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喬瑾跟著靳安碩去j國際上班,項也昕也堅持要迴去上班。


    岑曼惠絮叨了好久,就是希望靳鶴濤和成武能幫忙說兩句話,可一個裝聾作啞,一個全力支持,她一個人勢單力薄,隻能妥協。


    後來因為這事,岑曼惠數落了靳安碩好久,可靳安碩依舊我行我素,帶著喬瑾每天上下班。


    隻是讓靳安碩有些不爽的是,因為項也昕迴了公司,喬瑾堅持不在他辦公室裏呆著,非要跟項也昕呆在一塊。


    靳安碩不同意,喬瑾就把先前靳安碩慫恿她辭職的話搬出來,她連打滾撒嬌的招式都使出來了,最後靳安碩隻有同意的份。


    於是,喬瑾正式成為j國際的員工,和項也昕一樣都是靳安碩的秘書鰥。


    這樣的安排,本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是——


    項也昕眼角抽搐地盯著靳安碩,一手按著太陽穴,無奈地歎了口氣,“你的辦公室在隔壁。”


    一上午靳安碩跑過來十幾次,喬瑾不煩,項也昕都煩了。


    “我知道。”靳安碩嚴肅地點點頭,然後把文件夾放到喬瑾辦公桌一旁,一本正經地說:“可是我想在這裏辦公。”


    項也昕連嘴角都跟著抽搐了,冷冷斜睨了在門口徘徊的成武,“那你呢?還要在外麵走多久?”


    被點名,成武興高采烈地走了進來,極為自然地抱住項也昕的腰,“媳婦,你叫我進來我就不走了。”


    項也昕掐著成武胳膊上的肉,不客氣地拍開了他的手。


    “你們兩個也收斂一些,都該幹嘛幹嘛去。”項也昕沉著臉,兇巴巴地瞪了成武和靳安碩一眼。


    喬瑾點頭附和,斜了靳安碩一眼,推著他往外走,“趕緊迴去做你的事情,再這樣我明天就不來了。”


    成武和靳安碩顯然想繼續賴在這裏,但因為老婆大人們發話了,不得已兩個人去了靳安碩的辦公室。


    他們兩人剛走,項也晨從外麵迴來,看到臉色還不太好的項也昕和喬瑾,他幹笑了幾聲。


    “我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那兩個老婆奴。”項也晨摸了摸鼻子。


    項也昕冷睨了他一眼,“那是你還沒結婚。”


    顯然,項也昕已經把項也晨歸到靳安碩和成武那一類中。


    喬瑾輕聲笑了起來,打趣著項也晨,“我聽子梨說,你最近可沒少往她那跑。”


    項也晨眼中一亮,立馬湊到喬瑾麵前,“她跟你說我了?她都怎麽說的?有沒有誇我之類的?”


    “沒有。”項也昕冷著臉推了項也晨一把,“趕緊走,該幹嘛幹嘛去。”


    項也晨癟了癟嘴,“姐,我打探軍情呢,你還是不是我親姐了?”


    “不是,快滾。”項也昕開始攆人了。


    喬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有,她嫌你煩,趕緊去做正經事吧。”


    項也晨一臉“你們都欺負我”的表情,看得喬瑾哈哈大笑起來。


    喬瑾這一笑,隔壁房間的靳安碩和成武又跑了過來,項也昕磨著牙,陰測測地看著眼前三個大男人。


    靳安碩最先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招唿著項也晨去了會議室。


    ------


    會議室裏,項也晨看到喜子的時候不由愣了一下。


    “喜子調查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靳安碩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後看了眼喜子,示意他來繼續說。


    成武知道靳安碩的安排,很快就猜出喜子查出來的事情跟靳鶴年有關係,所以他的表情要比項也晨淡定得多。


    喜子點點頭,用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內容是劉光國和律師在辦公室裏說的那些話。


    之前靳安碩讓喜子盯著靳鶴年那邊的動靜,他總覺得劉光國有些不對勁,所以特意在他辦公室裏放了竊聽器。


    聽完這段錄音之後,項也晨幽幽地歎了口氣,“虧靳鶴年還以為自己打老鷹的獵人,卻沒想到……嘿嘿。”


    成武下意識看了眼靳安碩的方向,卻見對方沒有一絲意外,表情平靜得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


