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是她。”葉小姐的手指抬起來，指向嫌犯席的夕。
汪律師、軒轅玉和阿傑，還有夕的臉色都愣了一下，控方律師的臉上卻顯出得意的神色，繼續問，“你看到它做了什麽？”
葉小姐迴想了想，說，“看到她速度很快的，跑過去，然後和那個高大的黑影，好像說了些什麽？”
“說了什麽？”
葉小姐搖了搖頭，“距離太遠了，我聽不到。”
“然後呢，它們做了什麽？”
“然後，那個高大的黑影就轉身跑了，她就追著它，也一起跑了。”
“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很害怕的靜靜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麽動靜，我就馬上跑迴家了。”
控方律師跟著問，“葉小姐，根據警方的記錄，這一宗兇案是兩天後有一個清潔工，在垃圾桶發現了被害者才報案的。既然你當時看見了兇案過程，看見有人被害，為什麽你沒有馬上報警呢？”
葉小姐用力的捏著自己的手，絞來絞去，為難的說，“我，我很害怕啊。我怕我，我如果報案的話，那個吸血妖精，會來找我算賬的啊……”說著害怕的眼淚汪汪的。
“那你現在為何又肯出來作證呢？”
葉小姐擦了擦眼淚，勉強鎮定的說，“因為，我想了又想，我覺得，我應該說出真相，還孟夕警官一個清白。而且，這麽多天過去了，那個吸血妖精也麽有來加害我，所以，我就答應出庭作證了。”
控方律師不以為然的看了葉小姐一眼，“葉小姐，你為了自己的安危，不出來作證，我想我個人可以理解，但是，你現在突然又出來作證，說實話，你的動機到底是什麽？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麽？還是，你是為了什麽利益呢？”
葉小姐聽了抬頭委屈的看著他，“你這麽說什麽意思？你難道想說，我在做假證供嗎！”
控方律師攤了攤手，說，“我沒有這麽說，是你自己說的啊。”
“你！”葉小姐被激怒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繼而就大聲說，“我沒有！你胡說！”
法官拍了一下桌子，說，“證人，請你控製你的情緒。否則，本庭將取消你的證人資格。”
葉小姐憤憤不平的收聲，坐在那裏還是帶著憤怒的瞪著控方律師。
控方律師則不問了，對法官一鞠躬說，“法官大人，我問完了。不過，基於證人的證詞，我認為她的證詞的誠信度值得懷疑。”
葉小姐生氣的還想說什麽，汪律師立即站了起來，說，“法官大人，我還有一些問題，想問證人。”
法官應允之後，汪律師對葉小姐說，“葉小姐，請問，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葉小姐平複了一下情緒，迴答說，“我是一個公司文員。”
汪律師點了點頭，繼續問，“你平時的工作內容是什麽？”
“嗯，就幫忙打印一些合同啊、票據啊、文件什麽的，還有做些會議記錄，製作些工作報告，以及協助主管或者部門的同事收發郵件、傳遞信息什麽的。”
汪律師又點點頭，問，“那你的上司和同事，對你的工作評價是怎麽樣的？”
葉小姐想了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他們都說我人很勤快，做事又仔細，我做的合同啊文件啊，幾乎從來不出錯。隻不過有時候太注重細節，老是和他們確認很多次，所以，有時候覺得我挺麻煩的。”
汪律師點了點頭，對法官說，“法官大人，從證人日常的工作中，我們其實可以看出證人的性格，本來就是謹小慎微型的，所以，當她遇到這麽可怕的事情，她沒有馬上報警，而是左思右想後才下決定的反應，也完全正常。所以，控方律師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暗示證人是因為某些不正當原因，才願意出來作證的理論，是完全沒有依據的，希望法庭從公正的立場，不要采信。”
法官聽完點了點頭，說，“本庭了解了，本庭會根據證人的證供，秉公作出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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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法庭，阿傑就情不自禁的開始拍馬屁，“哇，汪律師簡直太厲害了！哇，在法庭上，簡直是犀利的不得了啊！”
