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雄的眼睛閃動兩下道:“你離開了,並且你沒有後悔,是不是?”


    那名男子搖搖頭,道:“不,我是離開了。但是我後悔了。”


    魏碧簫不懂,道:“難道你真的想把潘翠屏給睡了?”


    那名男子搖搖頭道:“睡她?她算什麽東西?她隻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臭女人罷了。我後悔的是失去了武逢春這樣的好朋友。第二天早上,武逢春就趕到了我家。我正想向武逢春說他的娘子勾引我的事,可是我還沒有開口,武逢春就大罵著,說他一直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沒想到我竟然會占了他妻子的便宜。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了。我解釋了很久,可是武逢春連一個字都不信。他當時就拿起了我家院子裏的一個掃把,把那個掃把一斷為二,說要和我斷絕朋友關係。也許這就是潘翠屏說的,我會後悔的吧!”


    魏碧簫聽了那名男子的話,她也對潘翠屏的做法表示十分的憤怒道:“那你對武逢春的死,有什麽看法?”


    那名男子緩緩道:“武逢春的死那是早晚的事情。”


    柳天雄瞪著大眼睛驚訝的說:“此話怎講︽≦,?”


    魏碧簫補充道:“是不是說武逢春患了心疼病,他的死是遲早的事情?”


    這時候輪到那名男子瞪眼睛了,他的眼睛瞪得比燈籠都大道:“什麽?武逢春患有心疼病?這是誰說的?他的身子壯的就像一頭牛,平時喝酒我都喝不過他。那兩隻手就好像是鐵抓一般,每天在燒餅鋪前把那些燒餅輪的滿天飛,他會有心疼病,鬼才信呢?”


    魏碧簫和柳天雄都很震驚,他們二人的眼神的空中一對視。魏碧簫道:“如果武逢春沒有心疼病的話,那就是潘翠屏在說謊。潘翠屏說謊的目的何在呢?”


    柳天雄道:“他說謊的目的肯定是想掩飾她丈夫的真正死因。”


    魏碧簫覺得要想知道武逢春的真正死因,還得從她麵前的那名男子入手,道:“你說武逢春沒有心疼病,那他是如何死的?”


    那名男子的眼睛瞥了一下魏碧簫道:“我哪知道?這個就是你們衙門要查的事了。”


    那名男子有些不耐煩了。


    魏碧簫很有耐心的問道:“大叔,那潘翠屏冤枉了你。離間了你和武逢春之間的關係,你難道就不想為你的朋友報仇,讓潘翠屏伏法嗎?”


    那名男子無奈的笑道:“有他那樣的朋友,還不如沒有。他的耳朵根子比我拉的屎都軟。死了活該。”


    魏碧簫不以為然,道:“大叔,你對武逢春還有很大的恨意,這就說明你自己根本就沒有把武逢春的友情放下,在這種時候,你應該向我們提供一些有關潘翠屏的情況。我們自然會一查到底,讓壞人伏法的。”


    那名男子冷笑道:“兩位,大叔勸你們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


    魏碧簫奇怪的問道:“為什麽?”


    那名男子的臉上帶著一種不屑的笑,道:“就算你們查出了兇手是誰,那又怎樣?你們根本就動不了那個人。到最後,你們的縣老爺還落下一個辦案不力的罪名,這是何苦呢?”


    柳天雄很認真的說道:“在這平安縣內,你覺得有我們的縣老爺不敢動的人嗎?”


    那名男子輕聲笑了笑。道:“你們隻要保證敢動那個人,我就說。不過。我看兩位也不是什麽能夠做主的人。你們還是帶我去見你們的縣令大人吧!”


    “你!”柳天雄氣得想揍人。魏碧簫拉住柳天雄的手,道:“好!他既然想見我們的縣令大人,我們就帶他去就是。反正我們也有事情要向大人匯報。”


    魏碧簫起身後,看著那名男子道:“走吧!”


    在路上,魏碧簫了解到,那名男子叫霍達。今年已經四十二歲了,可是一直沒有娶親。


    魏碧簫讓霍達先在縣衙的會客大廳等待,她和柳天雄走進了縣令辦公房。


    宋瑞龍和蘇仙容正好在那裏探討案情,看到柳天雄和魏碧簫到了,宋瑞龍便說道:“碧簫。師爺,過來說說你們的案子有什麽進展?”


    魏碧簫和柳天雄坐在宋瑞龍的對麵之後,魏碧簫一臉愁容,道:“嗨!宋大哥,這袁明月被殺一案還沒有弄清楚,誰知道又出了一樁命案。”


    宋瑞龍有些奇怪的問道:“是誰又死了?”


    魏碧簫道:“宋大哥,是這樣的。我和柳師爺在查袁明月的死因時,在袁明月的床下發現了一塊玉佩,經詢問我們得知,那玉佩正是武逢春經常佩戴的。武逢春的玉佩出現在了案發現場,這說明武逢春很可能就是殺死袁明月的兇手。我和師爺就立刻趕到了武逢春的家中。可是不巧的是,武逢春已經死了,他的棺材就在上房的正中間。我們覺得武逢春的死,有蹊蹺,就詢問了武逢春的朋友霍達,可是霍達說,他的話隻有見到了你才會說。因此,我們就把霍達給大人帶過來了。”


    宋瑞龍道:“好吧!我就先聽聽霍達怎麽說。”


    宋瑞龍坐在霍達的對麵,道:“你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本縣的屬下講,非得見到本縣才肯講?”


    霍達打量了一下宋瑞龍,發現宋瑞龍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凜然正氣,他才決定把那個秘密告訴宋瑞龍道:“大人,小民知道,害死武逢春的兇手很可能就是我們平安縣最有名的惡霸西門賀,如果大人不敢對西門賀怎麽樣的話,那小民今天的話,大人隻管聽聽便可。”


    宋瑞龍一聽到“惡霸”兩個字,心中就產生了一種無名的怒火,那股火焰好像躥進了他的眼睛裏,道:“西門賀是誰?為什麽本縣不敢惹他?”


    霍達看到宋瑞龍如此的有信心,他也來了勇氣,道:“西門賀便是鐵獅路的中間鐵獅樓的樓主,他的手下眾多,個個心狠手辣。經常以收取保護費為生。所有的在平安縣做生意的人,隻要不按月交保護費的,那些人敢把你的一條手臂卸下來。”


    宋瑞龍好像還不相信在自己管轄的地方還有這樣一個人。


    宋瑞龍奇怪的轉動著兩隻眼珠道:“為什麽那些人從來都沒有人報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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