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黑色長度散發黑色火焰,氣息濃鬱得可怕,明顯是一件高階法器。


    對於法器缺少的人來說,這是一種見識和期望。


    “哦。寒道友與公孫道友都來到了這裏。並且後頭都沒有敵人追趕,恐怕已經是滅了對手了吧?”於鴻身為主事人之一,無論見識還是實力都有幾分份量,看著兩人之時不由得有幾分讚賞之色。


    “還好。寒某遇上的敵人實力不強,已經被在下偷襲擊殺了。至於公孫道友那邊也是一樣。不知接下來咱們的計劃是?”寒草寇拱手行禮說道,顯得幾分識趣。


    公孫戒倒也不在乎,算是認同寒草寇的說法。


    “此次夜襲戰果累累,可以確認敵方三個築靈期已經隕落。按照人頭計算,咱們已經占據上風。更何況對方三個築靈中期修士已經一死兩逃,即使還有築靈期留下也成不了氣候。是時候唿叫咱們的人馬奪迴這片區域了。齊道友,康道友,還得麻煩二位去解決殘餘的築靈期修士。”於鴻男子緩緩收迴法器,一般丟出數道靈符,一邊吩咐著事宜。


    “毛霜江他們三個真是泛泛之輩,同樣是築靈初期,怎麽人家殺了敵人顯得悠哉,而他們還在苦戰之中。真是拖後腿。”齊飛藏顯得鄙夷,不過還是動手支援去了。


    康本薙沒有說什麽話,臉上也有幾分不喜悅,同樣是禦劍飛行過去支援。


    “如今這片坊市已經大亂,恐怕先天期修士會意識到被占領了。必定會有人搬空各個門店的儲物櫃。就勞煩兩位道友下去進行將其奪取過來,路上所見阻礙,大可放手廝殺,不用計較什麽生靈塗炭。這裏原本就是屬於我們東軒府的地盤,如今自然要奪迴來。”於鴻吩咐一句之後,便是衝著中心地方的最高閣樓飛去,想必最為重要的寶貝都會收藏在那裏。


    而聽聞是收刮儲物櫃之類的東西,寒草寇和公孫戒又是對視一眼,根本不用多說什麽,一頭倒飛下去直接落地。


    “不好,是陌生的築靈期修士。”


    一見寒草寇與公孫戒兩人降落,已經打包好東西的先天期修士,便是嚇了一跳,隨即嗡然一聲四處逃竄著。


    至於門店之內的所謂儲物櫃,他們則是沒有在乎太多。


    寒草寇並沒有與公孫戒一起,兩人各自衝著一條街道走去。


    雖說有不少先天期之人識趣的逃走,不過還是有個別貪心之人聽聞築靈期名頭,也是冒險一番,正在門店之內進行收刮靈石以及販賣的一切東西。


    寒草寇並不是殺戮之徒,雖說於鴻男子已經吩咐下來可以大開殺戒。不過隻要乖乖逃命,不對門店儲物櫃有私心之人,完全是可以不加理會。


    看著某個門店裏頭正在急忙收刮的修士,寒草寇絲毫不含糊的招出一柄巨劍與一把長槍。


    這兩件法器都是剛剛得手的,隻要認主之後便是可以催動,而像本命法器需要祭煉一番才是可以使用。


    隨著兩柄法器的夾擊俯衝,幾個不長眼的小輩便是當即慘死於店鋪之內。寒草寇走進去將一切東西收刮起來,對於那些屍體則是看也不看一眼。


    而且寒草寇手腳很是利索,這邊剛收拾門店,下一刻便是溜達到下一個門店裏頭去。


    眨眼間,一條街道的門店便是被收刮完畢。粗略計算一番,身上光是靈石就有一筆不菲的數量,若是可以獨吞,想必可以到拍賣會拿下幾件中階法器也說不定。


    不過,既然於鴻敢放心讓自己做這差事,恐怕留有後手。想要獨吞,恐怕無異於自殺把。


    寒草寇道也沒有想那麽多,又是趕緊往下一條街道趕去。


    “不好。是築靈期修士。咱們分開逃走,倒不信他有三頭六臂之說。”


    在某個稍微巨大的商場裏,正有七八個九層,十層修為的先天期之人在收


    刮著東西。一看寒草寇的氣息卷來,便是顧不得那麽多,當即識趣的進行逃竄溜走。


    “既然爾等如此貪心於寶貝,不如抱著寶貝一同上黃泉路把。”商場裏已經亂七八糟,各種翻箱倒櫃之狀呈現,想必已經被盜走不少靈石。即使人多,寒草寇也不想失去這份靈石。


    巨劍和長槍靈光閃耀,不留餘地的朝著最近目標閃去。


    聽得噗嗤幾聲響起,就有三四人血賤當場。築靈期的法器催動,哪怕隻是一擊,就絕對不是先天期之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大夥別跑了,咱們一起合力擊殺這廝。”


    這種情況難得有人不想著逃跑,反而打起要滅殺寒草寇的心思。


    寒草寇絲毫不將其放在眼裏,血無披風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不過還剩於一半防禦,應付這幫先天期小二還是綽綽有餘的。


    待得所有人的攻擊全部落在寒草寇身上,卻見其絲毫傷痕都沒有之時。寒草寇已經凝聚出八團紫燈丸火焰出來,各自飛出而去撲中人影,立馬是燃起一棟棟火柱來。


    同時之際,雷刻符印甩手甩出,在聚集足夠的雷電光盾之後便是逐一擊殺在場之人。


    不過十息時間,寒草寇便是從商場裏溜出,裏頭火焰與雷電兇猛的吞噬著一切。


    寒草寇略微盤算身上東西,不禁發覺財富越來越多了。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剩餘的街道門店也被寒草寇一一收刮過去。路上盡管有貪心之人,最終全是一一擊殺,說起來也算是大開殺戒了。