夕也對汪紫星說，“謝謝你，汪律師。”聲音雖然很平淡，但聽起來，可比阿傑誠懇和走心多了。
汪紫星客氣的笑了笑，“客氣啦。其實完全是我們運氣好，有兩個很有利的證人。”
這時候葉小姐正好走過來，汪紫星對她笑了笑，“多虧葉小姐，肯在這麽關鍵的時刻，出來作證。”
大家都點點頭，夕也很誠懇的對葉小姐說，“謝謝你。”
葉小姐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哪裏。我隻不過是說出事實嘛。”
軒轅玉笑笑說，“不如大家找個時間，一起吃個飯。”
阿傑也拍了拍夕，說，“對啊，你看，兩個都是你的大恩人，你還不請人家好好吃一頓大餐？”
夕難得的笑笑，說，“應該的。希望兩位賞臉。”
汪律師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我沒問題，隻要我有時間。你們也知道，我很忙的。”
葉小姐笑笑說，“不用這麽客氣了。”
夕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很誠懇的說，“請一定來吧，讓我表達一下感謝。”
葉小姐早就被夕這麽好看的樣給吸引了，又看她這麽誠懇的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好吧。”
軒轅玉看著葉小姐含羞帶怯的模樣，又看了看夕，見她還是一副很懇切的一臉感謝的樣子，於是暗自挑了挑眉毛，嘴角帶著點意味不明的偷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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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塵街，妖精寵物店。
軒轅玉正和汪律師通話，“真的？太好了？謝謝你汪律師。”
掛了電話，軒轅玉開心的說，“好消息，丹尼爾的豢養許可批準了。”
“真的？”丹尼爾高興的蹦過來，“那就是說，我從此是有合法身份的妖精了！我被軒轅小姐領養了！”
軒轅玉笑著點了點頭，夕聽了也很開心，臉上微微笑了笑。
“啊！那我就可以隨時去我想去的地方啦，不用老是躲躲藏藏的！還可以有合法的血可以喝！還可以跟著軒轅小姐出去逛街！”丹尼爾每說一句就忍不住的蹦蹦跳跳一下，最後開心的跳到了沙發上。
軒轅玉看著它那個樣子，不住的笑。
“啊，不對啊！”丹尼爾突然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那麽說，軒轅小姐就是我的主人了？那我不是就有兩個主人了？”說完丹尼爾委屈的看著夕，扁了扁嘴，對夕說，“主人，丹尼爾說過，你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會誓死效忠你的……”
然後他迴頭，又委屈又不舍的看了看軒轅玉，“軒轅小姐，所以，丹尼爾不能接受你做我的主人了……”這也就是代表，以上讓他高興的不得了的所有福利，全都要放棄掉了。
軒轅玉笑了笑，故意皺起眉說，“對啊，那怎麽辦呢？唉，可惜了。好不容易辦下來的許可呢。可惜，我還準備去幫你多買點新鮮好喝的血，特別是多買點ab型的，還打算帶你去逛街，幫你買很多漂亮衣服呢，這下子，都不行了，唉……”
丹尼爾的眼淚都已經開始掉下來了，“嗚嗚嗚嗚……嚶嚶嚶嚶……”
夕皺眉看著他們，軒轅玉則努力忍著笑，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丹尼爾帶著淚問，“軒轅小姐，我這麽可憐，你還笑什麽……？”
夕在後麵說，“她騙你的。”
“啊？”丹尼爾雞蛋花帶淚的看看夕，又看看軒轅玉。
軒轅玉揉了揉他軟軟的金色頭毛，說，“丹尼爾別傷心了。我有個辦法。不如這樣，我呢，從今以後就是你法律上的主人，可是你實際上的主人呢，還是夕，這樣，你就可以仍然把夕當做你唯一的主人，又可以有合法身份啦，對不對？”
丹尼爾大眼睛濕噠噠的眨來眨去，想了想說，“是哦！軒轅小姐你太聰明了！你真好！嗚嗚嗚嗚……”
夕無奈的伸手揉了揉眉心，當初自己收手下的時候，怎麽也沒考慮一下智商的問題呢。
