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桌布就好像鐵餅一般打進了一根很粗的木柱子上。,


    那名老者還沒有抬頭,宋瑞龍就問道:“這下,我們可以去見你的老板了吧?”


    那名老者似乎還非常的不服氣,不過,他迴頭看看那個旋進柱子裏麵的擦桌布,就沒有底氣了,道:“要見老夫的老板,可以,不過現在不行。老夫的老板不在這裏。”


    “他在什麽地方?”


    那名老者道:“老夫的老板四處為家,他什麽時候來,老夫不知道。”


    宋瑞龍道:“不見你家老板也行,我們去見見你家老板娘。”


    那名老者無奈的說道:“請!”


    那名老者進到後院,時間不長,他對宋瑞龍和蘇仙容說道:“老板娘已經睡下,剛剛聽說有人想見她,她就準備了一下,現在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宋瑞龍和蘇仙容還是穿著夜行衣,他們走進梁季祥的夫人房間以後,看到梁季祥的夫人,衣服還沒有穿戴整齊,頭發散亂,在燭光下一看,她的容貌還有幾分姿色。


    初見宋瑞龍和蘇仙容,梁季祥的夫人還十分的害怕。


    蘇仙容很溫和的說道:“梁夫人,你不用害怕,我們是咱縣衙的公差,我們是來查案的,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夫人。”


    梁夫人看到蘇仙容手中的公差辦案的腰牌以後,這才放鬆了警惕,與此同時,她還向門外看了看。


    門外的那名老者,也就是管家趙桐,還在那裏站著。


    梁夫人對宋瑞龍說道:“差人,民婦呂素顏見過差人。不知道差人在此時此刻有什麽事詢問民婦的。”


    蘇仙容看著麵容憔悴的呂素顏。道:“梁夫人不用害怕,我們想問問吉祥客棧對麵的承運藥材行,以前的房主是誰?”


    呂素顏道:“那裏的房主以前就是民婦的丈夫梁季祥。後來,我們買下了這裏的宅子,就把那處宅子賣給了承運藥材行的老板李承運。”


    宋瑞龍道:“那你的丈夫現在在什麽地方?”


    呂素顏似乎有什麽苦衷,道:“民婦不知道。民婦的丈夫很少迴來。都在外麵忙事情。具體忙什麽,民婦不清楚。”


    宋瑞龍起身道:“好了,本差的問題問完了。”


    宋瑞龍和蘇仙容出去的時候,門口的趙桐還在那裏站著,他對宋瑞龍和蘇仙容說道:“差人慢走!”


    蘇仙容和宋瑞龍來到平定路上的時候,蘇仙容道:“宋大哥,我感覺那個呂素顏似乎有很多話想給我們說,然而她好像還有很多的顧慮。”


    宋瑞龍點頭道:“當然,她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不停的向趙桐站的方向看,她所顧慮的人,應該就是趙桐。這個梁季祥一定有問題。”


    蘇仙容停下腳步,道:“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宋瑞龍看著蘇仙容道:“那個趙桐的武功很高,我怕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有我去引開趙桐。你去再次審問呂素顏。”


    宋瑞龍再次來到吉祥客棧。故意讓趙桐發現以後,他就立刻飛出了吉祥客棧。趙桐在後麵拚命的追。


    蘇仙容看到趙桐離開以後。她立刻去了呂素顏的房間。


    呂素顏根本就沒有睡覺,她坐在蘇仙容的對麵,道:“差人,民婦有預感,你們還會迴來的。”


    蘇仙容道:“梁夫人用手指做了一個啞語的動作,不就是要暗示我們。你還有很多話想和我們說嗎?”


    呂素顏點頭道:“不錯。民婦是有話想單獨和差人說。”


    蘇仙容道:“時間緊迫,梁夫人想告訴我們什麽,請抓緊時間。不然趙桐就迴來了。”


    呂素顏道:“差人請聽民婦說。差人看民婦穿戴和吃住都很風光,其實,民婦的生活還不如一般人自在。民婦的丈夫梁季祥在兩年前突然迷上了佛經。經常到望月山的望月寺找智化大師參禪拜佛,完全不管客棧的生意,他把一切都交給了掌櫃的去打理。後來他幹脆找了一個管家來全權管理這個客棧,就連民婦的生活日常都要向管家趙桐交代。趙桐其實就是這個客棧真正的老板。民婦懷疑他們給民婦的丈夫使了什麽魔法,讓民婦的丈夫徹底的改變了。”


    蘇仙容道:“你還能見到你的丈夫嗎?”


    呂素顏點頭道:“可以。隻是一年也見不到他幾麵。見了麵還沒有說幾句話,他就說自己有事要忙,便匆忙離開了。”


    蘇仙容覺得這裏麵肯定有問題,道:“你的丈夫對你的感情如何?”


    呂素顏搖搖頭道:“大不如以前。我們夫婦已經有兩年沒有同床共枕了。民婦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麽?”


    “你難道沒有問過他?”


    呂素顏道:“問過,可是,他總是很不耐煩的讓民婦不要問那麽多,他隻是累了,整天都在念佛,沒有時間和民婦呆在一起。”


    蘇仙容思索著問道:“你的丈夫除了這些變化以外,他還有別的變化嗎?”


    呂素顏想了想道:“哦,對了,民婦的丈夫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他竟然忘記了民婦的生辰,就連民婦兒子的生辰都不記得了。這些都不說,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怪怪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民婦問他,他就說在兩年前,在望月山上大聲喊叫的時候,傷了嗓子,所以聲音就變了。民婦再問,他就生氣了。還有,他找的那個管家,總是看著民婦,就好像看犯人一般,趙桐不讓民婦單獨出去,也不讓民婦和別人說太多的話。民婦問民婦的丈夫,他總是說是為了民婦好。可民婦總感覺趙桐在監視民婦。”


    蘇仙容聽到外麵有聲音,他立刻把蠟燭吹滅,躲進了呂素顏的臥室裏麵。


    呂素顏聽到敲門聲後,就在臥室說道:“誰呀?是趙管家嗎?我已經睡下了。”


    趙桐在外麵敲著門,道:“夫人,還是把門打開一下吧,我剛剛看到有個黑衣人鑽進了你的房間,為了夫人的安全,夫人還是把門打開一下,讓我看看。”


    呂素顏沒辦法,就把門打開了,道:“趙管家,怎麽還不睡?”


    趙桐還在喘氣,道:“夫人都沒有睡,做下人的怎麽能夠睡呢?”(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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