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


    她問他幹什麽?


    他能幹什麽!


    靳安碩眼中閃過一道狼光,嘴邊的yin笑若隱若現,是個人看到他這副表情是想幹什麽。


    更何況,喬瑾的眼睛那麽雪亮鯴。


    嚶嚶嚶,她能把那句“幹什麽”收迴來嗎?


    答案是不能囡。


    因為靳安碩已經主動發起攻擊,從最初對她小嘴的淺啄,到唿吸變重的深吻,他的手也極為不老實的四處遊走著。


    喬瑾的身體也隨著一點點變熱,最後變得滾燙。


    兩個人造出來的動靜並不小,就算隔著一道門,項也晨也能聽到外麵嘖嘖的水聲。


    偷親過衛子梨的項也晨,這時候怎麽會不知道那聲音是什麽呢?


    於是,項也晨壞心眼地敲了敲門。


    “那個……我還醒著,有些事是不是迴房間裏做比較方便?”項也晨憋著笑問。


    砰地一聲,靳安碩一甩手,抱枕再次砸在客房的房門上。


    喬瑾雙頰通紅,一半是因為靳安碩點了火,一半則是被羞的。


    “都是你。”她小聲嘟囔著,粉拳在他胸口上一捶。


    靳安碩低下頭,愛憐地親了口她的小嘴,托著她的腰身,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她往臥室裏飛快走去。


    “啊——你、你……”喬瑾的驚唿在一聲關門聲後消失不見。


    按照近日來靳安碩的別扭程度,可想而知,喬瑾坦白的那個想法,足夠他一晚上霸著她不放。


    她說,有項也晨在,動靜太大不方便。


    那他就在她哼叫出來的時候,狠狠吻著她的唇,奪走她所有的聲音。


    一改平日兇猛的節奏,他今晚慢的格外出奇。


    那慢悠悠的進出,讓喬瑾覺得自己仿佛是一條小船,在海麵上隨波逐流,那慢悠悠的感覺依舊讓人***蝕骨。


    已經數不清他要了多少次,喬瑾軟綿綿地躺在床上,身體微微蜷縮著,一雙大眼睛仿佛是一汪清水,波光粼粼,吸引得人轉不開眼。


    看著她雙頰微紅,眸光閃亮,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慵懶的味道,靳安碩的心再次躁動,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著。


    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讓他這麽興奮了?


    想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者說靳安碩根本就沒時間去想。


    美色在前,他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隻想把她拿下。


    “不要了。”她抗拒著,小手推搡過程中,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引得某個人獸血沸騰。


    喬瑾大囧,愣愣地盯著自己辦壞事的小手,委屈地癟嘴。


    這大概是最大的不小心了,她究竟是什麽手滑的,竟然從胸口滑到了那裏,這距離……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靳安碩吞了口口水,輕聲笑了起來。


    她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下一秒就見他一口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感受著他口腔內的溫度,她不禁顫了顫。


    “是你先開始的。”眼皮一垂,他的模樣比她還哀怨,那聲調比她還要委屈。


    喬瑾的心房,隨著他的話,撲通撲通快速跳了幾下,這讓她有種腦子一熱,身體不受控製的感覺。


    等喬瑾反應過來後,兩人已經換了個姿勢,由她占據著主導的位置。


    靳安碩抬了抬眼,那隱藏著揶揄的眼神,仿佛在說“看吧我沒說錯”一樣。


    喬瑾的臉燒的通紅,就連耳垂也微微泛紅。


    “啊,不管了。”她羞了,惱了也煩了。


    於是,靳安碩強忍著一腔的笑意,眼睜睜看著她俯下身,在他胸前殷勤地開墾著。


    “嘶——”倒抽一口涼氣,靳安碩眼中閃過得逞的光芒,但很快他臉上出現一絲懊惱。


    她的動作還很生澀,不熟練的結果導致他更加躁動不安。


    該死!靳安碩心裏暗罵一句,果然享受要承載著被折磨的代價。


    他一手搭在喬瑾的腰上,正要來個翻身做主,卻正好對上她著急後紅彤彤的雙眼。


    一時間,他的心軟了下來,搭在她腰上的手也垂落到床上。


    嗯,生澀就生澀吧,折磨就折磨吧,熟能生巧不是嗎?他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哪舍得放棄看她這副討好自己的小模樣。


    這樣想著,靳安碩在心底重重歎了口氣,他家寶貝真是折磨人的小壞壞,壞得他又愛又不要不要的。


    ***


    連著兩晚,項也晨都住在靳安碩的家裏。


    盡管項也晨的存在,並不影響靳安碩和喬瑾的夜晚生活,但卻十分影響靳安碩的心情。


    尤其是每當靳安碩想對喬瑾做點什麽的時候,項也晨總會因為那股羨慕嫉妒之心,故意搗亂一下下。


    雖然說這小孩子似的惡作劇,不足以對靳


    安碩造成影響,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斷,靳安碩徹底怒了。


    於是,項也晨失去了安身之所。


    “哎……”項也晨一邊歎氣一邊瞄項也昕,小眼神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項也昕隻當沒看見,該幹嘛就幹嘛,完全忽視了一旁想要引起話題的小可憐。


