點頭,“是西域皇族,因為第一次任務,我們接收原身沈朗的記憶太少了,全都是他家後宅的事兒,所以我重新檢修了一下沈朗的靈魂記憶,在沈朗落魄後有外國使臣覲見周帝,原身在大街上有對江才匆匆一瞥的記憶。”前世沈朗根本就無心管理家宅,自然也不會為了薛雲而去奴隸市場將江才買迴來。也不會發生現在這些事兒,148害怕沈浪知道家裏有亂黨餘孽,而且還是異域人後,怪它。隻能是先哄著沈浪,況且看沈朗的記憶,之前那個世界周帝也沒把江才怎麽樣,所以它才放心的。沈浪有腳指頭想,也猜到了148的想法,“所以,江齊當年的謀逆之罪,跟江才有關係?”148晃了晃腦瓜子,“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個係統,我們接收原主的願望是來奶娃娃的。”沈浪揉了揉眉心,“行吧。”江才跟江妹在大周生活了這麽多年,身份也沒有暴露,他自然也沒什麽擔心的。更何況江才還經常陪他出入宮中,以及各類重要場合,也沒見人認出他非本國人。148默默的閉了嘴。沈浪,“江才的身世我不會管,至於他會不會迴西域還是在沈家,都順其自然吧....”他也沒有義務告知他這些,若是他想找鎮國公報仇,不管是出於自保還是主仆之情,他自然也會協江才一臂之力。至於其它的,他就不便在摻和進去了。148說的好聽是來奶娃娃的,可這娃娃還沒出生,朝堂局勢就瞬息萬變了。半月後,太子同鎮國公世子一同班師迴朝。鎮國公世子雖說賑災不利,但最後協同太子剿匪立了大功。所謂功過相抵,周帝不賞也不罰。在朝堂之上,眾臣好一番褒獎太子年輕有為,立下大功。周帝也隻是笑笑,言語之間誇讚了幾句,也沒有過多的表示。沈浪站在眾臣身後,將老鎮國公臉上譏諷的表情盡數收進眼底。十月初,周國天氣逐漸的冷了下來。周帝的身子也隨著天氣的變冷,逐漸逐漸的不行了起來。一日,早朝上公公宣布陛下身子不爽利,早朝取消,一時間眾臣臉色不一。有擔憂,有心急,有欣悅,同樣的也有麵無表情。這已經是這個月以來,皇帝第四次借身體抱恙取消早朝了,別人或許不知道皇帝生沒生病。但沈浪卻知道周帝不止沒病,而且身體還好得很。現在正在禦書房有吃有喝,好不快活。雖然不知道周帝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該演的戲還是得演。沈浪身邊的戶部侍郎悄悄地用胳膊懟了懟沈浪,小聲道:“沈大人不是陛下近臣?可知陛下這身子究竟是怎麽了?”此人話一出,不少人都將視線放在了沈浪身上。沈浪苦笑著搖了搖頭,“大人這話可就折煞我了,陛下也有好些日子未召見我了。”就在這時,周帝身邊的孫公公慢步走到了沈浪跟前兒,道:“沈大人,陛下有請。”沈浪:“...........”白天果然不能說人。在一眾官員的羨慕嫉妒恨眼神下,沈浪跟著孫公公走了。沈浪見到周帝時,周帝依舊在禦書房吃好喝好,麵色紅光滿麵,一點兒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陛下.....您,您這是!!!???”見沈浪滿臉的震驚,周帝笑了笑,將一封折子遞到了沈浪跟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