    “靳少,這個劉光國,你認識?”成武試探性地問他。


    靳安碩笑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成武的話。


    靳鶴年自以為做得隱蔽,但很早以前靳安碩就注意著他的動靜,所以他身邊有什麽人,靳安碩大多都知道。


    至於這個劉光國,靳安碩曾調查過他的事情,也想過找個機會把他家裏的情況透露給他,但後來他發現劉光國似乎自己早就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所以,靳安碩讓人暗中注意著劉光國的動向,早在劉光國迴來的時候,靳安碩已經懷疑過靳鶴年的用心,以及劉光國迴來的目的。


    前兩天聽於律師提起醫生報告的時候,靳安碩下意識就聯想到劉光國,因此他才讓喜子去調查具體情況。


    “到底是年紀大了。”靳安碩手指在桌麵上敲著,嘴角邊浮現出一抹


    冷笑。


    項也晨看了眼成武,他有些聽不明白,靳安碩這話到底是諷刺靳鶴年的身體,還是他看人的眼光呢?


    “靳少,那靳安晴那邊怎麽安排?”按照最初的計劃,阿烈和十三打算把靳安晴送去青廣和靳鶴秋做個伴,但現在喜子有點琢磨不透靳安碩的想法。


    “劉光國的想法不錯。”靳安碩笑笑,“有別人動手,我們為什麽要弄髒自己的手呢?”


    眾人頓時恍然,成武讚同地點點頭,“先由著他們去做,我們隻要等結果就好了。”


    喜子點點頭,隨後又說:“工人鬧罷工這件事,我也查清楚了。”


    “不會也跟這個劉光國有關係吧?”項也晨瞎猜的,但卻一語中的。


    “的確跟他有關。”喜子麵無表情地點了下頭,“這幾年劉光國十分善於經營自己的形象,幾乎沒有一個病人不說他好的。”


    “這跟工人罷工有什麽聯係?”項也晨有些著急地打斷了喜子的話。


    “幾個帶頭的工人,都曾跟劉光國有過接觸。”喜子邊說邊把一疊病例紀錄遞給靳安碩。


    “雖然都不是什麽大毛病,但最後都是劉光國治好的。”喜子補充了一句。


    被病痛折磨的人,對於能讓他們恢複健康的人,往往懷著一種敬畏的心情。


    劉光國就是利用了這種心理,籠絡了這些人的人心。


    當然,除了這些人以外,劉光國對其他病人都很好,這一點隻要問任何一個他經手的病人都知道。


    “他現在是為了表現給靳鶴年看,所以罷工這事還是得從靳安峰那邊著手。”成武摸了摸下巴,眉頭微皺,“工程延遲,資金耗著,這買賣還值得繼續下去嗎?”


    靳安碩篤定地點點頭,“放心吧,這塊地都會是你的。”


    “什麽意思?”成武納悶地眨了眨眼。


    “靳安峰又不是傻子,他怎麽可能會把地皮拿出來送人?”項也晨搖了搖頭,顯然不相信靳安碩說的。


    “他會。”靳安碩仍然堅持。


    “為什麽?”項也晨跟成武一模一樣的表情,雙眼瞪著看向靳安碩。


    “他傻。”靳安碩半真半假地說著。


    在場的人不由抽了抽嘴角,心中同時跳出一個念頭,什麽時候靳安碩變得這麽不正經的?


    大概是看到其他三人臉上頗有些鬱悶的表情,靳安碩轉過頭看著成武。


    “你做下準備,很快你就會有自己的公司。”靳安碩起身,同時拍了拍成武的肩膀。


    成武臉色變了又變,“我有一家寵物店就足夠了。”


    他留了很長時間的小辮子都剪了,可不想再改變現在的生活,更何況一旦有了公司,他還怎麽陪著項也昕玩。


    靳安碩搖了搖頭,依舊堅持著,“不夠,你轉眼就要當爹了。”


    成武嘴角抽了兩下,“我在法國還有個葡萄酒莊園。”


    “這事就這麽定了。”靳安碩單方麵敲定。


    在靳安碩看來,隻要成武有自己的公司,項也昕肯定也會跟著成武過去,到時候他就又能獨占喬瑾一個人。


    所以,為了自己的以後著想,靳安碩說什麽也要把靳安峰手上的公司送給成武,這樣一來,大家都好。


    “哎,我不,堅決不,你找也晨,或者喜子也行。”成武急了,順手就指了指麵前的兩人。


    喜子冷著臉,“我沒出息。”


    項也晨笑了,“我沒追求。”


    靳安碩朝成武挑了挑眉,“聽見了,他們都不要,所以你必須接手。”


    成武扶了扶額頭,“我也不要,你們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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