    終於,項也晨忍不住了。


    “姐,我現在無家可歸呀,你就不關心關心你弟弟我一下?”項也晨拖著椅子坐到項也昕麵前。


    項也昕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丟了個嫌棄的眼神給他後,也不管項也晨的心有沒有碎成渣渣,又低下頭忙著手頭上的工作。


    “嗚嗚嗚,你有了男人忘了弟,我好命苦啊。”項也晨趴在項也昕桌子前,腦袋一下子占據了小半張桌子。


    項也昕嘴角抽搐了兩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想我關心你?”


    項也晨眼中一亮,登時抬起頭迎著她的目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快來安慰我”的類似氣息。


    強忍著翻白眼和拍飛他的衝動,項也昕深吸一口氣,“命苦可以多吃點糖。”


    嗯?吃糖跟命苦有什麽關係?項也晨傻眼了。


    “糖是甜的。”真是笨,這麽笨的人真的是她親弟嗎?


    “會得糖尿病。”項也晨迴嘴。


    項也昕笑了,“那種程度的話,會先甜齁死你。”


    項也晨臉色一變,到底還是不是愉快的一家人了?能不能繼續聊下去了?怎麽有這麽壞心眼的姐姐,一定不是親生的!


    “姐。”項也晨深唿吸,強壓著心裏濃烈的吐槽,“我都這麽可憐了,就別來打趣我了,好嗎?”


    “我在關心你。”項也昕一本正經地說。


    項也晨翻了個白眼,當他三歲孩子呢?


    緊接著,他想了下,燦爛地笑著,“既然你關心我,那我……”


    “我家很小,沒地方給你睡。”項也昕看穿他的想法,直接打斷他的話。


    果然把他當孩子騙,成武那公寓一百五十平方,三室兩廳,還怕沒他住的地方?


    “不歡迎就直說嘛!”項也晨癟嘴。


    項也昕直白地點點頭,算是認同了他的話,在項也晨一副蔫了的樣子中,好心提醒他,“你可以住酒店。”


    “你給我報銷?”他一個人去住酒店算怎麽迴事?


    項也昕沒了耐性,丟了個白眼給他,“你一個有手有腳的男人,好意思花要你姐辛辛苦苦賺來養家糊口的錢?”


    項也晨被堵的沒話說。


    “再說,按照靳安晴那脾氣,你在哪她就毀了哪,你還不如乖乖迴家自投羅網。”嫌棄的眼神和口吻,項也昕把項也晨推到一邊。


    項也晨愣了一下,他突然想到靳安碩和項也昕一樣嫌棄的眼神。


    所以說,他們是擔心自己家被毀了,所以才一個個做冷麵殺神不肯收留自己?


    “我怎麽這麽可憐啊!”項也晨嚎啕,再次擋住了項也昕的去路。


    項也昕不耐煩地踢了他一腳,“我還沒死,少鬼哭狼嚎的,要躲就去沒人知道的地方躲著。”


    弟弟什麽的,真是大麻煩。


    見項也晨突然發呆,項也昕搖了搖頭,她這個弟弟,不僅麻煩還很傻,靳安晴也不是豺狼虎豹,幹嘛非得躲著呢?


    項也昕離開的時候,項也晨根本就沒注意到,因為他被項也昕的最後一句話點醒了。


    “嘿嘿,還真有個地方適合我……”項也晨幹笑著,兩手在身前搓了搓,那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


    從傑森迴來之後,他一反常態,對衛子梨的態度不再是跟|蹤狂那麽簡單,而是光明正大出現在她麵前,邀請她去這去那,哪怕被拒絕一次,依舊會有下一次。


    比如此刻。


    衛子梨的身影剛出現在醫院大門口,傑森就追了過來。


    “我知道最近新上映的一部片不錯,我們一起去看,怎麽樣?”傑森笑容溫和,但衛子梨還是從他行動中看出一股無賴的架勢。


    “沒興趣。”衛子梨搖頭,不僅是沒興趣,而且還沒時間。


    “那你喜歡什麽,我陪你啊。”傑森契而不舍。


    衛子梨眉頭微皺,拉著傑森的胳膊走到沒人注意的地方。


    “傑森,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喜歡,但我現在不想談戀愛,也沒有時間談戀愛。”衛子梨這麽說,等於是拒絕了傑森。


    “沒關係,我等著。”傑森也不氣餒,“我就在你視線可及的地方,隻要你想,我會第一個衝出來。”


