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給我這個師尊說話的態度?”


    “誰是你的徒弟,別自作多情了好不好!”隻見得王子涯白了那男子一眼,眯著眼睛,很是舒服的躺著。


    “嗬~”那男子聞言嘴角一翹,大手一揮,王子涯便來到了他的腳下!


    隻見其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大能的樣子,對這王子涯就是一通拳打腳踢,口中還不時的不滿道:“好小子,才幾天不見都敢頂嘴了!叫你見了我不叫師尊,叫你對我用這種語氣!”


    “哼,我就不叫你師尊咋滴了!就用這種語氣怎麽了?我愛咋咋滴,你管的著麽你?”被那男子打的鼻青臉腫的王子涯,依舊硬著嘴巴冷哼道。


    “好!好!好!那我便打到你喊我師尊為止!”


    “額~”看著那在擂台邊緣一個打一個受的二人,看台上的眾人一時好是無語,但又不敢說什麽,隻能默默的看著,無奈暗暗道,隨你們師徒倆鬧去吧!


    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那一聲聲的慘叫聲也漸漸地停息了。隻見得那男子腳下的王子涯,其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淤青,全身上下的傷勢也複原了!


    看著這一幕,看台上的眾人一愣,他奶奶的,被打了還能將全身的傷勢治好?這他娘的是什麽手段?


    “讓我起來!”


    “叫師尊!”


    “師尊!”


    “額~”王子涯突如其來的爽快讓那男子一愣,不禁抬起了腳。


    “彤彤~~~”


    王子涯看著孫彤彤欲要開口說些什麽,嘴巴就被孫彤彤的香唇堵住了。


    許久,也許是一盞茶,也許是一刻鍾。熱吻的二人終於分開了,孫彤彤紅著臉,小聲喃呢道:“去吧,我會一直等著你迴來的!”


    “嗯?”王子涯聞言一愣,很是意外!


    在這男子到來之前,王子涯都幾次話到嘴邊都咽了下去,隻因不舍。沒想到,孫彤彤竟然直接點頭答應了!


    “咳咳!差不多得了,既然你與我的賭約是你輸了,那即便是強拆鴛鴦我也是要帶你走的!再說了,武道之路漫漫長,兩情相悅長久時,這朝朝暮暮思念不過彈指一瞬罷了!”


    隻見得那男子說完,不給王子涯任何說再見的時間,手一揮連同王子涯一起,眨眼間便消失於擂台之上!


    萬丈高空上,一位身著黑色長衫的老者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看著丈許處拖著王子涯的那男子,恭敬的施了一禮道:“晚輩墮煬見過前輩!”


    “嗬嗬~在我這兒,這些虛禮就免了!說說吧,你們的教主找我何事?”那身著血紅鎧甲的男子擺了擺手,不喜也不怒的淡笑道。


    “額~前輩果真是手眼通天!教主找您,是想要與您商議那件事的!”


    “哦!行,我知道了!”那男子聞言平淡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便消失於墮煬二人眼前。


    “額~那個,師尊,您~~~”


    王子涯的話還未說完呢,就被那男子敲了一個栗子,隻見得那男子嘴角微微一翹道:“嗬嗬,這世間的正邪善惡,豈是一個字兩個字,一句話兩句話所能說得清道的名的!有些事情,對你來說太早了,知道了不僅沒有一絲好處,反而對你的修行造成阻礙!你且安分修行,早點達到我這個境界再說!”


    天空之下,皇城之內,鬥獸場中,綰?正高興的宣布比賽的結果。


    “第五十名~~~”


    可綰?剛剛開口,隻見得一道滿身是血的人影從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了綰?的腳邊。


    “嗯?”看著這全身血汙的人,綰?欲要蹲下查看的時候。一柄利劍從天而降,筆直的射向那人,隻聽得“鏗鏘”一聲,那人的心髒瞬間便被射穿!


    “嗯?這又是怎麽一會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角鬥場中的人都懵逼了!這又是幾個情況?


    就在這時,一道身著青色華服的男子從天而降,無比霸氣的厲聲道:“在場的人都聽好了,凡是不想死的,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否則,我這劍下可不留情!”


    看著這道人影,鶴長老暗道一聲不好,欲要起身離開,卻被何長老和邱長老同時按住了肩膀!


    看著按著自己肩膀的何長老二人,鶴長老麵色一沉,怒聲道:“嗯?何長老,邱長老,你們二人是何意?”


    “何意?鶴颺(yang)啊鶴颺,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邪教的教徒!”


    “何長老你莫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嗬嗬,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待會兒,你便可知道我是不是在血口噴人了!”


    鶴長老聞言,臉色一時更加的陰沉起來,那蔡執事是怎麽迴事?沒有收到自己終止計劃的傳音麽?


    想到這兒,鶴長老又看了看一旁正在療傷的邢長老。想到,蔡執事前腳離開,葛教習後腳也離開座位的一幕,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想要掙脫何長老二人的束縛,但又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哼!大膽!”隻見得綰?怒哼一聲,一隻淡金色的靈炁大手便壓向了那青色華服的男子!


