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達道出了其中的原因,道:“那是因為那些人根本就不敢報案。一年前,有個藥材鋪的商人叫周全,此人為人正直,嫉惡如仇,他的手下也有十幾號打手,個個都是武藝精湛之輩,可是,那周全在不同意交保護費的情況下,在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的手下全部被鐵獅樓的打手打翻在地。那鐵獅樓的樓主西門賀親自坐鎮,他就坐在周全的院子裏,吩咐他的手下挖開一個一人深的大坑,當場就要活埋周全。周全不相信西門賀敢在大白天將其活埋,便死不答應交保護費。最後,當周全的身子隻剩下兩隻鼻孔可以出氣,嘴巴可以說話的時候,他才知道這西門賀不光是說說,他是真敢活埋自己。周全無奈,隻好答應給西門賀雙倍的保護費。”


    宋瑞龍氣得把拳頭捶在桌子上,道:“這還有沒有王法?”


    霍達也憤怒的說道:“大人,如果你不能將西門賀搬倒的話,小民勸大人還是不要動他的好。”


    宋瑞龍堅定的道:“本縣不但要搬倒他,還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霍達麵有喜色,道:“大人有此決心,那是我們平安縣老百姓的福氣。小民≌,這就把武逢春的事給大人說說。在一個月前,小民就發現西門賀經常會在武逢春出去賣燒餅的時候,偷偷的溜進潘翠屏的家。那西門賀每次都會買幾千個燒餅,以此來拖住武逢春的人,他好和潘翠屏快活。昨天晚上,剛吃過晚飯,小民就看到那西門賀又進了潘翠屏家,小民知道那一對狗男女肯定又在**了。於是小民就找到了武逢春。當時武逢春正從富平巷出來,聽小民這麽一說,他當時還憤怒的說,你是不是在騙我,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的皮扒下來”


    武逢春把手中的匕首拔了出來。拿在手中就直接迴了家。可他這一迴去,就再也沒有出來,早上就傳出他得了心疼病死去的消息。大人,您說這,您信嗎?”


    宋瑞龍沉著臉道:“也就是說這個武逢春的死十分的可疑,本縣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不過本縣還想問你一件事。”宋瑞龍把一塊老鼠形狀的玉佩,拿在手中讓霍達看了看,“你知不知道這塊玉佩是誰的?”


    霍達接過玉佩,把玉佩放在手心裏。把脖子往後仰了仰道:“這玉佩上刻的是老鼠,老鼠的肚子上是一個‘春’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玉佩正是武逢春的。不知道大人是從何處得來的玉佩?”


    宋瑞龍把玉佩收迴自己的手中,道:“這玉佩是在侯保平的家中得到的。侯保平的妻子昨天晚上被人掐死在了自己的房中。這玉佩就落到了案發現場。”


    “哦,原來是這樣。”霍達想了想道:“大人是不是懷疑是武逢春幹的?”


    “嗯”宋瑞龍點下頭,道:“聽說,昨天晚上。你在見到武逢春的時候是在富平巷,那個時間也恰好是侯保平的妻子袁明月被殺害的時間。那武逢春在見到你的時候,他的神色如何,他有沒有給你說什麽?”


    “嗨”霍達歎息一聲,道:“如今這武逢春已經死了,我也顧不得他的名聲了。這武逢春在活著的時候,就經常給小民提袁明月的事。袁明月就好像是天上的明月一般。有花容月色之美,她的美摻雜著一種病態的美,就好像西施捧腹一般。與其說武逢春有心疼病,倒不如說這月明月有心疼病。袁明月的心口要是疼起來的話,她的臉上就會顯現出一種讓人十分心醉的感覺。那感覺就好像是一陣風吹落了正在開放的春花,春風中帶著淡淡的香,讓人很想把她抱在懷裏。那武逢春就曾經把月明月抱在懷裏過。”


    宋瑞龍驚訝的說道:“難道這個武逢春和這個袁明月真的有不可告人的事?”


    霍達搖搖頭道:“那武逢春是有那個色心他沒有那個色膽,他雖然對袁明月覬覦已久,可是他始終沒有那個機會,他也沒有那個膽子。再說那袁明月也算是愛惜名節之人,所以不曾把自己的身子給過武逢春。武逢春在昨天晚上剛遇到小民的時候,他還說,真是晦氣,本來以為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大幹一場的,可誰知,剛打了袁明月的臉一巴掌,那袁明月的死丈夫就迴來了,幸好我跑的快,不然的話,我肯定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我當時並沒有追問武逢春說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不過,我告訴他,你自己在玩別人的老婆的時候,你的老婆正在被別人玩弄呢。武逢春聽了這話以後,他把自己的手握成拳頭,把靴子裏的一把匕首掏出來,說是不是那個西門賀?我說正是,我勸他要多加小心,西門賀我們惹不起。武逢春不聽,他說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把西門賀給殺死。後來他就跑迴了自己家。不過自從他迴去以後,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多謝!”宋瑞龍起身對霍達說道:“你的這些消息對我們來說十分的重要,我們這就去武逢春的家,要開棺驗屍。”


    霍達激動的說道:“協助官府辦案,是我們每個百姓應該做的事情,如果大人在辦案的過程中需要小民做什麽的話,盡管吩咐。”


    宋瑞龍突然想到一件事,對霍達說道:“霍達,你對袁明月的人印象如何?本縣想讓你認一個人。”


    霍達道:“哦,還算有些印象,如果讓她本人站在這裏的話,我還認的出來。”


    宋瑞龍把霍達帶到了停屍房。


    張美仙把袁明月身上的白布掀開,給霍達看了之後,道:“你看看認不認識這名死者?”


    那名死者雖說也是女性,可是他的臉已經被鈍器砸的稀巴爛了,臉上的皮膚沒有一處完好的,要從臉上認出那個女人是誰,希望性不大。


    再看那名死者的手臂,她的手臂圓滑細嫩,根本就不像是袁明月那種經常出頭露麵的人應該有的粗糙皮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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