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山緩口氣繼續說道:“楊世爻從二十歲就跟著他的父親打理藥材生意,什麽樣的藥材可以賺錢,什麽樣的藥材會賠錢,什麽行情,楊世爻都清楚,他甚至可以預見三年後什麽藥材可以大賺一筆。可以說楊世爻是藥材行中很多老板都想得到的人才。李承運當初對藥材可以說是什麽都不清楚,他的藥材行開了五年,非但沒有賺到一文錢,還賠的差點連房租都交不起。李承運也從原來的富商,快變成窮光蛋了,她的妻子薛紅玉天天在外麵說李承運就是一個窩囊廢。”


    梁小山眉毛皺了一下繼續說道:“那李承運聽說還會武功,以前是走江湖的,發了筆小財就想洗手不幹,做起了生意。這生意哪有那麽好做?就在李承運快傾家蕩產的時候,楊世爻出現了。楊世爻是毛遂自薦,他說在半年之內如果不能讓李承運的藥材賺錢,他自己不但不要一文錢,而且還願意賠償李承運的一切損失。李承運簡直是走了豬屎運了,有這樣的人給他打理生意,他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生意是越來越大。後來,李承運花高價買下了對麵的宅子,又好好的裝修了一遍,如今變得豪華美麗。可以說,楊世爻是李承運的恩人。如今李承運死了,這楊世爻走了,所以,小民說這李家的藥材行要完蛋了。”


    蘇仙容眼睛閃動著,道:“你說的這些,是聽誰說的?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在十五年前,你還是小孩子呢。”


    梁小山道:“小民剛才所說的那些話,都是聽小民的老板梁季祥說的。梁老板以前就在承運藥材行住,那時候,他們家開了一個小小的麵鋪,麵鋪做大了,就來到了對麵這裏,租下這裏的房子。開了這家客棧。後來,梁老板本來是想把自己家的房子裝修完了,開分店的,可又怕生意不好。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再後來,李承運高價盤下了那家店鋪。梁老板自己有錢了,又恰好遇到這家的東家急需錢,所以。就低價把現在這套房子買下了。”


    蘇仙容道:“那你的老板梁季祥,現在在什麽地方?”


    梁小山道:“梁老板的是一個很神秘的人,小的也隻是聽說而已,一切事務都是管家趙桐和掌櫃的陸發打理。”


    蘇仙容想了想道:“你說的掌櫃的,就是今天像烏龜一樣縮在一邊的人嗎?”


    梁小山點頭道:“正是,掌櫃的雖然膽小,可是他賬算的非常精,他在這個客棧十幾年,從來沒有算錯過賬,所以我們老板對他非常的信任。”


    宋瑞龍道:“那你家老板的兒子妻子在什麽地方住?”


    梁小山看了看客棧的後麵。道:“這時候,老板娘和梁公子估計已經睡下了。”


    宋瑞龍也向客棧的後麵看了看,道:“客棧後麵沒有一絲光,他們應該是睡下了。不過,本縣有幾句話想問問他們。”


    梁小山很熱情的說道:“當然可以,大人有話問,什麽時候都行。小的這就去叫他們起床準備一下。”


    梁小山剛剛把客棧的後門打開,他就看到了一個麵帶怒容的老人。


    那名老人的胡子已經白了,古銅色的臉上散發著一種寒氣。


    那名老人還沒有說話,梁小山就嚇得退到了一邊。


    那名老人瞪著眼睛道:“他們是什麽人?”


    梁小山正要迴話。宋瑞龍道:“我們是你家老板梁季祥的朋友。今夜想找你們老板敘敘舊。”


    那名老人冷哼一聲,道:“看你們兩個這一身打扮,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家老板怎麽會有你們這樣的朋友?穿上你們這樣的衣服,不是偷盜就是心中有鬼。聽老夫一句勸,從哪裏來,迴哪裏去!我們老板沒有你們這樣的朋友。”


    宋瑞龍淡然一笑,道:“嗬!好大的口氣,如果今晚,在下非要見到你家老板呢?”


    那名老者道:“那你們就要踩著老夫的屍體過去了。”


    蘇仙容向前走一步。道:“你家老板為何兩年都沒有出現過?莫非是你把你家老板給殺死了?”


    那名老者憤怒的瞪著蘇仙容道:“你不要亂說。誰說我家老板死了,前天他還出現過。他隻不過是不想讓人打攪他的清淨罷了。”


    蘇仙容道:“既然你家老板沒有死,那就請他出來和我們見上一麵。”


    那名老者堅決說道:“不行!你們這身打扮,實在可疑,老夫要為老板的人身安全考慮,不能讓你們見我家老板。”


    宋瑞龍道:“這麽說,我們今天不把你放倒是見不到你家老板了。”


    那名老者麵無表情,道:“應該是這樣。”


    那名老者的手一伸,一抓,一張擦桌子的布就到了他的手中,他的手輕輕一旋,那塊布就好像變成了一張鐵餅,飛向了宋瑞龍的脖子。


    擦桌子的布是柔軟的,要想把擦桌子的布扔出去,普通人都要借助別的沉重東西才能做到。可是那名老者,就好像是扔石頭鐵塊一般,把那個擦桌子的布給扔了出去。


    能夠把一塊鐵餅扔出去,並且把人殺死的,很多人都可以做到,可是能夠把一張擦桌布扔出去,並且把人殺死的,在這個世上隻怕也沒有幾個人。


    這名老者無疑就是那幾個人當中的一個。


    眨眼之間,那個擦桌布就飛到了宋瑞龍的咽喉處,如果宋瑞龍的手稍微慢一點,那塊擦桌布隻怕就能把他的咽喉給割斷了。


    宋瑞龍用自己身上的內力把那塊擦桌布上的內力給化解了,然後,他用手輕輕一抓,那塊擦桌布就到了他的手中。


    宋瑞龍的手一抖,那塊擦桌布又像鐵餅一般飛向了那名老者。


    那名老者伸手去抓,可是他的手剛抓住那塊擦桌布,那塊擦桌布就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


    那名老者的食指和中指竟然被那塊擦桌布擦掉了一層皮。


    那名老者的手都感覺像是被大火燒著了,痛得他雙臉都變形扭曲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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