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很早就覺得他這義弟這幅皮囊實在是生的太絕了。傳聞人間四大美人,有的耳朵過小,有的溜肩,人再美,終究是人,有點小缺憾。唯有神力所造就的美貌,無缺無憾,每一絲都發揮到了極致,全身上下,挑不出一點瑕疵。“別怕,不會疼的。”葉危溫柔地摸了摸晏臨的臉,安慰他。晏臨躺在那,一歪頭,裝作純真乖巧的模樣,他靜靜地躺著看毫無經驗的哥哥在他身上手忙腳亂,忙了半天,就幫他褪了件外裳。外衣剛扔在地上,葉危突然想起了什麽,嘖了一聲,從晏臨身上下來,拉開床頭櫃,努力翻找著有沒有類似脂膏的東西……晏臨趴過來,抿著笑,偷偷伸出手,從身後抱住葉危,手指扣在腰帶上,欲解不解。身高的陰影投下來,一下子就將人拘進懷裏。葉危一怔。就在這時,他感覺到晏臨低頭蹭了蹭他的後頸,像可憐的大毛團,甜絲絲地叫了一聲:“哥哥!”葉危一瞬間仿佛看到了那個小小的晏團子,披著小白襖,戴著毛茸茸的小兔耳朵,在他麵前蹦蹦跳跳,開心的喚他:“哥哥!”葉危心一軟,下不去手了。晏臨趁勢將葉危拖迴被窩裏,兩根手指靈活地一撥,扯開腰帶,機靈地鑽了進去。“你……”“嗯?”晏臨睜著一雙冒水的大眼睛,純潔又疑惑地俯視他。葉危歎了一口氣,問:“你……會嗎?”他自己好歹知道那是怎麽一迴事的,可義弟晏臨什麽都不懂,估計都不知道那事兒該怎麽做……就在這時,葉危看見晏臨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從袖裏抽出一管:——那事兒專用脂膏。葉危:“……”晏臨甜甜地狡黠一笑:“哥哥,機會隻留給有準備的人。”“你……!”“哥哥不怕,塗了這個就不會疼啦,我會超溫柔的!”葉危氣到不會講話。……夜半燈不熄。葉危感覺自己被一團雪壓住了。一團高大的、不停在他身上動的,雪。雪膚無暇,肌理分明,動情時,脖子、耳垂,渾身都泛起淡淡的粉,晏臨低頭啄了他一口,兩頰紅的像羞怯的少女:“哥哥,我可以把我的東西留在裏麵嘛?”“哥哥,我可以把我的寶貝一直放在這裏嘛?”“哥哥,對不起,流出來了。”葉危:“…………”晏臨臉紅的可以蒸蛋,他全身滾燙,四肢百骸裏每一滴血都在升溫,咕咚咕咚地在血管裏爆沸。他不再需要幻想哪一件水青天的衣服,不再需要做哪些永遠望不到盡頭的夢。曾經他咬著那衣服的頸領,如今他低下頭,輕輕地便能吻到葉危光潔的後頸,溫暖的,真實的……“哥哥、哥哥、哥哥……”晏臨一張小臉紅撲撲,叫一聲頂一下,根本停不下來。葉危受不了,伸手拍了他一腦袋:“咯咯咯咯個什麽勁兒,你母雞下蛋呐?這種時候不許叫哥哥!”晏臨嗚地低下頭,委屈極了,猛地一頂:“哥哥!”“………草。”葉危沒忍住罵了一聲。沒想到本來消停點的晏臨突然來了精神,像小兔子豎起耳朵,他俯下身,雙眼切盼地問:“哥哥是還要草嗎?我可以的!”葉危:“…………”黑風城大勝,鬼兵全隊狂歡三日,日日不見葉危蹤影。天王軍帳拉得嚴嚴實實,不分晝夜,巫山雲雨。葉危被折騰的聲咽氣竭,醒來後迷迷糊糊地問:“什麽時辰了?”晏臨:“中午了,哥哥,我做了你愛吃的菜!”葉危起身,他一動,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晏臨!你給我拿出來!”晏臨嗚了一聲,像做錯了事的小白兔,垂著耳朵,委屈巴巴地退出來,嘀咕道:“反正待會還是要放進去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