    在橫掃各個街道之後,寒草寇已經大概上保住了各種靈石財富。至於那些主要的大型閣樓還藏有什麽驚人財富,此時也輪不到自己去看管了。


    那邊的打鬥聲已經停止,康本薙與齊飛藏幾個想必已經進行清點與看管了。


    不巧的是,在某個街道一棟十丈巨大,還算富裕的閣樓麵前發現了公孫戒的身影。


    寒草寇甚是好奇的過去瞧看,可以看到公孫戒正抓著一個身材優美,容貌青春的女子進行著盤問一些什麽。


    女子不過先天期境界,此時被公孫戒使了手段,渾然不得動彈的跪倒在地,嘴裏發出求饒之色。“前輩,饒命,饒命。隻要不殺我,叫晚輩做什麽都可以。哪怕是當做雙修爐鼎也是可以。”


    “混賬。答非所問,你可是要找死?”公孫戒狠狠給了一個嘴巴女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色。


    “公孫道友,這是為何?一個先天期修士值得如此浪費時間,隨意打發不就是了。”寒草寇緩緩走來帶有幾分好奇語氣。


    “哦,原來是寒兄來了。你可是有所不知,這閣樓大門被布下了厲害禁製。方才我試圖打破一番,竟發現禁製有些門道。想必布下如此禁製,裏頭定然收藏不少靈石之類的財富。我問這女子卻吞吞吐吐遮掩著。。”公孫戒迴頭撇了一眼寒草寇,又是轉頭對著女子厲聲問道。“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前輩,前輩,饒命。隻要你答應放了我,我我,我就說。”女子雖為驚慌,卻還是要得到一個明確的保證。


    “姑娘不必害怕,如實訴說,放你走又有何不可?”寒草寇當即搶先一步說道。


    “前輩此言當真?”女子同樣是感受到寒草寇的強大氣息。確認這是築靈期前輩,並且似乎比較友善,當即有了幾分希望。


    公孫戒聽聞此言,卻沒有說話,隻是雙手環抱,似乎認可了下來。


    女子頓時驚喜,雖為依舊無法動彈,不過卻是知道可以撿迴一條小命了,於是趕緊開口說道。“這裏頭的確存放不少靈石,乃是一處隱秘的藏寶地方。不過上麵布有不下十層禁製,哪怕是築靈期境界修士也要強行轟打三天三夜才可打破。晚輩這裏有一塊令牌,可以催動其中禁製任由出入。。


    ”


    “令牌在你戒指裏?”公孫戒眉頭一挑,當即取下女子戒指強行抹去其靈魂印記,從中取出一塊特別的令牌。


    而令牌丟飛出去,宛如一柄鑰匙一般觸動了什麽機關。閣樓麵前的重重禁製自動收縮,三重大門緩緩拉開露出一條入口通道。


    那邊才是打開禁製,公孫戒那廝的眼睛都沒有看一眼,其中一手便是狠狠打了一掌在女子天靈蓋之上。


    強勁的法力灌體而去,瞬間震斷其體內七經八脈與五髒六腑。


    女子霎那間七孔流血,麵如死灰毫無聲息的癱軟在地。


    “剛才是寒兄答應不殺你,我公孫戒可沒有答應不殺你。”公孫戒看也不看女子一眼,便是拂袖而去閣樓內。


    寒草寇聳了聳肩膀,頗為無奈的一笑,不過也是一樣跟隨進去。


    酷似這般言而無信的情況,在這修仙界可謂是屢見不鮮。弱者往往沒有談條件資本,隻要目的一個達到,一個轉身便是死得稀裏糊塗的。。


    隨著兩人的走進,外層的大門又是自動的合上,連同那些多層禁製也是自動散開遍布開來。


    閣樓裏頭空間不大,擁有兩個入口,一個通往閣樓之上,一個是通往底下樓梯。


    寒草寇和公孫戒兩人,選擇先行掃蕩一番上層閣樓,結果發現裏頭均是一些繁瑣無關緊要的東西。


    一轉眼之下,兩人急匆匆的往底下樓道衝去。


    不到半柱香時間,兩人便是出現在一處圓形的地下空間之中。放眼望去可見一堆堆的靈石出沒,在一旁還有一個平台,其上擺放著數百個瓶子,看其模樣像是裝有丹藥一般。


    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的瑣碎東西,雖然經得兩人略微一個掃描,發現這些東西大多處於先天期層次的東西。


    但是,無疑,這裏又是一處堆放儲物的地方。


    而令兩人瞪大眼睛的是,在那前方的空蕩地方裏,呈現著一張圓形大床。


    一男一女不著衣裳,肌膚相接肉搏著,顯然是在修煉雙修之術。


    “什麽人?竟敢破壞我們的好事。真是找死。”正處於爽快之中的男女,顯然是察覺到寒草寇兩色陌生人的來臨,頓時驚怒一聲。


    騎在女人身上的男子,更是不在乎曝光的極速丟出一張靈符。


    靈符化為火焰燃燒殆盡,從中迸射出一團金色光球,帶著刺目光耀一砸而來。


    寒草寇與公孫戒,均是下意識的翻著跟鬥從旁躲閃過去。


    金色光球轟隆一聲砸中地板,炸開一片波動,使得空中傳遞著一陣劇烈晃動。


    借助這點時間,陌生男女已經著裝而上,隔著遠距離的盯看著寒草寇兩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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