突然通話器的鈴聲響起，軒轅玉笑著揉了揉丹尼爾，伸手接起來，“你好。啊，是鍾小姐？對，是，是夕找過你。”軒轅玉說著抬頭看了看夕，夕示意讓她繼續代自己說，軒轅玉隻好說，“啊，是這樣的，夕她很感謝你出庭作證，所以想邀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呢？哦，好的，那到時候見。好，再見。”
這個鍾小姐叫鍾愛，是除了葉小姐之外的另一個證人，也就是被彼得加害未遂被夕救了的那個女孩子。
夕上次說為了感謝汪律師和葉小姐，要請她們吃飯，當然也就想一起請這位鍾小姐也來吃飯，一起表達一下感謝。隻不過之前夕打過去的時候，鍾小姐不在，所以留了言請她有時間打迴來。
夕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應酬的事情，所以剛才軒轅玉示意她來說，她也不高興說，反正接電話的是軒轅玉，就讓她繼續幫自己說了邀請。
軒轅玉掛掉電話，笑著看著夕，帶著點譏諷的調皮語氣說“一餐飯一次過就感謝那麽多人，你還真不夠誠意呢。”
夕愣了愣，皺了皺眉，“不夠誠意嗎？”一起請吃飯，和誠意有關係嗎？夕不知道軒轅玉說的是什麽意思。
軒轅玉調皮的歪了歪頭，說，“人家三位，可都是美女呢，你請人家聚餐啊？太沒有情調了啊。”
情調？夕依然不明白的又皺了皺眉，“什麽情調？”
軒轅玉無奈的歎了口氣，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走開了。
夕還是很困惑的看著她的背影，皺眉又想了想，就表達感謝吃頓飯而已，隻要吃得夠美味夠昂貴就應該挺有誠意了吧，幹嘛還要搞那麽複雜。
“主人！”丹尼爾很興奮的拉著她說，“我搞一個和你一樣的造型好不好？頭發也染成亞麻色，然後也穿一樣的風衣。”
算了，既然不得要領，夕決定於是幹脆不想了。看了眼丹尼爾，皺了皺眉，“幹嘛要跟我一樣？”
“你是我主人嘛！而且你這麽帥，我也要跟你一樣帥！”丹尼爾童鞋說著還擺了把手放在下巴，擺了個自以為很帥的造型。
夕看著丹尼爾小朋友肥嘟嘟的臉，想象了一下他肥滾滾的身形，穿著和自己一樣款式的卡其色修身風衣的樣子，有點不忍心打擊他的說，“額，隨便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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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葉小姐的手指抬起來，指向嫌犯席的夕。
汪律師、軒轅玉和阿傑，還有夕的臉色都愣了一下，控方律師的臉上卻顯出得意的神色，繼續問，“你看到它做了什麽？”
葉小姐迴想了想，說，“看到她速度很快的，跑過去，然後和那個高大的黑影，好像說了些什麽？”
“說了什麽？”
葉小姐搖了搖頭，“距離太遠了，我聽不到。”
“然後呢，它們做了什麽？”
“然後，那個高大的黑影就轉身跑了，她就追著它，也一起跑了。”
“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很害怕的靜靜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麽動靜，我就馬上跑迴家了。”
控方律師跟著問，“葉小姐，根據警方的記錄，這一宗兇案是兩天後有一個清潔工，在垃圾桶發現了被害者才報案的。既然你當時看見了兇案過程，看見有人被害，為什麽你沒有馬上報警呢？”
葉小姐用力的捏著自己的手，絞來絞去，為難的說，“我，我很害怕啊。我怕我，我如果報案的話，那個吸血妖精，會來找我算賬的啊……”說著害怕的眼淚汪汪的。
“那你現在為何又肯出來作證呢？”
葉小姐擦了擦眼淚，勉強鎮定的說，“因為，我想了又想，我覺得，我應該說出真相，還孟夕警官一個清白。而且，這麽多天過去了，那個吸血妖精也麽有來加害我，所以，我就答應出庭作證了。”
控方律師不以為然的看了葉小姐一眼，“葉小姐，你為了自己的安危，不出來作證，我想我個人可以理解，但是，你現在突然又出來作證，說實話，你的動機到底是什麽？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麽？還是，你是為了什麽利益呢？”
葉小姐聽了抬頭委屈的看著他，“你這麽說什麽意思？你難道想說，我在做假證供嗎！”
控方律師攤了攤手，說，“我沒有這麽說，是你自己說的啊。”
“你！”葉小姐被激怒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繼而就大聲說，“我沒有！你胡說！”