    他“衝出來”三個字剛說完,一道人影衝了過來,拉著衛子梨的手就跑。


    等傑森看清那個人影的時候,衛子梨已經從他的視線中消失。


    “項也晨。”傑森抿唇,眉頭緊皺,他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的獵


    物,項也晨不止一次打破他的原則。


    傑森突然想起來,上次他和項也晨同時給衛子梨送花,結果衛子梨留下了項也晨的花,難道這代表著……


    “你喜歡他嗎?”傑森垂下頭,嘴裏輕輕念叨著,渾身散發著像是被拋棄的小動物一樣的可憐氣息。


    片刻,傑森抬起頭的時候,眼中閃耀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


    衛子梨在被抓著手的那瞬間,就知道抓著她手狂跑的人是項也晨。


    “你瘋了?跑什麽!”衛子梨氣喘籲籲,掙紮了很久也沒甩開項也晨的手。


    項也晨也不吭聲,把她往車上一塞,繞過車頭的時候,他看著衛子梨衝自己翻白眼,不由笑了笑。


    “後麵有鬼追嗎?”見他上車,衛子梨沒好氣地諷刺。


    項也晨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有比鬼可怕的東西。”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甩開靳安晴,跑來見她一麵,他容易嗎?


    衛子梨眼皮一翻,輕哼了一聲,拉過安全帶扣上。


    “去哪啊?”她問。


    半個小時前,她接到項也晨的電話,他連威脅帶利誘,非要跟她見麵再談是什麽事,所以衛子梨才在醫院大門口等他。


    “你家。”項也晨一副嚴肅的表情。


    “去哪?”衛子梨拔高了音調。


    項也晨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你家。”


    啪地一聲,衛子梨一巴掌落在項也晨胳膊上,“項也晨你安的什麽心?嗯?你說啊,我保證我不打死你,你快說!”


    說著不打死他,但那副分分鍾虐死他的兇悍表情,是怎麽一迴事?


    項也晨腹誹,礙著自己還想活下去的份上,他忍著沒說出來。


    “問你話呢!到底怎麽一迴事?為什麽去我家?”安靜了兩三秒,衛子梨也想明白,項也晨這小子不會有什麽邪念,去她家應該和他要說的事有關係。


    “衛子梨,咱倆認識也有段時間了吧?”項也晨突然一本正經地開口。


    “我去,姓項的,你怎麽了?中邪了?”衛子梨趕緊摸了摸他的額頭,也不發燒啊,怎麽大白天的就裝文明人了?


    “別鬧。”項也晨拿開衛子梨的手,繼續文明人狀態,“咱倆認識時間也不算短了,之前呢,我也沒少幫你,你看……”


    “以身相許什麽的,想都別想。”別怪衛子梨想法邪惡,實在是最近的項也晨有些反常。


    要是說他追求她是貪玩了,那連著幾次拉她秀恩愛什麽的,絕對是鬼上身,特別驚悚。


    項也晨噗嗤一聲就破功了,他一手捂著嘴,肩膀一聳一聳的,“衛小梨,你腦子裏還有沒有點屬於成年人的健康思想了?”


    “呸,這年頭沾上成年人三個字,什麽事純潔過?”衛子梨覺得自己被取笑了,心裏頭有些惱,“少說些沒用的,你到底找我幹嘛?”


    “去你家。”項也晨變了個語調,“準確地說,是我要住你家一段時間。”


    衛子梨嘴角抽了兩下,要不是現在位置不合適,她真想踹他兩腳。


    “事先聲明,這可是江湖救急。”項也晨斜了衛子梨一眼,“要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跑你這來,隻要過一段時間就行了。”


    “一段時間?”衛子梨咬牙。


    “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說到這一點,項也晨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哎呀,衛小梨,你就看在我之前幫你的份上,做迴好人吧!”


    “合著我平時還挺壞?”衛子梨皮笑肉不笑地瞪他,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好好的名字不叫她,偏偏要叫她衛小梨。


    “至少你這麽看著我,讓我有種在砧板上的感覺。”項也晨討饒地看了她一眼。


    衛子梨雙手環胸,氣哼哼地甩了甩頭,“我倒真想剁了你。”


    項也晨立馬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配合得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德行。”衛子梨很好的被取悅了,她大手一揮,“你得付房租。”


    “啊?”又提錢,很傷感情的。


    “管我飯。”衛子梨揉了揉鼻子。


    “行。”項也晨眼中一亮。


    “隻能睡客廳。”衛子梨警告他。


    “沒有客房嗎?”項也晨有點委屈。


    “有,不給你住。”衛子梨輕哼,她就是欺負他,怎麽著吧。


    “那萬一我半夜睡迷糊,爬錯了床,怎麽辦?”項也晨眸光閃爍。


    衛子梨陰測測地笑了笑,目光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掃了掃,“踢你蛋蛋。”


    項也晨臉一僵,下一秒就吼了出來,“衛小梨,你還是不是女人啊!”


    “我是。”衛子梨厚顏無恥地拍著胸脯,“軟又彈。”


    項也晨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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