    “嗬嗬,綰?麽~”看著綰?向自己打來的武技,那青色華服的男子冷冷一笑。隻見得那插在那全身血汙男子胸膛之中的利劍,在那青色華服男子的控製下,瞬間便射向了綰?的胸膛。


    “鏗鏘!”一聲,隻見一柄龍頭柄的金色利劍從綰?的丹田射出,瞬間將那青色華服男子控製的利劍彈開。


    “嗬嗬,不愧是一國之主,倒是有兩把刷子!”那青色華服男子輕鬆躲開綰?的武技後,嘴角冰冷一翹,很是不屑的看著綰?。


    “嗯?熔炁四重。”綰?看著那青色華服的男子,其所展露出來的修為有些驚訝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我這皇城之內大放噱詞!”


    “我是何人?我是殺你的人!從今天起,這衡瀾國便不再是衡瀾國,它將屬於我偉大的聖教!”隻見那華服男子嘴角一翹,沒有多餘的言語,一道匹煉的劍氣便從他的劍中射出,直奔綰?的臉門而去!


    “哼!”那匹煉的劍氣根本沒被綰?放在眼裏!隨著綰?一聲怒哼,那飄在其身邊的金色龍頭柄的利劍,裹挾著濃濃的淡金色靈炁,好似一條五爪金龍一般,瞬間便將那道匹練的劍氣斬碎!接著便洞穿那青色華服男子的胸膛,不染絲毫的鮮血迴到綰?的身邊。


    那華服男子看著胸膛處那一個血窟窿,緩緩地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綰?,他至死也不敢相信,熔炁三重境的綰?能夠一劍滅了他!在他後仰倒下的一瞬間,憑借著最後一絲的力氣,捏碎了一枚玉符!


    隨著其手中玉符的破碎,一陣陣狂暴的呐喊聲在角鬥場的四周響起,隻見得一道青色的陣幕瞬間將整個角鬥場遮蔽了起來!


    “化生陣麽~”看著那升起來的青色陣幕,自從張濟善戰勝葛宏之後,又歸於平靜的彩伯牙,淡然道,顯然他沒有將這陣法放在眼裏!


    “這不是邪教慣用的邪陣麽?”


    “那墮煬不是說邪教永不入侵我衡瀾國了麽?”


    “嗬嗬,想來是在沒有發生皇甫太子來此這個意外之前準備的。想來,那於萬生是沒告知他們!”


    “哼!這就是邪教一慣的做法!根本不拿自己的同伴當同伴,他們的眼中隻有值得他們出手的東西!”


    “那我們會不會死啊?”


    “死?綰皇等人都在,少了那於萬生,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懼!”


    “兄弟們,為了我們的信仰!衝!”


    “有聖教在我們是不會死的,我們會與聖教一同,屹立於天地之間的!”


    隨著外麵那一個個邪教教徒領頭羊的呐喊、衝鋒,一團團血花在那青色的陣幕上炸裂!其狀慘烈無比!


    可角鬥場外麵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教徒們呢?看著這一幕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沒有一丁點的害怕!


    相反,一個個臉上都露出無比興奮的色彩!


    神念之下,將外麵的一切盡收眼底的白恆,隻見其嘴角微微一翹暗自喃呢起來:邪教終究是邪教,任由如何誇讚,也遮掩不了它的邪惡!


    “嗬嗬,綰?小子,外麵那些邪教的教徒還用抓起來麽?”皇甫龍天身邊的白恆,看著那一點一點紅起來的青色陣幕,嘴角微微一翹,淡淡道。


    “額~那就有勞前輩出手了,但是不要傷害了那些衡瀾國無辜的子民!”綰?一愣,恭敬的看向白恆拱了拱手提醒道。


    “嗬嗬,你小子放心好了,我這聖読(du)隻會作用於那修煉了邪功的,祭拜了邪教的人。我想你小子,不介意將你的皇城大清掃一次吧!”


    綰?看著白恆臉上那淡淡的笑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白恆可是一位大能啊,其威能自然不是自己能夠揣測的!他出手,自然不會傷害那些善良的人。而且一出手就是滅了整個皇城的邪教教徒,這唯有真正的大能才做的到吧!


    “嗬~我勸你還是放棄掙紮吧,在大能的麵前,你覺得你有機會逃出升天麽?”


    “嘿嘿,鶴颺,要怪就怪你自己放著正道不行,偏偏鑽那些歪門邪道!”


    “哼哼!就算我死,也要拉上你們一起!”看著牢牢的束縛住自己的何長老二人,鶴長老哼笑道。“角鬥場內的邪教教徒們,我是邪教的聖使,為了邪教貢獻你們的肉身吧!”


    隨著鶴長老的話音落下,隻聽得角鬥場內,一道又一道讓人聽著熱血沸騰的聲音響起!隻是那些熱血的聲音,聽起來卻無比的刺耳!


    “為了聖教的榮譽~~~”


    “為了聖教的強大~~~”


    “為了聖教的一切~~~”


    “我等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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