法官拍了一下桌子，說，“證人，請你控製你的情緒。否則，本庭將取消你的證人資格。”
葉小姐憤憤不平的收聲，坐在那裏還是帶著憤怒的瞪著控方律師。
控方律師則不問了，對法官一鞠躬說，“法官大人，我問完了。不過，基於證人的證詞，我認為她的證詞的誠信度值得懷疑。”
葉小姐生氣的還想說什麽，汪律師立即站了起來，說，“法官大人，我還有一些問題，想問證人。”
法官應允之後，汪律師對葉小姐說，“葉小姐，請問，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葉小姐平複了一下情緒，迴答說，“我是一個公司文員。”
汪律師點了點頭，繼續問，“你平時的工作內容是什麽？”
“嗯，就幫忙打印一些合同啊、票據啊、文件什麽的，還有做些會議記錄，製作些工作報告，以及協助主管或者部門的同事收發郵件、傳遞信息什麽的。”
汪律師又點點頭，問，“那你的上司和同事，對你的工作評價是怎麽樣的？”
葉小姐想了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他們都說我人很勤快，做事又仔細，我做的合同啊文件啊，幾乎從來不出錯。隻不過有時候太注重細節，老是和他們確認很多次，所以，有時候覺得我挺麻煩的。”
汪律師點了點頭，對法官說，“法官大人，從證人日常的工作中，我們其實可以看出證人的性格，本來就是謹小慎微型的，所以，當她遇到這麽可怕的事情，她沒有馬上報警，而是左思右想後才下決定的反應，也完全正常。所以，控方律師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暗示證人是因為某些不正當原因，才願意出來作證的理論，是完全沒有依據的，希望法庭從公正的立場，不要采信。”
法官聽完點了點頭，說，“本庭了解了，本庭會根據證人的證供，秉公作出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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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法庭，阿傑就情不自禁的開始拍馬屁，“哇，汪律師簡直太厲害了！哇，在法庭上，簡直是犀利的不得了啊！”
夕也對汪紫星說，“謝謝你，汪律師。”聲音雖然很平淡，但聽起來，可比阿傑誠懇和走心多了。
汪紫星客氣的笑了笑，“客氣啦。其實完全是我們運氣好，有兩個很有利的證人。”
這時候葉小姐正好走過來，汪紫星對她笑了笑，“多虧葉小姐，肯在這麽關鍵的時刻，出來作證。”
大家都點點頭，夕也很誠懇的對葉小姐說，“謝謝你。”
葉小姐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哪裏。我隻不過是說出事實嘛。”
軒轅玉笑笑說，“不如大家找個時間，一起吃個飯。”
阿傑也拍了拍夕，說，“對啊，你看，兩個都是你的大恩人，你還不請人家好好吃一頓大餐？”
夕難得的笑笑，說，“應該的。希望兩位賞臉。”
汪律師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我沒問題，隻要我有時間。你們也知道，我很忙的。”
葉小姐笑笑說，“不用這麽客氣了。”
夕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很誠懇的說，“請一定來吧，讓我表達一下感謝。”
葉小姐早就被夕這麽好看的樣給吸引了，又看她這麽誠懇的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好吧。”
軒轅玉看著葉小姐含羞帶怯的模樣，又看了看夕，見她還是一副很懇切的一臉感謝的樣子，於是暗自挑了挑眉毛，嘴角帶著點意味不明的偷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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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塵街，妖精寵物店。
軒轅玉正和汪律師通話，“真的？太好了？謝謝你汪律師。”
掛了電話，軒轅玉開心的說，“好消息，丹尼爾的豢養許可批準了。”
“真的？”丹尼爾高興的蹦過來，“那就是說，我從此是有合法身份的妖精了！我被軒轅小姐領養了！”
軒轅玉笑著點了點頭，夕聽了也很開心，臉上微微笑了笑。
“啊！那我就可以隨時去我想去的地方啦，不用老是躲躲藏藏的！還可以有合法的血可以喝！還可以跟著軒轅小姐出去逛街！”丹尼爾每說一句就忍不住的蹦蹦跳跳一下，最後開心的跳到了沙發上。
軒轅玉看著它那個樣子，不住的笑。
“啊，不對啊！”丹尼爾突然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那麽說，軒轅小姐就是我的主人了？那我不是就有兩個主人了？”說完丹尼爾委屈的看著夕，扁了扁嘴，對夕說，“主人，丹尼爾說過，你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會誓死效忠你的……”
然後他迴頭，又委屈又不舍的看了看軒轅玉，“軒轅小姐，所以，丹尼爾不能接受你做我的主人了……”這也就是代表，以上讓他高興的不得了的所有福利，全都要放棄掉了。
軒轅玉笑了笑，故意皺起眉說，“對啊，那怎麽辦呢？唉，可惜了。好不容易辦下來的許可呢。可惜，我還準備去幫你多買點新鮮好喝的血，特別是多買點ab型的，還打算帶你去逛街，幫你買很多漂亮衣服呢，這下子，都不行了，唉……”
丹尼爾的眼淚都已經開始掉下來了，“嗚嗚嗚嗚……嚶嚶嚶嚶……”
夕皺眉看著他們，軒轅玉則努力忍著笑，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丹尼爾帶著淚問，“軒轅小姐，我這麽可憐，你還笑什麽……？”
夕在後麵說，“她騙你的。”
“啊？”丹尼爾雞蛋花帶淚的看看夕，又看看軒轅玉。
軒轅玉揉了揉他軟軟的金色頭毛，說，“丹尼爾別傷心了。我有個辦法。不如這樣，我呢，從今以後就是你法律上的主人，可是你實際上的主人呢，還是夕，這樣，你就可以仍然把夕當做你唯一的主人，又可以有合法身份啦，對不對？”
丹尼爾大眼睛濕噠噠的眨來眨去，想了想說，“是哦！軒轅小姐你太聰明了！你真好！嗚嗚嗚嗚……”
夕無奈的伸手揉了揉眉心，當初自己收手下的時候，怎麽也沒考慮一下智商的問題呢。
突然通話器的鈴聲響起，軒轅玉笑著揉了揉丹尼爾，伸手接起來，“你好。啊，是鍾小姐？對，是，是夕找過你。”軒轅玉說著抬頭看了看夕，夕示意讓她繼續代自己說，軒轅玉隻好說，“啊，是這樣的，夕她很感謝你出庭作證，所以想邀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呢？哦，好的，那到時候見。好，再見。”
這個鍾小姐叫鍾愛，是除了葉小姐之外的另一個證人，也就是被彼得加害未遂被夕救了的那個女孩子。
夕上次說為了感謝汪律師和葉小姐，要請她們吃飯，當然也就想一起請這位鍾小姐也來吃飯，一起表達一下感謝。隻不過之前夕打過去的時候，鍾小姐不在，所以留了言請她有時間打迴來。
夕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應酬的事情，所以剛才軒轅玉示意她來說，她也不高興說，反正接電話的是軒轅玉，就讓她繼續幫自己說了邀請。
軒轅玉掛掉電話，笑著看著夕，帶著點譏諷的調皮語氣說“一餐飯一次過就感謝那麽多人，你還真不夠誠意呢。”
夕愣了愣，皺了皺眉，“不夠誠意嗎？”一起請吃飯，和誠意有關係嗎？夕不知道軒轅玉說的是什麽意思。
軒轅玉調皮的歪了歪頭，說，“人家三位，可都是美女呢，你請人家聚餐啊？太沒有情調了啊。”
情調？夕依然不明白的又皺了皺眉，“什麽情調？”
軒轅玉無奈的歎了口氣，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走開了。
夕還是很困惑的看著她的背影，皺眉又想了想，就表達感謝吃頓飯而已，隻要吃得夠美味夠昂貴就應該挺有誠意了吧，幹嘛還要搞那麽複雜。
“主人！”丹尼爾很興奮的拉著她說，“我搞一個和你一樣的造型好不好？頭發也染成亞麻色，然後也穿一樣的風衣。”
算了，既然不得要領，夕決定於是幹脆不想了。看了眼丹尼爾，皺了皺眉，“幹嘛要跟我一樣？”
“你是我主人嘛！而且你這麽帥，我也要跟你一樣帥！”丹尼爾童鞋說著還擺了把手放在下巴，擺了個自以為很帥的造型。
夕看著丹尼爾小朋友肥嘟嘟的臉，想象了一下他肥滾滾的身形，穿著和自己一樣款式的卡其色修身風衣的樣子，有點不忍心打擊他的說，“額，隨便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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